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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曼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葉蓓琪今天不是心情不錯嘛,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

拉著她的手,齊曼曼不停的勸說兩個人去,卻一直不見誰肯罷休似的。

最後導購終於過來,拉著葉蓓琪的手,把她給拉到一邊,“小姐,這位是我們的老板,請問有什麼誤會嗎?”

齊曼曼的臉一下就紅了,看著明顯也很驚訝的葉蓓琪,“你看你!還說人家沒錢買,你,你真是丟死人了!”

葉蓓琪嘟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會這麼巧嘛。”

人家是這家店的老板,而且一開始就是自己尋事,葉蓓琪自知理虧,也就不再多說了。

韓子明看了她們一眼,轉身就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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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也沒買成,齊曼曼估計她們倆也上了這家店的黑名單了,出了門以後就無精打采的繼續走路。

“蓓琪,你怎麼了,剛才那麼蠻不講理的樣子,嚇死我了。”

葉蓓琪癟癟嘴,“哪有蠻不講理。”

“剛才那就是!”齊曼曼拽住她的胳膊,將她轉向自己,“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葉蓓琪本來眼眶就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吵架鬨的。聽見齊曼曼這麼問,她眼淚接著就流了下來。剛開始小聲嗚咽,慢慢的大哭,抱住齊曼曼,在路中央就止不住了。

齊曼曼趕緊安慰她,拉著她到了路邊的樹底下,仔細問是怎麼回事。

“什麼?婚內,婚內弓雖奸?”

齊曼曼瞪大眼睛,有些不能消化這個炸彈一樣的消息!

☆、73 他決定來場偷襲!以及,唔,牛奶味兒的。

“未遂,是未遂!”葉蓓琪輕輕推了推齊曼曼,“我躲開了。”

“肖庭還有這膽子啊……”齊曼曼非常的吃驚,在她的印象裡,肖庭一直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當年追葉蓓琪的時候她也是見過的,非常的賣力。

白天送著去上課,說怕她被路人嚇著。晚上接著回家,說是怕被石頭咯著腳。

當時齊曼曼陪在身邊,看見那個比她們還要大三歲的男生賤兮兮的捧著葉蓓琪,笑的連喘帶咳。

就是這樣,肖庭從高中開始sao擾葉蓓琪,一直到大學,畢業,結婚,她們兩個人一直規規矩矩的按照步驟在走,卻沒想到竟然會走到這一步覽。

“他不是在外地嘛,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你那裡?”齊曼曼皺眉,葉蓓琪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根據她的性格,這種事情她肯定是不會大張旗鼓的告訴彆人。

那麼肖庭又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櫓?

而且葉蓓琪自己出去租了房子,又不是會弄的人儘皆知的,他又是怎麼打聽到、找到的?

葉蓓琪苦笑了一下,“你忘了?他可是個黑客。”

齊曼曼扶額,忘了肖庭還有這本事了。

“他不是一直都對你很好嘛,怎麼會突然……”

葉蓓琪搖了搖頭,“其實就是吵架,吵到那個份兒上,做了些不理智的事情。”葉蓓琪也不想多說什麼,肖庭昨晚確實是被自己給刺激成那樣的。

所以她不想追究他什麼責任,畢竟兩個人都要離婚了,也不必橫生枝節。

“隻是心裡會忍不住的覺得煩,所以剛才的時候,那個人躺槍了。”葉蓓琪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真的隻是心情不好而已。”

齊曼曼抱著她拍了拍,“沒事,那人咱們又不認識,就算是得罪了也沒什麼。你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剛說完話,就看見麵前一輛白色跑車路過,開出去沒幾米遠,突然又倒了回來。

齊曼曼好奇的往車子裡一看,韓子明正看著她們呢。

“唉?”齊曼曼詫異,“你不是剛才的……”

“乾什麼,你還要來這裡羞辱我們不成!”葉蓓琪見韓子明停車看著她們倆,就以為這是上來尋事的了,“剛才是我惹著你的,跟我朋友沒關係!有事衝我來,彆亂嚇唬無關的人!”

韓子明沒說話,隻是看著她們兩個。等葉蓓琪都覺得心裡發毛了,他才嗤笑一聲,開著車離開了。

“神經病!”葉蓓琪聳了聳鼻子。

“好啦,不要惹事。剛才是我們招惹的人家,你怎麼還一副霸道的樣子。”齊曼曼趕緊拉著她的手,“說說啊,肖庭的事情要怎麼解決?”

葉蓓琪看著地上的石頭,“肯定要離婚的。你幫我問一下宋紹遠的那個朋友好不好?我覺得,我可能一個人應付不來。”

齊曼曼歎了口氣,“好的。等這一切過去就好了,你不要擔心。”

葉蓓琪苦笑一下,“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還能比現在更糟糕嗎?”

*

“老大,這是你要的鑽石。”秦子穹拿著一個盒子進來,放到宋紹遠的桌子上。

宋紹遠放下手裡的文件,打開看了看。

這是他讓秦子穹去歐洲拍賣得來的一塊黃鑽,據說是溫莎黃鑽的子鑽。大小適中,重量也不算沉,色澤也好。

宋紹遠很滿意,“直接送到匠人那裡去,下午我會過去一趟,讓他準備準備工具,到時候按照我給的圖紙來做。”

“好。”秦子穹又拿著盒子出去,找出那個有名的鑽飾匠人的電話,聯係起來。

宋紹遠看了看手裡的圖紙,嘴角淺淺一勾。

他想送給齊曼曼一樣禮物,最好是看起來像真又像假。

這麼一看的話,鑽石怕是最合適的了。可以說是水晶,又可以說是人工合成鑽石。

宋紹遠想到這裡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人家都是拚命把假的說成真的,他卻得把真的說成是假的。

不過想到這東西出來以後本身價值中的那些“零”,確實也不適合讓齊曼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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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紹遠下午下班,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公交站,混在從公交上下來的人群裡,這才慢悠悠的往家裡走。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多注目會引起人注意什麼的,而是怕齊曼曼會出來接自己。

也恰巧是因為這樣,也沒讓穀瀟發現他的身份。

穀瀟站在小區門口躲在一棵樹下,看見宋紹遠慢慢的走過來,心裡有些小激動。

宋紹遠除了沒錢以外,基本上符合穀瀟對男人的一切要求。

身材好,臉蛋也好。若是床丄功夫也不錯的話,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越想越是著急,像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人給撲倒似的。

宋紹遠走到小區門口,齊曼曼正好從裡麵出來。

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笑嘻嘻的。

宋紹遠上前%e4%ba%b2了一下齊曼曼的鼻尖,眼裡滿是寵溺。

穀瀟心裡發酸,那畫麵很美,但是她才應該是主角!

齊曼曼憑什麼霸占這樣的好男人?!

本來心裡還在遲疑,但是看見眼前那美好的一幕,她心底的黑色終於蔓延開來。給柯辰東打了電話,答應了他的要求。

成不成沒關係,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讓齊曼曼好過!

這麼想著,穀瀟從樹後出來,一扭一扭的離開了這裡。

*

晚上,宋紹遠偷著畫圖紙,齊曼曼則忙著畫油畫。兩個人一個霸占書房一個霸占畫室,倒是各自都不打擾。

等到夜深了,宋紹遠活動了一下酸疼的手臂,關上台燈,往畫室走去。

齊曼曼有些工作狂,一旦忙起來就會忘了時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知道是不是藝術家們都有廢寢忘食的習慣,經常在畫室一待一整天,連飯都忘了吃。

宋紹遠悄悄推門進去,齊曼曼正在專心的著色。

等看清她畫的是什麼的時候,宋紹遠愣了一下。

他從未見過那樣的自己。

在商場上,他雖然總是微笑,但是大家都喜歡叫他“笑麵狐狸”。因為他的笑裡帶著算計,好像每個微笑都是經過測量和計算一樣,他絕對不做虧本的買賣。

還有不少好友戲稱,看他的笑看多了,自己就會血本無歸,被殘酷壓榨。

然而在齊曼曼的畫裡,他的笑自然又真摯,連眼睛裡都滿是真誠。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自己。

齊曼曼的畫好像是一麵鏡子,他看著裡麵那個又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裡淌過潺潺暖流。

自己在她心目中是這樣的嗎?

宋紹遠忍不住的看向還在那裡動筆的齊曼曼。

因為畫畫,所以她隨手挽了一個纘。幾縷頭發垂在耳邊,看上去十分的俏皮。

一截白色的脖頸露在外邊,黑色的碎發調皮的散布在那裡,讓人想要幫她撩開。

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褲,外邊罩著一個大的圍裙。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能包裹住她的美好,褐色的圍裙上沾滿了顏料,淩亂的讓人忍不住想破壞它!

絢爛的顏色,乾淨的氣息,齊曼曼就好像是個矛盾體,深深地吸引著宋紹遠。

“咦,你怎麼進來了?”齊曼曼一回頭,就看見宋紹遠站在門口,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忙完了嗎?”

宋紹遠點點頭,輕咳了一聲,又將雙手插進兜裡,掩飾尷尬。

“你還沒忙完?”

齊曼曼點點頭,又搖搖頭,“馬上!”說著用畫筆沾了沾顏料,繼續著色。

給油畫著色是一項非常複雜的工作,需要細致且耐心。

宋紹遠看著她專注而輕柔的在“自己”的身上抹來抹去,心底一陣陣發癢。雙手拿出來,低頭看了看拉鏈。

唔,鼓起來了。

眼珠子轉了轉,他決定來場偷襲!

悄聲向前,伸出雙手環抱住她。

“哎呀,你做什麼!”齊曼曼的手一抖,險些把畫給畫壞了!

瞪大眼睛埋怨的看向宋紹遠,“不要搗亂啊!”

宋紹遠故意頂了頂她,“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樣子。”

齊曼曼一下就沒了力氣,雙眼濕漉漉的看著宋紹遠,“你,你……”

宋紹遠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嗯,牛奶味的。”

宋紹遠喜歡齊曼曼身上有淡淡的牛奶香味,所以早就把家裡的所有護膚用品、洗漱用品換成了牛奶味。每次抱著齊曼曼,%e5%90%bb著齊曼曼,發間肌理,全都是濃濃的奶糖一樣的味道。

宋紹遠對此很滿意。

“啊……”齊曼曼忍不住輕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