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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恍然大悟中狠狠炸毛。

“不,我想大概是番茄吧。”我回答,嚴肅的。

“……”= =#

“小桃姐姐!我來了,你快出來啊,小桃姐姐——。”熟悉的聲音,樓下傳來鳴人開心的喊叫聲。我走到窗前,對背著碩大的背包,手舞足蹈的鳴人揮揮手,以示招呼,轉身,向房門處走去。

“不要再接近那個男人。”

哎?什麼?

“如果不想再次被拋棄的話,就不要再接近那個男人。”

什麼?我看用別人的麵孔,說著警告似的話語的佐助。我怎麼可能再去接近那個男人,我又不是受虐狂,想被虐想瘋了麼?真是……我怎麼可能……

“白癡女人。”

衣角摩攃的聲音,佐助擦著我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一室寂靜。

……

是夜,我躺在旗木宅熟悉的房間中,輾轉反側。

鳴人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寂靜無聲的夜晚,偶爾能聽到鳴人含混不清的夢囈。

本來應該是讓人安心的氣息,本來應該是讓人安心的地方。黑暗中,我抱著柔軟的被子,坐在床上,被子上,還有陽光的氣息。一想到卡卡西站在庭院中,認真曬著被子的身影,心中便滿是糾結。

卡卡西的好,卡卡西的壞。卡卡西的一切的一切,如同陳舊的膠片,一幕幕劃過眼底。

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我還在想些什麼呢?想辦法把卡卡西吊起來抽打一百遍才是正經事吧。

躺倒,將被子狠狠拉過頭頂。睡覺吧,睡覺吧,明天還有關於中忍考試的會議,一定要保持最好的狀態,才能保證在會議中不被人小看……

一夜無夢。

……

寂靜,寂靜。

我和一之瀨、一之樹兄弟走在通往會議室的走廊中,木葉熟悉的,不熟悉的諸位忍者看向我們,隻剩寂靜。

“哎~怎麼這樣?卡卡西哥哥~”撒嬌的聲音,屬於少女的,熟悉的聲音。

“抱歉啊,菖蒲。可是今天我真的有重要的會議。”卡卡西,無奈的聲音。

轉過拐角,花之國公主和卡卡西的身影映入眼簾。兩年不見,花之國公主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少女的青澀,女人的嬌羞,完美的在她身上融為一體。此時她正拉著卡卡西的手臂,嘟著嘴%e5%94%87,麵帶嬌嗔。

我隻能,尷尬而立。

“桃!這不是桃麼?”充滿活力的聲音,木葉蒼藍野獸邁特凱指著我大聲喊著,沒等給我一個青春的擁抱,便被一之樹兄弟擋住腳步。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被一之樹兄弟毫不客氣的擋住腳步的凱,微微愣神的站在那裡的我,以及,卡卡西和他身邊的花之國公主,菖蒲。

凱似乎剛剛才發現我手臂上的音忍村護額,他緊緊的盯著那裡,似乎在確定什麼一般,眉頭緊皺。

回過神,我對凱報以歉意的一笑,提腳,沒有一絲猶豫的從卡卡西和花之國公主身旁走過,自始至終,沒有看向那個男人一眼。

擦肩而過。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堅定的留給卡卡西背影的行為,無比瀟灑。

……

我會狠狠的忘記你,在你忘記我之前,忘記你。

……

ˇNO.49ˇ 最新更新:2011-09-12 16:51:26

——心中的傷痕,要怎麼癒合,才能一絲痕跡也不留下。

……

“關於這次的中忍考試……”

中忍考試前會議場,我漫不經心的聽著木葉資料部人員的彙報,筆尖偶爾滑過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音。

還是,不夠淡定啊,在麵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眼角悄悄瞥向坐在前方中間的卡卡西。剛才我怎麼就一言不發的走掉了呢?應該大方的停下來打招呼才對啊。弄得現在好像我有多麼在乎他,好像我在吃醋一樣……

“為什麼音忍村的那群傢夥也在?而且,那個人不是木葉的忍者麼?”突如其來的洪亮聲音,打斷我的糾結。脾氣暴躁的雷影大人怒氣衝衝的指著我,問出了在坐忍者疑惑著、關心著的問題,“最後決戰中出現的人,也是這傢夥吧?報告上不是說她被曉操縱麼?那麼,誰敢保證現在她沒有被曉的殘黨操縱利用?”

說到底,隻是你這個老傢夥想將我們的村子徹底剿滅的藉口吧。我看著暴跳如雷的雷影,不置一詞。

我可沒有這樣那樣的心情,和你這個老匹夫吵架。

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本來,作為影,是不應該長期出村,而且還是為了參加中忍考試這種程度的活動的。雷影的突然出現,以及在會議中處處針對我而來的話語,無一不讓人費解。

就算音忍村的創建者是大蛇丸,雷影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才對,那麼,為什麼?

而且……曉的殘黨?那不是隻有佐助了麼?

誰,放出了什麼風聲麼?

“我能保證。”

“我能保證她沒有被曉的任何人操縱利用。”篤定的話語,一字一頓的響起。

我看向正中間嚴肅而立的卡卡西,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就是你先拋棄我的。現在,又做這些保護的姿態,給誰看?無聊……

……

最終,事情隻能不了了之。

木葉對外的官方說法是,我已經不再是木葉的忍者,至於我現在的身份、狀況、行為,自然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

總之就是一句話,現在的我,和木葉,沒有任何關係!

“春野大人,您確定要一個人出門麼?”音忍村臨時居所,一之樹有些猶豫的看著我,眼中滿是擔心和不贊同。

“我都說了沒關係的。至少在木葉,山口朔一還不能把我怎麼樣。”不在意的揮揮手,轉身,大步走出居所的大門。

雖然這樣的要求,在這個敏[gǎn]的時期很過分,但是……

……

換下簡便的忍者專用戰鬥裝,換上繁瑣到極致的十二單,中午,寧靜的木葉慰靈碑前,我靜默而立。

父親、鹿島、阿九,我來看你們了。

輕輕將手中包裝精美的花束放到慰靈碑前,我抬手,撫摸著慰靈碑上熟悉的名字,思緒萬千。

還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了呢。父親。

那邊的世界,是不是也同樣的,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無奈呢?抱歉啊,沒能,成長成為,你們想看到的春野桃。

風,毫無預兆的呼嘯而起。帶走我掛在臉上的淚水,也帶來了屬於他人的,熟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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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啊。”平靜如常的聲音,我低頭看著慰靈碑上的名字,輕聲低語。

“啊。”他回答,漸漸從陰影處走出,清秀的麵龐,正是佐助變裝之後的樣子。

這傢夥,是來看望鼬的麼?我瞥見慰靈碑上不知何時被添加上去的宇智波鼬的名字,格外刺眼。

真是笑死人了。

“你說,等我們死了之後,名字也會刻在這上麵麼?”我問。

好吧,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的愚蠢,所以,請收起你鄙視的眼神吧,佐助君。

“記住我的忠告,不要再接近旗木卡卡西。”木葉正午刺眼的陽光,宇智波佐助逆光而立。

看不清楚,那傢夥的表情。

然後,就是輕輕的腳步聲,如同他的突然出現一樣,突然的離開。

像白癡一樣嘛。總是被你一個小%e5%b1%81孩教育。

早就在時間的流逝中,學會了淡忘。愛情也好,怨恨也罷。

當時的絕望,當時的憤怒,現在回頭想想,隻不過是一場虛無縹緲的鏡花水月。

三十二歲,不尷不尬的年紀。

算了,反正已經蹉跎了三十幾年,剩下的不知道幾年,幾天,幾小時,幾分,幾秒,就這樣吧。

起身,大步從慰靈碑旁走過。

忘記了對你的愛,是不是,能夠將對你的怨恨,一併遺忘呢?卡卡西?

……

2天後,中忍考試,如期舉行。

第一場,筆試,考官奈良鹿丸。木葉人跡罕至的樹林中,我一邊仔細的審閱著手中的考試行程,一邊不住的感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愧是奈良家的天才少年,這麼小的年紀,就能獨立擔當考官一職,厲害。

然後,第二場。混戰?這又是什麼?以三人小隊為單位的埋伏戰,時間是一星期,要求是拿到其他考生身上攜帶的考試號碼牌,然後順利到達,東北方向距離木葉十公裡處的臨時居所,方式不限?

第三場,考生之間的對戰。

毫無新意。我無奈的看著手中的考試行程表,不住歎息。不過這個第二場倒是稍稍引起了我的興趣呢。東北方向,距離木葉十公裡,那裡,沒記錯的話,的確應該是一處天然要塞吧,聽說,可是有不少的魔物在那裡肆虐橫行呢。

接下來,有幾人能夠活著到達呢?

“你!”驕傲到不可一世的語氣,前花之國公主菖蒲,高揚著下巴,站在我的麵前,滿臉嫌惡。

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我收起手中的考試行程表,拍拍%e5%b1%81、股從草地上站起。和二貨呆在一起時間太長了,自己也會變二的。

“喂!”手腕被人大力拉住的感覺,我停下腳步,看向麵目猙獰的菖蒲公主,“我說你既然消失了,不要再出現不是更好。為什麼要出現繼續厚顏無恥的糾纏卡卡西哥哥呢?!”

退去了最初的偽裝,這個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女孩子,隻剩醜陋。

兩天來,時不時的被菖蒲騷擾,已經耗盡了我全部的耐心。我出現不出現管你P事啊,而且,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糾纏卡卡西來著?不過是不小心和卡卡西碰麵,連話都沒說一句呢,你至於每天得空就來警告我麼?用力,狠狠甩開麵前少女的手掌。

臭丫頭,惹我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雙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