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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輕鬆了點,她也跟著笑了笑,道,

“我沒有穿婚紗,你也能畫上嗎?”

馬爾斯勾%e5%94%87一笑,說,

“當然可以,你還可以跟我說說你心目中婚紗的樣子,我可以畫一下,你看看。”

秦月有點兒受寵若驚了,忙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看著隨便畫畫就可以了。”

馬爾斯又是一笑,沒有說話,卻是似有若無的將脖頸間的那顆紅色寶石露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將凝聚在上麵的光折射出來,輕輕刺過秦月的眼睛,她微微眯了眯眼,下意識的往放光的方向看去,然後就看見了馬爾斯脖子上的那顆紅寶石,她覺得頭微微有些暈眩,輕輕晃了下腦袋,道,

“馬爾斯,你能把你脖子上的項鏈摘了嗎,有些晃眼。”

馬爾斯%e5%94%87角微微勾了勾,伸手取下寶石,輕輕晃了一下,看著秦月略顯迷離的眼神,低聲道,

“你是說這個嗎?”

秦月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馬爾斯繼續晃動著手中的寶石,聲音低沉充滿蠱惑,

“文太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誰?”

秦月的意識逐漸被剝離,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那枚寶石,輕聲道,

“馬爾斯。”

“很好,真是個乖孩子。”

馬爾斯輕聲笑著,慢慢走進,繼續道,

“我應該稱呼你秦月小姐才對,我們又六年沒見過了吧。”

秦月自然不會回答,馬爾斯也不在意,他輕輕撥了撥秦月的頭發,低聲道,

“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具身體,實在是······”

他低頭在她頸間嗅了嗅,眼中流露出的灼熱就像是變、態一樣,讓人恐懼,

“太完美了······”

“秦小姐,有人想讓我喚醒你之前的記憶,可是我更想喚醒你體內的另一個靈魂,這可如何是好。”

他似乎很苦惱,皺著眉像個孩子一樣想了一會兒,低聲道,

“其實,我沒告訴司敬堂的是,如果我喚醒了你的記憶,你體內的另一個靈魂也會跟著蘇醒,到時候,你可能就不是你了,雖然我很樂意看見司敬堂精神錯亂失控的樣子,可是,我並不想你消失,你可是我這輩子遇見的奇跡啊,如果我能任意操縱靈魂之間的轉換,你就是大功臣啊。”

秦月以依舊是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他,馬爾斯似乎很興奮,也不著急的做什麼,繼續說道,

“你是怎麼進入這個身體的,我實在是好奇,你們兩個能交流嗎?”

“嗬嗬,看我,問這麼多,你也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吧。”

馬爾斯笑得很無害,然後繼續晃動著手中的寶石,低聲道,

“從現在起,我要解開你的催眠,看著我的眼睛。”

秦月抬起頭,緩緩地對上那雙淺綠色的眼珠,眼神變得更加渙散。

馬爾斯微微笑了笑,道,

“很好,看著我的手勢,當我數到三,從現在起,你的所忘記的,都將會想起,現在開始。”

“一······”

“二······”

秦月的眉頭微微緊蹙,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翻湧,馬爾斯的情緒也很激動,就在他即將喊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先生,時間到了。”

馬爾斯一晃神,手中的寶石就掉在了地上,秦月也瞬間從催眠狀態中蘇醒過來,她看見站在眼前的馬爾斯嚇了一跳,低聲道,

“你怎麼過來了,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馬爾斯很是淡定的撿起地上的寶石,微微笑道,

“你說這個寶石太刺眼,我就把它摘了,然後你說要看,我就拿了過來,隻是沒想到神父突然來了,嚇了一跳。”

秦月看了看他手中的紅寶石,腦子又開始迷糊,好在馬爾斯很快將它收了起來,轉身對神父道,

“不好意思,今天打擾了。”

神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神淡淡的看著他,馬爾斯卻有些手腳冰涼,他不確定剛剛的事他看到了多少,這個叫艾沃爾的神父實在是太神秘了。

“我送你出去吧。”

秦月揉了揉額頭,微笑道,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見成品了。”

馬爾斯笑了一下,溫和道,

“很快的。”

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神父,他依舊神色淡然,隻是那雙眼睛,突然讓馬爾斯生出幾分怯意。

秦月出去之後,教堂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艾沃爾摸了摸%e8%83%b8`前的十字架,眼神有些凝重。

“有問題嗎?”

空曠的教堂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神父一轉身,就看見從樓上下來的穿著深灰色大衣的華人男子,他沉默了一下道,

“我好像漏算了一件事。”

“什麼事?”

“這具身體的主人,並沒有死,隻是進入了假死的狀態。”

男人微微一怔,接著臉色就凝重起來,

“有什麼後果嗎?”

神父搖了搖頭,道,

“我不清楚,不過現在,似乎已經有人識破了她這個特殊的體質。”

“你是說剛剛的男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霍伯特家族一直在追蹤的卡恩博士。”

“卡恩?”

男人皺了皺眉,

“他不是已經五十多歲了,剛剛那個人看起來也就三十歲,怎麼可能······”

神父淡淡笑了一下,低聲道,

“人的臉可以欺騙眼睛,可是眼睛卻欺騙不了人。”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

“如果真像剛剛那個人所說,秦月是不是從此就在這世上消失了?”

如果這樣,那文琰······男人輕聲歎了口氣,難道他為他做的,也隻是鏡花水月一場空夢嗎?

“不一定。”

神父目光淡淡的看著遠方,許久才道,

“人的靈魂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一擊,及觀其變吧。”

男人看了一眼窗外,緊鎖的眉頭久久不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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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馬爾斯,秦月突然接到了男人的電、話,想到即將到手的手繪婚紗照,秦月心裡就有些小激動,她咳了一聲道,

“你這麼這會兒給我打電、話了,你那邊已經很晚了吧?”

男人微微勾了勾%e5%94%87角,睡在兩個人睡得床上,聲音沙啞道,

“我想你,睡不著。”

秦月的連噌的一下就紅了,即使周圍沒有人,她也有些做賊心虛,故作淡定的咳了一聲道,

“越老越不正經!”

男人悶聲笑了起來,秦月聽著他低沉的聲音,感覺臉頰更熱了,然後她聽見男人低聲道,

“隻是想你,就不正經了,那我要是想做些彆的呢。”

他的聲音很曖、昧,讓秦月不免就往歪處想,甚至傻乎乎的問道,

“想,想什麼彆的······”

男人低頭看了看胯間支起的小帳篷,有些煩躁的撫了撫額,他也覺得自己越老越不正經了,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想逗逗他的貓咪。

“我現在睡在我們的床上。”

她聽見男人這麼說道。

“這裡······都是你的味道。”

秦月臉紅的厲害,低聲道,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我,我休息好了就回去。”

“嗬嗬——”

男人又低聲笑了起來。

秦月有些迷糊,低聲道,

“你,你笑什麼?”

男人又沉默了,很久,才道,

“丫頭,我硬了。”

“唰——”

秦月渾身的血液拳頭湧上了臉頰,整個人像個煮透的蝦子,紅紅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他怎麼能說出這麼露骨的話!男人幾乎都能想象,她現在的表現,咬著%e5%94%87,紅著臉,東張西望,坐立不安。

“我,我,你,你怎麼這麼——”

“丫頭,我想抱你。”

秦月沒有說完,男人又說了這麼一句,聲音粗重了很多,還有些小喘,秦月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男人是在做什麼讓人臉紅的事,可是她不敢想,想想就覺得口乾%e8%88%8c燥,更何況,文琰在她心中,一直是一個很保守的男人,不可能那啥吧······

“嗯——”

她正想著,那邊突然傳來男人一聲長長的歎息,這個聲音,她並不陌生,曾經他們在一起做最%e4%ba%b2密的事的時候,他就是這樣······

果然,下一秒,男人有些委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丫頭,自己做沒有跟你做舒服。”

秦月的連臊得通紅,結結巴巴道,

“你你你,你流、氓!”

男人低聲笑了一下,道,

“隻是想著你發泄一下,怎麼就流、氓了?”

“誰,誰會在電、話裡,做,做這種事,你,你不要臉!”

男人輕聲歎了口氣,低聲道,

“丫頭,我已經一個月沒碰你了,我是個正常男人。”

秦月紅著臉不說話了,又過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道,

“我,我這不是懷孕了嗎,我以為你,你能忍過去,以前你,你一個人不是也挺好的。”

“那怎麼能比,”

男人直接否決道,

“以前你不在,我根本提不起興致想這種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你在我身邊,我一伸手就能觸摸到你,空氣裡滿滿都是你的味道,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要麼不說情話,要麼一說就讓人羞得抬不起頭,秦月心裡是又甜蜜又羞澀,輕聲道,

“你是在跟我說甜言蜜語嗎?”

男人很老實,

“我不知道什麼叫甜言蜜語,可是我是真的這麼想的,丫頭,我很想你。”

秦月心裡暖洋洋,嘴上卻高傲道,

“你怎麼這麼會說話,是不是每個女人你都這麼說?”

男人突然沉默了,秦月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她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話,我隻對你一個人說過,而且,我沒有彆人,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一直都隻有你。”

秦月沒有以前的記憶,卻無端的相信她的話,老實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