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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顧小姐卻要趕他們走,這可如何是好?

“二位,回避一下如何?”阮晶晶再次問。

顧雙城見那兩人不肯走,就立刻撥通了顧沉淵的手機,說:“舅舅,我想一個人慢慢把那個叛徒找出來。讓彆人都回避一下吧,我嫌丟臉。”那口%e5%90%bb就像是丟掉了家中的一條凶狗一般,既不屑,又焦急,顧沉淵忖度再三,說:“……可以。”

電話放下來,那兩人走了。

阮晶晶立刻坐到顧雙城身邊來,顧雙城開口道:“這屋裡也有攝像頭,你站起來擋住。”

阮晶晶又站起來,故作無所事事的站在那裡喝拿鐵。

顧雙城立刻跳到醫院旁邊的路口,翻出那一日的錄像,翻來翻去,附近的路口都是連綿不絕的車輛,唯有……一個天橋旁,好似……這裡的錄像不夠清晰,但是能認出來言戰身上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一起加油,努力,奮鬥~!馬上逼近200章了。

最近我在對前麵的部分章節進行更改,到底該怎麼改才合適,才合得了上下文,才不至於動了原本設定,真是頭疼之,反複之,改否,改否,應是綠肥紅瘦……

☆、第198章 失之誰命,你?

鋼筆尖在泛著香味的函件上寫下了一筆,剛寫下兩個字,顧沉淵就放下鋼筆,他的雙眼裡立刻布滿狐疑,問:“她對我說是在找一個叛徒。她離開交通部之後,又去了哪兒?”

站在桌旁的是顧沉淵的%e4%ba%b2信冷清和,是從前顧家的老人了,他低著頭,說:“又去了路邊,最起碼動了二十輛車。而且打聽到的口氣,要找的那個人,好像是個女人。”

“哪個女人會讓我們家雙城這麼費心竭力的找呢?”顧雙城把鋼筆蓋好,“言戰應該在宅內,不可能這麼出來亂跑。”

“顧,往往不可能的事情,最可能發生。”冷清和望著顧沉淵笑而不信的臉,又說:“太巧了,在私人診所內,雙城小姐剛對記者澄清,說言戰身體一切都好,現在呢,她卻滿大街在找一個女人。而且聽說,診所內昨天響了槍。”

“……”顧成淵折好一個函件,遞給冷清和,“晚上請雲中天先生過來吃飯。你讓管家叫雙城也回來吃飯吧。被你說得,我還真是很感興趣她在找誰。”

冷清和點點頭。

那封沁著香味的邀請函遞到雲中天手上的時候,雲中天立刻撕開一瞧,陳勉憂心道:“這時候遞邀請函過來,如果您去了,讓媒體知道您去了市長家裡,恐怕又要拿住爭取選票的話茬子了。”

“難道不去麼?這是顧市長給我拋出來的橄欖枝,我不接也得接。你問問夫人,要不要與我同去?”

“嗯。我立刻問去。雲總,街上有人給消息說,顧雙城在找什麼人,好像在找一個偷車賊,有個人偷了另外一個人的車,還引起了撞車事件,有個交警追著那個肇事的跑了幾條街,還是讓偷車賊給跑了……據說……”陳勉的聲音低下去,雲中天向他發音低迷的嘴巴看去,“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先出去吧。”

“雲總,也許顧雙城正在找的人,手裡捏著什麼大秘密呢。您真的沒有興趣知道她在找誰嗎?據說這消息封了一層又一層,記者都不知道。”

“顧雙城。顧董。現在也是民意選票的另外一個競爭者,你認為,我這時候如此去關注她在做什麼?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又憋著壞呢,要把另外一個競爭者黑下台去?你難道不知道,出了這個大廈,有多少個記者,多少雙眼睛,多少個躲在車裡以販賣緋聞為生的狗仔們都在死死的看著我嗎?”雲中天靠在椅子上,一個黑字念得極重,驚的陳勉後背出了冷汗,他開口詢問道:“方研之,您準備怎麼處置?”

“自生自滅。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雲中天眉頭緊鎖,“這次若能爭得榮譽主席的位置,我這輩子就爭得了。爭不到,那我就是輸了言戰一輩子。”

這句話重如泰山的壓在陳勉頭上,他張了張嘴,竟不曉得說什麼。

“你出去吧。”

“是。”

陳勉給雲宅去了個電話,正擔憂著丈夫選票問題的羅可欣滿口答應,她撫了撫肚子,撂下電話,就笑著對雲老夫人說:“媽,顧市長請我和中天去市長官邸吃飯呢。”

“嗯,很好。看來,儘管外頭這謠言已經亂得不成這樣子,顧市長還是信任我們中天。”

“那個方研之是不中用了。”

+++++++++++++++++++++++++半步猜作品+++++++++++++++++++++++++++++++++

去市長府邸的路,今晚顯得格外蜿蜒曲折——顧雙城靠在車窗邊,正襟危坐,從上車到現在,她都保持著這個坐姿紋絲不動,像是一把要出鞘的冷劍,誰碰了她的劍鞘,她就要衝出去一刀結果了誰。

開車的阮晶晶一直沒說話,隻能透過後視鏡觀察顧雙城的神色——她們已經在路邊盤問另外那個丟了槍的交警一百多遍,顧雙城也聽著那個交警重複了一百多遍,在顧雙城已經打算再問個兩百次的時候,阮晶晶不得不拉住她——阮晶晶隻能抱著橫豎是個死的心情用力抱住了不停的在問同一個問題的顧雙城,刹那間,阮晶晶以為顧雙城會憤怒的推開她,但——她沒有,她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僵硬而木然的靠在她的肩頭上——阮晶晶一個字也不敢說,顧雙城就那樣靜默的被她抱在懷中。

那交警最終給了顧雙城一紙取車函,顧雙城盯著上麵熟悉的言戰的字跡時,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觸碰過去,包括配偶欄裡自己被填了又被劃去的名字,她慶幸的是,家屬欄裡沒有出現言忱的名字。

“你聽到那個交警說得話了嗎?”顧雙城問。

“是的。”重複了一百多遍的話,她當然了然於心,阮晶晶看了一眼,顧雙城的表情愈加陰冷。

“她在找言忱嗎?……但是你知道的,他已經死了。她該怎麼去找他問個清楚呢?”顧雙城輕輕的呢喃著,好像也不是在問任何人,而是在問自己。

“我想言小姐……”阮晶晶剛要開口,顧雙城就擺擺手道:“不,你不了解她。她真的可能開槍殺了自己,再去找他問個明白。她真的可能會開槍……”

阮晶晶放慢車速,回過頭去,顧雙城一直正襟危坐的身形有些顫唞,她每重複一次她真的可能會開槍,眸子裡的陰冷就會緩慢退卻,湧起來的全都是對言戰的擔憂與愛。

“說起來這真是可笑……我到這一刻好像忽然有點明白言忱了。”當交警說出他和言戰在巷子裡的對話時,顧雙城警惕的聽著,生怕有一絲遺漏,透過交警後悔的眼神——那個自己舉槍對準自己腦門,哭得倔強而憤怒的言戰,仿佛就站在她眼前。

“顧董。最後言小姐不是追著什麼跑過去了,她放下了槍……”

“她一定是追著‘我’跑去了……小時候的我。”顧雙城再次執起那張取車函,她指了指那張紙,“在這上麵,遲春水已經死了……‘我’也死了。隻剩下一個言拓。我想,也許隻有言拓能帶她回家……嗬,到頭來,我就知道她一直隱忍不發,會走到這一步。誰知道呢,也許她自己已經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一槍結果了自己,下黃泉去找言忱去了……不,也許是上趕著給已經死去的‘我’陪葬!”顧雙城低下頭去,小心的折好那張取車函,又小心的放在衣服裡兜的口袋裡。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再次正襟危坐。

阮晶晶踩下油門,說:“要到諾金莊園了,請您收拾好情緒吧。免得顧市長看出來什麼,那對言小姐來說,隻會有更大的生命威脅。”

“也許我該讓全世界知道,大名鼎鼎的言戰丟了!我應該讓全世界都去找她!掀開地皮去找她……所有人都在找她,她能藏到哪裡去……”顧雙城生氣的捶了兩下車門,她咬緊下%e5%94%87,隨即又抱住頭,“我一定是瘋了,我一定是瘋了。顧沉淵如果知道,一定會趁機殺了她。雲中天如果知道,那麼羅可欣一定會殺了她……嗬。”

“顧董。”阮晶晶停下車,轉過身去握住她的手,兩人的雙手交握,她看著陷入掙紮中的顧雙城,“您不得不否認,沒有消息也是最好的消息。……我們一定能找到她。她一定能安然無恙。……您可以嗎?”

“我……我……我非常想念她,我感覺她已經離開我很久很久,我想她。沒人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她是否躲在巷子裡一個人哭泣,她是否在找‘我’,卻找不到……我……我……”顧雙城閉上眼睛,兩滴眼淚同時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哽咽著不再說話。

“您可以嗎?”阮晶晶已經做好返回言宅的準備。

“……”顧雙城擦乾眼淚,“我可以。”

“您可以?”

“是的。我可以。開車吧。”顧雙城第三次正襟危坐,被她拭去的淚水很快蒸發殆儘,下一個路口繞過去,就到了諾金莊園。

正如言戰平日所說,這個城市的宴會從來不曾停止。

鮮花,樂隊,美酒,持著高腳杯卻喝著飲料的孕婦——顧雙城整了整袖口,她在臉上掛起一個隨風搖曳的笑容,走過去,彎下腰,笑著%e5%90%bb了%e5%90%bb羅可欣的側臉,“雲夫人今天太美了。”

冰涼的%e5%90%bb烙在臉上的感覺並不好受,羅可欣剛才還和顧沉淵相談甚歡,這會兒臉色就僵了僵,她捕捉痕跡撫去臉頰上的那個%e5%90%bb,“顧小姐來了,你可是遲到了,要罰。”

“——敬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準媽媽。”顧雙城輕輕仰頭,喝了一小杯紅酒,雲中天撫掌稱快,他也立刻拿起酒杯,“敬本市最年輕最美的董事。”

顧沉淵笑了,遞了一杯紅酒給顧雙城,顧雙城捏著高腳杯,“哦,雲總,你這樣說,要是讓我姑姑聽見了,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她促狹的皺皺眉頭,和雲中天碰了碰杯,“幸好她今天不在。”

沒人主動提起言戰,顧雙城先發製人的說出來了?羅可欣擦擦%e5%94%87邊的酒液,問:“你姑姑最近身體如何了?網上報紙上寫得那麼嚇人,我自然是不信的,可這空%e7%a9%b4也來不了這麼大的妖風啊?”

羅可欣這一問,在座的其他人自然接二連三的問起來,有的感歎,有的兩三個一處使眼色,顧雙城看著滿堂女人們臉上的神色,立刻點了根細雪茄,大笑著說:“報紙上,網上?嗬嗬,這種報道也能相信嗎?媒體什麼時候說過真話啊,都是在炒新聞呢。我姑姑好著呢。那個叫什麼方研之的,不就是衝著我姑姑來的麼,沒事就瞎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