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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走神,現在理你們了啊。”南湘拉著兩個孩子坐在沙發上,仔細看皮皮糖糖的衣服,中肯地評價:“你們梅姨和麗姐姐手藝越來越好了,做的衣服真好看,你們穿的也特彆好看。”

“我去照鏡鏡。”糖糖說。

“去吧。”南湘點頭。

糖糖小手拉著皮皮的手說:“哥哥,我們一起照鏡鏡。”

“好。”

兩個孩子噔噔地跑進臥室。

梅紅梅元麗一起看向南湘。

梅紅梅問:“南湘,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吃驚剛剛的新聞內容。”南湘確實是吃驚新聞內容,可是一切都不確定,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轉而說:“飯菜都點好了,一會兒就可以吃午飯了。”

見南湘臉色恢複正常,梅紅梅二人也就不再說什麼。

南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挨個找新聞看,沒一會兒利民飯店把午飯送過來了,元麗跑回去把汪氏也找來了,四個大人一起給皮皮糖糖過生日。

糖糖問:“媽媽,爸爸捏?”

皮皮也問:“爸爸什麼時候肥來?”

南湘笑著說:“爸爸在忙,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先過,等他回來再過一次。”

皮皮糖糖聽到“爸爸在忙”時,小眉頭都皺起來了,可是聽到“再過一次”就開心了,一起點頭:“嗯!”

南湘笑著拿出蛋糕,第一次隆重地給皮皮糖糖慶祝生日,一起吃蛋糕吃飯。

這個生日就這麼過去了,可是紀隨舟還沒有回來。

關於滬市唐氏集團總經理唐二的事情接連報道出來,販賣文物、走私、偷稅、殺人和非法手段打壓對手等等一一爆出來。

正在滬市的小陸也在向南湘傳達那邊發生的事情,就是唐氏集團倒了,唐父唐明城唐卉等在內的唐家人都到派出所接受了盤查,結果隻有唐明城唐卉乾乾淨淨的,不過兩個人現在也沒有了家庭依仗,本身也沒有什麼本事,灰溜溜地回到老家農村了。

估計以後也很難起來了,至於紀隨舟還是沒有消息。

小陸都有些擔心。

南湘在電話裡說:“彆擔心,相信他。”

小陸心裡不由得安定:“好。”

“那有什麼事情,繼續聯係我,家裡電話沒有人接的話,就打一湘製衣店或者一湘服裝店的。”為了更好的聯係和管理,南湘在各個店麵都按照了電話。

“好的。”

掛上電話之後,南湘打開電視機,又播放了唐氏集團的消息,查出來兩輛私家車為唐氏集團的兩個經理的記車子,是唐二有意引爆。

好在沒有人員傷亡,她稍稍鬆了一口氣。

接著又過了兩三天,紀隨舟還是沒有消息。

這下不僅大忠小陸感覺到不對勁兒,連梅紅梅元麗也覺得紀隨舟這一次離開太久了,皮皮糖糖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會喊爸爸,南湘卻是出奇的冷靜,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和帶孩子,

又過了三天,小陸打來一個電話說:“嫂子,我感覺滬市公司這邊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南湘反問。

“賬務上不太對。”

“哪裡不對?”

“我還沒有查出來,就是感覺不太對勁兒,一直以來都是老大盯著這些東西的,按理說不會出事兒的。”小陸似是自言自語,接著又說:“我再查一查。”

南湘應:“行,隨時聯係我。”

“嗯。”

那邊掛斷電話,南湘接著做自己的事情。

接下來的兩天裡沒有小陸的電話,她也沒有擔心,畫好了衣服,她也有點累了,和皮皮糖糖在牆角玩鏟沙子玩兒。

聽到路過張紅朱曉蘭談論大忠元麗的婚事問題,她才驚覺下個月就是他們的結婚日期了,正好這時候大忠元麗從一湘製衣廠走過來。

“大忠,元麗。”南湘喊一聲。

大忠元麗聞聲走過來:“嫂子(老板)。”

南湘站起來問:“下個月就結婚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大忠欲言又止。

“怎麼了?”南湘問。

“我們想等紀總回來再辦婚禮。”元麗代大忠說。

紀隨舟對大忠來說,就是南湘對元麗一樣,都是救命恩人,不是救一條命,而是救全家的命,所以他們的婚禮必須要到場就是紀隨舟和南湘。

如今紀隨舟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他們兩個商量著推遲婚禮呢。

“那怎麼行,日子都是選好的。”南湘知道現在結婚都是合八字選吉時選出來的。

“我不信那個。”大忠低頭說,心裡麵還是想要等紀隨舟。

元麗點頭,她是想要老板開開心心地參加她的婚禮。

於是兩個人一副紀隨舟不回來,他們就不結婚的樣子。

“那你信什麼?”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大忠元麗一愣,猛地轉頭看過去。

南湘已經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人。

高大挺拔,英俊不凡。

不是紀隨舟還是誰呢?

“爸爸!”皮皮糖糖大喊一聲。

紀隨舟輕輕一笑,猶如山巔之雪一般,清冷中帶著溫暖,特彆耀眼。

“爸爸!”皮皮糖糖立刻起來撲向紀隨舟。

紀隨舟抱起皮皮糖糖,走到南湘跟前,把兩個孩子放下來,不顧眾人的目光一把將南湘擁入懷中,這一刻南湘也沒有推開紀隨舟。

“南湘,我回來了。”紀隨舟低聲說。

“嗯。”南湘輕輕地回應一聲,這些天的猜想、擔心和害怕都塵埃落定了。

“都結束了,再沒有後顧之憂。”紀隨舟輕聲說。

“嗯。”南湘摟著紀隨舟的腰,聞到紀隨舟身上熟悉的清冽,有了真實感。

一旁的大忠元麗一臉激動地看著紀隨舟。

小陸張方也露出記笑容。

皮皮糖糖看到爸爸媽媽抱在一起,他們也上前抱爸爸媽媽,紀隨舟南湘到底是考慮著這兒人來人往的,也就鬆開了彼此。

兩個人望著彼此,異口同聲地說:“你瘦了。”

接著一起笑了。

“進屋說。”南湘說。

紀隨舟點點頭。

兩個人抱著皮皮糖糖進了小木屋裡。

這時候紀隨舟才說了他最近的行蹤,他就是去對付唐二了,不過不是一個人去對付,而是聯係了一些老朋友,大家分頭行動,把唐二做的事情都挖出來,保證一次將唐二摁死,絕不給他們反撲的機會。

為此他們中間有人受傷了。

當時紀隨舟也擔心南湘這邊的情況,不過後來小陸給了消息,他就放心地對付唐二。

唐二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就想帶著錢財逃到國外,順便炸死紀隨舟他們的,隻不過公安搶先一步,拆掉炸彈扔出來,但還是忽略了一個炸彈,才炸毀了兩輛私家車,引起了媒體的注意。

紀隨舟正好借此機會協助公安把唐二餘黨給查辦了,與此同時揪出滬市萬千集團裡的一些內奸,配合稅務局接受調查,所以才耽擱了這些天。

之所以中途沒有給南湘打一個電話,也是為了騷亂唐二等的人視線,讓他們誤以為他出事了。

其實他一直都很想念南湘和兩個孩子的。

南湘明白地點頭。

紀隨舟深深地望著南湘說:“那天家裡進賊的事兒,小陸都和我說了,你肯定很害怕吧?”

“還好。”南湘說。

“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以後我們都不分開了。”紀隨舟再一次摟著南湘。

南湘就勢將臉埋在紀隨舟的頸窩,感受紀隨舟身上的溫度和氣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片刻後紀隨舟感到脖頸處一片溫熱,他心口一疼,眼睛也紅了,更緊地摟住南湘:“對不起,讓你承受那麼多,我以後都不會了。”

“嗯。”南湘鼻意濃濃地應一聲,好久都沒有抬起頭。

紀隨舟就緊緊地抱著她,就連皮皮糖糖跑出去玩耍了,他們仍舊抱在一起。

直到下了班了,兩個人帶著孩子回到家,一起吃飯一起躺在床上,彼此赤誠相對,溫柔又炙熱地感受著對方,之後說了半夜的悄悄話。

第二天起床後兩個人還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說著朝一湘製衣店走。

紀隨舟一出現似乎就給一湘製衣店增加了喜氣,梅紅梅元麗熱情地打招呼。

紀隨舟說:“元麗,你和大忠的婚期要準時舉行啊。”

元麗紅著臉點頭。

“早上好啊。”汪氏開心地來到。

紀隨舟禮貌地喊一句:“阿姨。”

南湘轉頭看見汪氏拎著兩條魚,很無奈地說:“阿姨,你怎麼又從家帶東西來了?”現在汪氏和另一位阿姨一起給大家做飯吃,汪氏還是時不時從家裡拿點菜啊魚啊的什麼的,給大家吃。

“家裡池塘裡捉的,又不要錢,不給他們吃,專給皮皮糖糖煮湯喝的,小孩子多吃魚聰明,瞧,魚還活著呢。”汪氏把魚往上拎了拎,兩條離水很久的魚,還擺動尾巴以示最後的掙紮。

這個掙紮帶出一股子魚腥味,平時南湘去菜市場買魚都沒事兒,可是此時此刻胃裡麵翻湧起來,她趕緊朝後院跑,記趴在角落裡就開始乾嘔。

“怎麼了?”紀隨舟緊張地跑過來詢問。

南湘嘔的雙眼通紅。

紀隨舟心疼的同時,忽然一愣,問:“你、不會是有了吧?”

第96章

紀隨舟很早就關注南湘,婚後更是照顧有加,南湘剛懷皮皮糖糖的反應他也都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和現在一樣,聞到一點腥味兒就乾嘔起來。

南湘聞言看向紀隨舟。

紀隨舟小聲問:“是嗎?”

南湘仔細回想,這些天她一如既往的忙碌,其實心裡麵時時刻刻地擔心著紀隨舟的安危,根本就沒有關注月經,這麼一想,她好像快兩個月左右沒來月經了,她目光轉向紀隨舟。

紀隨舟立馬懂了:“走,我們去市醫院。”

“不用吧,可能是我最近壓力大,所以推遲了——”

“那也得檢查一下`身體,再說了,你忘了,那次你帶著皮皮糖糖到滬市找我,我們那一晚——”紀隨舟沒有說下去,反正那一晚兩個人坦白了各自的心思,是真正意義上的身心交融,在他要退出的時候,南湘緊緊摟著他不放,想要看上天願不願意再給他們一個孩子,所以他懷疑孩子是那次就懷上的。

南湘也回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走吧。”紀隨舟拉住南湘的手。

“那皮皮糖糖——”

“醫院人多又雜,先把他們交給阿姨帶。”

“好。”

兩個人才剛商量完,梅紅梅元麗帶著皮皮糖糖過來,汪氏突然間也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先把兩條魚放到廚屋裡,然後再來到南湘跟前問:“南湘,你怎麼了?”

本來汪氏也就是用手拿了一下魚,一般人聞不出來腥味,偏偏南湘此時此刻鼻子特彆靈,隱隱約約的魚腥味都讓她趴在牆角繼續乾嘔,紀隨舟趕緊拿來了水,先給南湘喝一喝,然後和汪氏梅紅梅元麗三人說:“南湘不舒服,我帶她去醫院看一看,皮皮糖糖就麻煩你了。”

“趕緊去趕緊去。”汪氏三人催促。

“寶寶,媽媽身體有點不舒服,一會兒爸爸媽媽就回來。”看著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