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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讓你在太陽底下站了這麼久,是我考慮不周,不如我送你一程將功折罪?”

“哦,我暫時不回去。而且你並沒有什麼不對還給了我獎金,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希望我能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去我們的畫廊一遊。”徐曲鳴優雅地周到另外一側,溫柔而紳士地打開車門,微微躬身,十足地紳士。

嗯,竟然要打發時間,看一看畫廊也是不錯的,畢竟我還沒有去看過麼。嗯,正好也要構思新文了,%e4%ba%b2身感受體驗下不同的東西也能夠增加寫作的素材。嗯,當這個素材積累得多了文筆也練好了小說也不撲了大約我也就不用在這茫茫的人海間人世間尋找我存在的意義思考我該何去何從了……

於是我坐上了車。然後問行雲流水一般坐到副駕駛座上的徐曲鳴:“你到這邊多久了?”

徐曲鳴:“也沒有多久。”

“我們不是說好的四點半麼?發動機都是冷的。”所以他應該很早就到了。這個,這個,這個實在讓人有些誤會好嗎?如果他真的……那勢必要和他說清楚我已經有傅雲歌了而且不打算換人。如果他還是執著就聽傅雲歌的不再相見也好。畢竟徐曲鳴氣質好長相不錯人品現在看著也不錯對女士也是尊重的,還是很值得做朋友的撒……

但是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多了。

徐曲鳴放起一首輕音樂,然後發動車子,一邊微微一笑,說:“主要是我怕你來早了,看到沒人,會說,‘今天太熱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啊?我有這樣沒品麼?”

徐曲鳴此時眼眉間都是一片柔和:“沒有。今天周日,正好我有時間。如果錯過今天,以後可能我會沒空。”

所以,都是因為……好吧,絕不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耽擱彆人,徐曲鳴確實很……紳士,很有教養。這讓我不得不想起年少無知的我曾經和文學社的同學一起為某本書供稿(其實就是合寫)的事情來。那時是說過稿就給稿費的,結果過稿後拖了半年,稿費才給文學社社長,讓文學社社長給我們。然後這個文學社社長,我們每次打電話給要稿費他他都答應得很好,但是總是以沒有時間為由拖著不給我們稿費不給我們樣書……

這樣和徐曲鳴一對比起來,就高下立見了。果然是家學淵源麼。

“呃,那謝謝你啊。”

“沒關係。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雲窈。行雲流水的雲,窈窕的窈。”

“唔,你的名字和窈窈的很像啊。”徐曲鳴微微一笑,隻是這時他的眸光中卻帶著些傷神。

“嗯?”我沉思,“難道我的長相和她,也有點相似?”

徐曲鳴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仿若潺潺流水一般好聽:“不是有點相似,而是十分相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更,第二更晚上八點~~~

☆、第二十八章(第二更)

第28章

“你和素顏的窈窈,相似得幾乎讓人驚訝。隻是因為從前窈窈幾乎不以素顏示人,所以你的出現才沒有引起轟動。而且,性格相差得太遠。”徐曲鳴不急不緩地說出這個事實。

“這個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吧?不是有一句是這樣的嗎,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裡總有一個人和你是十分相似的?”我又想起一件關鍵的事:“所以你們這樣優待我,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很像?”

和女神長得很像我也很高興哇!但是如果這種想象影響到了我的生活,老娘還高興個%e5%b1%81啊!再說,窈窈雲歌窈窈雲歌,這必定不是真名。想必她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窈字,大家都叫她窈窈,然後她和傅雲歌……於是就叫窈窈雲歌。於是傅雲歌的初戀其實是……

所以,傅雲歌答應和我在一起,並且對我這麼好,都是因為,這張臉?

徐曲鳴直著小身板兒目視前方淡淡一笑:“不能這樣說。雖然長得很像,但是,性格完全是不一樣的。”

小心肝兒君忐忑不安還泛著酸:“那她的性格,是怎樣的?”

徐曲鳴冷靜而認真:“竹。看到她你就會體會到什麼才是竹的清高冷逸。她本身就像是一杆翠竹,看到過她的人都忍不住要為她的氣度而傾倒。你還記得雅詩吧?也算是比較厲害的了,她看到窈窈,基本上就和見了貓的老鼠。”

咩?(⊙_⊙)?:“這樣背後說人家,不好吧?她還是你的朋友。”

徐曲鳴搖頭一笑:“她不在意麼。朋友不都是平時互相損一損關鍵時候再出現的存在?”

我:“……”

徐曲鳴繼續:“我可以叫你窈窈嗎?”

“這樣很不好哇!我會有種你在叫窈窈雲歌的感覺!雖然她很出色而老娘我隻是這大千世界中微不起眼的一粒塵埃,但老娘也是這世界上的獨一無二哇!你們這些想要拿我當她提什麼的銀兒們,思想有多遠你們就滾多遠吧!”

內什麼,不要試圖因為我長得和誰像就將我和她聯係起來!不管她取得了多麼大的成就,我和她同樣生而為人,我們的靈魂是平等的。我並不希望原本和我沒有交集的人隻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像便將我的生活打碎然後在這些碎片中去尋找他們需要的,和她比較相似的部分。換種說法,我並不喜歡任何人在我身上去尋找彆人的影子!即使是傅雲歌。首先我是一個人,我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即使現在的我如此一事無成甚至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都還不夠,也無法接受任何來自於原本很陌生因為一張臉和我熟悉起來的人的傷害。我在很好地過自己的生活,沒有招誰沒有惹誰。所以,憑什麼隻是因為“長得像”這個原因就卷入彆人的人生?

這些淩亂的想法在腦海裡使勁兒地翻騰著,像是有什麼在攪動著一樣。我覺得我額頭上的某股筋跳了跳,內心的小宇宙活火山正在猛烈、強烈地爆發著!是老娘很有些想要揮拳將徐曲鳴他丫的打倒。

這明顯的,是遷怒了。

是以,老娘無比彪悍的神經將之壓下,然後淡淡地,看著車窗外。

徐曲鳴在我說完這個話之後,好笑地說:“怎麼會。你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啊。我從來不會將你誤當成任何一個人。”

哦?但是,如果我沒有這張臉的話,大約如徐曲鳴之流看都不會看我一眼吧?畢竟,現在的我隻是一個loser。

“哦。那隨你吧。”當一個人打定了某種主意又不大願意和人坦誠相待時,他的念頭是很難打消的哇。所以,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了!

徐曲鳴點頭,這大約正好是他想要的。到了畫廊的大門前時,他很紳士地走到另一邊為我打開車門,我說不必,然後徐曲鳴說任何一個紳士都會對女士這樣做的。如此一來,反倒顯得我有些自作多情兼小家子氣。□思□兔□網□

在我掩飾著巨大的怒氣一臉平靜得跟著徐曲鳴走進那古色古香的房內時,我才發現,外邊兒看著比較現代化的,隻是一個大門而已。進去則是一條曲徑通向幽處。轉過那轉角的假山和花花草草叔叔木木什麼的,就完全是古式的建築了。小橋流水、白牆青瓦、假山池沼、柳橫碧水,小巧而雅致的結構以及完全是古色古香的陳設裝潢會幾乎要讓人以為是穿越過來的。

前麵有穿著漢服的工作人員為我和徐曲鳴引路。拱橋上的時刻都是染了色的畫,旁邊有幾句題跋,再就是印章落款。而廊上掛著黑色的木製燈籠,是現在外麵賣的那種仿古的樣式,但是裡麵連著的卻是電線和燈管。外麵糊著的紗或是美人、或是山水、或是花鳥工筆。

看到這個架勢,我要再不知道徐曲鳴帶我來看的是什麼那我也太小白了些!這,這,這!徐曲鳴分明說沒有把我當成彆的任何人卻依然帶我來這裡看他們專門收賣國畫的中式畫廊,顯然他之前所的話都是他大爺的在放%e5%b1%81!

但是這裡的音樂神馬的服裝神馬的還有什麼熏香神馬的都搞得十分應景,可見他這個畫商還算是一個有情調的畫商,也是一個有商業頭腦的畫商。

這般一想來,我便掏出手機給傅雲歌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我會晚一點回去,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然後傅雲歌帶著我看了他收到的吳道子、關仝、李公麟、趙佶、顧愷之、張擇端、閻立本、範寬、鄭板橋、沈周、文征明、唐伯虎、祝枝山、王維等人的真跡,現如今畫壇上某些泰鬥人物的某些圖、某些比較具有潛力的新人的圖等等。其中有寫意山水、工筆花鳥、仕女圖、夜宴圖、市集圖等等,最後看到的,則是《清明上河圖》的仿本。

接受過這麼多畫工精良的大家真跡的洗禮,不得不說,我的心內是極為震撼的。每次有這邊兒的顧問給我們講完每一幅畫是誰畫的,大約畫於公元前或者公元多少年,表達出了什麼、因由是什麼,用了什麼技法,設色布局的技巧是什麼等等,徐曲鳴都會問我一句:“窈窈覺得怎麼樣?”

剛剛開始我還隻是矜持地摸了摸鼻子,小心肝兒君猛烈地跳動著就快猝死,我也依然維持了鎮定。而腦仁兒君也開始一抽一抽地疼。最後我還是太過於實誠,告訴了徐曲鳴我的真實想法:“其實我覺得,這個畫上的古人,怎麼可以這麼醜?唐寅的工筆仕女圖也算是有名的了,可是……”

我實在不忍說下去。不管是畫的技巧和設色布局方麵都不可謂不好,但是,能不能畫一個美女而不是很畸形的……難道那時候的女人都長得……

我頗覺有些不能直視。而徐曲鳴對於我的看法也無法直視,是以我一說完,他的笑容就在%e5%94%87邊滯了一滯。而後,他說:“現在也有些晚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窈窈共進晚餐?”

他微微躬身,行了一個紳士禮,將我引向另外一條路。

我有些遲疑,畢竟傅雲歌會在家裡做飯的。。。

徐曲鳴這時候微微笑道:“在進來前我已經吩咐他們做好了,就在這邊,不會浪費時間。”

嗯,反正我會回去晚一點,那時傅雲歌肯定是吃過了的,所以我回去還要重新熱一下飯菜,倒不如在這裡吃了再回去。打定主意後我才點點頭:“既然你如此熱情我也就不拒絕你了。”

徐曲鳴%e5%94%87邊含笑:“剛才你一定覺得很無趣吧?是我私心裡比較喜歡國畫,所以對這方麵的東西都會很感興趣。之前我們曾經一起去過窈窈雲歌的畫展,所以,我以為你也是喜歡國畫的。很抱歉沒有照顧到你的想法。”

“哦,其實也不算是。反正我沒有見過中國風的畫廊,來見識下也是好的撒!嗯,你既然如此好客,我覺得你這個原型就很好哇!要是我寫小說的話我就把你寫進去哈!”我伸出小肉掌,大力地往徐曲鳴的肩膀上拍了拍。

徐曲鳴俊挺而有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