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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能不能換回自己的身體,這種事他不能輕易嘗試。

無花放開了司徒靜,甚至還伸手理了理她身上的白色僧袍,臉上的笑意讓司徒靜有些不寒而栗。

“你記得就好,可千萬彆讓人家看出了秒僧無花有什麼不同。”

無花這個和尚,絕對是故意的吧?他難道不知道這種陰測測的話用司徒靜原本的聲音說出來有多大的威懾力嗎?

不過現在,司徒靜卻彎起了嘴角笑了,他拍了拍身上粘著的麥穗站了起來:“我會記得的,你也千萬要小心彆讓宮中的姐姐妹妹們看出小靜有什麼不同喲!”

反正他現在拿自己沒辦法,就算她說了什麼讓他生氣的話,他也殺不了自己吧?

喂喂!少女,你難道沒想過等你們互相換回來了之後無花會怎麼做嗎?

司徒靜和無花是一前一後離開這間破廟的,當司徒靜頂著無花的身體回到他原來的住所當中時,她想起了在離開的時候無花對她說的話。

“明日便是我在神水宮講經的最後一日,明日過後我變可以離開神水宮中了,隻可惜……”

無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看了司徒靜一眼:“隻可惜如今你我二人的身份對調了,讓你在瀑布下講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看明日你隻有裝病,由神水宮侍女告訴水母陰姬,那樣你便可以下山了。”

的確正如無花所說的一樣,她就這樣來到了這個世界,現在還沒搞清楚有沒有繼承原身的武功就算了,讓她坐在瀑布下受到瀑布的衝刷還要講佛經?開什麼玩笑?

彆說她能不能禁受得住,她對佛經也沒研究啊!要是被水母陰姬看出來自己不是無花了怎麼辦?

所以說,她就用無花的主意%e8%84%b1身好了。

暫時在無花的住所裡待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有人來敲門:“無花大師,該去講經了。”

“咳咳咳,這就來,咳咳咳……”司徒靜裝作虛弱的邊咳嗽邊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司徒靜就看到了無花,以及另一個女子。

還沒等司徒靜開口說話,便聽另一個女子吃驚的說道:“無花大師,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而且……你怎麼有黑眼圈了?”

那是因為昨天晚上睡在床上一翻身她就感覺到了某個多出來的東西出現在她的兩%e8%85%bf間啊喂!

“咳咳……咳,這大概是因為我昨日落水受了風寒的緣故,以我現在的狀態,怕是不能為宮主繼續講經說法了,還請兩位姑娘回去告訴宮主一聲,我恐怕這就要下山了。”

“誒?”那女子顯然有些失望,對比起來,一旁的無花則顯得老神在在了許多。

“若是有緣,我自然會再來神水宮為宮主講經的。”這個無花,彆看是個和尚,魅力還挺大的嘛!

那女子看起來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這時,無花開口了:“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回去稟報宮主吧!”這樣說著,他率先離開了。

見狀,那女子也隻好嘟嘟啷啷的走了。

關上房門,司徒靜鬆了口氣,看起來她現在的氣色真的不太好?那當然了,她可是差不多一夜沒有睡著覺呢!

雖然很想再次躺會床上去睡一會兒,不過司徒靜估計,她是睡不了多久的,因為不過一會兒她應該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當然,這是按照無花的設想,但願不要出現什麼突發事件吧。

於是當下,司徒靜收拾好了衣裝,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

而另一邊,無花和那女子果然回到了神水宮內部見到了水母陰姬,她們將無花感染了風寒一事告訴了她。

“宮主,今日我們去請無花大師講經,誰知無花大師說他昨日掉入水潭當中受了風寒,今日不能為宮主講經了,無花大師似乎準備離開神水宮當中了。”

聞言,坐在高出的水母陰姬低下了頭來看了兩人一眼,這也是無花第一次見到傳聞當中的水母陰姬,她看起來並不像個女人,她太高了,而且身體也很強壯,簡直不像個女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水母陰姬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難不成他有什麼不妥?

“哦?”水母陰姬緩緩地開了口,她看了自己的兩個弟子一眼,將目光放在了司徒靜的身上:“真的隻是那麼簡單?”

她在懷疑什麼?

無花在心中暗自戒備。

“秒僧無花乃是武林當中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不過一次落水就染了風寒?”

武林中人哪有這樣弱不禁風的?

還不等身邊的女孩兒說話,無花就搶先開了口:“我想,這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無花大師並沒有休息好的緣故,這才導致對方昨日落水便染了風寒。”

“哦?”水母陰姬發出了一聲疑問:“靜兒怎知無花這幾日沒有休息好?”

“弟子、弟子隻不過是猜測而已。”無花當然不敢再多說什麼,不知為何,水母陰姬的目光像是要將他看透一般。

水母陰姬沉默了一會兒,無花和另外一個女子當然不會再說些什麼,畢竟水母陰姬是神水宮的宮主,一切全由她來做決定。

隻是,無花此刻也不得不考慮,加入水母陰姬不讓那個現在進入他身體裡的司徒靜離開的話,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他又不得不考慮另外一個方法了。

但是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令無花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水母陰姬開了口:“即使如此,那就讓這位秒僧無花離開吧!”

聞言,無花終於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答案會和他預想當中的不一樣呢!

司徒靜是在房中等到了中午時分才等來了敲門聲的,當敲門聲響起,她打開房門時,見到的是無花以及早上的那個女孩子,當然,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群女孩兒的存在。

所以這是什麼架勢?

正在司徒靜感到奇怪的時候,無花開了口:“無花大師,宮主已經批準讓你離開了,我們是來送你下山的。”

“原來如此,如此真是多謝宮主了,還派了大家來送我離開。”儘管司徒靜很想開兩句玩笑,不過一接觸到無花不懷好意的目光她就不得不閉了嘴。

好吧好吧!注意形象,她要替這個虛偽的和尚保證形象不受傷害。

現在還是在神水宮內,她就給他個麵子好了,可是等到離開了神水宮……哼!他還管得了嗎?

於是當下,司徒靜拿著包裹,跟在眾女身後,由著她們將自己送到了一座尼姑庵前。

如果沒記錯的話,小說裡的楚留香也是從這裡進來的就是了,畢竟神水宮的通道不能讓彆人知道嘛。

這個時候,無花上前了兩步,拿出了一塊黑布:“現在,我必須得蒙住你的眼睛了,無花大師。”

喂,自己稱呼自己大師什麼的,他就不感覺彆扭嗎?

司徒靜微笑著點了點頭:“自然。”

隻是,當無花拿著黑布走到了她麵前的時候,司徒靜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湊到了他的耳邊:“祝您在神水宮玩的愉快,無、花、大、師。”

聞言,無花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隻可惜,這樣的眼神在司徒靜的臉上出現其實完全沒有威懾力。

眼前被蒙上黑布之後,一切都變得黑暗了起來,什麼都看不見了,司徒靜隻能依靠彆人將自己帶到尼姑庵裡去。

當一雙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時,司徒靜猜想那一定是無花,因為隻有那樣,在合適的時候他才會離開神水宮。

等他知道了神水宮的出口時,還有什麼能攔得住這個和尚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入江湖≡思≡兔≡在≡線≡閱≡讀≡

眼前變成了黑蒙蒙的一片,司徒靜隻能拽著無花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接著她踏上了台階,隻聽到“吱呀”一聲,然後她似乎就走進了門當中。

無花開口說話了,儘管那明明原本是屬於自己的聲音,而這裡必定是有另一個人的,否則他不會開口,而神水宮的人也不會把“無花大師”送到這裡來。

“師姐,我是奉了宮主的命送無花大師離開的。”無花開口說話了,但他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但司徒靜似乎感覺到這個尼姑庵當中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這大概是因為自己原本是看過小說的原因。

然後她似乎聽到了鐵鏈響起的聲音,再下一秒,似乎什麼東西被打開了。

無花並沒有想到,神水宮的出入口居然會在一間尼姑庵當中,更沒有想到看守著這個出口的隻有一個尼姑,神水宮的人究竟是太小心了?還是太大膽了?這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正是因為誰都沒有想到,所以才江湖中才沒人知道神水宮究竟在什麼地方。

這樣想著的時候,無花微微扯了扯司徒靜的衣角:“無花大師,該走了。”他將司徒靜帶到了入口處,將她輕輕一推,推入了入口當中。

瞬間,司徒靜跌落進了入口,她似乎掉進了一個大大的藤籃裡,還沒等她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頭頂上方就傳來了蓋子合攏的聲音。

看起來入口已經被關閉了。

而接下來,她就要沿著道路離開神水宮了吧?

這樣也好,雖然她才來這個世界初來乍到沒多久,待在神水宮裡或許要安全得多,可是誰讓她和無花互換身體了呢?

雖然和無花說的話裡麵十句有八句是假的,但是事實上,她的確很想找到辦法換回自己的身體。

雖然說司徒靜這個身份很麻煩,但到底沒有無花的身份麻煩不是?況且她才不想一直當個男人呢!

不考慮其他問題,最重要的人生大事也要考慮啊!

不管將來她遇到了誰,可是難道要她頂著男人的身體和男人攪基?還是和妹紙搞百合啊?

隻要一想到這些問題,司徒靜就有些頭痛。

算了算了,不管他了,還是離開了神水宮再說!

司徒靜一把揪下了遮住自己眼睛的黑布,現在,一條道路就在她的麵前,按照這條路走,應該就可以離開了吧?

但願司徒靜能快點離開神水宮當中,她最好早點找到讓他們互相換回來的辦法,要知道他可不想一直待在神水宮當中,他也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無花盯著司徒靜掉下去的方向,麵無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而誰也不知道現在的司徒靜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無花總是覺得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對他特彆在意。

不,也許她在意的不是他,而是這個身體本來的主人,司徒靜。

此刻的無花在神水宮中會有怎樣的遭遇早就不是司徒靜所在意的了,要知道,她和那個人本來就沒什麼多餘的關係,即便是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這兩個人還在做某些運動。

不過,對於生活在21世紀的人來說,這種事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