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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嗎?等到回來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們答案的!”

她大概知道無花找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事,畢竟他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最重要的就是關於身體互換的事情了吧?

如果這次出去真的能解決那件事,以後不會再和無花互換身體了的話,她回到神水宮中接受兩人的傳功也無所謂了吧?

因為如果互換身體的事情解決了,將來在遇到危險時不會再和無花互換身體了,那麼她可以自己打敗對手,如果沒有解決的話……

等到無花和自己互換身體了,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同的家庭

司徒靜最終還是說服了雄娘子與水母陰姬,誰然司徒靜始終沒有說明要去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可最後也許是因為提到了想要考慮一件那件事,這終於讓水母陰姬和雄娘子鬆了口。

此時,司徒靜已經和無花走在了離開神水宮的道路上。

“我說,看起來你似乎一點兒也沒打算隱瞞什麼。”路上,無花終於開了口。

司徒靜微微一愣:“隱瞞?我要隱瞞什麼?”她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東西嗎?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無花微微挑了挑眉:“我是說你似乎沒打算向我隱瞞你父%e4%ba%b2的事情。”

司徒靜恍然大悟:“啊!你是說這件事啊!”隨後,她笑了一聲:“沒必要吧?你不是知道我有爹的事情嗎?”

無花想起了上次與司徒靜互換身體的事情,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是,我是知道,可我沒想到那個時候你爹是帶著人皮麵具的。”

又有誰會猜到父%e4%ba%b2和女兒一起行走在江湖當中還要帶著人皮麵具呢?

“可這次並不是我讓你進入神水宮的啊!反正,這不是我爹就是我娘的主意,既然他們都不在意了,我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畢竟雄娘子也不可能在神水宮中也帶著人皮麵具就是了。

無花嘴角的笑容有些玩味:“我實在猜不透你爹在那個時候為什麼要帶著人皮麵具,除非他的真實身份是不能說出來的,況且……”

“我也沒想到你爹比你娘看起來更像一個女人。”

司徒靜翹起了嘴角:“人的長相是天生的,誰也改變不了吧?”這年頭又沒有整容技術,除了人皮麵具能改變人的外觀之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無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司徒靜:“可據我所知,江湖當中並沒有長得像是女子一般的男人,而唯一的那一個……似乎在20年前就已經死了。”

司徒靜挑了挑眉,無花猜出來了?

也對,這個男人雖然從裡到外都是黑的,可偏偏又極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那人她爹究竟是誰呢?

即便是現在猜不到,以後……也不代表猜不出來。

她微微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無花:“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無花似乎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般彎起了嘴角:“你就不怕我告訴其他人?”

“你想把這件事告訴誰?且不說你告訴的那些人能不能闖進神水宮內,就算能……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司徒靜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無花,想看看他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其在馬背上的無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說得對,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那你說這些話又是為了什麼?總不會就是為了逗弄我吧?”司徒靜皺眉,無花這個臭和尚有這麼無聊嗎?

“……我原先覺得,你我其實差不多,雖然之前並未見過你的父%e4%ba%b2,但無論是石觀音也好,還是水母陰姬都好,她們在外界的名聲並不怎麼樣,因此……作為他們的兒女,或許我們的境遇也差不多,但是現在……”

但是現在,無論是司徒靜的爹也好,娘也好,他們看起來都很愛她不是嗎?

說到底,她始終比自己好得多。

“你……你在嫉妒?”雖然司徒靜覺得這個詞語不怎麼準確,但一時半會兒她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嫉妒?嗬……”無花輕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但也許司徒靜說得對,他的確是在嫉妒,再見到了司徒靜一家三人相處的場麵事,再想想自己與石觀音,就算不是嫉妒,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感慨吧。

這個男人,明明是個殘酷的殺人犯,明明是個比誰都要難以猜測的人,但司徒靜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內心似乎充滿了憐憫……又或者是其他的感情。

但假如被這個男人知道了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除了狠狠地嘲笑自己之外,他說不定會心頭火氣殺了自己呢?

但是正如無花自己所說的一樣,他與她的家庭,明明其實是這樣的相似,但是結果卻完全的不一樣。

司徒靜想,這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一個穿越者,後來接受這副身體的人的原因吧!

正是因為不是本人,所以沒有切膚之痛,所以可以這樣快的接受一個奇異的家庭。

畢竟,無論是水母陰姬這個彎變直的女人也好,還是雄娘子這個20年前的采花大盜也好,這兩個人在她之前所在的那個包容性強大的世界來看,這並不算什麼,但是現在這個世界則不可能。

這或許也是司徒靜這個原身為什麼會選擇那樣一條道路,一條年輕的生命就此消亡的原因。

司徒靜明白,自己無法改變整個世界,她所能改變的,也許就隻有她身邊的那些人們。

想到這裡,司徒靜衝著無花開口了:“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但除了石觀音之外,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還有一個%e4%ba%b2人嗎?”

石觀音究竟是怎麼樣的人,她不知道,但從無花以及上次南宮靈的表現來看,對方似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母%e4%ba%b2,但是正如她所說的一樣,無花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隻有石觀音一個%e4%ba%b2人。

無花微微愣了愣,他轉過了頭來看向司徒靜:“你是說南宮靈?”

司徒靜微微點了點頭。

無花自嘲的笑了:“你認為,在石觀音的教育當中成長的我們,可能做一對普通的兄弟嗎?”

“可以的!”然而,司徒靜給他的回應毫不猶疑。

無花微微有些詫異,而司徒靜的雙眼在這黑夜當中卻直達他的心臟,就像一盞明燈一般。

“第一次和你對調身體之後,我見過了南宮靈,那個時候,他當然並沒有把我認出來,隻是把我當做了你,當做了他哥哥。”

“那個時候,他除了告訴了我石觀音的事情之外,似乎也很擔心你,他知道你要去沙漠,甚至知道你那個時候身無分文,還為你準備了包裹和銀兩,這些……如果不是一個弟弟對哥哥的感情,那又是什麼呢?”

仿佛有微小的光芒照亮了他前行的路,無花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的神色:“南宮靈嗎?”

他與他,他們之間真的可以做一對普通的兄弟而不是永遠被石觀音利用的人嗎?

“事實上,做一對普通兄弟不是也很容易嗎?隻要……”隻要擺%e8%84%b1了石觀音。

隻是,司徒靜並沒有將最後這句話說出來,原因無它,想要擺%e8%84%b1石觀音,談何容易?

很顯然,無花也知道這一點,他自嘲的笑了一聲:“你說的倒是簡單。”

他今天,有些不像他自己了,首先他就不應該在司徒靜這個女人的麵前說出這些話來,說什麼家庭的對比,說什麼兩人的境遇,他無花是誰?她司徒靜又是誰?他們之間又怎麼可能一樣?

若不是這一次奇怪的身體交換問題將她們聯係在了一起,她或許早就成為了他的刀下亡魂,又或許他們之間也隻不過是那一次的肌膚相%e4%ba%b2而已,除此之外,他們之間再不會有任何交集。

而即便是現在,這個女人的心仍舊是純白一片,而他早已被黑色所汙染。

即便其實無花曾經想過,就像那個女人所說的一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或許可以將她染黑,然而……

他的內心似乎正在動搖。

不能再靠近她了,再靠近這個女人,或許他會變得不像自己也說不一定。

“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他迅速的改變了話題,不再將目光投向身邊的司徒靜:“再不快些,我們或許要在馬背上過一個晚上。”

司徒靜也不再提起剛才他們所說的那件事了,大約真的是自己說得太過容易,換做自己在無花的那個位置上,或許不會輕易地做到那一切。◢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但是,她卻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無花再處理完他“必須要做的那些事情”之後的事了。

“你來找我之前,有沒有去大海?”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無花是在大海上彈琴的時候遇見了楚留香他們吧?

如果無花沒有去大海的話……那麼楚留香會不會查到所有的事情都與這個人有關聯呢?

即便是要查到……恐怕也需要一些時候吧?

無花微微愣了愣:“大海?你怎麼這麼問?”

“沒什麼,我隻是聽爹提起過,大海很大,幾乎比整個江湖都還要大,而且大海很藍,可我一次都沒有見到過。”

畢竟,司徒靜原身的確是沒有看見過大海的,她這樣其實也不算是撒謊吧?

無花恍然大悟,%e5%94%87邊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如此,我的確是見過大海。”

“那……”那你這次究竟有沒有去大海啊?

“不過,這次我將事情辦完之後就來找你了,雖然我也曾想過去海麵上放鬆放鬆,不過……我想還是等我們先解決完那件事再說。”

隻不過,等到解決完身體交換的事情之後,他和司徒靜這個女人之間就再無牽扯了吧?

太好了,他沒去。

司徒靜微微鬆了口氣,隨後又說道:“據說秒僧無花什麼都會,自然也會彈琴了?”自然,這個時代的琴指的是古箏。

無花看了司徒靜一眼,微微挑了挑眉:“怎麼?你想聽?”

還沒等司徒靜作出回答,就聽無花說道:“你若是想聽,等到這次的事情完結之後,我倒是可以談給你聽。”

作者有話要說:  家中網絡一直抽搐,累覺不愛

☆、初見楚留香

幾天之後,司徒靜和無花再次來到了福建莆田少林寺的山腳下。

“但願天峰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站在南少林的山腳下,無花抬起頭來看了看那矗立在山上的建築物。

可即便是他自己這樣開口說出這些話來其實也不怎麼有信心。

至於司徒靜,她根本完全沒有開口。

當然,她當然想著有解決的方法,可以永久解決她和無花的這個難題,不過……如果沒弄錯的話,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白無常給自己的金手指吧?

有那麼容易被這個世界的人破解嗎?

雖然很想這樣吐槽,但是還是算了,被無花知道的話……他沒準兒會掐死自己也說不一定呢!

“無論如何,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