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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彆想,什麼都彆說,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隻有一樣東西一直不變。”

他執起她的手,漫不經心的摩挲著自己的臉頰,柔軟的掌心觸摸著他的肌膚,很舒服。

“什麼東西?”

“這裡。”說著,他的手已經帶著她的手來到他心口的位置,裡麵那顆心臟有力的跳動著。

一下,兩下。

似乎在低低的告訴她,他愛她。

兩人下樓吃過午飯,顧晉辰便對顧家二老說要帶著夏冉出去一會兒。見他們感情日增越長,顧家大家長顧言傳和妻子自是喜不自禁,連連點頭答應還不忘囑咐晚點再回來。

顧晉辰帶著夏冉到莫森目前還在開發的景區,在一座山脈上,因為山上的自然風光和人文景觀是A市首屈一指的,當年他在萬豪工作的時候,有段時間就特彆的關注過這裡。他沒想到,這麼多年了,竟然沒有人發現這麼一塊瑰寶。

蕭山大婚,這裡的工程暫時告一段落。

他們的車停在了山底下,顧晉辰並沒有要繼續驅車上山的念頭,拉著夏冉的手走沿著開發出來的路走了一小段路程,因為還在開發之中,加上停工一路上他們也沒有碰上幾個人。穿過一段寬闊的路道,兩人便走進了一條隻能容得下一個人行走的小徑。

即使一路上的山清水秀,風景極佳,初次走著這樣的山路,夏冉還是有些難以適應。高跟鞋走在沒有鋪水泥的小道上,完全是對她的一種挑戰。

看著她微微擰起的小眉頭,顧晉辰心領神會的走在她的前麵,半蹲在地上,側過頭說:“我背著你。”

她也不拒絕,直接就趴在他的肩上,任由著他將自己背上山。山上的風比山下的大,夏冉被迎麵而來的寒風刮得臉頰有些發疼,她的雙手箍在顧晉辰的脖頸間,小臉也埋了進去。感覺到她在他身上的小動作,顧晉辰略有所思,不一會兒便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索性山不是很高,他們走的也是捷徑。沒多久便順利的登上了山頂,顧晉辰將夏冉放了下來,二話不說就將身上那件外套%e8%84%b1了下來套在她的身上,一手攬著她的肩膀,指著山下的秀麗風景,輕聲問道:“喜歡嗎?”

身上的那件外套還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夏冉內心一暖,便點點頭說:“喜歡。”

“喜歡就好。”顧晉辰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一絲喜悅,凝著眉注視著山下城市的全景,擲地有聲的說著:“恭喜你,以後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女主人?”

“嗯,因為我是男主人。”

“有聯係嗎?”

“你說呢?顧太太。”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求收藏。

文案:

有人問徐墨離,為什麼會和一個沒有家世沒有美貌的女子結婚?

他直搖頭,邪魅的臉上隻留下一抹溫柔的笑,“得之我幸,你不懂。”

某沒有家世和美貌的女子站了出來,“請說人話。”

徐墨離:“嗯,就是她那麼粗糙但是我就是喜歡。”

某女子:“你全家都粗糙。”

《婚久情深》的姐妹篇存稿中

正文、第66章

妻者,齊也,一與之齊,終身不改。

夫者,亂矣,何惟終身,又豈敢諾也!

————

那天從山上下來,顧晉辰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夏冉回到C市,兩人各自帶著戶口本身份證去民政局登記注冊結婚。

那天C市的天氣不好不壞,沒有太陽,也沒有惡劣天氣。

微風習習,他們相攜站在民政局的門口。因為來的早,所以排隊的人不是很多。成雙成對的情侶們,在大廳裡相互依偎著,歡聲笑語的等待著。

夏冉環視了一圈大廳裡的人,又微微抬眸看向自己身邊男人。依舊是挺立的脊背,依舊是帥氣的顏容。她看著他抿著的%e5%94%87角,問他,“你是認真的嗎?”

顧晉辰笑著揉揉她的長發,語氣聽似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他擰著眉說:“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她搖搖頭,的確不像。

“你就不怕我還沒愛上你嗎?”

他似乎沒聽到,拉著她在一旁等候的椅子上坐下來。自顧自的垂著頭,認真而細致的幫她整理有些淩亂的衣服。

“你就不怕我不愛你嗎?”

“我不怕。”他說的理直氣壯,聲音很低沉。

“我怕什麼呢?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讓你慢慢的愛上我,並且不離開我。”

在愛上她之前,他從未想過要結婚。再愛上她後,他想過最多的就是有那麼一天為她穿上白色的嫁衣。十年、二十年後,許許多多的十年、二十年後,她依然為自己當初決定嫁給自己這樣的做法,從未後悔。

她轉頭,看見身前的他,在陽光裡,笑容從他心裡滿滿的溢出來。在他那張俊逸的臉上,綻開來,迷住了她的雙眼。

愛情是什麼?也許她在這條路上,會看到彆的風景,但是隻要回過頭來,便可以看到他的臉。

那一刻,夏冉先紅了臉,再紅了眼。

她說:“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我們就相互糾纏吧。”

二十歲之前,夏冉曾幻想過二十歲的自己,她們都有一個模樣。

美麗、自信,她喜歡的人喜歡著自己。

從十九歲到二十歲,明明看起來很久卻隻用了一天。現在還有幾天她就要二十一歲了,從零到一,她突然一切都過得好不真實。

好像,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有那麼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闖入她的生活裡。成為了法律上,她生命的另一半。

從女孩到女人,從姑娘到妻子。

原來也隻是一霎那間的事情。

簽字蓋章的時候,顧晉辰坐在她的身邊,目光一直不敢從她的身上移開。那種幾乎穿透她靈魂的凝視,仿佛深怕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個夢境。

他坐著,垂著的手不動聲色的在身下勾著她的手指,他問:“就這樣讓我糾纏一輩子,可好?”

一輩子有多長,也許是一百年、八十年、六十年,或者隻有十年、五年,甚至是一兩年。人生在世,世事無常。唯有許諾,他活著的年華裡,與她相依相伴。

“好。”

她輕點著頭,微笑著回握住他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並肩而立,站在神聖而莊嚴的國旗國徽前宣誓。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

“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這一刻,彼此的雙眸裡就隻有對方的身影,再美的愛情都抵不過一句‘我願意與你相濡以沫,不離不棄。’來的蕩氣回腸,讓人心所向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等兩人從民政局處辦理好婚姻登記,人手一本紅色小本本時,夏冉有種還在夢裡沒有醒來的感覺。挽著顧晉辰的胳膊向著他的車子走去,她反反複複的翻看著紅本裡兩人的相片和名字,淺淺勾起的嘴角難掩不錯的心情。

微風撩動著他額前黑色的碎發,顧晉辰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兩本紅色的本子,在夏冉盯著看不放時悄然從她的手中抽出紅本子,仔細的收好。輕笑著說:“彆光顧著看它,小心摔倒了。”

他側過臉,從夏冉的角度來看,視線正好落在他微低垂的深沉如海的雙眸裡。帥氣的男人,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撩撥著女人的心。

沉默安靜的時候,她倏然想起一句話,一個人站在自己心愛人的麵前時,如果她看著他,他也在看著他,在他的眼裡除了自己再無他物,那她已經不隻是一個人,還代表著一份愛。

夏冉將他的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臉上,“顧晉辰,你捏捏我,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就這樣和你結婚了。”

雙眸深沉如海,他望著她,竟意外的笑了。

作勢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力度很小,完全就是在揉捏。

“現在信了嗎?”

他笑著,摟著她,快速的往前走,邊走邊有意無意的說:“為什麼不相信呢?”

“因為你還沒有和我求婚。”

“我求過了。”

“沒有。”

他淡淡的說:“你忘記了。”

夏冉被他塞進車裡,悶悶不樂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他在給自己係著安全帶,“求婚不是你這樣的。”

聽著她的話,他係著安全帶的手頓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專心的將她的安全帶係好。這才直起身子,認認真真的看她,“那你說應該是怎樣的?你說說看,我儘量。”

“我...”夏冉一時氣結,這讓她怎麼說,手把手教他怎麼向自己求婚,然後讓他上演一遍,最後她乖乖的感動的淚流滿麵撲在他的懷裡嗎?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她不說話,隻是抿著嘴角,側過頭看向窗外,就連之前領證時的好心情都拋之腦後。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完全拉著臉不理會那個大丈夫。

夏冉這幅模樣,看在顧晉辰的眼裡,他竟然覺得十分的幸福。不由得失笑,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輕啟薄%e5%94%87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她猛地回過頭,看他。

他說:“我知道你想讓我知道的。”

“那你知道我想讓你知道什麼?”夏冉原本已經暗沉了的雙眼,在他說完話後,頓時亮了起來。滿懷期待的看著已經在法律意義上成為她丈夫的男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可等了一會兒,那人卻隻是說了一句:“沒什麼。”

就因為這句話,夏冉在回家後,整整堅持了三天沒有和顧晉辰說過一句話。

她一連幾天,刻意的拿著個手機,在網上刷著各國情侶們求婚的視頻、圖片、和各種故事,從客廳到臥室裡,隨時自言自語的說著,哇,他們真浪漫,真好。這時,路過她或者坐在她身旁的顧晉辰都會停下手中的一切工作,淡淡的看著她,然後再看看她口中的那些浪漫。

他似乎也不在意,每天就特彆精氣十足的上下班,然後在做好晚飯時,敲開房間門喚她吃飯。每天都一樣,她吃著飯,他給她夾菜,明明看上去十分融洽的氛圍,卻因為兩人的沉默,而顯得有些尷尬。

有一天,她和同為已婚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