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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複仇計劃 司晨客 4246 字 3個月前

兒!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去!”

本公主聽楚少銘言及昔日往事,心中也無限唏噓。若非崔伯言自尋煩惱,多此一舉,本公主怎會因楚少銘鬨事而拒崔伯言入幕,痛失一雙兩好之機。崔伯言如此心懷叵測,卻自掘墳墓,可見報應不爽。

本宮正在低頭想心事,突然之間,楚少銘向前跨了一步,將本宮輕輕一拉,我們的%e5%94%87便貼合在了一處。

“你在想他?我不準你在我麵前想彆人!”楚少銘賭氣似的說道,將他的熾熱赤誠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來。

本公主起初,因念及抱枕有可能被陳幼瑛染指的緣故,尚有幾分猶豫,然而很快就放棄了抵抗,沉醉其中,專心致誌接受楚少銘的服侍起來。隻因他服侍得實在太好,一種情緒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於是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你……你對陳幼瑛……也是這般?”說完全不介懷,那也是不可能的,是以本公主尋了個間隙,很煞風景地問道。當然,除了微微有些吃醋以外,本公主也想借機詢問一下兩個人的進展狀況。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楚少銘喃喃說道,“她對你那般凶,我……我能好端端坐在她身邊,已是極限。”

這句話本宮頗有些將信將疑。然而細細想來,隻怕也有六七分是真的。先前宴會之上,陳幼瑛笑語盈盈,楚少銘卻端坐在她身旁,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隻怕確實是不入他的眼。

隻是……隻是這樣的話……倒是一件麻煩事……

隻是現在,本公主卻也顧不上她了……楚少銘說不許本宮在他麵前想彆人,不得不說,他贏了……

本公主先前說過,楚少銘的%e5%90%bb技,以熱情赤誠取勝,哪怕是一座冰山,隻怕也會融化在他的熾熱情懷裡,眼下本公主也不例外。更何況,我們都對彼此的身體異常熟悉,自然曉得,他已動.情。

“抱我。”本宮媚眼如絲,在他耳邊吐氣。

楚少銘猶豫了一下子,將本宮抱的很緊了。身子的反應自然騙不了人,他抱的這般緊,將本宮硌得頗不舒服,隻怕他自己更不舒服。然而他就這樣傻愣愣地站著,讓這份不舒服持續下去,卻絲毫沒有想過該如何改變它。

真是一個呆子呢。因他服侍得太好,此時本宮已然春心蕩漾,恨不得化作一灘水了。若是換了崔伯言,必然知情知趣,本宮連一個暗示都不用,便順水推舟,替本宮寬衣解帶,好殷勤小意,無微不至、無所不到了。然而這孩子,明明已然動.情,將本宮亦撩撥得心頭癢癢,卻隻曉得杵在那裡,紋絲不動,偏要本宮主動來說。

“你……你裡這副樣子,硌得人很不舒服。”本公主頗為生氣地提示道,其實言下之意便是:快來求我呀,你求我呀!

楚少銘卻仍然未悟。“是我不好,我一時不小心……”他倒後退了一步,言語裡滿是羞愧,將身子彎成了一個大蝦米。

本宮簡直氣的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的。世上怎會有這般不解風情的人!

然而這方是楚少銘一貫的畫風。

猶記得三年前漠北之時,他亦是羞澀無比,蓋著棉被純聊天這種事情,竟然也想得出來,待到被本宮扒光衣裳,推倒床.上,還緊閉雙眼,說什麼不要不要的,然則食髓知味以後,便是形影不離,冒著觸怒軍法的危險,也要將本宮私藏在軍營之中了。

本宮平日裡亦是頗喜歡他那既羞澀手足無措卻又半推半就雀躍著的神情,一顆赤子之心,尤顯可貴。

“傻子,你當此處便不是正經所在,做不得嗎?”本公主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又輕輕吹了一口氣,十分滿意地察覺到了楚少銘身子的微微顫唞,“先把袍子解了,姐姐教你。”

☆、卜算子

雖說野百合也有春天,然則這種事情,卻因為場地等條件的限製,未必有床榻之間那麼從容不迫,淋漓儘致,姿勢什麼的自是有限。

可楚少銘卻極其忘情。他起初尚知道緊緊咬住%e5%94%87不發聲,漸漸卻開始呼吸粗重,再難自已,隱隱約約有低低的呻.%e5%90%9f聲溢出。甚至中間曾有一度本公主擔心弄出的動靜太大,惹來麻煩。

幸好,大抵是太過刺激的緣故,這種事情較往日來的快了許多,以至於楚少銘從山石上坐起來的時候,頗為忐忑不安,擔心他的表現不夠好,令本公主大失所望。

然則本宮對他也沒什麼好指責的,本宮這次也很快,心中亦是激動得不行,便如同吃了一盤香辣乾鍋一般,隻覺得鮮香爽口,彆有意趣。

假山的山洞之中一片黑暗,我們兩個摸索著整理好衣服,本公主又低聲向他囑咐了幾句,遂分道揚鑣,率先走了出來。

而山洞之外,又是另一番景致。

大抵是陳文昊和王婉瑜各自舉辦的宴席都接近了尾聲,宮中開始有人燃放各種炫目多彩的煙火,將整個皇宮的夜空照得煞是好看。本公主信步而行,不過繞過兩個彎,前麵便有了人聲,卻是一群宮女太監正在嘰嘰喳喳,正在比哪個宮的煙火最好看。

“你去哪裡了?”突然之間,一個聲音陰魂不散般傳來,緊接著,崔卓清挑著一盞宮燈,直直地往我臉上照去。

本公主便覺得有些惱羞成怒。眼下本公主麵上潮紅隻怕尚未褪去,身上也是黏糊糊的一片急待清理,眼下最大的願望,便是迅速回到飛星殿中好好的沐浴一番,豈有心思接受崔卓清慧眼如炬的審視?

“你做什麼?”我大聲問道,隻覺得莫名其妙:本公主佩服她崔卓清的見識心%e8%83%b8,是以處處敬她三分,想不到她倒得理不饒人起來!

“你……哭得妝容都花了。我隻怕你一時想不開,跳河自儘了呢。”崔卓清道,“這下子總該死心了吧。從今往後有什麼打算?”

“要你管!”我怒氣衝衝地說道,便想從崔卓清身邊閃過。

然而崔卓清卻攔著我不放:“陳文昊嬪妃無數,以你平日裡心性,難道要忍氣吞聲,真個給他做才人去?”

“關你什麼事?”本公主大聲說道,“難道憑本宮的姿容,不能做皇後嗎?”

“你不會。”崔卓清穩穩地說道,“一則你尚未斬斷舊情,二則王皇後出身名門,德行出眾,你無論如何也越不過她去。”

“有勞費心。”我說,“隻是不管本宮是否落魄,都不會再和崔氏有一絲瓜葛,也請你轉告崔伯言,叫他死了這份心,不要總從中作梗,壞我好事!”

“壞你好事?”崔卓清似乎也被激出了幾絲火氣,“這個倒請你放心,如今崔家正在為大郎說%e4%ba%b2,自有名門淑女趕著做他的妻室。崔家避你猶恐不及,怎會再有瓜葛?如今我便是來轉告於你,無論日後你多麼淒慘,都不要再指望大郎相助分毫!”⊙思⊙兔⊙網⊙

崔伯言真個要娶妻了?不知道怎麼的,本公主突然覺得%e8%83%b8口有些悶悶的不舒服。這個消息我曾自陳文昊口中聽說,當時隻不過認為是陳文昊的恐嚇之語,但是……但是崔卓清卻從不再這些事情上說謊。她這麼一說,本宮先前從楚少銘那邊得來的好心情倒被破壞了一半,便是連腳步,也覺得有些沉甸甸的。畢竟曾經是本宮獨有的玩具,一向使著也頗為順手,如今卻要便宜彆人,本宮如何能無動於衷?

崔卓清這次卻沒有再攔本公主。

是以本公主一個人走在回宮的路上,有的沒的想著些心事,時而想到,便是楚少銘,隻怕也要落入陳幼瑛之手了,時而又想到,以崔伯言的迂腐性格,若是真個娶了妻房,可否會眷戀舊情,甘為本公主所用……於是在外人眼睛裡,就格外的失魂落魄,甚至在走過一個台階的時候,還不小心絆了一跤,頗為符合本宮棄婦的定位。

剛剛到了飛星殿門口,我便感覺氣氛不對。整個飛星殿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剛剛走進大門,便看見許多小太監一個個跪在地上,排成兩排,一副大氣不敢出的樣子。跪在小太監前麵的,卻是我飛星殿的宮人。

陳文昊就站在飛星殿正殿的當中,正在大聲咆哮:“廢物,都是一乾廢物!她究竟在哪裡,連個知道的都沒有!難道你們以為朕真個不敢動你們飛星殿的人了?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自然難逃一死!”

話音剛落,卻已經抬頭望見了我。於是在詫異、驚喜、痛惜、嫉恨等交織著的神情一閃而過後,陳文昊便沉著一張臉說道:“蕭氏,你好大的膽子!身為朕的才人,不思好好服侍朕,到處亂跑做什麼?”

實在是槽多無口。更何況,本宮眼下已經沒有力氣和心情同他分辯了。於是懶懶地說了個“滾”字,便欲打發他出門。

陳文昊臉色一黑,顯然不是區區一個字可以打發的。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本公主麵前,直接箍住了本宮的手臂。

隻是那右手卻是在毆打昭陽宮侍衛的時候,光榮負傷了的。陳文昊剛剛一用力,我便痛的尖叫起來。

陳文昊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我一眼,冷笑道:“你倒是長進了。居然連皇後宮中的侍衛也敢打,真是越發無法無天了!在眾人麵前哭哭笑笑,簡直丟儘了朕的麵子!瞧你這身衣服,皺巴巴的,還沾著爛泥,你該不會是一時想不開,滾到泥地裡去尋死了吧!”

我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倒,尚好淺薇及時來攙扶,這才扶住她的手,定了定神道:“我現在沒力氣和你分辯。眼下你是皇宮之主,要殺要剮,要問罪,都隨便你。隻是我卻撐不住了,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我沐浴更衣了再說。”低聲吩咐淺薇準備洗浴之物。

陳文昊卻涎皮賴臉,不肯就此罷休,口中還嚷嚷道:“既穿了才人的衣服,便是朕的人。豈有不服侍朕,先自個去沐浴了的道理?你且先服侍了朕去沐浴!”

本宮再也忍無可忍,將王婉瑜賜給本宮的錦袍直接%e8%84%b1下,朝著他身上砸了過去,陳文昊一閃身的工夫,卻是領著靈樞和素問進浴房去了。我知道,外廂的事情,自會有淺薇替我斡旋。

少頃,淺薇便進了屋,低低向我彙報道:“皇上已是回還了。奴婢向他解釋說公主氣虛體弱,無力侍君,他那副樣子,雖然麵上沒說什麼,也未責罰飛星殿中任一人,隻是奴婢冷眼旁觀,卻覺得更加不妙。”

浴桶中白氣氤氳,我端坐於桶中,自然覺得愜意非常,此時便悠然問道:“有什麼不妙的,將來想辦法描補也就是了。”

淺薇正色說道:“以奴婢觀之,皇上這次分明是興致勃勃,為公主分憂而來。他知公主在昭陽宮中受了氣,又恐除夕之夜飛星殿中冷冷清清,好不寂寞,還命隨侍太監抱來了許多煙花爆竹。原本是為了取悅於公主,興衝衝而來,想不到卻遭遇此等冷遇,心中自然失望得厲害。”

本宮聞言隻是冷笑。若真個如淺薇所說,陳文昊其人,未免太不懂女人心思了。本宮先前在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