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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聲。

琉璃月沉默下來,算了,反正她也不會輸,對於在很多方麵很照顧她的人,她從來不會反駁。

“最會拚酒?嘻嘻~那王子可要好好的看看了。”貝爾頓時興致高漲。

“好吧好吧,既然客人們簡直不肯放棄,那就開始吧。”威廉手裡拿著一部手機,調到秒表的狀態,一邊調他一邊說道,“酒不能灑太多,不然的話就以半杯計算,最先喝完二十六杯的人算贏。”

“知道了!囉嗦死了!”斯庫瓦羅不耐煩的低喝,“可以了沒!”

“那麼,準備——開始!”威廉抬高手,打了個響指。

一秒,琉璃月低頭,輕輕的將啤酒麵上的白色泡沫吹開了些;三秒,她將腳從桌子上麵拿了下去,坐直身體;五秒,她舉起了酒杯,仰起頭,仿佛倒水一樣根本不需要吞咽一般將整杯紮啤倒進了嘴裡;十秒過後,她放下杯子,眼神微微動了動,平靜的拿起第二杯。

貝爾就坐在她旁邊,自然是看到她喝酒的方式,頓時嘴角抽搐起來。

天,那還是人類喝酒的方式嗎?她根本就沒咽過吧!

斯庫瓦羅差點把口裡的酒噴出來,估計他這輩子就沒見過誰是這樣喝酒的。

僅僅幾分鐘後,琉璃月成功喝到第二十六杯,她數了數斯庫瓦羅麵前的空杯子,正好是第十八杯。

“不錯了,隻比我少一點。”琉璃月有些撐到了,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無視旁邊圍觀眾人發出的喝彩聲,回頭看著威廉,“水喝太多了,好想吃東西,我要奧爾良烤%e9%b8%a1漢堡。”

“喂喂,你當我這裡是麥當勞嗎?”威廉扶額,卻還是吩咐旁邊的侍者去給琉璃月拿吃的。

“你輸了,手伸出來。”琉璃月揮揮手,順便用骨節撬開了自己的刀,緩緩從刀鞘裡抽出刀,抵在斯庫瓦羅的肩膀上,“讓你的同伴替你叫救護車,說不定還不會死於失血過多。”

“啊mo~boss~怎麼辦~斯庫瓦羅的手要被砍掉了誒~~”路斯利亞雖然這樣叫著,臉上卻沒有過多擔心的表情。

“哼。”xanxus隻是冷哼了聲,根本就不打算出手製止。

“嘻嘻嘻~斯庫瓦羅,作戰隊長的位置就由王子收下了哦~”貝爾躍躍欲試的看著他,一臉你砍啊你快點砍的表情。

“居然會輸給一個女人,也是我太大意了!”斯庫瓦羅毫不猶豫抬起胳膊,“你砍就是了!老子絕不會賴賬的!!”

“喂,夕日。”威廉見兩人沒一個肯讓步的,身為店裡老板,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流血事件發生,於是他上前準備出手阻止。

琉璃月微微的愣了下,居然咧嘴笑了起來,“沒想過找你的同伴聯合起來逃跑,膽子還不錯,我收回之前說不喜歡你的話,你這種性格,我蠻喜歡的。”邊說,她邊將刀子插回刀鞘,“留著你的手吧,那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誒~~不砍了嗎?”路斯利亞皺眉說道,“唔~~果然是小女孩呢,都不忍心下手嗎~?”

“切,超失望。”貝爾興奮不已的臉馬上垮了下來。

琉璃月將帶子將自己的刀固定好,重新背起,“我玩的很開心,有空再來跟我拚酒吧。”

“那一億美金也不要了嗎?”貝爾問道。

琉璃月抬手,指指威廉,“老樣子,二八。”

“喔~~~”威廉懶洋洋的拉長音調,咪咪笑著看向斯庫瓦羅,“這位客人,夕日說她不在意,大家隻是隨便玩玩,請你也不要在意,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玩玩?”xanxus望著琉璃月的背影,第一次正眼看這個女生,他明明聽到琉璃月不是這樣說的。

“客人還請不要介意,夕日既然這樣說了,那麼今天的賭注就此結束。”威廉笑的非常友好,臉上滿是商用笑容,“不過,我也很久沒看到這麼歡樂的事了,嗯~不如我請每位喝杯血腥瑪麗作為賠禮吧。”這個賠禮是他看戲的賠禮,而不是以琉璃月的身份送上來的。

威廉喚來waiter,為xanxus等人每人上了一杯血腥瑪麗之後,微微彎身,回到了吧台上。

渾然不覺自己喝了二十幾大杯的啤酒,琉璃月歡快的咬著漢堡,剛剛的啤酒喝太多,讓她的%e8%88%8c頭有點不舒服,還是吃點肉類比較爽啊。

“嗝~~”

吃飽喝足,琉璃月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算算位置,這裡回到幸村家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她也不打算呆太久,便和威廉打了個招呼,起身走了出去。

剛剛出門,琉璃月便被那冰涼的夜風迎麵狠狠的吹了一陣,她的腳步有些輕浮的踩著地。

該死,剛剛的啤酒果然是加了料,是不是哪個倒酒的白癡把白蘭地灑進去了?超過十度以上的酒就會讓她頭暈目眩啊。

“頭……好暈……”剛走了沒幾步,琉璃月就越發覺得自己的頭有些迷糊,可是卻又不會暈頭轉向走不了路,於是她裹緊衣服,用力的吸了幾口氣,仰頭讓夜風吹拂過自己的臉。

冷……

琉璃月將刀向上拉了拉,繼續向前走著,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幫人。

當她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圍上了。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清為首人的臉,卻還能隱約看到那灰沉沉的衣服,是剛剛調?戲她的三個人中逃跑的那個嗎?琉璃月冷冷的笑著,回頭看了看四周,大約七八個男人,是來尋仇的?真是不入流的手法。

“沒錯,大哥,就是她打傷山哥的。”那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一臉狗%e8%85%bf的玩著身看著另一個男人,魁梧而強壯,足有一米八的男人鼓了鼓肌肉,嘴裡叼著根牙簽,左手臂上還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龍,無論從什麼位置看,這都不是個好人。

“打傷我弟弟?”那男人噗的一聲吐掉牙簽,“哼,看你是個女人,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他猥瑣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打量著穿著相對比較暴露的琉璃月,眼神一直在那修長的%e8%85%bf和%e8%83%b8部上瞄過,“你得好好照顧我這幾個兄弟,老子才能放過你!”

話音剛落,男人一揮手,他身後的人不約而同拐角幾聲,帶著□撲了上來。

琉璃月迅速向後一跳,腳跟踩住帶子,將刀從刀鞘中抽出,毫不猶豫刺穿了第一個衝上來的男人的手臂。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濕熱腥甜的血噴在了她的臉上。

琉璃月的嘴角緩緩勾起,劃出一抹妖冶的笑容,她一腳踩在男人的頭上,將自己的刀拔了出來,猛的一甩,將血跡甩掉,“下一個。”

電光火石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原本還打算撲來的男人頓時一愣,但僅僅幾秒後,他們就完全棄自己受傷的同伴於不顧,依舊用著餓虎撲食的表情衝了過來,不僅如此,還有人從身後拿出了兩根手指粗細的鋼管。

縱使琉璃月身手再強,對方也是十幾個膀大腰圓的高壯男人,就在她雙手死死被兩個男人按住的時候,那個拿著鋼管的男人狠狠的用管子甩向了她的腦袋。

隻聽撲的一聲,琉璃月感覺到額頭一痛,一股濕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頭上緩緩流了下來。

(粗口屏蔽)……

琉璃月眼前被血更加模糊了視線,本來就看不清多少東西,這一次更加的變成紅色的霧蒙蒙一片。

見她的手臂漸漸鬆軟下了力度,幾個男人甩手將她扔在了地上。

單手捂住自己流血的位置,琉璃月隻是低低的笑著。↑思↑兔↑網↑

尖細的笑聲在這空蕩蕩的箱子裡淺淺的回蕩著,隱隱的讓人有種異樣的不安。

“以多欺少……我不在乎這個……”

她慢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你們記住了……今天不弄死我,明天我就會弄死你們……”

“哼!區區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還敢說大話!”為首的男人狠狠抽了她一個耳光,並且壓製住了她的身體,手指猥褻的從她的褲腳伸了進去,“今天老子就要在這裡上你!看看你還怎麼說大話!”

琉璃月被硬按在地上,幾隻手撫弄著她的身體,她卻沒有半點表情,紅色的眸子甚至連波動也沒有。她冷漠的、甚至冷酷的看著%e5%90%bb著她脖子的男人,並沒有掙紮反抗的打算。

比起貞潔,命更重要。

隻要你們沒把她弄死,就等著她鋪天蓋地的報複,哪怕是家人,哪怕是朋友——也絕不放過一個。

果然晚上不該喝酒的……琉璃月細不可聞的歎了聲。

算了,不過是被強|暴,又不是要她命,下次她會記得把這個味道的主人打的全身癱瘓。

生活就像強|奸,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雖然琉璃月做了最壞的打算無非是被輪暴,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的皮帶剛想把她的褲子扒掉的時候,一陣銀光從她模糊不清的視線飛過,隨即她聽到的是那些個男人哭天搶地的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硬的怕強的,強的怕不要命的。

現在的狀況是,琉璃月這個【強的】遇到一群【不要命的瘋子】

……我是不會讓女主被QJ的相信我!

☆、ACT.34

壓製著琉璃月的男人一個兩個的全部滾倒在了一旁,抱著自己的手臂或是%e8%85%bf腳大聲的哀嚎著,這種時候,他們也顧不上對琉璃月怎樣了,全部跌跌撞撞的企圖跑到巷子外麵。

“嘻嘻嘻~王子最喜歡追逐遊戲了~”劉海被長發遮住的少年笑的越發張狂,一把把銳利精致的銀色小刀仿佛魔術般的憑空飛起,毫不猶豫的刺向了那些逃跑的男人門的後背。

“喂,女人,你沒事吧?”一縷銀的發亮的長發飄過她的眼前,隨即她的身體被人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啊啦嘛~~真是太過分了,女孩子美美的都被弄傷了~”路斯利亞習慣性的扭了扭腰,從懷裡掏出一個絲綢手絹,小心翼翼的擦著她臉上的血,“唔~~boss,怎麼辦~血流不止呢~~”

“哼,誰叫你們多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