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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月是櫻花開得最好的季節,可是總是會有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把美麗的淡粉色的櫻花掃落一地。其實日本的櫻花的花季是二月到五五月之間,日本櫻花的花季由南往北依次盛開,最早可以觀賞到櫻花的是衝繩島,而最姍姍來遲的則是全日本最寒冷的北海道的櫻花。櫻花的花期不長,盛開的時候就如一片粉色的雲彩由南往北飄過整個日本。而東京都,櫻花盛開的時候就是在四月份。

院子裡的櫻花花了,因為要迎接遠方來的客人,所以豐臣俊早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不同於歐式的宴會,精致而古意十足的院子中,在綠草菌菌的草坪上,架起了竹架子,接引著從後山淌出的清澈得不見一絲雜質的山泉。清清的水流在竹架子裡,上麵放置著日本的傳統點心,小小的碟子飄在那泉水上,有著曲水流觴的感覺。

各種和果子帶著最精致的形狀,最紛嫩的色澤,最新鮮的味道,盛在碟子中,飄在了大竹筒做成的水道上,偶有櫻花葉被風吹落,沾了了那上麵,更是美麗得讓人不忍下口。今天的和果子的各類很多,有花生大福,草莓大福,柚子上用還有她最喜歡的“羽二重”其實就是一種麻糬,不過皮很薄、軟卻帶著柔細的Q感;在這個時候,特有的“櫻花麻糬”,是在麻糬中加上櫻花汁,紛嫩嫩的,躺在浸泡過的櫻花葉,吃時是就著葉子一口咬下。以前她會吃好多,可是今天她去沒有了太好的胃口。站在櫻花林中,任由著櫻花落在了她的和服上,一切都要開始了..........

站在櫻花樹下的女人足以使人過目不忘,她身上穿著的和服是由日本最知名大師桂由美設計的,傳統的和服早就在專業的人手下幫助她完成了,層層疊疊的,非常的繁複可是卻異常的美麗。白得一塵不染的襪子,木屐,她其實在日本這一年多來,很少穿和服,因為她總是覺得太過束縛了,讓她很不舒服。

:“他已經到了機場了,再過不了多長時間就來了。”豐臣俊一低下頭,慢慢的說著。今天邀請的客人不多,不過個個都是有一些來頭的。大家對於第一次踏入日本境內的穆奕南都充滿了興趣,沒能想到穆奕南竟然這麼給豐臣家族麵子。

:“知道了。”鬱蘇的眼睛看著前方,整片的櫻花如同粉色的雲霧將她籠罩著,而她似乎整個人也溶入了櫻花中,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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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汽車裡,今天是豐臣家的人派車子來接他的,如果真的是她,她知道他要來嗎?在靠近著她的地方,在越來越近的距離裡,沉寂了一年多的心在慢慢的恢複了跳動。

:“穆先生,您要先去行館休息一下嗎?”派來的司機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不用了。”想要見到她的心情如同射出的箭一般的,一分一秒也不想耽誤下來。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男人,他穿得很正式,合體的西裝勾勒出了他挺拔的骨骼,在日本基本上是不可能看到五官如些深遂而又立體的男人,他以為他們家的主人已經是極難得的英俊的男人了,可是坐在車後座的這個男人卻是更加的成熟,冷竣。他的身上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寒氣,他的眼眸如同常年浸在寒潭底的墨玉般的,他甚至不敢去看,隻怕那樣的寒氣會凍傷了自己。

車子開得很平穩,豐臣家的彆院在郊外,其實整個日本之所以稱為彈丸小國,是因為它的國土麵積非常的小,隻是中國的二十五分之一,所以就算說是在郊外,車子也很快就開到了。

院子裡已經有了三三兩兩的客人,穆奕南走了進來,便毫不掩飾著自己的目光,如同射線般的慢慢的掃過了一遍,不放過每個肉眼可見的角落。他在來之前用了很多方法想要了解一下豐臣俊一的末婚妻,可是都沒有結果。那個身份奇特的女子就如同被養在蚌內的珍珠一般,沒有人知道她的任何的消息,也沒有流傳出她的任何一張照片,甚至連她多大了都沒有人知道。豐臣俊一的資料也很簡單,他今年剛剛滿二十歲,那麼年輕,怎麼就要訂婚了?是那女子太讓他動心了嗎?

庭院裡穿著素白和服的日本少女正在招待著客人,有一個少女走近了他用日語問了一下好之後,便用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問道:“先生,您有什麼需要?”穆奕南冷冷的搖了一下頭,他的目光還在待續的搜尋之中。偉岸健碩的身體,看似漫不經心的走動著,可是卻沒有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

她在這兒,她一定在這兒,這兒除了水流的聲音,風的流動,抹茶的香氣之外,還有她的味道。或許彆人無法辯彆,可是他卻永遠也無法忘記。她的氣味隱約的飄散在空氣之中,很熟悉,熟悉到讓他的%e8%83%b8腔開始震動著,心跳加快,那種氣息早已深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了,不遠處的櫻花樹下,站著穿著傳統和服的男子,那是豐臣俊一?他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穆桑,這是我的未婚妻小百合.........”清貴俊朗的少年身後,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女人,櫻花樹下的她如同從幻境裡走出來般,鐘靈秀美。

:“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她的聲音軟綿嬌羞的,酥醉入心。

墨般濃鬱的眸子震蕩著,如同沉寂的火山般的猛然的爆發開來,初次見麵,她的話猶如刀子般的,狠狠的割裂了他的心。沒有錯的,這就是她,美麗得如同天上最皎潔的明月般的。微微的風吹過,櫻花的花瓣落在了她的頭發上,還有她的肩頭,這樣的見麵恍如隔世,他的眼底從狂喜,到眷戀,到內疚,到深情..........

時間仿佛就這樣的定住了,他想就這樣的看著她,直到時間的儘頭.........

:“穆桑還沒有到過日本,今天能夠光臨,實在是讓我吃驚,同時也深感榮興。”豐臣俊一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對麵的男人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隻是禮貌的回答著:“應該的。”

真是笑話,怎麼就是應該的,如果不是有姐姐在這兒,這一生他隻怕都不可能踏進日本吧。

鬱蘇的眼底帶著笑,看著站在對麵的男人,深遂的五官依然如同刀子般一刀一刀的精心雕刻過的一般,每一個線條,每一個細微之處都透著高貴與冷竣,他就那樣毫無顧忌的看著她,那目光如同要把她穿透了一般的可怕。

:“十分抱歉,我先失陪一下,小百合好好招待一下穆先生。”仆人走了過來,在用日語低低的說著,豐臣俊一聽完了之後,對著穆奕南抱歉的說著,便隨著仆人轉身離開。

:“鬱蘇,是你嗎?真的是你.......”他的聲音低沉著包含著他用儘了所有力氣壓抑著的激動的情緒,與那已經快要噴薄而出的如火般的愛意。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怎麼來了日本 ?她怎麼成了彆人的未婚妻?她看著他的樣子怎麼好像從來不認識過?可是明明就是她,這世界上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可是不可能連身上的氣味都是一樣的,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如同千萬縷的絲般的將他纏繞住了,沒有一絲絲的空隙,都是她的,全部都是她的........

:“不是........”她用的是標準的中文,一改於剛剛的清美綿軟的聲音,現在她的聲音變得冷淡,冷淡得如同在跟一個討厭的陌生人說話。

怎麼會不是呢?連說話的語氣,連討厭他的感覺都是那樣的如出一轍。為什麼要這麼的殘忍呢?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然後她已經厭惡他了,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已經愛上了那個日本人了嗎?怎麼可以?他要怎麼辦呢?

她就在眼前,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穆奕南猛的伸出了手,拉著她纖細的手腕,沒入了櫻花樹的背後,緊緊的擁著她。沒有她的日子裡,他過得如同行屍走肉,隻有這樣,隻有這樣的抱著她,才會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似的。

他的霸道依然讓人無法忍受,被他擁進懷裡,那所有的熟悉的氣味都撲麵而來,淡淡的麝香氣,再度將她籠罩,這個男人是她的夢靨,一直都是........

%e4%ba%b2愛的菇涼們,今天下午實在是太累了,所以隻寫了出了一章,不過今天不會欠大家的,晚上會在十點半之前再更上一章。最近葉子在評論區發現好多%e4%ba%b2說葉子不準時更文。其實葉子很早就說過,沒有特彆的通知,正常都是會在五點半左右更完的。而且葉子最低都是一天六千的更新,有時候大家不要看一章或是兩章,要看的是字數,一章有時都有八千字那麼多。以前很長的一段時間更了三章,是因為要答謝大家這麼的支持我,所以多更的,但是寫文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情,又要查很多的資料,但是有時間葉子還是會儘量多更的,希望大家理解,在這裡一並都謝過了。還有大家以後早上可以看看置頂留言的第一條,葉子會在那裡通知當天的更新時間的,大家不用多刷的,時間到了再了以後過個十分鐘就會出來了。麼麼噠........

第164章 我你要保護我姐姐

幾百個日日夜夜裡,他四處的尋找著,他想她想得心力交瘁,他幾乎生活在絕望中,沒有她的時候,眼前總是灰暗一片,好像看不到色彩,直到現在,她的所有的一切如同在幻境之中般的,連這樣嬌柔,紛嫩的櫻花都不及她的萬分之一的迷人風情。他找到她的,怎能叫他不欣喜若狂,懷中的人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樣的香氣讓他如同置身夢中,他真的在害怕著,害怕這隻是一場夢,怕他清楚之後,她會如同一陣煙似的,消失了,不由得抱得更緊,更緊,他再也不願意與她的片刻的分離.........

:“放開我........”熟悉的氣息,炙人的溫度,與那緊緊擁著他的懷抱都讓她不能呼吸,鬱蘇輕輕的掙紮著,可是根本就不可能掙紮,他的大掌是那麼的有力,抱著她的時候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裡才甘心似的。那種被傷害的,被禁錮著的痛,如同夢靨般的襲來。她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害自己一分一毫的。

這一年多來,從怨怒,到平靜。她以為再見到他,她可以平靜,如同演著舞台劇一般的,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被人頂替,不是因為這十多年來,他沒有依照著兩家的盟誓來照顧著,愛護著她,而是不甘心著自己曾經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