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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說出來了,自己也不好不送,不然讓江湖人知道定要說他們青城山莊小氣,於是他努力擠出個和藹的笑,然後將那瓶自己苦練了許久功夫才從師父那求來的靈藥塞進展昭的手裡,口裡大方道:“在下與展兄、白兄初次見麵,這便作為見麵禮送予你們吧,還望二人不要嫌棄。”

展昭並不知道這藥的來曆多麼艱辛,他隻覺得是對白玉堂的身體有好處,倒也沒有推辭的接了過來,並順手從白玉堂腰間摸出一個錦盒來回遞過去,“即如此,展某便不客氣了,這裡是玉堂大嫂%e4%ba%b2手研製的金靈藥膏,就當做是回禮吧。”

這一來一回的互相送了禮,雙方也算是正式認識了。溫刻顏雖是失了靈藥,卻也在同時得了一件寶物,對他來講倒不吃虧。隻是他在這交換見麵禮的過程中,見展昭從白玉堂的身上拿東西好似比從自己身上拿東西還要順手,他不禁挑眉,心裡暗自猜測,這二人的關係莫非真如江湖傳聞那般……

冷宮羽吃了藥,此刻身子已經漸漸暖和了過來,她見眾人站在門口磨磨唧唧,忍不住開口:“不是要看屍體麼?”

眾人經她這一說才忽的想起屍體的事情,於是大家經由賴良引導著走進那個神秘的房門。

屋子的內部倒並未像他們想像的那般神秘莫測,隻在屋子兩側分彆掛有幾盞長明燈,以微弱的光芒將整個屋子照亮。屋子四周放置了好幾張床,上麵全都乾乾淨淨的鋪著白色的布單。

展昭和白玉堂剛進來,視線就立馬被屋子正中間的一個冒著寒氣的冰床所吸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上麵還躺著一個人。

賴良帶著他們走到冰床跟前,對他們道:“這便是了。”他邊說著,邊動手將蓋在那上麵的白布扯掉。

就在白布被扯掉的瞬間,展昭、白玉堂、冷宮羽及溫刻顏同時低下頭朝屍體看去。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具麵色呈青紫色的女屍。

冷宮羽湊上前去瞟了一眼,立馬退到後麵去了,她倒不是因為怕,隻是那女屍的麵容太過猙獰,看的她有些心悸。

展昭見那女屍雙眼外凸,頭部皮膚出現點狀出血的狀況,他忽的伸出手去扒了扒屍體的領口,並在其脖頸處看到一條拇指寬的勒痕。

他放開領子,又捏開死者的嘴巴向裡看了看,這才皺眉抬眼問賴良:“被勒死的?”

賴良點頭,“發現的時候被人吊在了房子的橫梁上,她脖子上係著繩子,和房梁綁在了一起,當時她嘴裡還被人塞滿了土,腳上綁著一隻鐵球,而且頭發淩亂,衣服也皺巴巴的。”他歪著腦袋,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形。

展昭聽著他的敘述,又將白布蓋了回去,他從前跟隨公孫一起驗屍雖然學了不少,不過更多醫學相關的專業知識他還是不太了解,因此對於這句奇怪的女屍,他最多可以知道她的死因是窒息,彆的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輕歎口氣,在心底再度感歎,若是公孫在就好了。

看過了屍體,他們幾個均都一副各懷心事的樣子沉悶的從停屍房走出。

賴良走在最後一個,他回身將屋門重新關好,才轉過身來,眼角忽的瞟見角落處正有一隻眼睛盯著自己,他摸摸鼻子,有些無語的轉向那雙眼睛的方向,出聲道:“不知三弟有何見教?”

角落的人見自己已經暴露,他悻悻的走出,輕蔑的瞥了賴良一眼,語出不善:“二哥不會是忘了門中的家規吧,這等機密要地,你竟然敢帶著外人進來,若是大總管知道了,你怕是要因破壞家規而遭受責罰了。”

賴良倒並未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他聳聳肩,%e5%94%87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三弟放心,你躲在這裡我們大家全都看在了眼裡,相信如若我受了罰,你也跑不了。”

“你!”對方被他噎的無言以對,隻得哼哼兩聲轉身逃走,臨走他還放出狠話要給他好看。

賴良掏掏耳朵,擺出一副對此萬分期待的表情,將對方氣的徹底臉綠。

待唐三少爺的身影徹底離開他們的視線,賴良這才收起那幅玩世不恭的表情,轉過身去笑眯眯的對眾人道:“讓大家見笑了,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這就出發吧!”

眾人疑惑不解的異口同聲:“去哪?”

作者有話要說:越兒在天津,晚上酒店電視正演動物世界,裡麵是貓兒捉老鼠,然後捉到了叼嘴裡,跑出幾裡地之後把老鼠放下,用爪子扒拉著玩,那老鼠不急也不逃,偶爾轉身跑兩步,然後就又被貓兒叼住…瞬間覺得好萌!

最近小天使都不粗來冒泡了,瞬間沒有動力寫=_=我聽說評論多少字以上可以送積分,然後用積分可以抵用V章節的點數,小天使們不要大意的來留評吧!吐槽交流閒聊啥的什麼都行!QAQ隻要不要讓我單機……

第七十四回五爺戲貓同甘苦天降神醫救河山

賴良看著眾人,忍不住輕笑,“忘記說,我門中浸泡藥泉之前必須先要到龍泉山上進行淨身淨心,不然恐會擾亂心脈,令人走火入魔。”

他扭臉在白玉堂的麵上掃了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在展昭身上,“溫兄方才說白兄身上的毒素不僅花蟲草一種,這點我也注意到了,兩種毒同在體內互相碰撞交融是最危險的,按理說他此刻並不適合碰水,不過……”他拉了個長音,“如果展兄能在白兄淨身之際為他灌入真氣護體,倒也無妨。”

展昭抿%e5%94%87沉思了片刻,待他在抬起頭來,愕然發現旁邊白玉堂正盯著他看,他想想賴良剛剛說過的話,頓時覺得一陣麵熱。

他挪開視線,嘴上隨便應了一聲,心裡卻在想:這樣一來豈不是要他和白玉堂共泡藥泉了?想到這裡,他%e8%83%b8腔內的熾熱更是不受控製的猛跳了幾下。

賴良為他解釋完畢,他們一眾便離開唐家堡,一路奔往成都而去。

因為顧及白玉堂的身體狀況,所有人全部放棄騎馬改坐了馬車,反正他們時間充裕,並不急於一時。況且龍泉山上規矩森嚴,凡是上山之人一律不得代步,隻得步行。因此對他們來說,騎馬坐車也就沒有什麼區彆了。

展昭一輩子沒怎麼坐過車,最近幾日倒是將他一生的車全都坐過來了。不過坐車雖辛苦,他倒是也慢慢習慣了。

寬闊的馬車在官道上疾行奔馳。賴良和溫刻顏坐在車外充當起了臨時車夫,卻也將車駕的有模有樣。

車內,冷宮羽向門簾外探了探身子,見外邊兩人正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她縮回頭,將懷裡緊緊護著的乾坤鏡摸了出來,丟給展昭。

“這燙手的山芋終於可以轉交給你了,我拿著它就沒一刻安寧的時候,這下子可以踏實睡個好覺了。”她拍拍手,瞬時覺得自己一身輕鬆。

展昭接過鏡子,不禁眼皮兒抽了抽,心裡腹誹,看你哪頓覺睡的也沒不踏實過。

他垂頭,仔細端詳著手裡的乾坤鏡,見這麵鏡子不過手掌般大小,表麵上除了大人曾向他敘述的那般外倒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他看了一會,就將它轉手遞給了白玉堂,“白兄,你閱寶無數,對寶物頗有見解,你看看,對此物可能看出什麼名堂?”

白玉堂聽著他那一聲“白兄”,滿心不悅,他忍不住蹙眉,對他道:“再叫白兄,我就……”

“玉堂!玉堂!”展昭見他要翻臉,連忙改口,心裡卻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白玉堂聽他改口快,心情稍微好了些,不過想到最近幾日他們身邊總有太多礙事的人,使得他都沒法好好跟這臭貓溫存,不由得將手裡的鏡子扔到一旁,故意板起臉來,“讓白爺爺給你看寶也不是白看的。”

展昭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不知道這大耗子又彆扭什麼呢!

他摸了摸鼻子,偷睨他,玩笑似的口%e5%90%bb問:“有什麼可以為白大爺效勞的?”

白玉堂挑了挑眉,他端正了下坐姿,而後用手在自己%e5%94%87上點了點。

展昭不禁又翻了個白眼,心道,又來了!

“咳咳。”他輕咳兩聲,向他湊近了幾分,“人多眼雜!”

白玉堂惡狠狠的看向冷宮羽,後者識相的捂著眼睛縮在角落裡,“假裝我不存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展昭滿頭黑線,無語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才好,隻得無奈的輕喚一聲:“玉堂……”

他想跟白玉堂打個商量,不然先欠著以後再還也好。

白玉堂卻不給他商量的機會,快他一步打斷他要說下去的話,“要賒賬白爺爺可是要收利息的!賒一個時辰,肉!償!怎麼樣貓兒,還要不要賒賬?恩?”他手疾眼快的一把將身邊的人抱住,湊在他耳邊故意吹氣。不料動作太猛,惹得他一陣咳嗽。

展昭原本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的想要掙紮出來,可是聽他咳嗽又一陣子不忍心。

他一邊將手撫在他的心口處為他順氣,一邊騰出另一隻手從懷裡摸出藥丸來塞給他。

白玉堂口裡含著藥丸,眉頭霎時皺吧到一起。

展昭知道他怕苦,於是抽回手來扭身想從旁邊行李裡取水過來喂他喝,沒曾想他手剛觸碰到水袋,白玉堂那隻修長的手已經探了過來,並準確無誤的將他的臉扳了過來,接著將%e5%94%87貼上去。

展昭一驚,連忙出手推他%e8%83%b8口。卻被白玉堂一下子鉗住手腕。

他看著被自己鉗製住的某人,得逞的勾勾嘴角,隨即口內靈%e8%88%8c一頂,展昭就詫然發現自己口中一片苦澀。

白玉堂眯眼笑笑,將自己的%e5%94%87%e8%88%8c從對方口中撤離。他見展昭將臉上漂亮的五官全部皺到一起,一下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邊笑邊抹嘴,幸災樂禍的道:“貓兒,這叫同甘共苦。”

展昭哭笑不得,但他現在卻沒有功夫跟他算賬,因為……他實在是苦死了!!!

***

馬車經過一路奔波,終於在天黑之前抵達了成都府。

再度回到成都,展昭和白玉堂不知為何,心內都染上了一抹莫名的不安。

想起之前他們在此地遇到的那起凶殺案,二人不禁麵麵相覷,卻又默契的誰也不說什麼。

展昭心底對那起命案還是十分在意的,隻是這裡是成都,並非在他管轄範圍之內,自己也確實不好插手。

他們幾個從馬車上下來,稍事活動了下筋骨。

展昭眼風不經意的向旁邊一掃,一眼就瞅見在城內的告示牌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冷宮羽向來喜歡熱鬨,在其他人還在疑惑之時,她已然小跑著衝進了人群中。

人群熙熙攘攘,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