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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模式迥異,勢必會在長此以往的生活中造成矛盾滴!

而穿著精致的傅雲歌,總讓我不敢靠近。

靠!察覺這麼個形態讓我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泥煤的出來還沒有多久,懷疑自己過去的三年沒有了某些記憶不說,還,還,還傷春悲秋起來!

這實在是太不符合我大白羊星座的性格了些!

“那你現在,你是要準備出去嗎?”我問傅雲歌。

傅雲歌點頭。我有些擔心:“你出去乾什麼?你沒有身份證明也無%e4%ba%b2無故的,還不認識什麼人,要是出去迷路了怎麼辦?你身上又沒有錢……”

這,這,這,還有啊,要是迷路也就算了,如果路上遇到女流/氓要非禮你,傅雲歌,你,你你,你叫我腫麼破?

眼前金黃色的%e9%b8%a1蛋瞬間失去了誘人的色澤,濃稠的白米粥和一盤清炒的空心菜看在我的眼裡已經成為了張牙舞爪地撲向傅雲歌的女流/氓和男流/氓們!

話說,不知道哪個老先人說出“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確實萬萬不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樣的真知灼見,到現在還被許多人奉為真理名言,並且堅定有力地貫徹實施之!

即便“視錢財就是那個糞土”如我,如今也不得不為“錢”先生擔心,不得不為錢奮鬥,想到這個,驀然有回想起,傅雲歌說過“要養家,我先來”醬紫的話。

他,他,他,他太過分了!!!分明就是在不經意間就把我忽悠了!他騙鬼啊!沒錢沒身份證明還不熟悉路,他養家?養哪門子的家?

簡直是鬼扯有木有?

我重重地將勺子往桌子上一擱,指著傅雲歌:“你!你居然忽悠我!!!”

傅雲歌小背脊挺得筆直,清貴的氣質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咳咳,又忘記了!溫良恭儉讓……呼呼……息怒……

哀傷地看一眼在我小手的摧殘下破了調縫的小勺子,我老娘真心不是故意的,吼吼!就是有幾分真怒而已!可憐的小money,真真兒是白費了!

傅雲歌看著我,眼神兒淡淡的,在我吃了許多口之後,恁是沒有吃。他淡淡地出聲:“我怎麼忽悠你了?”

居然給我明知故問?這是打太極嗎?!!!

小巴掌往桌上蒙得一拍,痛……嗚嗚嗚……~~~~(&gt_&lt)~~~~

“你分明就是覺得我沒有能力養你!”所以不讓我去兼職,還說什麼自己先養家,這分明就是在忽悠我!至於他麼,定然又要挺著那張傾倒眾生的小臉蛋兒去招搖撞騙……

想到這個,小心肝兒就疼得抽抽!

傅雲歌哈,你騙我一個就夠了撒!咱們做人要厚道專情撒!熊熊的怒火在小心肝兒君周圍使勁兒地焚燒,吼吼!吼吼!吼吼!

隻是這才燒起來不就,就被傅雲歌那清清淡淡的眼神兒澆滅,他說:“蔣小笨,你又犯二了。”

篤定的語氣,篤定的話語篤定的字眼!丫的,你全家才犯二你全家的全家的全家才犯二!

“你才犯二!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既然你是創造出來,那麼我所有的思想其實你也有然後我懂的你也懂,這就是說明了一個問題,你在罵我二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說,‘傅小二,你又犯二了。’其實隻是偶爾神經抽了那麼一抽,想自己罵自己了。隻是你是個極其要臉麵的漢子,所有在你的臉麵和我的臉麵之間,你覺得反正我的臉麵又不是你的臉麵,隨時丟一丟也就沒有什麼,於是你就喊著本來就不屬於我的外號,罵著自己。”

我將眼神兒放得十分柔和,柔和中帶著憐憫,說出這番話時,隻覺得心間一陣暢快,總算可以扳回一局了O(∩_∩)O~

傅雲歌眼中含著笑意:“是這樣嗎?你就這樣想的?傅小二?果然人人都說寫言情小說的人都是不大有節操的,不僅僅練就一條能顛倒黑白的三寸不爛之%e8%88%8c,還能顛倒黑白自行YY。”

我吐血,指著傅雲歌:“你胡說!老娘分明說的就是事實!”

傅雲歌淡定:“事實是,蔣小笨,你總想著傅小二。”

我猛喝著粘稠的稀粥,這個,傅小二……這是一個多麼邪惡的稱呼!簡直,簡直……臉上又開始燒起來。

“你,你,你胡說!”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我,我,我,face君,你要往哪兒擱?

人們常說,不如意之事十之□□。人們往往最不缺少的,就是打擊。人要倒黴,連命運或者運氣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都要來落個井下個石。

正在我羞憤於是還準備垂死掙紮一下之時,傅雲歌他又說了:“這個粥,是昨天敲門的人做的,她往裡邊兒吐了一口口水。”

然後呢?然後,噗--

奔衛生間吐。

“傅雲歌,那你為什麼要放在這兒?還有哇,為什麼不早說?”好惡心的感覺,膽汁都快了吐出來的有沒有?

猛漱口--

然後,傅雲歌他又說:“剛剛想起,逗你玩玩兒。”

“所以,你是說,這個粥裡沒有口水?”

傅雲歌淡定地點頭。

“所以,你隻是興之所至,謊話隨口而來?”

傅雲歌依然淡定地點頭。

尼瑪,敢不敢有點表情!眼睛往廚房掃一圈兒,看到把小菜刀,立馬拿來一刀拍在餐桌上:“說!這個早餐到底哪裡來的!”

窗口邊兒沒能合得嚴實玻璃旁,露出一張笑得喜慶的臉--昨晚敲門的小吊帶:“嗷嗷,男神,我做的早點還合你的心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瞄準!射擊!小菜刀瞄準小吊帶飛奔過去,刀柄砸在小吊帶的額頭上,小吊帶驚愕,光榮掉地不起,留下一串“愛”的誓言:“嗷嗷嗷!我%e4%ba%b2%e4%ba%b2的男神,偶還素會回來的滴!”

聲音逐漸飄遠直至消失,咚--

微弱的聲音:“小%e5%b1%81%e5%b1%81真疼……”

疼疼疼!疼死你活該啊%e4%ba%b2~

我看著眼前的早餐,頓時沒有了興趣。這,口水事件真假之謎,果真是要讓老娘自己來判斷麼?

傅雲歌既然說是說著玩,說明沒有,但他說起口水事件時分明又不像撒謊,說明眼前的這些個東西不是小吊帶做的。然後正當我準備問傅雲歌這個中原委是為何事之時,門鈴聲熱鬨地響起。

傅雲歌一派閒適中帶著清貴,脊背挺直地坐在餐桌前,眼中含著些微不耐煩。我幽幽怨怨地看了傅雲歌一眼,坐實我溫良恭儉讓並矜持地形象,文雅地走到門口打開門,是連衣裙。

連衣裙想是被我昨日那出其不意的一扔有了陰影,竟然還防患於未然般地搶占先機--門才開出一條縫的時候她立馬就行彪悍之事想將我撞開。

虧得我不計前嫌地迅速避開,才沒讓她撞上我,否則,在她的男神麵前她和一個女人擁抱算是怎麼回事呢?表示她是“雙吃”的嗎?

我深以為她是應該能夠感謝我的。

奈何連衣裙的先機占得太儘,導致她沒能及時刹住,呈鍋貼狀撲到對麵牆上,呃,又像烙餅一樣經受不住重力森森地吸引,掉在地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砰--

我笑了。連衣裙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強,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想撲到傅雲歌麵前,奈何某處痛得她使勁兒揉著就是不給力撲不過去,於是隻好站在原地笑嗬嗬:“這位小兄弟哈,我做的早餐還好吃嗎?這可是我一大早起來給你做的愛心便當……”

神啊,我覺得我瞬間便幻滅了!

去了一個小吊帶,又來了一個連衣裙!去了一個小吊帶和一個連衣裙,又會有無數的小吊帶小連衣裙……~~~~(&gt_&lt)~~~~

淚奔~~o(&gt_&lt)o~~

可喜的是,傅雲歌他並沒有說話。我側身對著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小吊帶走近傅雲歌,然後和傅雲歌套近乎說話。(ˇˇ)

她說:“雖然這隻是小小的一頓早餐,但其中所含的深意是很好體會的呀很好體會的呀!所謂早餐那就是愛心便當,所謂愛心便當重要的便在與愛心二字,所謂愛心重要的便是那個愛字。傅雲歌,我森森的愛意你肯定是體會到了的,所以我決定贈你香%e5%90%bb一個。”

她正要將那兩片兒香腸嘴兒湊到傅雲歌麵前時,我終於決定快刀斬花癡情敵,可是她卻不小心將那雙小眼神兒轉到了桌子上飯菜上:“啊啊啊!這居然不是我做的,你,你,你……”

連衣裙顫唞著手指指著傅雲歌,傅雲歌本來會比較柔和的臉色此時此刻雖說還沒有改變,然而他眉宇見的冰塊兒卻瞬間集聚,疏離儘顯!

竟然當著我的麵,勾搭傅雲歌,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瞅了瞅,撿起準備威脅傅雲歌的小菜刀對著連衣裙吼她:“說!要出去還是要見閻王!老娘送你去!”

所謂兩軍對峙,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你的氣勢強些你就占了先機,先嚇破對手的膽兒,再進行恐嚇威脅達到目的。

嘿嘿,老娘心裡狂笑三千聲!

啊!不對!老娘溫柔的氣質!老娘矜持的神態,泥煤的又在這一刻化為烏有!連衣裙你倒是表如此拆台撒!╭(╯^╰)╮(╰_╯)#

隻見連衣裙望了望我收集亮閃閃的小菜刀,又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又望了望傅雲歌,終於決定要“威武不能移貧賤不能屈”,說:“嗯,我要他!”

小手指指著傅雲歌,傅雲歌始終沒有看連衣裙,隻是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地吃著白米粥。

正在我決定要不顧道義不顧連衣裙是咱的房東,要將小菜刀招呼過去的時候,一道身影像是旋風一樣衝進來,雄渾的吼聲在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之間激蕩著:“你敢!你個不守婦道的……”

正說道著,聲音卻越來越弱。不是因為連衣裙家暴了他,而是他大概是看到我這麼個多餘的人站在這裡有些吃驚,導致他目瞪口呆垂涎不止。

這個,這個,傅雲歌一頭黑線,連衣裙暴怒,熊熊怒火在她的頭頂蹭蹭地蹦躂著洶湧著導致她的聲線也充滿了凶悍這樣子的氣概:“泥煤的!你看哪兒呢!不過是個矮挫矮挫的女人!再看老娘戳瞎你雙眼!”

連衣裙他老公撇嘴,目不轉睛,撥開連衣裙要將他臉掰轉不再看向我的手,說:“矮是矮,但是長得好看啊!美人兒,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唔唔……”

“字”的音調剛剛落下,嘴巴便被傅雲歌隨手飛過來的抹布堵住了嘴。我飛起一腳,左一腳又一腳,終於將銀兒們踢飛,讓他們奔向走廊的懷抱。

靠之!老娘的形象又因為這彪悍的兩腳化為了烏有!泥煤的泥煤的!總是讓我毀形象毀氣質的銀兒們,乃們敢不敢不出現!敢不敢滾遠些啊啊啊啊!!!!

叉腰!老娘彪悍的人生勢必是要用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