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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秒也好,多一秒,在我身邊。

翻身,跨坐在幻覺卡卡西的小腹,護額拿掉,麵罩摘掉。順眼多了……我雙手捧著那個朝思暮想的麵龐。湊近一點,鼻尖彌漫開那股熟悉的氣息,再湊近一點,嘴邊是那抹熟悉的觸感。

旗木卡卡西,你這個混蛋。

你這個拋棄了我兩次的混蛋……

我,才不會原諒你呢。

絕對……

……

疼疼疼……

頭疼,全身都疼。

清醒過來已經是正午時分,我雙手抱著自己幾乎要爆炸的腦袋,在軟軟的大床上不住的翻滾。

紅豆那傢夥,是不是每次不把我灌醉就不會甘休啊。

“春野姐,你醒了啊?”

熟悉的聲音,我看向門口的方向。

櫻?

“真是的。明明就不能喝酒,就少喝一點麼。”抱怨的聲音,櫻一邊換下我額頭上的毛巾,一邊惡狠狠的開口說道,“竟然喝酒喝到發燒。要不是卡卡西老師發現及時……”

什麼?卡卡西?視線瞥向後知後覺突然停下話頭的櫻。剛才,她說卡卡西?話說回來,的確,昨晚我們應該是在紅家喝酒。那麼,為什麼今天會在卡卡西家醒過來?而且……身上還穿著兩年前留在木葉的睡衣?

“我們進來了——”

“喲!看起來精神不錯麼。”“汪!”

“紅老師讓我們來問候春野小姐。要說為什麼,紅老師大概是覺得春野小姐的醉酒,和她有著莫大的關係……”

進門的人是誰,在說著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昨晚醉酒後的一幕幕突然浮現眼前。溫暖而熨帖的肌、膚,粗糙的撫摸著我的身體的手掌,%e8%88%8c尖在肌、膚上劃過的濕溼潤潤的觸感,以及……今天醒來之後,整個身體詭異的酸疼不止。更重要的是——為什麼主動的那個人是我,是我,是我?!!!

猛的從床上坐起,由於我的動作,本就不怎麼嚴實的睡衣前襟微微敞開,%e8%83%b8口處斑駁的紅點分外紮眼。

“春野……”

“櫻。”顧不上周圍是誰的驚呼,我惡狠狠的揪住坐在床邊的櫻,滿身的怨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彌漫,“告訴我,我的睡衣是你給我換的,對吧?”否定吧,否定記憶中的一切,“一,定,是,這,樣,對吧?”

旗木卡卡西,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

“阿嚏——”木葉火影辦公室,木葉第七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不自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想起昨晚的溫香暖玉,渾然不覺自己大限將至,笑瞇瞇的彎起了雙眼。

這次一定,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桃……

ˇNO.51ˇ 最新更新:2011-09-15 23:16:35

混蛋……畜、生……王、八蛋……

木葉村音忍村臨時居所,我走過來又走過去,圓周運動持續中。

“一百二十八。”一直默不作聲倚牆而立的佐助,突然開口。

嗯?什麼一百二十八?

“你已經在我麵前轉了一百二十八圈了……”

“……”

所以說,數別人走路的圈數什麼的,二少,你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嗜好?!

……

“抱歉,佐助。”窗外是燦爛的陽光,窗內的我,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對比我小十四歲的佐助低聲致歉。

抱歉。

還是沒能,遠離那個男人。

“沒這個必要吧。跟我道歉。”

哎?!來自佐助的冷冰冰的話語,直擊我的心臟。還以為,還以為經過了這麼久的相依為命,這傢夥至少也能認同我這個同伴……

“反正,白癡女人的大腦回路,也一定是白癡的。”

臭小子,你說什麼?!

木葉無差別枕頭大戰,開始!

……

是夜,音忍村臨時居所。

門窗,ok。

房間中放衣服的櫃子,ok。

地板天花板,ok。

在確定卡卡西沒有在以上任何場景出現之後,我深呼口氣大字型躺倒在音忍村臨時居所的大床上。

正所謂防火防盜防卡卡西。

現在萬事ok隻欠卡卡西,不……應該說,隻要卡卡西一出現,我就可以關門放佐助了。滿意的點點頭,我瞥向坐在牆角嘴角不斷抽搐著的佐助。小子,你體現自我價值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為什麼一定要睡到我的房間裡……”怨念,肉眼可見的怨念從佐助蹲坐的牆角處不斷飄來。

為什麼?唔~大概是因為你這小子救了我兩次,讓我比較有安全感吧……我想,沒有注意到本來縮在牆角的佐助已經自動自發的在床腳處鋪好了被子。

黑暗中,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我在床上,他在床下。

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日子的,想起初時和佐助一起奔走在各國邊境,隱姓埋名的艱苦歲月,內心也止不住的感慨。

“吶~佐助。你有什麼夢想麼?”鬼使神差,我竟然對躺在地板上的佐助詢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都是月亮惹的禍……在一片沉寂之中,我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嘴巴子。讓你嘴欠,讓你揭別人的傷疤。

“沒有。”

“什麼?”我吃驚的看向閉著雙眼躺在地板上的佐助,我有權利相信剛剛的回答,隻是我出現的幻聽。

“我說,我沒有夢想。”月光下,這次我清楚的看到了佐助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動作。“你呢?”

我麼?

我的夢想麼?

——將來的夢想是,嫁給旗木卡卡西。

“說了也許你不相信呢。”我收回投注在佐助身上的目光,當年大聲宣言著的小女孩的身影,再次浮現腦海,“最初開始,我的夢想可是要嫁給旗木卡卡西呢。”

是啊,就是那個時候,最初的夢想,浮現的時候。

我想著,眼神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

“然後呢,母親叛變,我們小組除我外全滅。”月光下,我淺聲低語,“夢想就變成了有一天,要親手殺死那個人,為父親、鹿島和阿九報仇。說起那段時候,真是艱難呢。那個時候,卡卡西那傢夥,幾乎是我全部的依靠。”

然後,我成功了。

“再然後,你也知道的。發生了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那麼,現在,我的夢想,是什麼呢?

“現在我也不知道了。夢想什麼的。”

那種,會隨著身邊的人、事、物,而不停變化的東西。

良久,沒有人回話。寂靜的房間,能聽的到窗外傳來的,不知名昆蟲的鳴叫。

“八嘎。”就在我以為佐助已經睡著了的時候,躺在地板上的佐助,突然開口。有些憤懣的語氣。

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八嘎呢。我想。我可是,比鳴人那傢夥還要笨的笨蛋。

……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龜縮在音忍村臨時居所,已經長達一個星期之久。在這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中,所有對外事務,我統統扔給了易容後的佐助去處理。

算算時間,中忍考試第二場也差不多結束了。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呢?

寢食難安,但又不敢出去一探究竟。

開玩笑!依照目前木葉村眾人對“火影女人”這一名詞的好奇程度,我保證,隻要我踏出這個房門半步,絕對會被那群閑極無聊的大媽們給扒了!

“春野大人。”房門被拉開的聲音,一之瀨單膝跪地,語氣恭敬,“中忍考試第二場宣佈結束,音忍村六名下忍全員通過。”

全員通過麼?也就是說山口朔一那邊的三人也一併通過了麼?

“而且……”一之瀨低頭,似乎在猶豫著如何開口的樣子。

而且什麼?平時不是數你最能說麼?我皺眉,看向語焉不詳的一之瀨,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嗨!”一之瀨接收到我讓他繼續說下去的的指令,“木葉村火影閣下傳書。將於今日下午舉行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前的會議工作,請音忍村春野桃小姐,務必親自出席。”

你說什麼?!

……

會議……會議……

該死的親自出席!

從早晨得到這個消息開始,我便持續著咬指甲的動作,此時,本來修剪整齊的大拇指指甲,已經麵目全非。

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我可是還沒做好麵對木葉眾人,麵對那個旗木卡卡西的心理建設的啊。

“哼!活該!”嘲諷的語氣。

我說佐助君,你就不能有一次不對我嗤之以鼻麼?

此時是下午2時45分。距離會議正式開始,還剩15分。越來越少的時間,奇怪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焦躁反而平靜了下來。

真是。我到底,是在糾結些什麼呢?我笑,自嘲的。轉身,大步向會議室方向走去。

遲早也是要去麵對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

“卡卡西哥哥~為什麼?他們說的是真的麼?卡卡西哥哥~?”

熟悉的轉角,熟悉的畫麵。

我的人生,總是充滿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狗血……無奈扶額。

“喲!桃!精神好麼?”卡卡西毫無自覺的舉起狗爪,大咧咧的對我打著招呼。

無視無視,我們要學會無視一切細菌體。

“喂!你這女人!一定是你吧!一定是你勾引卡卡西哥哥……”小女孩天真到不知所謂的話語。

但是為什麼?會讓我有了一種丈夫被人搶走的,莫名其妙的不爽?

“菖蒲!”卡卡西開口,打斷小公主接下來的話,“我接下來有重要的會議。不要胡鬧。”

——不要胡鬧。

滿是包容的語氣。

“不要不要~!卡卡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