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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不解,她娘到底是什麼時候下這樣的命令的?

許嵐看起來有些不耐煩:“少說廢話!問那麼許多乾什麼,讓你走你就走,你要是不走,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不不不,我走,我走。”司徒靜乾笑了兩聲,轉身原路返回。

但事實上,她卻不準備就這樣離開,開什麼玩笑?她要是不進入神水宮怎麼和無花對調啊?除非無花能從那裡麵出來,但是……想想都不可能。

現在的無花……能下床嗎?

司徒靜走出了城外,看起來那些神水宮的弟子們並沒有跟蹤她,而且雖然說是格殺勿論,但她們隻是把自己趕出了城外,看起來……水母陰姬的真實意圖還是不讓無花接近神水宮裡,難道是因為她,因為司徒靜的關係嗎?

司徒靜決定直接從山上繞近路進入神水宮當中,神水宮的弟子們絕對想不到她會知道神水宮的密道吧?畢竟神水宮的弟子們來到山下的小鎮是不可能一個接一個的走密道的,她們必定會光明正大的下山才對。

天色漸黑,太陽已經從山中落下了,趁著餘暉,司徒靜進入了地道當中,這條密道她很熟悉,雖然隻走過一變,但也許是因為原著書中有些記載,她的映像很深刻。

接下來,就是要讓那個尼姑庵裡的失聰尼姑把自己放上來了,隻不過那卻並不太容易,畢竟現在她頂著無花的身體。

可是當司徒靜輕易的推開了那個進入神水宮的入口時,才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破廟裡一個人都沒有,那個尼姑不知道去了哪裡,那隻似人又似獸的東西也不在這裡。

四周安靜的實在是有些可怕。

司徒靜提高了警惕四處看了一眼,發覺是真的沒人才從那個入口處出來了,然後她推開了破廟當中的門。

仍舊沒有一個人。

雖然有些害怕,但神水宮畢竟也算自己的家,司徒靜並不擔心有什麼問題,就算這裡闖進來了任何人,他們也不是水母陰姬的對手。

原著當中楚留香不也沒有打贏水母陰姬麼?水母陰姬是自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麵而已。

更何況……既然連石觀音那裡的事情都沒有開始,楚留香更加不會到神水宮來了。

司徒靜安了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直到走進神水宮當中,然而刺耳的警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

還沒等司徒靜反應過來,一群群的神水宮女弟子出現了,她們將她給包圍住了,一臉不準備放過她的架勢。

“諸位姐姐……”還沒等她問她們這是準備乾什麼,一個聲音就響起了:“呸!誰是你的這個臭和尚的姐姐。”

……好吧,她忘記了她現在是無花。

“諸位姑娘,”她改個稱呼還不行嗎:“諸位姑娘不必驚慌,我來此隻為找一個人。”

“管你要找誰!有什麼話和我們宮主說去吧!”

話音剛落,一個蓮花坐台就在神水宮的中央升起了,而水母陰姬就坐在上麵,她此刻麵色嚴肅,一臉臉色不善的盯著她眼前的這個和尚。

“秒僧無花,你還敢來我這裡?”水母陰姬開口說話了,司徒靜隻得苦笑一聲,娘啊娘,我知道你是高手,但你知不知道你女兒我就在這個和尚的身體裡麵啊,你要是真對我出手了,雖然不知道無花會不會死,但她司徒靜就算不死也也會受傷啊!

雙方的差距很明顯,司徒靜不會企圖與水母陰姬抗衡,彆說水母陰姬是她娘,就算不是……兩個人的差彆也是天差地遠的。

司徒靜微微後退了兩步:“宮主,進入我來此地並不是為了其他,隻是為了見一個人而已。”

水母陰姬的身上迸發出了殺意:“我不管你的理由究竟是什麼,隻是你應該知道,沒有我的允許要進入神水宮就隻有死路一條。”

江湖中人從來不講道理,而女人更加是不講道理的,司徒靜自己也是女人,她當然明白這一點。

隻是……如果見不到無花的,他可是會很為難的,當然不掉轉過來也沒關係,她可以逐漸習慣男人的身份,隱姓埋名什麼的,石觀音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可無花……

要知道變成了女人之後每個月都是會有%e4%ba%b2戚造訪的。

正在無花感到為難的時候,司徒靜從地底的通道出現的,他站在了水母陰姬的身旁,這大概是水母陰姬都沒有想到的。

“……你來這裡做什麼?”因為她與司徒靜的關係知道的隻有宮南燕一個人,神水宮中的弟子們都認為司徒靜和她們其實是一樣的,因此她也並不好當著弟子們的麵和司徒靜多說些什麼,隻得硬邦邦的問道。

無花微微笑了笑:“宮主,我想對方是來找我的,讓我與他說說話吧!”

水母陰姬皺起了眉頭,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讚同。

但是此刻的司徒靜也顧不上水母陰姬的神色了,她來到了無花的麵前,朝他笑了笑:“我們又見麵了。”

接著,不等無花說話,司徒靜就伸出了手抓住了無花的下顎%e4%ba%b2了下去。

瞬間,他們的周圍響起了劇烈的抽氣聲,以及水母陰姬難看的臉色,瞬間,無花被水母陰姬抓住了,一掌拍到了遠處。

已經進入自己身體的司徒靜朝著無花微微笑了笑,她相信,憑著對方的眼神一定會看的很清楚。

然而,不等無花做出反應,他的頭頂就想起了隱含著憤怒的聲音:“你在我的麵前做了什麼?”

是水母陰姬。

作者有話要說:  無花表示為什麼悲催的總是我!!!

☆、誤會大了!

水母陰姬一掌拍開了無花之後緊張地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司徒靜,儘管她知道司徒靜好好地什麼事都沒發生,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靜兒,你沒事吧?”

司徒靜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嘴,微微點了點頭:“我沒事。”反正她那也算是自己%e4%ba%b2自己,有什麼關係。

不過水母陰姬可沒有那麼好說話了,自己的女兒當著她的麵居然被那個臭和尚給輕薄了?開什麼玩笑!她要是不殺了對方可咽不下這口氣。

無花在水母陰姬那一掌打來的時候迅速向後退去,希望借力避開對方的掌勢,但水母陰姬的武功幾乎是江湖上未曾出現的,他雖然繞行閃過了,但對方所帶來的掌風還是讓他的身體隱隱作痛。

現在,無花見水母陰姬又要朝自己攻擊而已來,他一麵退後了幾步一麵說道:“宮主請聽我一言!”那個該死的司徒靜,她是故意的麼?居然在水母陰姬的麵前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她是準備害死他呢還是那麼有把握他絕不會死呢?

水母陰姬皺眉,顯然沒那個心情聽他多說,無花顯然看出了這一點,在水母陰姬將要靠近自己之時迅速的移到了另一邊,事到如今,那就彆怪他了:“在下是真心喜歡令徒司徒靜的!”

噗……如果現在自己嘴裡有水的話絕對會就這樣噴出來的!司徒靜無奈,這個無花為了%e8%84%b1身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出的來。

就像所有的一切都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神水宮的弟子們睜大了雙眼長大了雙口發不出聲音來,就連水母陰姬也停住了腳步。

半晌過後,水母陰姬似乎終於反應了過來,她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事實上,對於無花來說,說出這句話是十分冒險的,因為他已經在心中認定了水母陰姬和司徒靜其實是那種不能說的關係,他說出這句話來或許就隻有一個可能,但無論如何,水母陰姬和其他人都想不到自己會說這樣的話,也就是說……

他可以為自己爭取一段時間。

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如果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說服水母陰姬的話……

當然,前提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肯配合他。▂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是這也是一種賭博,他不確定水母陰姬在聽到司徒靜的話之後會不會更加生氣想要對他五馬分屍,要知道……她們兩個不是那種關係嗎?而司徒靜為他這個男人求情……會不會加速他的死亡也是個問題。

這樣想著的時候,無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司徒靜,實在是無法離開的話……他或許隻有挾持那個女人了。

司徒靜猛然感到一陣惡寒,無花又打什麼鬼主意?

“在下、在下是說,在下愛慕令徒,所以才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做出那樣的事,還請宮主諒解。”

“不自覺?”水母陰姬提高了聲音,再次靠近了無花,不自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的女兒做那種事?

“宮主!”這個時候,司徒靜終於開口說話了。

水母陰姬轉過頭來皺起了眉頭:“小靜?”畢竟這裡還有其他神水宮的弟子,她不好對司徒靜表現得太過%e4%ba%b2昵。

“宮主,我與無花之間……的確如此,所以、所以還請宮主饒了無花吧!”雖然無花如果死了的話或許他們之間就不會來回的換身體了,但是……

好歹也是一個人呢!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唉,她真是太好人了。一麵這樣想著,司徒靜一麵在心內歎了口氣。

無花看起來雖然麵色不變,甚至隱隱有些微笑,但內心卻有些不安,因為他不知道水母陰姬到底會怎麼做。

假如她真的發怒了的話……

“你!”水母陰姬似乎沒想到自家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狠狠地瞪著司徒靜,她最好告訴她這是鬼迷了心竅了,可是……

司徒靜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的瞧著她,若她沒看錯的話,她%e5%94%87角還有若有似乎的笑意,就好像在回味剛才這個臭和尚做的一切一樣。

司徒靜自然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叫水母陰姬做“娘%e4%ba%b2”,因為她知道水母陰姬似乎並不想把她們的關係外傳,這也算是變相的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吧!

水母陰姬仍然看著司徒靜,希望她再度開口說她剛才說的是胡話,可是司徒靜卻再也不開口了。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無花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很快他就看到了結果,水母陰姬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冷哼了一聲然後拂袖而去了。

但她似乎並不準備那麼放過無花,在離開神水宮的場地中央時,她吩咐女弟子們:“把這個和尚給我關起來!”

水母陰姬看了司徒靜一眼,然後進入了宮內,司徒靜抿了抿%e5%94%87,然後跟了上去。

回到了水母陰姬的臥室當中,水母陰姬這才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靜兒,你居然提那個和尚求情!看看你說的什麼話!”

司徒靜乾笑了一聲:“可是……我的確是和無花有了什麼啊!”這一點可不是假話,水母陰姬其實不也是知道的嗎?隻是那個時候的司徒靜和現在不是一個人罷了。

“你!”水母陰姬鬱悶了,這孩子到底是向著誰的啊!

這樣想著,水母陰姬懷疑的看了一眼司徒靜:“我說靜兒,你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