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1 / 1)

親愛的等等我 容光 4213 字 3個月前

你這個學期進步很大,以前就是膽子太小,上台放不開。這次去參加外研社杯給我們學校爭了光,表現也非常好。”

在沈姿驟然投來的針一般的眼神裡,大家都紛紛鼓起掌來,似乎對於我承擔這個職務都表現出了認同與讚賞。

因無人舉手,我的主動爭取就變得彌足可貴起來,當老師的畢竟都希望擔任乾部的人是出於自願,而因我那溫和無害的待人處事的方式,很快便得到大家的一致通過。

一個半小時的會議在劉老師對於假期的作業安排裡結束了。

我急於去找陸瑾言,於是背著小包包很快往走廊儘頭的樓梯跑去。

沈姿忽然間追了上來,在三樓拐彎處對我氣急敗壞地吼道:“祝嘉,你故意要跟我爭是不是?你明知我想當president,所以就犯-賤要來搶我的位置,你做人怎麼賤到了這種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陳寒就這樣了,不是壞人但也不見得全無過失,這樣的他比較符合普通人的標準,於情理之中。

糾結了好幾章啦,接下來是激情與甜蜜的時代,聽說強%e5%90%bb啊撲倒啊神馬的都會有。

另外,與沈姿的較量也會由此開始,沒有血腥暴力,隻有在陸叔叔指點下的智(撕)商(比)大戰。

然後今天開始全麵回複留言,一條不差,小夥伴們準備好被我調?戲了麼?!

嗬嗬嗬,%e8%84%b1下bra吧,讓我枕在你們柔軟的酥--%e8%83%b8上,與你們自由飛翔!!!!︿( ̄︶ ̄)︿

最後再次呼籲大家用下麵這個網頁訂購本文,手機訂閱被抽走的收益足以給容哥買很多很多籠包子T___T!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我頓時停了下來,從樓梯上向她望去。

她長得清秀漂亮,總有一股白蓮花的氣質彌漫於周身,而對我來說也確實如此,她總是善於以一副天下人負她的姿態來指責他人。

以前我總是忍氣吞聲,想著以和為貴,包子得不像話。

然而這一刻我忽然笑了,平靜地望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沈姿,這個世界不是你一個人的,沒有誰規定了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以你的意願為中心。”

她沉著臉對我說了極為粗魯的一句話:“聽你放狗%e5%b1%81,你技不如人就耍心眼,彆以為我不知道!”

耍心眼?我必須十分坦白地承認,和她的心眼比起來,我簡直是個白癡。

但凡我有半點心眼,就不會被她耍得團團轉,為了陳寒和她那虛假的戀情跟個白癡一樣死去活來。

所以我輕快地笑了,“不好意思啊,對我來說你還沒那麼重要,費不著我花什麼心眼去對付。陳寒也好,演講隊也好,我爭取是因為我喜歡,放手也隻是因為我不喜歡了,跟你——”

我拖長了聲音,笑得肆無忌憚,“%e5%b1%81,相,乾。”

不管她在我背後氣急敗壞地說些什麼,我理都不理,頭也不回地飛快往樓下跑。

沈姿,陳寒,演講隊,president,所有的一切對我來說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陸瑾言還在等我認清自己的心。

我急吼吼地買了隻麵包,一邊往公交車站跑,一邊神遊天外地幻想著一會兒見到他,我該說些什麼。

“陸瑾言,我的心已經空出來了,你要不要?”

啊啊啊,不行,太矯情了!O(&gt﹏&lt)o

“陸瑾言,我和陳寒攤牌了,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乾嘛老提陳寒呢?這種時候我應該說點和正主有關的話才對。

“陸瑾言,我來給你正名分來了!”

這樣想著,我忍不住彎起了嘴角,翹首以盼地等待著半小時一趟的332公交早點到來。

***

再次抵達陸瑾言居住的小區時,已經是傍晚七點過了,我在樓下按了半天門鈴,結果都沒人應聲。

我摸不準他究竟是出門去了還是不想應門鈴,於是打電話給他。

可是一通兩通,很多通電話都撥過去了,最終也無人回應。

我有點慌了,站在原地直跺腳,還好一旁的小餐館裡有個老太太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休息,見我一臉著急的模樣,好奇地問了句:“小姑娘,你找誰啊?”

我遲疑地說:“我找十三樓的陸瑾言。”

她笑眯眯地說:“哦,原來是來陸醫生呀!我就住在他樓上,下午在這兒歇腳的時候,看見陸醫生出門去了呢!”

我有些沮喪地咬了咬%e5%94%87,“這樣啊……”

“不然你在這兒坐坐,等他回來?”老太太笑得一臉慈祥,朝我招招手。

於是我就厚著臉皮坐到了她旁邊,得知這家小餐館是她兒子開的,她有事沒事就在這兒幫幫忙。

老太太很愛說話,不斷問我一些問題,比如我和陸瑾言是什麼關係,比如我常來這裡嗎,以前怎麼沒看見我……我支支吾吾地答話,麵上一片通紅。

是在夜幕低垂的時候,陸瑾言才回來的。

他從餐館前經過,步伐沉穩,手裡拎著隻塑料袋,目不斜視地往大門處走。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朝他跑了過去,嘴裡叫了一聲:“陸瑾言!”

他一頓,詫異地回過頭來,雙頰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我回頭對老太太道謝,然後腆著臉皮低頭對陸瑾言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你沒回去?”他回過神來之後,沒有急著開門。

我擔心他這舉動是不讓我去他家的意思,於是著急地催促他:“你開門呀,上去再說行不行?”

他看了我兩眼,沒說話,刷卡開了大門,帶我走了進去。

電梯裡空空蕩蕩的,明亮的燈光和鏡子將我每一處細微的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

我忽然間局促起來,不安地從鏡子裡望著他,小聲說:“陸、陸瑾言,你還在生氣嗎?”

他的神態有些疲憊,聲音也略微暗啞,直接問我:“祝嘉,你想說什麼?”

我一下子膽怯起來,咳了兩聲,囁嚅道:“我和陳寒都說清楚了,今後和他再也沒什麼關係了……”

陸瑾言沒說話,從鏡子裡靜靜地與我對視。

我鼓起勇氣側過頭去看他,卻猛地發現他的臉色似乎不太對,麵頰紅得不正常,眼睛也亮得可怕。

低頭才注意到他拎的是一袋子藥,我一驚,想也不想就伸手朝他的額頭探去。

果然——他發燒了,額頭滾燙。

也就在這時候,電梯門開了,我著急地拉著他往大門走,“怎麼會發燒呢?快點快點,先回家吃藥,躺著再說!”

他一路都靜靜地盯著我,而我察覺到他的手腕也很燙,顯然燒得不輕,心裡更急了。

最終他一言不發地任由我把他扶到了床上,由始至終都安靜地望著我。

我顧不上那麼多,先去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後捧著那堆藥片回到床邊,扶起他來,“快吃藥。”

他也沒拒絕,乖乖地把藥吃了,然後又一次被我按下去躺著。

我又忙忙碌碌地跑進洗手間,擰了一方浸過冷水的毛巾,急匆匆地跑回臥室,趴在床邊給他敷額頭。

屋子裡有些悶熱,我把空調打開,然後才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替他降溫。

他還是側過頭來望著我,目光灼人。

我問他:“是不是昨晚吹了風,一夜沒睡,所以發燒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不說話。

我心慌意亂地碎碎念,“怎麼回事啊,我們倆都在山上打盹,按理說你身體看起來比我強壯才是,怎麼就你發燒了,我沒燒呢?奇了怪了……你買的那些藥行嗎?我記得我發燒了思媛給我買過一個牌子的衝劑,好像挺有效的,不然我再去幫你買?”

我一個人自顧自地念著,而他終於不急不緩地打斷我,低聲道:“祝嘉,我燒的不是腦子,是心。”

一句話成功令我閉上了嘴,他目光灼人,眼裡隱隱有波濤在翻滾。

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令他生氣、令他失望,他病上加病,所以心裡難受。

我心裡也不好過,隻好蹲在他身旁,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低聲下氣地說:“陸瑾言,我錯了,我剛才去見了陳寒,已經——”

話音未落,一直安安靜靜的人陡然間伸出手臂,一把將我撈了起來。

我隻看見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轉,下一刻,驚魂甫定的我已然被他拉至身上。

他乾脆利落地翻了個身,將我壓倒在身下,滾燙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衫將我渾身都點燃。

而他板著臉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祝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少在我麵前提那兩個字!”

下一秒,他的麵孔倏然放大,溫軟的嘴%e5%94%87貼上了我的%e5%94%87。

大概是我的腦回路太短,反射弧太長,還未能反應過來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眨眼間就已被陸瑾言翻身壓倒。

他在發燒,滾燙的體溫從與我相貼的每一處肌膚往我身上蔓延,那灼人的溫度一路爬進我的心底,叫我也跟著顫栗起來。

他很重,這麼壓著我本來就已經叫我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嘴%e5%94%87也被堵住,我真有種即將窒息而死的錯覺。

陸瑾言展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狠與強勢,修長的手臂與雙%e8%85%bf將我禁錮得死死的,叫我心慌意亂。

他%e5%90%bb得毫不溫柔,而我因為被壓得不太舒服,略有反抗,與他嘴%e5%94%87相碰、牙齒相撞,片刻之後,嘴%e5%94%87都火辣辣的。

他大概腦子燒糊塗了,雙手纏住我的腰,不顧一切地%e5%90%bb我,%e5%94%87%e8%88%8c交纏間,滿世界仿佛都是他熟悉的香氣。

恍惚中,我聞見了他的洗發水與沐浴露交織在一起的氣味。

上一次住在他家時,我的一夜好眠也都伴隨著這個氣味。

在他的凶狠與慍怒裡,我不知不覺妥協了,也開始像八爪魚一樣與他肢體交纏,粗暴地回應著。

他咬我的嘴%e5%94%87,我就更加用力地咬回去。

他重重地吮著我的%e8%88%8c尖,我就不客氣地撕咬他的%e8%88%8c頭。

他惱我一直對陳寒念念不忘,把他當成備胎。

我恨他不聽我解釋,明知我愚鈍蠢笨,卻不肯點醒我,還這麼用我的智商淩遲我。

他有怨,我有怒。

於是這一場%e4%ba%b2密的擁%e5%90%bb硬生生被我們變成了暴躁的廝殺。

我甚至用力拽住他的手臂,將他死死地拉向自己,指節用力到酸痛。

他也不甘示弱地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