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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戰這樣奪了他的命根子。

三叔公的兩個兒子離場了。

“言戰。叔叔伯伯都在這裡,你還是彆用這樣的態度來糊弄他們了,說吧,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們拿出家法來送你走?”這會兒三叔公說得氣定神閒,他們這頭人多,反觀那頭,除了程源小賈,就隻剩下幾個保鏢。

雲中天看著腕表上轉動的時針和分針,陳勉再次回來的時候將會給他帶來兩個消息,一是言戰是否真的已經吞噬了言氏水泥和言氏機械?一是雲氏能不能趁著言戰清洗言氏內部的時候趁火打劫的給言戰做個截肢!

可惜,時間過得極其緩慢……

+++++++++++++++++++++++++半步猜作品+++++++++++++++++++++++++++++++++

作者有話要說:尊敬的各位乘客,明日仍有一更,若明日更不上就後天有一個大更。接下來的旅途走得是通俗的不經曆風雨,怎可見彩虹模式,希望乘客們係好安全帶、穿好雨衣、同時帶上手電筒,漫漫黑夜,你我為伴。

周末見更悅,我是你們總是在這裡守候你們、同時又被你們守候的船長半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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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鷹 終

離鷹終

墳墓內時間凝滯,一分鐘過得比一小時還緩慢。

墳墓外的公路上時間疾走如風,一分鐘過得比0.01秒還急速!

連續兩次被追尾的陳祁東踩下刹車,車頭向前一抖,差點撞上環形山道旁的的水杉,怎麼一個下山的路就怎麼難走?陳祁東從車裡走出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腳下的蜿蜒公路,整個下山的環形山道,眼下就跟馬蜂窩一樣,流竄追逐的車影和轟鳴不斷的馬達聲響徹了小半座山,再遠一點,估計半座城都聽見了。

他坐回車裡,再次踩下油門,踩了兩下,終於知道他是開了一輛廢車,不能再上路了,他算了算,連如白在最前麵跟著言賦,沈嘉盛的車估計也追到半路了,這些車統共加起來也不過二十幾輛,那這麼多車都是從哪兒來的?他冷不丁的後背一涼。

葬禮的安排是上山時候步行以示恭敬,下山時候各家都在後山口通向隧道的蛇形公路上安排了車輛,等待著各家人出來再接回去,畢竟是大冬天。蛇形公路不長,但在今天就顯得有點長了,撇開言戰這頭追言賦的二十幾輛車,言齊那頭派了五輛車來裝裝樣子,其他的,這接二連三的車一輛一輛從隧道口那邊開過來,開得慢的車他基本都能出來是哪家的,開得快的和逃命似的車他還真沒那眼力勁兒認出來。

“我是祁東,前麵的情況是什麼?”陳祁東按下車內的聯機按鈕,問了一聲沒人應,問了兩聲,那頭才刺啦刺啦的傳來連如白的聲音,“你和嘉盛在哪兒?我的人全都緊緊跟在小言董身後,下一個彎道就要下山了。”

“咳咳,我是差點撞歪了欄杆的沈嘉盛,老白,已經看到你的車%e5%b1%81%e8%82%a1了,馬上就追上你了。祁東,你是死了?”沈嘉盛哭笑不得的問。

“還沒有。怎麼有這麼多車?”陳祁東問。

“我也想知道。”沈嘉盛剛準備踩下油門,前頭又有一輛車抄過來,擦車而過的瞬間,差點就把的後視鏡給撞歪了,他噓了一口氣,“到底是哪個龜孫子,真是趕著去給自己奔喪嗎?”

連如白跟在言賦身後,言賦的車是一會兒加速一會兒減速,本來就具備飆車所有超常技能的跑車這會兒是跑得讓追它的車都精疲力竭。除了連如白的車能保證時速,其他車都等著下了山換準備好的跑車跟,誰也不知道今天他們這群保鏢不是來陪同參加葬禮的,而是來進行跑車馬拉鬆的!這是堵了一上午,又要跑一下午了。

“一組和二組的注意,儘快啟動車內跟蹤係統,看看這些玩命的孫子到底是誰?”連如白下命後,又聽到陳祁東語氣愉快的說:“各位同胞們,我剛才連線了程源那頭的人,言總點頭了,就在今天。”

“cheers!”沈嘉盛瞬時怒氣全消,“提前了整整一個月,這回言齊就等著往死裡折騰去吧。今天我看到那幫老家夥就知道三叔公又要扶言齊上位,扶了這麼多年都沒扶起來,要能扶起來也早就扶起來了,這老子是不到黃泉不死心。”

“嘉盛,剛才差點撞掉你後視鏡的是媒體車,大概是收到風聲了,要拿到一手資料,這年頭的媒體真是為了新聞不要命。”連如白減緩了車速,言賦的車已經開到了下山的小隧道口,隧道外豎了個大型警告牌說路麵有部分結冰,連如白車速還沒完全減下來,就看見一輛追得太猛的媒體車率先滑進隧道裡,沒幾秒,就從裡頭傳來翻車聲,撞得轟隆轟隆,後麵的車都謹慎的減速了,言賦的車卻沒有減速,隻在小隧道口停留了三秒下就一意孤行的衝進了淡黃色的隧道裡,容不得連如白他們多想。

坐在車內的言賦滿臉淚痕,他的車速隨著他的哽咽,他的放聲大哭,隨著他的孤獨,他的孤單無助,一步步飆升,他把車開進隧道裡,路過了那輛自己撞翻的車,裡頭有個拿長鏡頭相機的記者瘸著%e8%85%bf對著他一頓猛拍,一晃而過的猙獰模樣讓言賦作嘔,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父%e4%ba%b2言忱,想起了那些照片和視頻,想起了言戰不是他的%e4%ba%b2姑姑,想起了總是爭不過顧雙城的童年……想起了這一切的陰謀策劃者——他的父%e4%ba%b2。心痛一下一下襲來,車開始打滑,他搖搖欲墜的任由車打滑,任由這輛跑車在結冰的路麵上從左邊滑到右邊,從右邊又滑到左邊,每滑一下,言賦就脆弱一笑,笑完了眼淚就向左、向右滑下臉頰,滑到快要從隧道出來的時候,他忽然嘶吼一聲,按了幾聲喇叭之後,車速再次飆到了除了連如白之外無人能追趕的速度。

沈嘉盛的車滑來滑去的度過了隧道,出了隧道再行駛一會兒就到山下了,他率領剩下的車輛來到“供給站”,言宅的管家老陳早就在加油站那裡等著他們換車了,老陳看向沈嘉盛道:“今天車很多,路上非常亂,我叫言宅的保鏢也跟過去了,這些車是給你們的。”

一溜排跑車,有的甚至是剛剛租用過來的新跑車,保鏢們一一上車,沈嘉盛坐上車前,對陳管家說:“謝謝陳管家了,勞煩您差幾個人在這裡站著,隻要有媒體車一律攔下來,不能在這時候添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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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照會了交通部的人,他們一會兒就過來。”陳管家是以言戰的名義一個電話敲到了總警司羅石磊的辦公室,按照老陳的經驗,再過半小時,這附近的道路都會施行交通管製,這樣,沈嘉盛他們的人就不會追得這麼辛苦。

引擎一響,沈嘉盛一行跑車就齊刷刷的追上去,之前的安撫追蹤方案被取消了,小言董的情緒失控,眼下隻能強製的把他的車攔下來,否則,他說不定會開到市中心去撞個人仰馬翻。

不知道全部情況的陳管家隻以為言賦是和言戰拌嘴,亦或是被言戰教訓了幾句耍起小孩脾性才弄得人人都要開足馬力去保衛氣頭上的他。望著車隊遠離,陳管家歎了口氣,“都是讓言戰寵壞了,都到風口浪尖上了,怎麼這孩子還是依著自己的脾性來,這可是雲老爺子的葬禮啊。哎。”

陳管家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一聲喇叭忽然響起來,他抬頭一看,是顧雙城。

“陳叔,他們追上了嗎?”顧雙城隻是慢一步出墳墓,沒想到就被甩在了最後麵。如果不是路上的陳祁東給她接通了連如白和沈嘉盛的車上內線,她還沒這麼快找到出口,下山的出口有三個,言賦走得那個現在已經被幾個家族的保鏢封住了,根本禁止通行,他下山的小隧道裡全是翻車族,有三輛車撞在一起著火了,她硬著頭皮闖過去的時候差點被大燒光了眉毛,她回頭看那隧道時,熊熊烈火從隧道裡噴出來,宛如煉獄,但如果她不從這煉獄裡開車飛出來,她就追不上言賦。

“如白是跟上了,不過他們三個追上了,不一定勸得住。你這個弟弟的脾氣你最清楚,你快點跟過去吧,做姐姐的是能說上話的,你們脾氣雖然不對盤,但他還是喜歡你的。”陳管家說完,顧雙城就踩下油門跟出去了,她知道言賦是痛恨她的,不過說到底,他們確實是姐弟。

——暗房內,六個監控屏幕變成了十個,其中兩個原本對準環形山道的畫麵已經切換到了沿途的兩個十字路口。

“就是這兩個十字路口。”一人拿著筆杆在觸屏上劃了一圈,整個下山後的所有彎道、直路以及人群密集地點全都被劃成了紅□域,“小鷹在車裡,老鷹的護駕隊在這裡,小鷹已經兜了二十分鐘的彎道,再過不久,他就要開到這兩個十字路口。”

“從車速來看,小鷹確實是暈了腦袋,簡直慌不擇路。沿途的交通監控畫麵每隔十秒鐘就要震動一下,路上的跑車太多,你們看,一路沒有警察,這就說明言家的交通管製申請沒有被處理,說不定羅石磊這個總警司現在也自顧不暇,今天警察內部要召開緊急會議,會議的主要內容是打擊近日各大海港的猖獗走私。”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警察部的高級督察們現在都在開會、指揮,那些辦案的刑警們肯定已經去了各大港口。全城的警察都出去辦差了,交通部一半以上的人都去港口維持秩序,所以……”暗房內一片笑聲劃過,拿著筆杆的“主謀”開口道:“不能掉以輕心,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次機會一旦錯過,就永遠不會再有。所以,現在開始,上下一心,D組,我要最終確定一下路況。”

“兩個死亡路口都已經安插好我們的人,如果一號十字路口和二號十字路口都沒獵到小鷹,那麼第三套方案也已經準備好來個大滿貫。”D組的“指揮官”聽上去聲音很平靜,他們在守株待兔,在等待著離群的小鷹乖乖從高空中自己墜落而亡。

——“我是顧雙城。”顧雙城接通了和連如白、沈嘉盛的內線,那頭傳來連如白的聲音,“雙城小姐,我跟在小言董身後,小言董剛才擦著路邊的植物牆把車開過去了,跑車已經掛彩,現在在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