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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兩人夾擊,讓加籐健不得不放開了拎著小公主領口的手。我快速的跳起,接住昏迷中的花之國公主,向安全的地方躲去。

這是我們從小時候,便有的默契。

作為輔助係忍者的我,唯一的任務,便是在他們戰鬥的時候,照顧好自己和傷患。

手指覆上花之國公主的頸部動脈,我不由得鬆了口氣。手指傳來的規律的跳動,證明小公主還活著。

真是個,會給人惹麻煩的傢夥。我歎氣,眼睛瞥向戰鬥的中心地帶。

卡卡西、玄間、凱三人迎戰加籐健。

戰鬥從一開始便處於一邊倒的局勢,即使加籐健的速度再怎麼快,也招架不住他們三人默契的攻擊節奏。眼見卡卡西的千鳥已經貫穿了加籐健的身體,嘴角滴著血的加籐健卻突兀的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什麼?身體,突然傳來被束縛的感覺,脖頸處被人從身後大力捏住。

“抓住你了喲~玫瑰小姐~”扭曲的聲音,突兀的在耳旁響起。

噁心。

身體被查克拉線綁住,我被加籐健扼住咽喉,雙腳漸漸離開了地麵。

要……喘不過……氣了……

我掙紮,徒勞的掙紮。

“那麼,就請各位木葉的客人,和我一起欣賞本世紀最完美的劇本吧~”高高在上的宣言。

我看不到卡卡西他們的表情,我也沒有力氣再去看他們的表情,加籐健扼住我咽喉的手掌,幾乎讓我窒息。

不知道卡卡西他,是不是也像剛剛緊張小公主一樣的,緊張我呢。

我笑。隻能任由加籐健一手扼住我,一手提起小公主,向花之國城外奔去。

……

不是不愛。

隻因為,太過在乎。

……

結果,最後的最後,卡卡西還是沒能握住我冰冷的雙手。

……

卡卡西拉住花之國公主雙手的樣子。

玄間和凱緊張的樣子。

加籐健詭異而冰冷笑著的樣子。

以及,佐助那並不寬闊,卻很堅實的懷抱。

昏昏沉沉中,一切的一切不住的重演,再重演。

忘不了,卡卡西看著不斷從懸崖掉落的我,那絕望而悲傷的眼神。

身下是林立的巖石針從。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的聲音。

你救哪一個?

卡卡西?

……

“醒了麼?”耳邊響動著嘩嘩的水聲,佐助將毛巾搭在我有些發燙的額頭,輕聲問道。

又一次,被這傢夥救了呢。我這個前輩,還真是太沒用了。我苦笑,輕輕閉上眼睛。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幾天,也不知道,卡卡西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吧。”佐助看著我,突然彆扭的開口,“加籐健已經被殺死了。卡卡西他們,也已經順利的回到了木葉。”

啊,是麼?真好。

真好……

肩膀止不住的顫唞。都這個時候了,我還在想著真好。我是不是聖母的太過了?春野桃,你可是不被那個男人信任的人,你可是被那個男人拋棄的人。你還在擔心那個男人的安危,你到底二到什麼程度了?傻X麼?被佐助傳染了麼?你這個二貨。你……

麵頰上傳來涼涼的感覺。

我緊緊閉著雙眼,不去看佐助現在的表情。

太丟人了,竟然在自己的後輩麵前痛哭流涕。太丟人了。

“已經沒事了。”搭在被外的手背,突然傳來暖暖的感覺,那是不同於卡卡西手掌的溫暖,“已經結束了。”

——已經結束了。

真真正正的結束了呢。

爬入少年的懷中,我嚎啕大哭。

“佐助,我們建立一個忍村吧。”我說。

“好。”

“佐助,等我們厲害了就去攻打木葉吧。”我說。

“好。”

“佐助,等我們攻打下木葉,就把卡卡西抓來,吊到牢房裡每天抽打一百遍吧。”我說。

“……好。”

旗木卡卡西,我真是,太討厭你了!

……

ˇ番外之——旗木卡卡西的自白(2)ˇ 最新更新:2011-09-09 22:45:52

——如果我手中握緊劍,我就不能抱緊你。

——如果我手中沒有劍,我就不能保護你。

……

“卡卡西老師,為什麼那個時候要讓小桃姐姐離開木葉。”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站在我對麵的鳴人口中傳出。

是啊,為什麼呢?我抬頭看著風輕雲淡的蔚藍天空,卻是無法想出任何的措辭,來回答眼前的少年,帶著責問的話語。

在默認她被遣散出木葉的時候,在用千鳥貫穿她的%e8%83%b8膛的時候,在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最後的決戰中,如同一隻展翅高飛的鳥,從高處一躍而下的時候。

我是應該慶倖的吧?至少,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這個將她,拋棄掉的世界。

“喂!鳴人!這是當時那種情況下,逼不得已的做法。你不能責怪卡卡西……”

不能責怪我麼?麵無表情的聽著綱手大人的話,內心,不住的翻滾。這樣的說辭,已經對自己說過多少次了呢?

“我沒辦法認同。”鳴人緊皺眉頭,看向我,“這樣的卡卡西老師,才不是那個教導我“不珍視同伴的傢夥,是最差勁的廢物”的卡卡西老師。”

轉身,決然而去的背影。

和……小桃最後抱住佐助脫力的身體,漸漸消失的時候,如出一轍。

“卡卡西,關於這次的任命……”

“抱歉,綱手大人。”我打斷綱手大人的話,“現在的我沒辦法……”沒辦法對小桃的事情,不聞不問。

靜默。

“半年。我給你半年的時間。”綱手大人說,“卡卡西,我們必須學會接受。這是,我們忍者的命運。”

忍者的命運。

“啊。”抬手,覆上左眼處的護額,“半年。”鄭重的承諾。

一定,會找到你的。

桃!

……

說是找到,那又談何容易。

“抱歉,卡卡西,我們沒能幫上忙。”趴在地上的派克,完全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啊,這也是沒辦法的。麻煩你們了。”我笑。

棲霞草。用來對付忍犬的最有效的藥草。

連這種草藥都拿來用上了。我想。桃,果然,你是沒法原諒麼?

不珍視同伴的傢夥,是比那更差勁的廢物啊。帶土,琳,你們說,不能保護自己所愛的女人的男人,又是什麼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風,毫無預兆的吹起。我看向慰靈碑上熟悉的名字,滿是寂寞。

春野叔叔,果然就像您說的,我是個小混蛋呢。

……

村子的恢復重建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忍者的世界,似乎也恢復了平靜。

隻有我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已經成為了木葉忍者之間的一個禁忌,如鯁在喉。沒有人提起那個名字,就連最後的戰鬥報告書,也隻是寫著,火紅長髮,身份不明少女。

所有人都在避免提起那個熟悉的名字。就好像,那個人的存在,隻是一場鏡花水月。

但是,真的如此麼?

當我和玄間終於大打出手的時候,所有隱藏在平靜中的波瀾,全部,浮出了水麵。

肉搏,男人和男人,拳頭對拳頭的戰鬥。

沒有華麗的技巧,沒有大範圍的忍術,我們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的扭打到一起。

也許,隻是需要一個發洩的藉口。

最終,被聞訊趕來的凱,強行拉開。然後,幾人一起去喝酒,在我和桃,經常去的歐桑的酒館。

“哦!是卡卡西啊,今天和朋友一起來的麼?”熟悉的招呼,熟悉的笑容,“說起來,好久沒見到小桃醬了,我家那口子,可是很想她呢,最近總是在念叨小桃醬。”

……我也,很想念她呢。發了瘋般的想念。

“有時間的話,就經常帶小桃來坐一坐。”歐桑拍拍我的肩膀,說。

“啊,有時間,一定會帶她來的。”我是在,承諾著什麼?

大醉而歸。

那一晚,我們三人,說了很多很多。

小時候紮著兩個馬尾辮滿臉驕傲的桃;在自己的母親叛逃後,幾乎崩潰的桃;收起自己的驕傲,小心翼翼的桃;復仇的時候,氣勢淩厲的桃……

以及,我沒有說出口的,掛著淚滴,在深夜奔出木葉大門的桃。

那麼清晰。又如此遙遠。

我想我是一定是喝醉了,當我搖搖晃晃的回到家中,路過桃曾經住過的房間,推門而入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著的身影。

“卡卡西~”月光下,迎著窗口的微風,她轉頭看向我,巧笑倩兮。

亮晶晶的眼睛,隨風肆意飛舞的紅色長髮。

——我,想做卡卡西的妻子喲。

掛著鮮血的麵龐,對我無聲的做著口型。

一直不願想起的畫麵,在這個夜晚,突然,翻湧而出。

臉上有濕濕涼涼的液體滑落。鹹的。我也終於能夠體會到,每次守在我的病床邊,滿臉淚痕的,她的心情了。

……

作為一名忍者,我們沒有任性的權利,我們隻有顧全大局的義務。

“你知道的卡卡西,”綱手大人雙手抵住下巴,微微歎氣,“這次的任務,花之國公主指名要你帶隊,所以……”滿是無奈。

“啊,我明白的,綱手大人。”我回答。

“那麼,旗木卡卡西,不知火玄間,邁特凱,以及和樹。我命令你們,現在馬上出發!”

即使,在剛剛得到鹿丸小隊傳來的,有關於桃的消息的時候。

“卡卡西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