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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正在會客,還是抽空來見了下賈珍,笑了笑,溫言表示並不介意。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王爺,當然不會當麵失風度。

賈珍這才安了心,乖乖告辭。

人一走,北靜王便讓管家開箱查看禮品。有一尊小金佛,還有一些俗不可耐的金銀珠寶之物。

北靜王哼一聲,打發管家道:“明兒替我去榮府吊唁,就拿這些去。”

管家愣了下,突然明白了,王爺竟是要把這些東西以禮金為名還回去。可不是,他們北靜王府豈是這般好糊弄的呢。

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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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次日,賈珍見北靜王府的管家%e4%ba%b2自登門來吊唁,倍兒有麵。他一臉洋洋得意的帶著管家給大家介紹。王府管家很不耐煩,根本不客氣,直接拱手與賈珍作彆了。

賈珍笑嗬嗬的命賈蓉送他,隻當他急於回去給北靜王複命。回頭,賈珍見人便就說北靜王府來人了,還帶了一箱子的重禮吊唁。

眾人因此恭維賈珍,雖然寧府這一代不濟,但人家靠祖上的人緣還能混不是。奔喪本就死氣沉沉的,沒什麼可玩。眾人無趣,皆挑唆賈珍把箱子打開瞧上一瞧,也叫他們見識見識王府的東西。

賈珍高興,大氣地揮臂,示意來升開箱。來升高興地應承,帶著個小廝%e4%ba%b2自開箱,他一見箱子上頭的錦盒,心裡咯噔一下。來升伸手把盒子打開,卻見一尊眼熟的金佛端端正正的躺在那裡。來升的臉刷的變白了。賈蓉離得近,見著了,麵色也不好看。

眾人瞧這二人的神色不對,都欲湊前看。來升忙蓋上箱子,尷尬的拿眼色看賈珍。

賈珍料知有問題,打哈哈地敷衍了眾人。

大家心中唏噓,料知這其中有事,北靜王送的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來北靜王跟寧國府的關係也沒那麼好!

賈蓉帶著來升等人抬東西下去。賈珍抽身去找二人,詢問緣由。賈蓉、來升什麼都不說了,直接開箱給他看。賈珍一見箱子裡的錦盒以及那些金銀珠寶,什麼都明白了。

來升苦瓜臉,哭喪道:“老爺,王爺把咱們送的東西都還回來了。”

“天哪!”賈珍臉麵蒼白,退了幾步,差點栽了個跟頭,幸虧賈蓉在身後扶住了。賈珍嚇得連嘴%e5%94%87都沒有一絲血色,慘白一路眼神到脖頸子。這回完了!

賈蓉扶著賈珍坐下,勸道:“我看王爺年少氣盛,也便是一時置氣罷了。咱兩家祖宗當年也算是至交,王爺對咱們府素來不薄。過些日子,等他氣消了,咱們再登門賠罪,好生表現忠心就是。”

“王爺從不是小氣的人,這回是怎麼了。”賈珍皺眉怨道,仍不肯承認主要的錯在他。

來升眼珠子轉了轉,支吾道:“有個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怕老爺您生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磨嘰!”賈珍吼罵。

來升縮了下脖子,委屈道:“就是榮府,我聽人說北靜王壽禮的時候,赦大老爺送了一份兒大禮。天山紅蓮,那可是有價難求的好東西啊。”

賈珍聽得七竅生煙,拍桌罵道:“我說麼,王爺怎麼會突然瞧不上咱們了。原是因他們送了這種東西。王爺怎不見他們送這麼好的,偏今年看見我忘了送禮了,特意送這麼好的東西。這不就是給咱們寧府打臉,叫咱們難堪麼。誰不知,京城內一提“賈”字,榮寧二府從來都是被捆成捆兒說出來的。他送那麼好的東西,竟不告訴我一聲。王爺這麼一比對,可不就嫌棄我們!”

“老爺說的極是,榮國府太可惡了!”賈蓉趕緊附和。這種時候就得順著賈珍的氣來,不然他把氣撒到他身上就不好了。

賈珍忍無可忍,帶著兒子上門找榮府的人算賬。

賈赦上朝不在。賈政倒是悠閒在家,睡眼惺忪的來見賈珍。賈珍見他那副好像昨夜喝高了的樣兒,心裡就不爽。上來就衝賈政發火,數落榮府的過錯。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們呢,啊?”

賈政覺得北靜王賀壽這事兒,他們榮府是有過錯,“你我兩家是%e4%ba%b2戚,互相提個醒兒是應該的。我也沒想到這事,早知道你不知,我便叫人知會你了。”

賈珍見賈政態度不錯,氣消了大半,語氣也溫和了,“政二叔,您說我說的在理,是不是。這件事真的是你們榮府錯了。”

“誒,彆賴上我,這事兒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如今在家什麼樣你不知道?這件事都是你赦大伯,還有老太太的主意。我也沒辦法!”賈政攤開手,展現出一幅無奈樣,眼眸裡射出極為同情的目光。

政二叔說得對,這件事涉事的確實沒有他。賈珍把怒火都轉嫁到賈赦和老太太身上,鬨著要見他們評理。

賈政巴不得賈珍去鬨,趕緊叫人引他去找賈母。賈政不敢惹事兒,識趣兒的抽身在外,冷眼看事態發展。保不準鷸蚌相爭,他漁翁得利。

賈母正悠哉的嗑瓜子,瞧見賈珍父子進門,哎呦一聲,讓二人坐。

賈蓉立馬謝禮坐了下去。賈珍跟賈母扭起來,站著偏不坐,還瞪賈蓉一眼。賈蓉嚇得縮脖子,也站起來,陪著賈珍站著。

賈母稀奇的打量他倆,揚眉問:“怎麼,父子上陣來討伐?”

“沒,不是。”賈珍下意識的否定,轉即反應過來,咳了兩聲又道,“實不相瞞,晚輩今日來找您評理來的。”

“有意思。”賈母眨了下眼,示意賈珍繼續。

“寧府有喪,我有求於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北靜王生辰,你們去拜壽,一家人竟都不知會一聲。這也罷了,你們送那樣重的禮,倒叫我們怎麼送,徒留難堪?老太太您都一把年紀了,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都多,您不該跟我們小輩計較啊。”賈珍這番詞兒可是準備了一夜的,反複練習念,今日果然說起來很順溜。若不然憑著賈母這架勢,賈珍若沒有前準備,可能還真說不出話來。

“兩府關係淡了,這事兒你得承認。倆家鬨不和,也是因你當初先挑刺兒的,你也得認。”賈母瞟一眼賈珍,見他臉色不好,放緩了語氣,她可不想話沒說完這廝先暈了。

毒%e8%88%8c沒人聽,多沒趣。

賈珍心跳加快了,賈母停頓的功夫,他有些緩和好了,繼續進入備戰狀態。

賈母接著道:“去不去王府拜壽是你們府自己的事,我們送什麼樣的禮是我們府自己的事。這就是理!你倒說說,還有什麼理可以‘評’。你堂堂寧國府的大老爺,現巴巴的跑到我這,跟我老婆子抱怨這些有的沒的。為的什麼,證明你無能?還是想讓我多看你幾個笑話?”

“……”賈珍氣得抖%e5%94%87,牙齒上下打顫,“老太太,你未免欺人太甚!”

“如果這也算欺負的話,有種你來欺負我啊,絕無怨言!”賈母瞪眼挑釁賈珍,卻把賈珍嚇跑了。賈珍跌跌撞撞的連退幾步,在賈蓉的攙扶拖拽下,父子二人磕磕絆絆的逃離了賈母的花廳。┆思┆兔┆在┆線┆閱┆讀┆

賈母遺憾的拍桌,她才扔了個小地雷,對方怎麼就走了呢。這火箭炮和潛水炸彈情何以堪?

鴛鴦備好了行李,來跟賈母一一回報,另問賈母還有什麼想帶的沒有。

賈母仔細想了想,認真地告訴鴛鴦:“瓜子。”

鴛鴦笑:“早備好了,原味的,鹹味兒了,五香味的,椒鹽味的。廚子還怕您吃膩歪這幾樣味兒的,特意給你做了綠茶味的和梅子味兒的。”

賈母樂了,眉眼笑得眯成一條線:“聽起來就很好吃。”

賈母將一封信以及庫房的鑰匙,交給守在家中的丫鬟珍珠。“雖然不大可能,但還是得有個準備。一旦我回不來了,召集全家人,把這信和鑰匙當眾交給老大。”

珍珠點頭,聽賈母這話莫名的心酸,哭了。

“傻丫頭,我必定能回來的。”賈母笑,輕捏了她臉蛋一下,哄得珍珠笑了。

隔日,賈母在榮府眾子弟的目送下,乘車前往法華寺。隨行小廝中,有幾個麵生的,身手極好。

法華寺與賈母也算是很有淵源。當初榮府的大老爺和二太太都曾來過這裡“禮佛”,賈母沒少讓人供奉香火錢。方丈大師雖不識賈母真麵目,對其名卻早已如雷貫耳。方丈將賈母視為上賓,%e4%ba%b2自率眾僧立於門口迎接賈母。

方丈特將法華寺風景最美的梅花院安排給賈母住。如今正是梅花綻放季節,滿園梅香沁脾,觀之,心曠神怡。

安頓好住處之後,賈母便在方丈的帶領下參觀法華寺。幾處禮佛大殿,每到一處,賈母都不忘拜一拜。方丈不禁點頭,對賈母的禮佛之心肯定有加。

一行人到了後山過了幾處涼亭之後,邊有一小溪分隔竹林兩邊。賈母立在溪邊,可見消息另一邊的竹子上有幾處刮痕。竹林甚密,見不到深處。

賈母沒多留,也沒多問,假裝疲倦,準備回去歇息。

方丈撚了撚他長白的胡須,徐徐道:“這後山確實沒什麼可賞頑之處,老太太早些回去歇息也好。”

賈母笑著點頭,溫和道:“往日拜佛,不過走一走前殿。今日勞煩方丈大師引路,總算得見法華寺全貌。佛門之地,果然清微淡遠,卓爾不凡。如今剛至此地,我這心裡頭變少了不知多少塵世雜念。”

“阿彌陀佛。”方丈合掌念了一句,微微一笑,命小和尚送賈母回去。方丈則立在原地,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背影的消失,故此方斂住笑容,轉身越過小溪,快步直奔竹林深處。

……

二月十六,寧國府出殯。

三位郡王聞風得知北靜王不設路祭,跟風也不設了。各世家以四位郡王為鑒,也都不去設路祭。唯有與寧國府交好的寥寥幾家如王、薛等擺了祭。

寧國府出殯的排場很大,路上的‘風光’卻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