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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 八月薇妮 4430 字 3個月前

乎聽不見這世上其他的了,聽不見連婆子連老頭開了屋門,聽不見兩個老的叫他的名字,聽不見他們走到大門口、把門打開跟人說話的聲音。

一直到這間房的門扇被拍了兩下,發出咚咚聲響,男人才反應過來,自烈火焚身中猛地抬起頭來。

身下的寶嫃,滿臉通紅,張開嘴拚命地呼吸:“夫君,夫君……”

她的小衣都已經被他扯開,有的地方還被扯破了,露出瑩白的身子,玲瓏的腰,玉嫩的%e4%b9%b3,上頭的紅櫻已經被他蹂躪的挺了起來,月光裡是誘人的嫣紅。

“世玨……世玨啊……”門外是連婆子的叫聲,“外頭遭了匪賊了,族長說要見你呢。”

她叫了兩聲,又扯著嗓門道:“世玨啊,你睡了嗎?寶嫃,寶嫃,趕緊起來……”

寶嫃大口大口吸了幾口氣,聞聲骨碌一下坐起來,緊張道:“婆婆……”

連世玨在這一刻忽然有些痛恨門外的這把聲音,他不由分說地將寶嫃抱住,轉頭對著窗口處,沉聲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

門外連婆子連老頭顯然都被狠狠噎了一下,連老頭唧唧喳喳說:“你看你兒子,那可是族長,%e4%ba%b2自來請他出去說話,多大的麵子!他竟然……”

連婆子耐著性子:“世玨……族長在外頭等著呢,說村長一會兒也來……事兒很急,很緊要……”

門內,那人的聲音越發冷:“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等明天。”

連婆子氣得簡直要叫罵,連老頭更是怒火中燒,兩個老的差點兒就撓門了……

屋內,寶嫃被連世玨抱著,緩過勁兒來,便道:“夫君,是急事呢……”

男人無聲地歎了口氣,卻道:“沒關係,你聽他們說……其實一點兒不要緊,我知道是什麼事兒,等明天吧,現在……”他戀戀不舍地在她臉上蹭了蹭,聲音帶著笑意跟無限眷戀,“陪娘子睡覺最要緊了。”

她的身子蹭在他的裡衣上,嬌嫩的地方方才被揉得太狠,此刻都有點嘶嘶地痛,可痛之外,又有一點若有若無的奇異……

寶嫃將臉靠在男人%e8%83%b8`前:“嗯,我聽夫君的。”

果真,那外頭鬨騰了一陣之後,很快地就又安靜下去了。

次日,連世玨還在睡中,忽地聽到耳畔有人低聲道:“夫君……夫君……”他以為是寶嫃在叫,本能地就想答應,卻又感覺那聲音似有些古怪,並不是想要真把人叫起來的樣兒,反而是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便沒動,寶嫃又叫了兩聲,忽地嘻嘻低笑:“夫君果真還睡著。”

男人一聽,心中暗笑不已,忽然覺得有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忍不住眉頭微動,卻仍裝作沒醒的樣子。

寶嫃的手摸過男人%e8%83%b8`前,喃喃低語:“好結實啊……”又慢慢摸到他腰間:“好粗啊……”似用力般勾了一下他的腰,似乎有些苦惱地自言自語,“怎麼一點兒也不動。”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眼睛略微睜開,瞧見屋內還是一片黑濛濛地,天色還早,這個家夥這麼早起,在乾什麼?

模糊中寶嫃似起了身,小心翼翼地分開%e8%85%bf,竟坐在男人%e8%85%bf上。

男人到底沒忍住,咕咚一下就咽了口唾沫。

寶嫃做主了,又伸手摟住他的腰:“嗯……”用儘吃奶的勁兒,看模樣,似乎想將男人抱起來似的。

她努力了好久,可惜她的力氣跟他的相比起來,簡直似蚍蜉撼大樹。

男人本來想看好戲的,可是……任由她這麼折騰下去,後果恐怕難以收拾,便睜開眼睛,道:“你在做什麼?”

寶嫃正抱著他的腰用力,一抬頭對上他清醒的雙眸,“啊”了一聲,手一鬆,身子一歪。

男人及時扶住她的腰,沒腳她滾□來:“在做什麼,嗯?”

寶嫃坐在男人的大%e8%85%bf上,被問的有些不安:“我……我……沒做什麼……”好像正在偷偷做壞事,卻被大人捉了個正著的孩子。

“娘子學壞了,敢騙我了。”他故意說道。

果真她信以為真,急忙擺手:“不是的,夫君,我……我隻是想趁你睡著,抱著你……滾……滾……然後看看……能不能生……生……”

男人恍然大悟,望著她滿臉窘紅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地放聲大笑出來,笑聲歡快爽朗,前所未有的大悅。

寶嫃雙手捂住臉:“夫君……”

男人笑了會兒,見她要逃似的,便忙抬手握住她的腰,笑%e5%90%9f%e5%90%9f地望著在上的她:“好吧……可是為什麼……想要趁著我睡著試試?為什麼不叫醒我?”

寶嫃被他一問,更是臉紅,卻又不敢不回答,隻好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我怕吵醒了夫君……夫君會、會咬我。”

男人一怔,然後屋內又爆發出一陣響亮的笑聲,他人生的第一次,笑得如此痛快,眼淚都冒出來,整個人簡直要笑暈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前半段鐵血,後半段柔情,滋味如何XDD

本來預計要放瑜兒出來溜達的,在老虎弟(新綽號)鳳玄哥的強烈要求下,瑜兒的戲份被無情推遲XD

某人:沒給你刪了就是好的~隻是推遲~

瑜兒:強烈抗議戲霸,魂淡!

33解甲:文彩雙鴛鴦

連世玨大笑了一番,整個人魂魄也似被笑得震了個輪回。

寶嫃被他笑得懵了,卻也知道自己大抵又犯了“錯”,又羞又急地就要逃,男人抬手擦去眼角的淚,將她抱住,把她輕輕按在自己%e8%83%b8口:“乖娘子,彆跑,不是笑話你。”

寶嫃趴在他%e8%83%b8`前,臉呼呼地發熱,幸好不用跟他照麵,便輕輕咬著手指,碰著他的身子暖暖地,%e8%83%b8口處“怦怦”地跳動,她便又伸手摸摸,感覺十分喜歡。

連世玨也摸摸她的頭:“我隻是……很喜歡,是很痛快地笑。”他的臉上帶著笑意,眼睛中卻透出一絲悵然,“我……好像很多年不曾這樣笑了。”

寶嫃正趴在他%e8%83%b8`前,仔細地把臉貼在他的%e8%83%b8口,聽著因為他說話而微微震動的%e8%83%b8膛,似乎嗡嗡地震在她臉上,她忽然很愛這種感覺,甚至有種想要%e4%ba%b2一下的衝動。

聽到連世玨這麼說,寶嫃呆了呆,一下就抬起頭來,緊張地望著他:“夫君。”

連世玨對上她那麼明澈的眸子,心底那一抹酸澀極快消散:“所以說我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你懂嗎?”

寶嫃怔怔看著他,就用力點頭:現在這種感覺?方才她趴在他%e8%83%b8口偷聽他的%e8%83%b8`前嗡嗡地響,那麼安靜安穩,她也很是喜歡這種感覺。

屋內一時寂靜。連世玨便打量寶嫃,卻見她小衣都整理好了,有一端帶子被扯斷,%e8%83%b8`前處也被扯破了一處,領口處的碎布無精打采地耷拉著,露出一小片頸下的肌膚。

寶嫃的衣裳都是穿了幾年,臟了洗,洗了穿,用棒槌敲打,用手搓,反反複複地,……布料早就有些脆弱,哪裡架得住昨晚上他一時情急……

連世玨望著,一時心裡滋味複雜。

寶嫃察覺他的眼神,低頭一看,就用手遮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連世玨見她的模樣,就又笑,用力摸了摸她的頭:“娘子總給我做新衣裳,自己呢?”

寶嫃道:“我不用新的,我也還有彆的……”她低頭看著被撕破的地方,“夫君等我縫一縫,一會兒就好了。”

連世玨很不舍,本想拉住她,望著她單薄的身影,那不盈一握的腰,便沒動作。

寶嫃下了炕,把自己的針線筐兒拿來,便坐在炕邊上,穿針引線,她本想把衣裳%e8%84%b1下來的,可礙於連世玨在身邊,便隻略側了身子,把衣衫解開,低頭一針一針縫起來。^思^兔^網^

連世玨躺在她的身後,望著她垂頭動作,因為昨晚上那一場,她的頭發有些淩亂,烏黑的發蓬鬆著,因為竭力低著頭,便露出雪白的脖子。

那肩頭很瘦,他想:過了這麼久還是這樣,可是細細一想,又實在不算很久。

可是心裡頭覺得,像是跟她過了一輩子似的。

她的腰很細,衣裳鬆鬆地折了進去,他在後麵看著,總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得需要好好保護看管。

可又哪有這樣能乾的孩子!她是連家最忙碌的一個人,起得最早,睡得最晚。

他有一天刻意地望著她,見她忙著進裡出外,一會兒在菜園子裡忙活,一會兒掃地喂%e9%b8%a1,不是趕集上街,就是做飯洗衣,晚上還要燒水給連家二老端進屋內,伺候兩個洗臉洗腳。

偶爾要喘口氣,就又鑽到柴房裡頭織布,或者縫衣,一整天簡直是腳不沾地地在忙碌。

他先前不曉得平常過日子需要這麼忙碌,原先在他的想象裡,農家的日子是很悠閒的,好像所有莊戶人都隻是負責種地而已,地不能整天都種吧,於是種地之外,則整天袖著手在街上走來逛去,或者躺著安閒睡覺做夢……

他也絕對想象不到,一個普通的莊戶女人,竟可以忙到一天裡頭雙腳不停。

在他所知道的世界裡,那些養尊處優出身高貴的貴族女子,梳妝打扮需要兩個時辰,下一級台階都要有婢女扶著。

他以前也覺得,或許所謂的“女人”就是這樣,是精致的,嬌貴的……像是擺放在櫃子上的玉器,掛在牆壁上的畫,那樣模糊地存在著。

他良久都不曾出聲,隻是定定地看著身邊這個正在摸索著、仔細縫補那件破衣裳的人。

不知不覺裡,窗欞上微微泛白,東方的地平線上已經透出了一絲太陽光,黎明很快地將要降臨這個僻靜的小山村。

“夫君,我縫好啦,你看……”寶嫃低頭咬斷了線,打了個結,把針線放回桌上,便轉過身來,略有些驕傲地挺了挺%e8%83%b8給他看那縫好的地方。

他望著毫無戒心的寶嫃,眼睛忽然就非常異樣,終於在暴露自己的心情之前,他一伸手把那個人抱了過來,不由分說地重新摁回懷裡,然後,在滿室晨曦裡頭,極為緩慢而舒心地深深吸了口氣。

俗話說:月子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夫妻同羅帳,幾家飄零在外頭。

這前三句,說的便宛如寶嫃同她“從天而降”的夫君,這後一句,卻可以用在自京城而來的縣老爺趙瑜趙公子。

相比較寶嫃同連世玨的蜜裡調油,難舍難分。趙瑜這幾天的生活簡直可以用“水火交加”來形容。

先是縣衙裡頭開不了夥,因為一直找不到可心的廚子。

趙瑜是享受慣了的,偶爾吃一兩頓酒樓算是風雅之舉,但頓頓往酒樓跑,對他來說便成了難受的折磨,僅次於上刑。

尤其是他嬌弱的腸胃不堪折騰,這幾天吃館子吃的反胃,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因此越吃越是麵黃肌瘦。

倒是趙忠來者不拒,很懂得兼收並蓄有容乃大,於是吃的滿麵紅光,整個人似也胖了一圈兒。

趙瑜攬鏡自照,望著自己迷倒萬千少婦的容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