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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紅妝 冰可樂蘇 4447 字 3個月前

,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幸好檢查出來懷表是現代品,不然你要闖大禍了。”

“那念珠串兒呢?”木柯焦急問。

“沒事。”任主任以為她擔心自己闖禍,安慰道:“念珠串兒沒事兒,在‘藏館’放著呢。”

“那上次出土的文物有什麼發現嗎?”木柯隨意問了句。

“有啊,是個‘貴婦墓’,雖然不知道是誰的,不過裡麵的一些陪葬品很有考古價值。隻是。”任主任有些無奈,“並不是什麼大人物或是曆史名人的東西,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倒是那首詩的字跡可以考究,隻是三國時期名人們留下的手稿太少,很難查證。”

木柯抿嘴淺笑,眼睛時不時掃向‘藏館’鑰匙。

“任主任。”有人在門外高喊。

“來了。”任主任應聲而出,不忘吩咐,“木柯先坐,我去去就來。”

“好。”木柯抿茶點頭,待任主任一出門,她匆匆一步跨到鑰匙旁,拿起鑰匙從房門飛奔而出。

來到‘藏館’,木柯小心打開房門,輸入密碼後警報器並沒有響。裡麵陳列著沒有找到‘主人’和‘年代’的物件,琳琅滿目的整齊排列。木柯按照物件的發現日開始尋找,在最後的一排物件中找到了那幾個小人。

木柯將‘諸葛亮’的小人拿起,嘴角抹著笑,“Q版亮。”她有趣地打量,“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做的這麼好。”眼淚不自覺地流著。

她又拿起‘丁柳’,眼淚像斷了線一樣,“對不起,我竟然想去忘了你們,姐姐是不是很差勁。”

一旁放著諸葛瑾為她寫的詩,木柯捧起那塊兒諸葛瑾從衣服上撕下的布條兒,輕聲讀著,“雨後清麗,最是離人,憂思終難洗。窗前桃蕊,星影含紗,正是夢回時。相思果,燈欲落,木柯還飛此處。終難懂,情路情路歸何處。”

她將布塊兒塞到口袋裡,又將小人用袋子裝起來挎在身上,輕輕低語:“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木柯準備離開,看到透明的袋子裡裝著念珠串和懷表,那是曾經送自己進入三國的物件兒,如今,竟被這樣孤獨的扔於一旁。

她腦中突然閃現兩次穿越的場景,第一次是在送念珠串去給‘任主任’時,懷表從念珠串上落下,她莫名其妙的入了三國。第二次是司馬懿在燒她時,脖子中連接念珠和懷表的繩子被大火燒斷,她又回到現代。

也就是說,隻要念珠串與懷表分離,她就會再次穿梭時空,她就有可能再見到‘家人’。想到這裡,木柯手心溢出層層冷汗,她抑製不住地顫唞著,想著還能再見孩子們,再見哥哥們,再見諸葛亮,怎能不興奮。

她將被重新連接在一起的念珠串和懷表拿出,掛在脖子上,從考古研究所走出。

大門外,程涵立在那裡,見木柯後有些猶豫地走上前,“怎麼?東西拿到了?”

“不關你的事兒。”木柯聲音冷淡。

“你知道,我是相骨後人。”程涵聲音極大。

木柯停下腳步轉身看他,眼中神色複雜。

程涵向前一步,“我爸想見你。”

“你也有六根手指對不對?”木柯看了看他的手,“隻是小時候切除了。”

“是。”程涵點點頭,“我爸害怕彆人拿我當怪物,像是對待他一樣,所以從一出生就將我的第六根手指切除了。”見木柯依然呆在原地,程涵讓出一條路,“走吧,有人相信了,是不是心情好許多。”

木柯同他一起坐車離開。

“那裡和電視裡一樣嗎?”程涵坐在木柯一旁。

“差很多,很多事情不方便。”木柯淡淡回。

“想家嗎?”

“剛開始想,後來就忘了。”

“離開那裡是不是很難過?”

木柯不回答,盯著窗外。

程涵淺淺一笑,“若是能回去,你還是會回去,對嗎?”

“我的家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七章】舉家認%e4%ba%b2 劉家噩耗

【第七十七章】舉家認%e4%ba%b2劉家噩耗

車子在一座彆墅前停下。木柯被領入一間屋子,燈光昏暗,幾個骷髏人骨被放在牆角,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張桌椅,再沒有其它擺設。

一男子坐在輪椅上,帶著手套的左手握著拐杖。見木柯走入,他用拐杖點了點地麵,燈光稍稍亮了些。

“爸,木柯來了。”程涵領著木柯向男子走去,順便引薦道:“來,木柯,這是我爸,程方。”

木柯恭敬點頭。

程方仔細打量木柯一番,“聽說你見過程家先祖。”

“木柯見過孔家先祖,孔童,若是程家的先祖,那麼程家之前的姓氏一定不是‘程’。”

程方笑著點點頭,抬了抬拐杖。程涵會意,取了桌上的一本書籍遞給了木柯。

“這是我們‘孔家’的族譜。”程方見木柯開始翻閱,在一旁解釋,“我的父%e4%ba%b2很愛我的母%e4%ba%b2,在母%e4%ba%b2去世的那一年,為了紀念她,父%e4%ba%b2將姓氏跟了母%e4%ba%b2,從此姓‘程’。”

木柯看到族譜上程方的父%e4%ba%b2本名‘孔榮’,後改名為‘程榮’。其後子女皆為‘程’氏。

“您也是六指嗎?”木柯將族譜遞還給程涵。

程方將手套取下,六根手指露在外麵。他將手掌慢慢攤開,“小時候,我常常被人喊作‘怪物’,都是因為這六指。父%e4%ba%b2本也是六指,後來出了事故,第六根指頭就沒有了。直到程涵出生,我才知道,這六指是家族遺傳,是‘孔’氏一族的延續。”

“那您對家族了解多少?”木柯盯著那像極了孔童的手看了許久,更加確定自己沒有‘瘋’。

程方搖搖頭,指著程涵手中的族譜,“除了家族流傳下的族譜外,也就知先祖是有名的相骨大師。”

“那。”木柯看了看四周的人骨,“您也是相骨師?”

程方搖頭,“家譜流傳了下來,本領卻失傳了。如今有DNA檢測,哪裡還用相骨大師。”

“我對孔童的了解並不多,隻是見過幾麵,有過些交情。”

程方聽木柯開始提起先祖之事,心裡湧起激動,身子止不住地抖起來。

木柯向前移步,“您和他很像,特彆是眉毛。其實,孔童並不是‘孔’家第一位相骨師,早在孔童之前,他的叔父孔茹才是孔家第一任相骨師,隻是識骨本領遠不如孔童,才會被孔童的光環湮滅。孔童每每同我提起叔父孔茹,總是讚不絕口,那是他的啟蒙老師,是帶他走入這個奇特世界的恩人。”

程涵微微蹙眉,盯著手中家譜,他翻閱過無數次,卻從未發現孔茹的名字,若是孔童命人鑄造家譜,為何不將他放入家譜之中。

木柯似是看出他的不解,指著家譜中的一個名字,“這個‘彥安’就是孔茹。”

“為什麼要另起個名字?”程涵不解。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因為孔茹愛上一個女子,他在女子死後改姓了女子的姓氏,從此命所有與他相識的人喚他‘彥安’,不得再提起‘孔茹’。”

“原來如此,怪不得家譜中會出現這個名字。”程涵恍然大悟。

木柯看向兩個人,“我所知道的事情也就這麼多,孔童性子古怪,能同他說上話的人不多,木柯幸運才能與高人同聊幾句,也是用身世秘密換來的,其它就再也不知了。”木柯看向程涵,“我要走了,若是孔童知道自己的後人都這般出色,一定會很欣慰。”

木柯衝程方點點頭,轉身離去。

良久,程方盯著族譜萬分感慨,“若是能像木柯一樣,回去一次,同先祖學這相骨秘術該有多好。”

“有些事情講究注定,回去容易,回來難。回來易容易,回去更難。”程涵望著木柯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回家的車上,木柯握著%e8%83%b8口的念珠串兒,回憶那天第一次得到它的情形。

她迷迷糊糊地推開家門,木楓和母%e4%ba%b2正在為她準備午餐,父%e4%ba%b2正在看報紙,見她進屋,詢問今天情況,“怎麼樣,醫生見過了?”

木柯點點頭,將手中的袋子放下。

“那是個很有名的醫生,相信一定能治好你。”

母%e4%ba%b2聽到父%e4%ba%b2同木柯說話的聲音從廚房走出,“累不累,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她正要轉身,被木柯喊下,“媽。我有話要說。”

母%e4%ba%b2轉身看她,見她臉色不對勁,眉梢微蹙,“怎麼了?又有幻覺了?”

木柯抿嘴想哭,那些被母%e4%ba%b2稱為幻覺的事情,她已經徹底明白,那是真的。木柯上前拉著母%e4%ba%b2坐下,木楓也從廚房走出。

“今天家人都在,我有些話想說。”木柯一臉的嚴肅,惹得大家麵麵相覷都不敢插話,在他們眼中,木柯病得很重,精神很不正常。

“我給你們看看我的家人。”木柯從身後袋子中拿出八個泥人。

父母擔憂地互看一眼,母%e4%ba%b2更是忍不住抹了抹眼淚。木柯看在眼中隻覺得內心酸痛,她想,在母%e4%ba%b2眼裡,自己已經病入膏肓。木楓似是要說什麼,被父%e4%ba%b2攔下,搖了搖頭。木柯假裝沒看到。

“你們看。”木柯將泥人擺好,“這個是你們的女婿諸葛亮,這些是我和他的孩子,個子小小的,叫諸葛喬,我們家的長子。這個個子最高的,也是最勇敢的,叫諸葛果,是我家的大女兒。還有這個,總不愛笑的大哥,叫劉備。有時會害羞,卻是一副英勇模樣的二哥,關羽。然後是這個壯壯的三哥,叫張飛,他心眼兒實誠。”木柯將家族成員一一擺在父母麵前,樣子甜蜜幸福。

母%e4%ba%b2強忍著哭泣,木柯眼眶通紅,繼續指著剩下的三個,“還有我在那裡的好妹妹丁柳,和。”她看了看眼前的木楓,“和好弟弟木楓。”

母%e4%ba%b2再也忍不住,趴在父%e4%ba%b2肩頭痛哭出聲,木柯淡淡一笑,“還有這首詩,‘木柯還飛此處’,你們真的認為是巧合嗎?”木柯將諸葛瑾寫在布塊兒上的詩拿了出來,放在家人麵前。“這是諸葛瑾寫得。還有一樣東西,我想亮一定藏在了一個彆人看不到,卻知道我一定能看到的地方。”

木柯舉起諸葛亮的泥人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兩塊兒布條被裹在泥人裡,有些腐爛,卻能辨認上麵的字跡,‘一宵夜下,殘燈落碎花。木絮紛紛,愁緒難下,入謝橋,夢春花。行軍百十裡,驚覺佳人陪伴,掌燈才知是孤眠。木柯緣起,木柯隨滅,三更已愁煞。’

“看這字跡,是亮寫得。”木柯滿眼的欣喜。

她拿起第二塊兒布條,上麵寫道,‘木柯已落,南燕歸時愁寂寞。’

“爸媽不會還認為‘木柯’兩個字是偶然吧。”木柯將布條兒放在父母麵前,“這是三弟寫得。你們可能對他不熟悉,是個會給你溫暖的人,叫諸葛均。”

父母對看一眼,木柯並未在意,一隻手緊緊握著脖子裡的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