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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波特蘭可沒有他們!”

門羅終於解釋清楚了什麼叫文森,而瑞文為什麼可以完全的變成狼,更解釋了溫切斯特兄弟的事情。

“但是,文森、怪物,這些一旦犯罪了,總有人會去搞定他們,所以正常人的世界裡,根本不會碰觸到它們——尼克會去接你們就是因為他害怕你們會被震碎三觀——但是我覺得現在被碎掉三觀的應該是尼克自己。”門羅喋喋不休地說著,越說越縮。

這真不是門羅的問題。

但是,對於瑞文來說,門羅就算是文森狼人,可他還是個很善於做狼人的和平主義狼人,這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對瑞文來說不算壞。

而瑞德對此也很有興趣。

他們就在這樣的喋喋不休裡到了尼克的拖車裡。

尼克的拖車屬於他的阿姨。他的阿姨是個更為厲害的格林,隻不過她已經因為癌症而死了,但是她死前留給了尼克一輛拖車——拖車裡全都是格林需要掌握的技能書還有裝備,甚至包括藥物。

尼克打開車門,帶著眾人進去。

車裡的東西很多,光是書就有厚厚的十幾本。

“我見到的那個斯蒂文-安托斯是這樣的……”尼克低下頭迅速畫了一幅畫,的確,是安托斯變身之後的頭部速寫——一個碩大的頭部,還有兩個支在外麵的獠牙,眼睛很小,鼻子很大,脖子上一圈鬃毛——就像是個獅子。

“哦……哦!”門羅尖叫了一聲,“是……是黑獅怪!”

獅子怪他們接觸過,但是黑獅怪可不是獅子怪。

“黑獅怪?”尼克開始翻書。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黑獅怪的那一頁。

——黑獅怪,獅子怪的近%e4%ba%b2,但是他們比獅子怪要可怕千百倍。他們的顱骨堅硬,爪子巨大,嘴裡的獠牙比野豬的獠牙更為實用尖銳,他們喜歡吃人,尤其是喜歡吃女人,在我抓住黑獅怪的時候,他已經殺死了一個女性格林,吃掉了她的肝臟。

這是書裡記載的內容。

“肝臟……肝臟!難道……真的是兒子殺死了母%e4%ba%b2?!”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我棒棒噠小土豪天宮靜夜扔了一個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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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裡亞蒂

☆、第130章 野獸

一百三十

尼克的書是他的祖先留給他的,或者說,是他的祖先留給他們家族的寶貴遺產,裡麵記錄了文森的各種各樣形態,從常見的鬆鼠人到老鼠人、狼人、熊人、蝙蝠人、女王蜂……每一個都有其獨特的記載,而大部分的殺戮方式都有自己單獨的特點。

蝙蝠人真的跟蝙蝠一樣能發出超聲波,而超聲波可以震碎人的耳膜、大腦、眼球,所以必須用特殊的機器來發出古怪的聲音去震碎蝙蝠人的喉嚨;熊人跟傳說中的大腳野人怪很類似,他們捕獵人類取樂,隻要有拳頭跟斧頭,他們就會死得很容易;女王蜂會跟真的蜂後一樣讓她的後代們去為她尋找食物、殺人、工作,而她們其實並不好戰……各種各樣的文森怪,這裡不過是冰山一角。

除了這些,還有個更為凶殘的文森怪,當然,其中難免有些怪物相當惡心。

而黑獅怪比普通的獅子怪要難纏好幾倍。

黑獅,黑鬃獅,就算是在獅群裡,它們也總是做最凶猛而又陰險的那個,傳說在非洲草原上,黑色鬃毛的獅子基本上都是食人獅,而獅子、狼、豹,這些野獸在吃人的時候也非常講究,一個獅群裡的王者,他們首先選擇的食物,必然是獵物肚子裡的肝臟與心臟——所以,人如果被野獸殺了,先被拿走了肝臟與心臟也是正常。

但是,作案的到底是不是黑獅怪,或者說,作案的到底是不是死者的兒子?

“老天啊老天啊你們又牽扯到了什麼古怪的案子了!”門羅尖叫了起來,他根本就不能接受這種設定——兒子殺死了母%e4%ba%b2?!

這種說法就算門羅是個狼人他也不接受——絕不接受!

門羅是一個道德感爆棚的狼人,雖然他很高很壯,打架很有本事,但是不代表他是個好戰分子!

他這個人就跟他穿著的毛衣一樣——軟綿綿、毛茸茸,帶著一點點兒的紮手的毛茬兒,還有那些複古的圖案,那些讓人看著就特彆的軟,軟得根本就想不到他會是狼人的衣著……老天,他怎麼可能相信會有兒子殺死母%e4%ba%b2!

門羅相信有貓人會吃掉鼠人,有狼人會吃掉小紅帽,有熊人會抓人類烤著吃,有食人魔會把人扔到鍋裡煮——就跟那個在林子裡的小兄妹遇到的巫婆一樣的食人魔,但是哪個孩子會吃了自己的母%e4%ba%b2啊,這又不是在上演鬼屋驚魂夜!

因為門羅的尖叫,這件事顯然又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無法走出的暗巷裡。

實際上,尼克對這件事也是持有保留態度的。

而尼克見過那個安托斯,他被抓起來之後也有過審問,但是,審問的時候明明該是情緒激動的——情緒激動的話,隻要是文森就會變身,不過這是第一階段變身,第一階段變身的時候誰都看不出來,除了格林——還有文森以及……其他怪物,他們才能看到第一階段變身的文森,這也是為什麼瑞文跟瑞德能夠看到的原因。

瑞文是個怪物而瑞德是他的烙印愛人。

於是,安托斯不能變怪物……那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安托斯的家裡隻有他兒子一個人是黑獅怪?那麼……他妻子呢?也許他妻子是黑獅怪,或者……他兒子不是他的%e4%ba%b2生兒子?

這個想法太過新穎了。

但是瑞德確認為未必不可能。

如果斯蒂文-安托斯不是老安托斯的兒子的話,那麼老安托斯那麼暴怒到去劫持火車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研究……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斯蒂文-安托斯會對自己母%e4%ba%b2下手也未必不是沒有理由的。

但是,這會是真相?

BAU研究的殺人案件基本都是連環殺手,很少有這樣一次性的案子,除非這樣的案子有特殊的研究價值。

所以,他們找到了那個斯蒂文-安托斯的文森身份之後,回頭就要對方老安托斯了。

老安托斯一定是解開謎題的關鍵所在。

回到警局,按照正常辦案程序,兩個警察進去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把這個演好了,不管是黑臉的怒吼還是白臉的哄騙,總能讓犯人把心裡話吐出來的——但是,很顯然這並不算順利。

任何男人都不會順利地說出自己老婆偷人生孩子的。

所以,老安托斯一直低著頭,不肯開口。

“我們試試吧。”瑞文拍了拍尼克的肩膀,轉頭看向瑞德。

瑞德對他笑了笑,跟著他走進了審訊室。

“我不會說任何事情的。”他們剛推門進去,老安托斯就說話了,但是說出來的事情並不是那麼讓人滿意。≡思≡兔≡網≡

事情的確有些不好辦。

如果不是%e4%ba%b2父子的關係好得超過%e4%ba%b2父子……那麼,事情的確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實際上,對於老安托斯的研究,瑞文的確更熟悉一些,所以他坐下來的時候,老安托斯明顯地把手放到%e8%83%b8`前,擺出了典型的防禦姿態。

“安托斯,又見麵了”瑞文對他笑了笑,“我們不玩好警察、壞警察那一套,我們是FBI,不是警局裡的警探。”他伸手摟住瑞德,“我搭檔。”

搭檔,這是個好詞彙。

在英語裡,也有可能用來稱呼另一個人——伴兒、對象、伴侶。

隨便什麼。

老安托斯妥妥兒是個直男癌患者,不然他也不可能咬死也不鬆口,而且對兒子寄托那麼大的希望……因此,他的臉,綠了。

“呃……安托斯先生,我們隻是想來跟你談談你的家庭……你兒子,其實你知道的,一個人未來的路總是跟他的……家庭有些關係。”瑞德皺了下眉,很輕微的表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可以先來談談我的,你再談談你的?”

瑞德很擅長說服一個人,他知道說服一個人不能編造故事,編造故事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你瞧,”他笑了笑,“我從好幾個學校都得到過學位,無論是耶魯、哈佛、斯坦福、加州理工還是伯克利,我都有認識的人,認識的教授,我每分鐘閱讀量是兩萬字,我一共有七個學位——化學、數學、工程學三個博士學位,心理學、社會學兩個碩士學位,在修哲學學位,但是現在我在做FBI探員,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是特彆探員,因為我沒法跟人正常溝通,我沒法跟人正常握手,但是,我對你來說,一定是一個成功的人,不用去工地乾活,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漫天亂飛,研究著那些彆人不懂的東西——但是我的父%e4%ba%b2給我的隻有……他在跟我母%e4%ba%b2婚姻期裡的一顆米青子,包括十歲前的一些……照顧?當然照顧我更多的是母%e4%ba%b2,因為她比較細心,不過她對藥物的渴求更為明顯——所以——”

瑞德的語速很快,快到安托斯隻能從中捕捉到“他爸爸就提供了個米青子”這件事——就提供了米青子就出來了個這麼高端的凡人無法企及的天才,所以說,老天絕對是不公平的!

老安托斯都要哭了。

瑞文卻接下來繼續說:“所以,作為父%e4%ba%b2,付出的東西遠遠要比一顆米青子多得多,就算是小時候有多麼的%e4%ba%b2密,但是長大之後,如果對孩子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仍舊不算是一個合格的父%e4%ba%b2——那麼,孩子是怎樣想的呢?”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很多孩子都對%e4%ba%b2生父母有著莫名其妙的執念。

但是也有對他們沒興趣的。

在米國,不知道自己%e4%ba%b2生父%e4%ba%b2的人很多,但是不代表不知道自己%e4%ba%b2生父%e4%ba%b2的人不想知道他們是誰。

人最基本的問題就是——我,是從何而來的。

而要解決這個問題,顯然,安托斯父子做了個巨大的莫比烏斯環,然後,他們分開來奔跑,在兩條平行線上,飛快跑起來,老安托斯希望兒子在自己身後然後踩著自己過去,可小安托斯卻踏上了另一條路——甚至,他們連父子都不是。

瑞德繼續說:“所以,你打算就這樣,你在監獄裡,然後你兒子是第一嫌疑人?”他拿出了犯罪現場照片給安托斯看。

每一張照片都有一個特彆的解釋。

“你瞧,如果發現自己母%e4%ba%b2在地上躺著,你會怎樣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