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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無花就勾起了嘴角。

但顯然司徒靜並不準備讓他那麼開心,她又把話接了下去:“但那也隻不過是你的皮相而已。”

無花迅速的皺起了眉頭:“那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我愛的也隻是你的這張臉而已,假如是換成吳菊軒的臉,我可能完全不想直視你了。”

喂喂!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司徒靜就靠近了無花,伸出手來揪住了他的衣袍:“那個時候還能那樣靠近你的也許就隻有長孫紅一個人了吧?”

“哈!哈哈哈……”無花突然爆笑了起來,這讓司徒靜不由皺緊了眉頭:“你笑什麼!”

無花好不容易收斂了笑容,這才說道:“原來你是在吃醋啊!”

司徒靜冷哼一聲放開了無花:“我才沒有吃醋!”

但毫無疑問,即便那個時候的無花頂著一張難看的猥瑣的臉,她還是不喜歡看到那刺眼的一幕。

假如她不知道吳菊軒就是無花的話,說不定自己是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的。

但司徒靜卻不會那麼容易放過無花:“那麼,你的答案呢?”

無花微微一笑:“什麼答案?”

“彆裝傻了!我剛才問你的話你沒聽到嗎?需不需要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她與無花的關係並不像是一般人那樣純粹,當然,這或許一開始就是如此吧?

畢竟她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這個身體的原身就在和無花做某些羞羞的事情,而她這個21世紀的人倒也不把這種關係看的太過嚴重,久而久之……

她與無花之間,多多少少都有些曖昧吧?

後來無論是互換身體也好,還是一起經曆過的某些事也好,都讓司徒靜覺得,無花這個男人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無可救藥的,雖然說這個男人也是個色胚,不過……現在她的手上可是握有他的把柄的呢!

要不然,她乾嘛巴巴的跑到沙漠來找他?

雖然嘴裡麵說著的,腦袋裡麵想著的都是互換身體的這種事,不過……無花要是真的死了,他們之間也不可能互換身體了吧?

再說,經過上一次……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互換身體了。

說不定這件事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解除了呢?

說到底,其實還是放心不下就是了。

儘管柳無眉那裡她也解決了,不過萬一這個男人還是死了怎麼辦?到時候她可真的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了。

“你……”無花似乎想笑,可到底還是沒有笑出來,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這不應該是個女人問出來的問題吧?”

“嗬……你早該知道,我和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無花笑了:“是,我早該知道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自己的原則,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她離開他身邊。

因為不想讓她跌入泥沼之中。

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她還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哪怕自己已經改名換姓,變成了她口中猥瑣的吳菊軒,她也還是出現了。

是的,即便是已經易了容,他也還是認出了楚留香,也認出了麵前的這個女人。

儘管她化裝成了又老又醜的麻子,可是那雙漆黑的雙眼卻怎麼都不會讓他認錯。

“那麼,答案呢?”司徒靜再次詢問。

但是那句話對他而言卻並沒有那麼容易說出口,如果他明白司徒靜所說的那幾句話當中有幾句是開玩笑又有幾分是真實的話,那麼他又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回答呢?

“也許……我應該你一樣的答案?我愛你,也隻是愛你的皮相而已。”

司徒靜微微皺起了眉,喂喂!這算是什麼答案啊?

“正如你所說的一樣,我喜歡的是你的這張臉,而不是你變成了醜陋的麻子的樣子。”無花笑了。

司徒靜狠狠地磨了磨牙:“真膚淺!”

“我們彼此彼此咯!”相比起司徒靜的無奈,無花臉上的笑容卻遺產燦爛。

司徒靜冷哼一聲:“無花,你那個時候趕我走了吧?醜話先說在前頭,現在的你可沒權利命令我。”

“我可沒打算命令你什麼,”無花笑了:“那個時候如果你不走我也是沒有辦法的,隻是你自己生氣了而已。”但是,如果那個時候司徒靜真的不走的話,他說不定會做出一些讓她討厭的行為來就是了。

比如一直捆綁著她不讓她出來搗亂,又或者是在楚留香來的那天把她打暈了之後再說。

“更何況……現在的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是的,他早就察覺到了,現在的司徒靜可不是那個會為了保護自己而什麼都不敢做的人了,她的身上有著很高的功力,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但現在的她似乎並不需要任何保護了。

在感到欣慰的同時,似乎還有一點點遺憾,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給自己添麻煩他就要謝天謝地了好嗎?

司徒靜勾起了嘴角:“是啊,就如你看到的一樣,現在的我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

現在,她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當然,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保護他就是了。

隻要不是對上石觀音……

“所以現在,無花,你該不會趕我走了吧?”

無花的表情隨著司徒靜的這句話而漸漸變得無奈了起來,儘管他的確很像讓她離開這裡的。

石觀音是誰?他的母%e4%ba%b2?不不不,她更加是個武功深不見底的高手,即便是他無花也好,也沒有把握能夠打得過對方,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以他的性格又怎麼可能不逃出對方的掣肘?

“司徒……”無花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個張揚的女聲由遠而近的聲音:“無花,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隨著聲音的落下,長孫紅也出現在了這間牢房的外麵。

發現無花居然在和某個被抓進來的犯人說話,長孫紅詫異的挑了挑眉,牢房當中關著的那個人她似乎並沒有見過啊?

長孫紅似乎全身沒有骨頭似的靠在了無花的身上:“喲!這兒怎麼還有個姑娘?之前我可不知道啊!難不成是易容……”

無花此刻的臉色卻算不上好看,他眼中隱隱閃爍著什麼,可到底忍著還是沒有把這個女人給推開。

長孫紅伸出了手指挑起了司徒靜的下顎,卻被司徒靜一巴掌拍開了,誰知對方突然嬌小到:“喲!看樣子還是個有脾氣的,無花,她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師傅,結果會變成什麼樣呢?”

無花眼中寒意閃動,但臉上卻笑了起來:“哦?你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娘?”

“是啊,要是師傅知道她兒子背著她有了相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長孫紅仍舊得意洋洋。

但站在無花麵前的司徒靜看得很清楚,無花分明是動了殺機。

趕在無花出手之前,司徒靜突然伸出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了對方的脖子上一個手刀。

“嘭”的一聲,長孫紅滑落到了地麵上。

無花不由失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出手。”

“那當然,我不出手還等著你出手了麼?你要是出了手,她就必死無疑了吧?”這樣說著,司徒靜迅速的離開了監獄當中:“你還要站在那兒站到什麼時候?”

將無花從監牢當中拉了出來,拿過了他手中的鑰匙鎖上了鬨房:“先暫時讓她代替我在這兒待著吧!”

收回鑰匙,無花待著司徒靜向外走去,畢竟這個地方,要是沒有彆人的帶領其他人就很有可能出不去,一輩子都困死在這裡了:“沒想到,你還是沒怎麼變?”

司徒靜看了他一眼:“你指什麼?”

無花笑了,微微搖了搖頭:“不,沒什麼。”←思←兔←網←

隻是沒想到即便是這個人有了深厚的修為之後仍舊不準備殺人就是了,而剛才,她搶先把長孫紅打暈也就是為了讓他不要出手不是嗎?

因為無論是司徒靜又或者是他自己都知道,隻要他一出手,長孫紅是必定會死的。

無論什麼時候,她似乎仍舊是纖塵不染的那一個。

二人走過了彎彎繞繞的峽穀,終於來到了外麵,這個時候,司徒靜轉過頭來問無花:“無花,你還準備繼續待在這裡麵和石觀音待在一起嗎?”

無花苦笑:“不然,你又有什麼好辦法嗎?”

司徒靜微微點頭,帶著笑意的臉龐卻說出了一句無花完全沒有想到的話:“有啊,隻要石觀音一死,套在你和南宮靈,你們兩兄弟脖子上的枷鎖不就可以解放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每次更新都忘了說QAQ

謝謝“笨笨的鹹菜”%e4%ba%b2的兩個地雷啊,三克油!我木有無視你喲,就是更新的時候忘記說了QAQ求原諒_(:з」∠)_

☆、再見楚留香

當司徒靜說出那番話之後,無花微微睜大了雙眼,他似乎並沒有想到會從司徒靜的口中聽到那番話。

畢竟,這個人幾乎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過任何人吧?即便是那個時候那樣對待她的宮南燕。

“你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無花到底還是沒有忍住詢問,因為她所說的一切幾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司徒靜微微苦笑:“你以為我願意想這些麼?要不是因為你……”說道這裡,司徒靜住了口,瞪著無花不說話了。

無花皺眉:“因為我?”

“……你其實不是很想擺%e8%84%b1石觀音的控製的嗎?現在,無論是你也好還是南宮靈也好,你們兩兄弟不都是被石觀音所控製著的嗎?雖然說這是你們家的事情與我無關,但是……”

但是她始終不願意看著無花太難過,不願意看著這個男人一直被控製在彆人的手上,而那個人居然還是她的母%e4%ba%b2。

無花終於恍然大悟,儘管司徒靜並沒有把話說完,但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覺得……他和南宮靈一直被石觀音控製住,所以才會有那種想法的吧?

“嗬……司徒靜,你果然是愛上我了吧?”無花輕笑了一聲,不知這笑聲裡究竟是釋然,還是彆的什麼。

她隻是想到了自己與南宮靈的處境,這才會說“隻要石觀音死了”這樣的話吧?

這是不是代表著在她心目當中自己的存在比她所堅持的原則更為重要呢?應該是這樣吧?

而他內心的那些微小的喜悅或許正是因為她這些改變吧?

畢竟她頭一次所想的要“殺死”什麼人不是彆人,而是石觀音,除了石觀音之外就再無彆人了。

事實上,這個人的本質其實並沒有改變不是嗎?

至於石觀音,嗬……

司徒靜白了無花一眼:“你怎麼不說我愛上的是你弟弟南宮靈呢?”

這回,換做是無花瞪了司徒靜一眼了。

“事實上,在見到你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