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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嗜血的殺意。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功力儘失,剩下的些許殘渣,可能抵抗這女人的萬分之一?

“今日你若不與我走,他們便一個也彆想活著離開。”

“你!”收回落在俢餘身上的視線,熒清的臉上露出一絲痛惜,饒是見遍生死無常,她也不能完全的淡然。方才她及時出手阻擋,也隻勉強攔住了荊濁的五成功力,否則下場隻怕是當場灰飛煙滅。

“我與你走。”半響她道,抬眼望向荊濁的眸子愈發堅定,“我們回去,回女媧族,再也不過問凡塵世事。”

“當真麼?”

“當真。”她不能害了這裡的人,而且以她如今的靈力還不足以與荊濁抗衡,什麼打算都等保證她們的安全之後再說,“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隻要熒清能與她在一起,便還有什麼難事是她不能答應的。

轉頭麵向盞唯,熒清清麗的麵容倒映進虛弱的女人的瞳孔,她手臂輕揮,便將束縛著她的鎖鏈解開。失去力道的約束,盞唯頓時摔倒在地。

“她體內的毒,還沒有解。”

雖然之前便隱約有這種猜測,但聽熒清說出來,修名楚還是心沉了一下。而後她便看到荊濁掌心運靈,青瑩的盛氣隨著她的素手流轉,接著一刹那輸入盞唯的體內,前後並不足一盞茶的功夫。

成了。

哪有那麼多瑣碎的艱難,原來她想救盞唯不過便是抬手之勞,隻不過是騙著她去取芃藻煉藥罷了。那裡有上古神獸,認得熒清,自然也能認出她來,所有都是她計劃好的。

“師姐?”

“我沒事。”盞唯搖搖頭安撫她道,回頭看向熒清,眼中的意思明確,感謝中還包含著一絲請求。

熒清明白她的意思,“名楚失去了修為,去百利也去了百害,好生休養,便沒有大礙,日後還可以恢複。隻是……”她說這話,神色又暗淡了些,最終演變成一聲無奈的歎息,便再不說話。

隻是她再不能陪在她的身邊,日後再生磨難,也隻能由著她們自己去扛。

“主人……”花渺渺最後囁嚅一聲,但那修長的身影隻是頓了一頓,便沒有回頭的與熒清攜手離去。

終於,都結束了。

將俢餘安葬的那天,大雨滂沱不止,幾人在雨中哀悼,久久不願離去。而後又停留了幾日休養身體,盞梓便每日在那墳頭自言自語,無話說是便沉默著發呆,時而輕笑,時而流淚,沒人會去打擾他。

直到要啟程離開的那一天,盞梓又撕心裂肺的痛哭一場,方才恍恍惚惚的同她們離去。修名楚好強,人前不動聲色,卻也曾在彆人看不見的地方捂著嘴哭泣,唯有一次被盞唯發現,哭著哭著便趴在她的懷裡沉沉睡去。

沒有了靈力支撐,修名楚的身體又實在虛弱,一行人回到紫崇門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拜見了重華和掌門,她便隨著盞唯一齊回到小時候曾經住過的地方。其實並不需要旁人帶領,路她都記得,遠遠跑來一隻花色小犬圍著她的腳跟搖尾巴打轉,她的眼眶便是一熱,俯身將它抱起,回憶萬千。

或許是那隻花犬的後輩吧,機靈的模樣倒與自己祖上一個模子刻出來。修名楚繼續往小院走去,入眼一片零星分布的花草,將好好地小路都堵得亂七八糟。

心底一陣好笑,小時候自己不懂事將這院子挖的哪哪都是坑,撥上不知名的花種,沒想到,真的會讓她見到全都開花的那一天。

“我平日裡都會修剪,隻是這次出去久了,才會變成這般。”盞唯解釋道。

修名楚搖了搖頭,放掉懷裡的花犬轉身麵向她,“師姐,”她喚道,“如今,我已經一無所有,修為,靈力,靈石……什麼都沒有了,也再不能保護你。你還喜歡我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發什麼傻,我喜歡的豈是那些?”抬手輕輕撫過修名楚臉上的淚痕,“我喜歡的隻是你這個人,你不能保護我,我可以保護你,本就該由我保護你的,畢竟我……唔……”

不由分說的將盞唯抱進懷裡,用力%e4%ba%b2%e5%90%bb。

“彆,還在院子裡……”

“師姐,你可不能仗著我沒有靈力就欺負我!”

盞唯一陣無奈,“我怎麼會欺負你?”修名楚不欺負她便是好事。

果然修名楚眨了眨眼睛,無比天真的詢問:“那我還可以欺負你麼?”

“……”盞唯不知要怎麼回答她這刁鑽問題,一晃神,嘴%e5%94%87便又被堵上。修名楚奮力的進攻,她便不甘示弱的回擊,兩人輾轉許久終是推門進了屋子。

再關上門,也關上了一室曖昧的風光。衣服散亂一路,帷帳落下,漸入佳境。

屬於她們的幸福,才剛開始。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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