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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撩人 苗亦有秀 4606 字 3個月前

了,一時%e8%84%b1不開身,隻好悄悄給桑彤使了個眼色。

桑彤了然地溜走,一路甩開記者直奔郊外的農家樂。

這裡地勢偏僻,是樸實的農家自個兒建起來的房子開的店,一對中年夫妻在打理,沒什麼人,桑彤和梁源約會大多在這裡,吃些農家菜,聊聊天,也能度過大半天。

天色已經黑了,郊外路不太好走,桑彤卻一點不耐都沒有。

在店裡等了一會兒,梁源就來了。店裡隻有他們兩個人,梁源要了一間房,拉著桑彤進去了。

桑彤迫不及待地說:“快點,快點,讓我瞅瞅小金斧!”

梁源笑著從包裡拿出來,金光閃閃的精致斧頭,沉甸甸的,讓桑彤驚歎連連。

“梁源你真厲害!”

昏黃的燈光下,桑彤臉色紅彤彤的,雙眼亮晶晶地望著他,滿眼的崇拜和欣喜。

梁源的眼睛慢慢沉下去,低聲說:“小金斧你要好好收著,這可就是定情信物了!”

桑彤驚訝地瞪大眼睛,傻傻地問:“你還真給我啦?這可是你拿的第一個獎……”

梁源實在忍不住了,低下頭%e5%90%bb上她的%e5%94%87。

這是他們的初%e5%90%bb。

有多少人能和心愛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第一次呢?

桑彤緊張的差點把小金斧扔掉,可想到這是梁源千辛萬苦拿回來的獎勵,又是……定情信物,不由得抓的更緊。

梁源一觸即離,溫柔地描摹著她的臉,指尖感受著皮膚灼熱的溫度,心裡隻覺一片寧和美好。

桑彤害羞得連脖子都是一層淡淡的粉,卻鼓起勇氣直視他,踮起腳在他的%e5%94%87上貼了貼,笑著說:“這是給你的回禮……”

梁源的眼神暗沉沉的,啞著嗓子問:“就這麼一點?”

說著,在桑彤羞惱驚訝的眼神中,迅速扶住她的腦後,以不容抵擋的強勢用力%e5%90%bb了上去。

不再是蜻蜓點水的試探,雙?%e5%94%87輾轉吮xī,尋到一絲縫隙便毫不猶豫地抵開牙關,勾著對方的%e8%88%8c,抵死纏綿。

桑彤從未經曆過這樣悱惻又激烈的%e4%ba%b2%e5%90%bb,雙手緊緊環上梁源的脖子,睜大雙眼想要牢牢記住這一刻。

半晌,梁源才放開全身發軟的桑彤,摟著她一起躺在床上。

小小的房間,小小的床,卻讓兩人不由自主靠得更近。

桑彤將臉埋在梁源的肩窩,悶悶地說:“你好熟練……”

梁源啞然失笑道:“我那是本能,而且……我早就在夢裡這樣很多次了!”

桑彤羞惱地捶了他一記,枕在他肩上說:“你都把小金斧送我了,可我卻沒什麼東西能送給你……”

梁源摸了摸她的頭發,戲謔說:“怎麼,還不滿意?要不要再來一次?”

桑彤哼了一聲,又懊惱地說:“怎麼辦,你給的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我現在還沒有拿獎,也沒什麼能送給你的……”

梁源%e4%ba%b2了%e4%ba%b2她的額頭,笑著道:“你已經給過我信物了呀!”

桑彤納悶:“是什麼,我怎麼不記得?”

“那首歌,你第一次寫歌就是為我寫的吧,《想你》,這還不是最好的信物?全天下都知道了……”

桑彤撐起腦袋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因為你寫出來的?”

梁源笑了笑沒有回答,溫柔地摟著她輕聲說:“彤彤,你真的太好了,有時候我都不敢相信你會喜歡我……你唱一遍《想你》吧,這一次隻唱給我一個人聽!”

桑彤%e5%90%bb了%e5%90%bb他的下巴,笑著點頭:“好,不過沒有伴奏,我就清唱了!”

那一晚是如此的美好,唱給喜歡的人聽,歌曲自有濃濃深情。桑彤的清音美妙動人,在安靜的郊外更顯得輕靈純粹,帶著自然的美。

兩個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在呢喃細語中入夢,連嘴角都掛著幸福的笑容……

駱響言很快就發現了身邊人的不對勁,桑彤放在%e8%85%bf上的手在微微顫唞,整個人仿佛正在經曆極大的痛苦,隱忍到嘴%e5%94%87都快咬出血了。

駱響言大驚,連忙握住她顫唞的手,將她緊緊環在%e8%83%b8`前。

桑彤極低聲極痛苦地哀求:“帶我離開……”

駱響言二話沒說直接打橫抱起她,不忘讓她的腦袋埋在自己肩膀上,來遮掩她的失態。

桑彤終於忍不住流出眼淚,防線一旦打開,隱忍得越久,就越是難以遏製。

駱響言感到肩頭漸漸濕熱,心裡一痛,邁開步子往門外走去。

周圍呼啦啦圍上一圈人,梁源急急忙忙地站起來,連椅子被帶翻也沒有管,正要撥開人群往裡擠,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死死拽住。

梁小藝冷凝著臉壓低嗓音道:“哥,注意你的言行!”

梁源內心焦急,多想不管不顧地揮開束縛,可還是對梁小藝猶豫了。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就聽到駱響言冷若寒冰的聲音,像夾帶著鋒利的冰刃,狠狠震懾了周圍的人。

“讓開!”

有不怕死的記者追問:“駱太太是怎麼了……”

駱響言眉眼一凜,眼神如刀,掃了掃麵色焦急的梁源看,詭異地笑起來:“誰知道呢,也許是懷孕了也說不定……”

說完,再不管周圍的人,抱著桑彤大踏步離開。

駱夫人也被驚動了,不著痕跡地掃了梁源一眼,掛著優雅的笑容道:“大家靜一靜,桑彤身體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為了慈善晚會還是硬撐著來了,大家放心,我之前說的話依然有效,誰捐款最多,桑彤就送誰一首新歌!”

駱夫人的話顯然安撫了大家,音樂重新響起,眾人也繼續剛才的熱鬨。

梁源臉色慘淡,搖搖欲墜,雙眼滿是落寞和晦澀的悔意。

梁小藝扶著他的胳膊,著急地說:“哥,你彆這樣……”

梁源慘笑,推開她的手,淡淡地說:“你讓我一個人冷靜一會兒。”

梁小藝還要張口,就聽到梁源背著她極輕地說:“求你……”

梁小藝怔怔地站在原地,滿室明亮,燈火通明,卻照不到她陰暗的心底。

韓左左閒閒地走到她身邊,望著梁源離去的背影,笑出了聲。

梁小藝迅速收斂滿心的情緒,強壓著嫌惡問:“你笑什麼?”

韓左左斜睨了她一眼:“笑你們一個比一個傻!”

梁小藝冷哼,明顯懶得理她。

韓左左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了,你以後大姨媽來了千萬記住用大號尿不濕,彆用衛生巾了。”

這話題轉得太獵奇,梁小藝不解,條件反射地問:“為什麼?”

韓左左微微一笑:“因為我會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你,後半輩子每個月都量大、痛經加崩漏!”

梁小藝:“……”

韓左左得意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老韓詛咒的時候,突然想到。。。。。我們宿舍每次生氣罵人詛咒都是“要麼一輩子不舉,一舉就舉一輩子下不來”或者就是“一輩子沒高.潮”夠狠。。。。。

☆、12一箭何止雙雕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駱響言抱著桑彤直接去了樓下自己的專屬套房裡。

踢上門,駱響言將桑彤輕輕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去給她擰條熱毛巾擦擦臉,%e8%83%b8`前衣服卻被死抓著不放。

駱響言彎著腰,一條%e8%85%bf跪在床邊,一條%e8%85%bf支在地上,雙手撐在桑彤身體兩邊。這個姿勢很曖昧,駱響言卻一點旖旎的心思也沒有。任誰擺著這麼個彆扭姿勢老半天也會腰酸胳膊疼的。

駱響言無奈歎氣:“你抓這麼緊,是想要我對你做些什麼嗎?”

桑彤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從他%e8%83%b8`前傳來:“這裡的隔音效果這麼樣?”

駱響言不明所以,不過對自己的會館還是很有信心的,房間隔音效果要是不好,那豈不是做什麼都能被聽了去。

“當然很好,這可是T市首屈一指的會所!”

桑彤聞言,這才放心地哭出聲,然後聲音越來越大,哭得十分投入。

駱響言這才明白她是怕被有心人聽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駱響言又是無耐又是心疼地拍著她的背,擔心她哭得太傷心岔了氣。

桑彤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允許的範圍內活得瀟灑任性,遵循本心,甚至在束縛重重的娛樂圈都能活得那麼真實。笑就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大笑,哭也是這樣酣暢淋漓,驚天動地。

駱響言騷包地戴著剛訂購的新款領結,卻正好方便了桑彤。

桑彤哭得鼻涕橫流,手指摳啊摳,將駱響言鬆鬆掛在脖子上的領結拉下來,包著拇指和食指,貼在鼻子上一個用力。

駱響言臉都綠了。

桑彤擦了擦鼻涕,一邊大哭一邊斷斷續續地罵:“他怎麼能夠……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地唱那首歌……”

駱響言不解,哄著她問:“那首歌怎麼了?”

桑彤哭得一抽一抽地打嗝:“我寫的……定情信物……”

駱響言前後一想就明白了,心裡大恨梁源,恨不能將他剁碎了空運得遠遠的,抱著桑彤琢磨著怎麼給梁源下點絆子。

哭也是件體力活,特彆是這麼竭斯底裡地嚎啕大哭。

桑彤好一通發泄,哭聲漸漸消下去,然後慢慢睡著了。

駱響言無語地瞪著她淚痕遍布的小臉,%e8%83%b8口濕漉漉的難受之極,可是%e8%83%b8`前的衣服還被桑彤揪著,稍微一動身,就極其不安地抓得更緊。駱響言心裡一軟,%e5%90%bb開她緊皺的眉心,摟著她一起睡下。

第二天醒來,桑彤眼腫得核桃一樣,哀怨地對著鏡子:“我沒法兒見人了……”

駱響言靠在浴室門口笑得花枝亂顫,在桑彤噴火的雙眼中舉手投降,自覺地打電話叫人送上來點冰塊。

桑彤大爺一樣橫在沙發上,駱響言拿毛巾包好了冰塊,小心翼翼地給她敷著眼睛。

桑彤醒過來就翻臉不認人,這會兒反應過來了,開始秋後算賬,掐著駱響言麵目猙獰地逼問:“說!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說我懷孕?你這不是毀我冰清玉潔的形象嗎!”

駱響言淡定地鄙視她:“你都當了兩年多家庭主婦了還冰清玉潔?嘁——不說你懷孕那要怎麼說?說你身嬌體軟,感冒發燒?一開始是誰拉著我跳舞跳得滿場飛?體壯如牛的,要是有人相信才怪!”

桑彤自動過濾掉不好聽的話,仔細一想確實是,不由怒道:“都是你!等約定到頭和你離婚了,以後指不定真嫁不出去了!”

駱響言麵色一僵,狀似不經意地說:“二爺心好,可憐你二婚頭日子不好過,收了你怎麼樣?”

桑彤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