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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報,田中、新條、飯版和中津他們四人昨晚遇襲……現在正在醫院的監護室。”

“遇襲?”又來這套?

“是的,而且他們四人的襯衫上分彆寫了一二三四幾個字,看樣子應該是有預謀組織的。”

雲雀沉默了會兒,果斷轉身往學校外走去,“你在這裡,我找個人。”

“是,委員長慢走。”草壁恭敬的彎身。

出了學校後,雲雀並沒有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胡亂尋找犯人,而是直接來到並盛唯一的一家醫院,見到他到來,門口迎接的護士自然馬上了解他是來乾嘛的,還不等雲雀開口便迎了上去。

“委員長是來看那幾個受傷的風紀委員嗎?”護士小姐小心翼翼的看著麵色不善的雲雀。

雲雀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的點了下頭。

“嗯,那請跟我來吧,他們都住在四樓,我把他們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護士小姐稍微的鬆了口氣,隨即馬上轉身往樓梯走去,邊走,她一邊還儘職儘責的為雲雀解釋其他幾人的情況,“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左手和右腳都骨折了,全身也被打的青一片紫一片的,而且也不知道被誰一口氣把四個人都丟在了醫院門口……”

左手和右腳……骨折?

雲雀半闔著眸想著,這個……自己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又想不起來,唔……錯覺麼。

當雲雀進入病房的時候,看到齊齊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四人,頓時有種%e4%ba%b2自去修理他們的衝動。

身為風紀委員居然敢給自己如此丟臉!傷成這副德行!

“委、委員長!”其中一個醒著的少年驚恐的看著雲雀,“對、對不起委員長,她們人太多了,我根本反抗不過來,我不是有心想——”

“她們?”雲雀打斷了他的話,“女生?”

“呃,是。”說話的這位男孩就是前一夜最後一個遇襲的四號倒黴鬼中津,他用好的那隻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我、我晚上去便利店買夜宵回來的時候,就有一群女孩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就拿東西砸我,我還聽其中一個女孩說,因為我是並盛的風紀委員所以她們才要打我的,所、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呃……就已經在醫院了……”

男孩越說話越沒底氣,他發現雲雀的臉幾乎黑了大半。

“女孩。”雲雀環手思考著,這附近沒聽說過有什麼女生敢向他挑戰啊,難道……“是那個變態麼。”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隻有之前敢挑戰他權威的但已經被天誅了的六道骸。

可是那混蛋明明應該在什麼監獄裡不是麼?這麼快就又越獄了?

冥思苦想得不出結論的雲雀決定直接去找知道這件事始末的小嬰兒詢問,於是,他冷冷的丟下一句“等你傷好了來找我受罰”後,從窗戶口直接跳了出去。

可憐中津同學哭喪著臉看著雲雀消失的方向,他都快被打擊的不成樣子了,剛受了重傷不知何時能好,等出院就要接受委員長的雙拐製裁麼,不要啊——

——————

按著記憶,雲雀來到本校同學澤田綱吉的家。

當雲雀的身影出現在澤田家的窗台的時候,澤田綱吉同學成功的噴了。

“雲、雲、雲雀前輩你怎麼在這裡!!??”他一邊手忙腳亂找紙巾擦嘴一邊驚恐的指著雲雀。

“你要遲到了,草食動物。”雲雀哼了聲不再理會他,扭頭看向一臉老神自在吃著煎蛋的某個黑衣小嬰兒。

“ciaos,雲雀。”很是自然的抬手打招呼,小嬰兒張了口,在旁邊一位美麗女性的“來啊~裡包恩”的聲音中愜意的讓對方喂著自己吃東西。

“嗨,小嬰兒。”麵對著裡包恩,雲雀的聲音變得柔軟了少許,他拉開玻璃門走了進來,“我有事要問你。”

“哦?什麼事讓你能大清早的跑來這裡?”裡包恩明顯看起來很感興趣。

雲雀開門見山的問,“六道骸還在監獄中麼?”

“噗——”

澤田成功的第二次噴了,好不容易擦乾淨的下巴再一次滿是飯菜。

“還在。”裡包恩喝了口咖啡,“我沒有收到他再次越獄的消息。”

“是麼。”雲雀的臉色沉了沉。

“怎麼,出事了?”裡包恩問道。

“哼,一兩個草食動物的反抗而已,我自己會解決。”雲雀揮揮手,再次走了出去。

裡包恩沉默了會兒,突然戳了下澤田,“喂,阿綱,你去學校調查下出了什麼事。”

“誒誒?我?”澤田連忙擺手,“才不要啊,雲雀前輩說了自己會解決的。”

“叫你去你就去,哪裡這麼多話。”裡包恩哼了聲,指著牆上的鐘表,“還有,你已經遲到了。”

“……”澤田呆滯,“啊——糟了,沒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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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琉璃月被鬨鐘吵醒後,習慣性的看了眼手機。

當她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笑的很是歡愉。

手指飛速的在手機鍵盤上來回移動,快速按下回話後發了回去。

隨後,她將手機丟到一旁,用力的伸了個懶腰。

很好,今天也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換上前一日幸村特意幫她調換過尺寸的校服,琉璃月低頭瞅著那快要沒過自己手指的袖子,有些疑惑幸村是不是拿大了兩個碼數給她。嗯……不過這種事都無所謂。

洗漱過後,她下了樓,果不其然看到幸村早已安穩的坐在餐桌上喝著牛奶。

當他聽到聲響回頭看到琉璃月的時候,那張溫婉的臉上露出了個和善的笑容,“早安,琉璃。”

回應他的,依舊是那聲冷冷的“哼”。

幸村並不惱火琉璃月這種口氣,要知道好些天前,他可是被琉璃月當成空氣一樣的存在,要不然就是冷嘲熱諷的喚他兄長大人,現在隻是叫幸村,雖然態度不好卻也有回應,總算是有了好的開始吧。

幸村樂觀的想著。

“琉璃,今天早上是你喜歡的日式早餐哦。”幸村一邊說著,一邊幫她倒好牛奶,並往裡麵加了蜂蜜,拿起勺子輕輕攪動起來,“琉璃,昨天上學還高興嗎?學校裡的同學們都很友好吧,和你在外麵的朋友們比起來如何呢?”

琉璃月捧起那杯溫熱微燙的牛奶,慢慢喝了一口,“一群弱旅。”

“嗬嗬~她們自是不像琉璃這麼堅強啊。”幸村揉了揉她的頭,看到琉璃月一瞬間眼睛瞪大,卻不急著放手,“如果每個人都像琉璃一樣,那這個世界會很無趣啊。”他的力道用的很輕柔,就好像在安撫自己鬨彆扭的孩子的母%e4%ba%b2那樣。

幸村曾特意向母%e4%ba%b2討教過,據幸村夫人說,琉璃月幾乎什麼都不怕,不怕普通女孩都怕的蟲子或者是老鼠蜘蛛,更不怕遇到什麼有古怪癖好的男人,卻有一個算不上弱點的弱點,就是被人用著溫柔的力道輕撫頭頂。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她之所以被人這樣撫摸會變得安靜是因為小的時候幸村夫人忙於生計無暇顧她,而每次要安撫琉璃月的時候,因為窮,幸村夫人又拿不出普通家庭哄孩子的玩具,隻能是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裡,一遍遍的撫摸著她的頭頂直至琉璃月安靜下來。從那以後,琉璃月就潛移默化的養成了一個習慣,隻要有人摸她的頭頂,她就會變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安靜。

看著琉璃月的眼神變得越發柔軟,幸村就知道自己這次是成功了。

真的是……很可愛啊。就好像凶悍的渾身是刺的小刺蝟在被人撫摸肚皮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放鬆自己的刺。

↑幸村現在就是這種感受。

過了好半天琉璃月才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著笑的一臉蕩漾(?)的幸村,紅暈迅速從她的脖子布滿她的臉頰。

琉璃月拍案而起,“你、你居然——”

“琉璃,你的飯快涼了哦。”幸村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將筷子遞給她。

“………………哼!!”琉璃月凶狠的搶過筷子,絲毫不顧禮儀便開始迅速的扒飯。

吃過早飯,琉璃月也不等幸村,直接衝出屋子,也不坐上家裡準備的車,而是隨便叫了一輛的士,迅速離開幸村家。

該死的,彆開玩笑了,自己怎麼可以淪陷在這種溫柔鄉(?)裡!就、就算她從小希望有兄弟姐妹好了,但、但也不能是幸村精市那種笑麵虎!琉璃,你要振作啊!幸村父子是搶了你最愛的媽媽的混蛋啊!

作者有話要說:剛回一個留言就開始抽,JJ你是不是跟老子有仇啊!

to淡定喝茶:我覺得那圖很合適琉璃誒,就是太Q了,正常比例該多好

to霧色沉沉:(委屈)我明明都把男主拽出來還說我後宮有的喲……

to其餘:大家對18積怨已深啊……(這個留言回錯人了= =結果就回複那麼一次,JJ果斷抽我= =)

☆、ACT.16

到了學校,琉璃月看著自己被擦的幾乎可以算是閃閃發亮的桌椅,眉尾微微挑高了些,卻沒有做聲,坐上去之後,掏出手機開始玩。

這一路行來都沒有什麼人敢跟她打招呼,不過琉璃月也是樂的自在,原本她也不打算和這個學校的同學有什麼友好的相處,連個像樣的能拎出去打群架的女生都不存在。

啊啊~……

琉璃月長長的歎了口氣,拄著下巴擺弄著手機,看來自己是安逸太久了,口袋裡也缺錢了呢,不如今天晚上就出去做事吧……

嘴角輕勾起,琉璃月用手機掩著嘴%e5%94%87,想了一會兒之後給柔美發了個信息。

不出三分鐘得到對方回複後,她就將手機收了起來,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準備為晚上的‘工作’養精蓄銳。

原本打算一直睡到中午的琉璃月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旁邊同學的大聲討論和桌椅碰撞的聲響,這些吵雜的聲音把她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歪頭看著班級裡的同學陸續離開了教室,卻沒有回來上課的意思。

怎麼,這樣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