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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紅妝 冰可樂蘇 4356 字 3個月前

意外。

諸葛瑾上前一步,神色激動,“瑾竟還能再見木柯。”

“先生同吾兄見過麵了?”木柯實在意外他會如此的態度,卻從他喚自己的名字知道,他與諸葛亮已經見麵。

“亮對木柯讚不絕口,將新野之事都講與了瑾聽。瑾也從旁人口中聽說了徐州之事,甚是佩服木柯的智謀。”

木柯淺淺搖頭,“先生謬讚了。”

“木柯來這裡是想。”

“先生。”木柯打斷他,“木柯來這裡是想見見新得的姐姐。是訪%e4%ba%b2。”

諸葛瑾微眯眼睛,似是明白些,點頭道:“既然是訪%e4%ba%b2,就多住些日子。”他看向一旁臉色難看的黃婉貞,“平姬,去弄些飯菜來,好好為木柯接風。”

“是。”黃婉貞說得溫柔,眼中依然清冷。

待她走出,木柯疑惑,“你竟讓她做姬妾,不是妻子嗎?”

“那是因為。”諸葛瑾想要說什麼,想了想又咽下了,“木柯此次來,是尋劉備吧。”

木柯見他不願解釋,也不勉強,順著他的指引坐了下來,“我大哥可在這裡?”

“木柯來得不巧,劉備一行剛剛離開,去了江陵南郡。”

“江陵?”木柯驚訝看他,“是大哥求得的地方?”

諸葛瑾點頭。

木柯懊悔,自己剛從江陵經過。

“那我這就去找大哥。”說著就要起身。

“木柯不是來訪%e4%ba%b2的?”諸葛瑾意外拉著她。見木柯驚訝看向自己,便鬆了手。

“瑾魯莽了。”

木柯不想多生是非,淺淺搖頭,“無妨。先生也知,訪%e4%ba%b2是借口,如今已經知道大哥的去處,木柯應儘早與他彙合,免得讓人拿住,成了牽製大哥的工具。”

諸葛瑾知道她說的那人是自己的主公孫權,若是他知道木柯已經來了這裡,一定會想方設法將她留在富春,這樣劉備等人也不敢有何異心。

“那,瑾送木柯走。”

話還未講完,一男聲傳來,“這白日為何閉門?”然後是一聲驚奇,“你是何人?”

諸葛瑾開門看去,周瑜正在此地,看著門口的夏侯博。

“這是嶽父派來護送月英之人。”諸葛瑾側了身子示意周瑜進屋,“都督請。”

“平姬的妹子?”周瑜入廳,見到站在那裡的木柯,仔細看了一番,“早就聽說兩姐妹是一個模子裡的,今日一見,果然。”

“見過都督。”木柯學著黃婉貞的模樣,儘量柔弱秀氣些。

“起吧。”周瑜豪氣上前將她%e4%ba%b2自扶起,“方才見過平姬了,她同瑜講了妹子來到之事,要瑜來見見。”

木柯神色有些緊張。

諸葛瑾倒是不慌不忙,“月英會住些日子,她同平姬多年未見,姐妹之間有些話要說。”

“如今人家妹子找來了,有了靠山,你可要被平姬管束了。”周瑜玩笑著,眼睛偶爾打量木柯,見她身形較弱,又有病態,關懷道:“黃姑娘身子可好?”

“最近趕路勞累,有些疲倦。”木柯謹慎回答。

周瑜接下侍婢送來的茶,輕輕吹了吹,“讓你姐姐給你好好補補,身子這樣瘦弱,能行此遠路,怎會無恙?”

“多謝都督。”木柯察覺,他話裡有話。一個踉蹌,假裝腳下不穩,坐在了竹椅上。

“月英。”諸葛瑾上前,明白她的意思,“來人,先帶小姐下去休息。”

“去請大夫。”周瑜補充一句。

木柯被侍婢攙扶著拜了拜,“月英先告退了。”

周瑜擺擺手。

出門時,木柯看了看有些緊張的夏侯博,微微點頭。夏侯博會意,跟著她一同退下,走路也不似以前有氣勢。周瑜在廳內觀察二人,被諸葛瑾看在眼裡,心裡有了防備。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番外】陳壽之著 神醫華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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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番外】陳壽之著神醫華佗

華佗的一生是個傳奇,沒有人真正知道和了解他,對他唯一的認識也隻有流傳下來的小故事,和他起死回生的醫術。他甚至沒有留下一本可供後人研習的醫書。

在自己並不長久的生命中,他選擇了雲遊天下、治病醫人。

漢獻帝義妹木柯可以說是唯一對他有所了解之人,《三國誌》著作者陳壽曾經求訪木柯,希望能從她口中得知華佗的一生,為他撰寫一篇永垂史詩的傳記。木柯隻是講了些大家都知道的故事給陳壽,關於華佗的生平事跡隻字未提,他的出生,他的死亡,包括他的生活,陳壽都未打聽出來。

在府外苦等三個月後,木柯命人給陳壽送去一封書信,信中這樣提到:“一個人之所以會成為神話,會是傳說的一部分,是因為人們無法清楚地了解他。木柯的師父就是一個神話,一個傳說,先生又何必執著。”

陳壽將信件放在%e8%83%b8口處,離開木柯府邸。日後,《三國誌》對華佗的生平講述雖細致,內容卻極少,隻是寫了他的一些成就和功績,對他的日常之事隻字未提,這也成為人們每每提到他都會好奇膜拜的原因,一個人的生活越是隱藏的深,越是讓人著迷,亙古不變的道理。

兩年後,陳壽對此耿耿於心,再次求拜木柯,希望探聽些華佗之事,並向木柯保證,不會將聽得的事情寫入史書之中。木柯便給他講了一個故事。陳壽聽後更加癡迷於華佗,杜撰了筆名,為華佗寫了野史小傳。

木柯捧著小傳細讀一番,發現陳壽確實是個著書的人才,就將小傳讀給了夫君聽。

華佗出生於一家大戶,農田牲畜樣樣都有。他自幼熟讀兵法,本想做一員征戰沙場的謀士,卻在十四歲那年改變了人生理想。

那日,華佗行走在田間小道,一女子提著竹籃從身旁走過。本來二人並無交集,奈何一陣風過,女子裙擺被邪風吹起,她扔下手中籃子慌忙遮擋。田間有好色之人吹哨調?戲,女子半掩著臉羞愧移步。華佗的衣服突然披在女子身上,她感激看去,華佗已經提起地上的竹籃走在她一旁。

女子那時十三歲,母%e4%ba%b2想要為她尋門%e4%ba%b2事早早嫁了。女子雖沒有什麼驚世之才,卻不願這樣了此一生。她從家中出走,做了驚世駭俗之事,去找了華佗。

她手中端著從地市裡翻出的一本破書,連書名都不知,卻想要讀懂它。

她將書拿到華佗麵前,請他教自己。為了有口飯吃,又在華府做了粗使丫鬟。

華佗見她有心,又肯努力,就一字一字的將那本書講給她聽。女子這才知道,自己握在手中的是一本春秋戰國的醫書,《內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日後兩人一同研習醫理,《內經》裡的奧秘博大精深,華佗看得津津有味,第一次將醫理印入心中。

第二年春天,女子突發病症,華佗大體了解,同醫書上記載的‘寒熱病’病症相似。書中指出,需用銀針驅除體內毒症。可是,行針在病人身上並非易事,若是刺中病%e7%a9%b4而未能及時取針,病人則精氣耗儘。若是未刺中病%e7%a9%b4就將針取出,邪氣則凝聚不散。精氣耗儘會使病症加重而身體孱弱,邪氣聚集不散則會引起癰疽(yong ju)之症,時日久了,都是死症。

那時的華佗對醫理、醫術根本不懂,也不敢胡亂動針,隻得為女子請來大夫。

鄉野大夫對付這種疑難雜症總是毫無對策,即使比照著醫書救治,也沒有那種技術。因此,女子之病被耽擱下來。試問天下得此怪病者,哪個不是因為行醫者能力有限而被耽誤,此些例子比比皆是,華佗這才暗下決心,從此有了行醫救世的想法。

華佗即使日夜潛心研究,依然未來得及為女子醫治,她就早早離世。走之前,她拖著病體逃離華府,滿身的瘡疤實在無法入目,她不想華佗見到她這幅模樣,即使死去,也要他的回憶裡是自己最好看的樣子。

華佗在對木柯講起這個故事時,總是哀婉歎息,女子之死,他歸咎在自己身上。是他能力不夠,是他沒能保護她。木柯並不說話,華佗隻是心裡有了結,一個無法得到,卻又曾經得到的結。

華佗研習醫理就是從那時開始的,他不想世間再有像女子一樣的人,因為醫者能力有限而喪了性命。

在他手中並不是沒有死過人,‘神醫’的形象隻是日後人們對他的尊稱,他一生之中救過無數人,也沒救活過無數人,而每一個人的死都是他進步的開始。日後,他便潛心研究沒能醫治的疫症,決不讓第二個人因此亡故。‘神醫’就在這種神奇之處。

陳壽拜求木柯之時征得她的同意,將華佗之死細說於書。木柯思考一番,淡淡點頭,“我師父的死與曹操有關,先生可會如實寫”

陳壽受製於曹家,自然不敢將真正的原因寫在書中,隻是點出,“華佗之死確實同未聽話於曹操有關,壽會斟酌。”

日後,木柯看到了他撰寫的初稿,華佗在為曹操醫治期間,聽聞妻子病重,請求返鄉探望,曹操應允。很長時日過後,未見華佗歸來,曹操派人打聽他妻子的事情,知道已無大礙,便猜想,是華佗不願隻為他一人治病,故意用妻子的病症來搪塞自己,一怒之下將華佗捉拿。華佗執意不願臣服,最終死在牢獄中。

木柯看後修書給陳壽,“先生的故事正符合木柯之意。師父生前未能同那女子在一起,如今在書中娶她做了妻子,也了了師父心願。這妻子在病中,師父同曹操請假返鄉探望,自然在理。曹操疑心重,派人前去探聽虛實也很在理。師父不願為曹操一人醫治,是師父的心病,先生寫得很入實。末,師父被嚴刑拷打病逝牢中,木柯不想多言。這是木柯見過的最能入史書的故事,先生可寫於《三國誌》。”

陳壽之書並未命名,如今木柯的一封信點中他心中所想,立刻回信過去,“多謝木先生贈壽的書名,兵分天下,劃為三國,逐鹿天下,三國記事,《三國誌》。”

一代神醫就這樣被自己的崇拜者添於史書上,又寫入民間小傳裡。

☆、【第三十八章】周瑜獻計 權宜之法

作者有話要說:  諸葛瑾高智商登場了!撒花中!求收藏作者專欄!

【第三十八章】周瑜獻計權宜之法

周瑜辭了諸葛瑾,行至自己府中,夫人小喬早已將晚飯準備好,見他心事滿滿,知道定有難解之事。她為周瑜添了杯酒,趁他不注意,放了些細鹽在杯中。

周瑜見她將酒杯慢慢湊近自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又一口飲下。

“夫人。”周瑜乾咳一聲,看著小喬,無奈地撫著她傾城的容貌,“這又是為何?”

“夫君這般樣子,定是又見了絕色美人。奴家看著不慣,想讓夫君心裡苦些。”小喬假意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