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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皇陵禁區?是皇陵禁區!”

“噢。原來你們在說那地方啊。”言戰搖搖頭,她喝了一口白蘭地,“我年輕的時候進去過。”

“什麼?”程源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你是怎麼進去的?這不可能,你又在開玩笑,言總?”

“我隻是進去挖了幾塊石頭。”言戰聳聳肩,“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什麼樣……的石頭?”沈嘉盛猜想,那絕對不是石頭,肯定是寶石。

“紅色的石頭,很沉。”言戰看向他們三個,認真的整了一下衣領,說“我對皇陵禁區不感興趣,我們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紅翡翠?”連如白猜道。

言戰挑了挑眉,搖了搖頭。

“紅貔貅?”程源猜道,他立即再次改口道:“紅珍珠?”

言戰笑著搖搖頭,一副你們猜死也猜不中的表情。

“紅玉?”沈嘉盛猜道,“紅寶石?”

言戰仍是笑著搖搖頭。

連如白、程源和沈嘉盛目目相覷,他們又把目光都投向言賦,“言董?看你的了?”

“……”言賦看向言戰嘴角上揚的笑意,“嗯……血鑽?”

言戰笑著睜大眼睛,她驕傲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你們都睡了,晚安。

如果喜歡GL百合小說,歡迎加群199262017(非作者群)☆、離鷹 一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一直以來支持神經步的讀者們,擁抱你們。

您現在已再次乘上言戰號,我們將在航行若乾天後抵達夢之彼岸雙城港,請儘情享受本次旅程,如在航行中遇到任何問題,請自行在文下蓋樓解決。我是你們依然健在的船長半步猜。

有多大?

幾朵盛開的深紅牡丹那麼大。

有多沉?

一塊皇陵禁區的玄黑大理石那麼沉。

有多好看?

比衣衫儘褪的未央少女要好看。

有多值錢?

和這皇陵區一樣,是無價的,金錢無法衡量它。

有多迷人?

像是夏天從海灣儘頭吹來的一片姹紫嫣紅的雲霞。

聽見言戰這麼說,連如白、沈嘉盛、程源和言賦都陷入了各自的想象中,言戰形容的這一塊血鑽,到底會有多美?

“你們問好了嗎?”言戰緩慢眨了一下眼睛,她向後仰靠著,“中央能把這塊墓地用來安葬雲老爺子是在情理之中,但在我的意料之外。程源,你和小賦路上撞壞了人家的車牌,人家立馬就把這塊墓地給了雲老爺子。”

程源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位突然造訪本城,大約就是為了這塊墓地的事情了。……言總,這是不是能表示,雲家很受下一屆領導人的青睞,這就算欽點了。”

“我想、是的。”言戰望向車窗外依舊巋然不動的車流,她緩慢的抽出了一支雪茄,“噠噠”她將雪茄頭輕輕的在雪茄盒上敲了兩下後,正準備緩慢的放到%e5%94%87邊,言賦就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鹿形的打火機,“不,謝謝。”言戰的食指和中指並攏起來蓋住了打火機噴出火焰的豁口,言賦皺眉,關於遺囑的事情,是時候和言戰說一聲了,這些天言戰連睡滿一個小時的精神頭都沒有,來參加葬禮這一路上,言戰比平日要放鬆一些,他正欲開口,前後左右的車都打開了車窗,大家議論紛紛的說:“下雪了,下雪了,好大的雪。”

言戰看向車窗外,眸眼一抬,仿佛那些菱形花瓣般的雪花都悄然落入了她的乾涸的眼底,她捏著雪茄,眉頭舒然一緊,似是在雀躍什麼?連如白一察覺就連忙按住言戰的肩膀,剛才一直對插手遠洋運輸行業興趣缺缺的他笑著說:“我們可以繼續聊遠洋運輸。”

“不。”言戰微微站起來,她佝著身子,“我要下車去。”

“今天受邀的知名媒體都是從京城趕過來的,從這裡到雲宅,全是鏡頭。您知道,這些無法估計到底有多少個的鏡頭是專門特地為您擺上的。”程源開口道,言戰的手扣在車門邊,沈嘉盛噓了一口熱氣,“Please,彆下車,彆在這裡製造混亂,我們是要去葬禮,如果隻是去一個成功人士的表彰大會,我願意為您保駕護航,讓您想在哪兒曝光就在哪兒曝光。”

沈嘉盛的語氣頗為玩味俏皮,言戰笑道:“這幾天除了上廁所,你們一秒不離得陪在我身邊。我深受其害。作為一名擁有合法自由身的女士,我必須控訴你們對我的潛意識監控。”

三人對視,程源立刻欠身以玩笑的口%e5%90%bb道:“言總,您千萬彆這麼說,我的女兒已經開始認為我和您之間除了上司與下屬的堅貞情誼之外,還有其他方麵深厚的友誼。她頗為期待呢。”

沈嘉盛和連如白無奈的又對視一笑,程源的女兒總是成為他們這幾個老男人的救場的借口。他們都曉得言戰最近小至公司內活動範圍,大到出差國家的最終選定,都是在小賈的刻意安排和他們的誠摯提醒下規劃出來的。適逢年底,有不少年底言戰樂意出席的晚宴、午宴、早宴等上流聚會全都清出了需要儘量避諱媒體的行程單,沒有參與行程規劃的陳祁東指著沈嘉盛、連如白、程源和小賈說,你們這樣限定曝光言戰,不僅媒體們會被你們逼瘋,言總也一樣。是啊,連格外小心的行程單,言戰恐怕早就覺得不自在,現在才說出口來,他們三人已經是預料之中,作為禦用軍團,隻有陳祁東不坐在這輛車上,能為言戰保駕護航的,就是他們三人了。

“坐在這兒。你們都彆動。”言戰已經微微拉開車門,滲進來的寒雪氣息讓言賦從背後打了個冷顫,言賦拽住言戰的胳膊,“姑,你要去找顧雙城嗎?”

言戰點點頭,從言賦手裡拿過那個鹿形的打火機,“借我用用。”

“嗑嗒”——“嗑嗒”——“嗑嗒”——言戰下車了,沈嘉盛下車了,連如白下車了,程源也下車了,除了程源個頭稍遜,沈嘉盛和連如白一米八的身高一踏上雪地,就引來了隔壁車輛的注視,小賈最先下車,他撐著一把丹頂鶴般的黑傘,快步的跟在言戰身後。

一輛車上同時下來了這麼多人,想不引來側目都難,不過這當口下車留影的人也確實多,倒是沒招來過多的議論。

一時間,車上隻剩下言賦和司機,言賦側過頭,看向後視鏡裡愈行愈遠的言戰,眸子暗了暗,這背過他向著顧雙城走去的情景微微令他疼痛,司機向後看一眼,隻看到言賦的眼睛像是被什麼灼傷了,泛著冷意的淚光,他立刻回頭問道:“言董,您怎麼了?昨夜您又熬夜了?”

“沒事。”言賦彎下腰,緩慢的撫了一下言戰剛才坐過的地方……還是溫熱的。

“嗑嗒”一聲,陳祁東坐進來,他笑著看向言賦,“言董,我來陪著您。”

言賦立刻收回手,他下意識的把左手背過去,陳祁東笑著問:“您的手怎麼了?”

言賦搖搖頭,指尖的溫熱讓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他隻不過是……不想讓彆人看到他手上那一點來自言戰的溫熱。

陳祁東沒有多問,他拿起手機,說:“我在言董車裡了,已經調三分之一的保鏢跟過去了,如白,華爾街的人你認識,彆讓那幫毒%e8%88%8c靠近言總。言董這邊交給我就可以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手機那頭連如白的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多餘的喧嘩,看來言戰走在風雪裡沒造成什麼騷亂。言賦安心下來,還在堵車,所有車輛像是凝滯在一灘白色的死水中,他拿出手機,敲給智囊團一個消息。

【二叔公那頭還是沒有動靜嗎?】

來赴雲老爺子葬禮的言氏家族,照例還是分成兩撥,二叔公和言齊一早就出發了,這會兒恐怕被堵在了最前麵,言賦和言戰出發的稍晚。

【二叔公沒什麼動靜,言齊坐在車裡接了三個電話。】

【什麼電話?】

【截不下來。靠近雲宅的地方有乾擾。】

言賦皺皺眉,找遍了都沒影兒的遺囑,到底還是和二叔公、言齊%e8%84%b1不了乾係,三叔公的死因是擺明了的,從頭找到尾都沒有,最終言賦隻能把注意力矛頭指在言齊身上。他合上眼睛,半張臉就這麼印在車窗玻璃上,落在某處白嘩嘩的監控屏幕上,這半張臉與他的父%e4%ba%b2言忱是何其相似!

——“是這輛車!”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暗房,牆上卻鑲了六個監控液晶屏幕,且都從各個角度正對著在小憩的言賦,房間內有五個人,他們麵色冷峻而興奮,“終於抓住他了。”

“可憐的小言董好像落單了。車內隻有陳祁東。”

“C組的人注意,目標浮出水麵。”

“言戰去哪裡了?”

——食指輕扣著鹿形打火機,言戰咬著沒有點燃的雪茄,一步兩步三四步的行走在徐徐而落的鵝毛大雪中,雪愈大,伸出車窗的腦袋就愈少,隨行的保鏢們步伐也閒散下來,至於護駕的連如白、沈嘉盛和程源三人,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裝作是在賞雪。

小賈的傘撐得高高的,言戰一抬頭,黑傘遮住了天幕,她推開傘,天空灰蒙蒙之中透著一股暗紅的血色,在雲深處飄若遊龍的翻騰著。

她皺皺眉。

小賈的手順著顧雙城車的方向一指,言戰立即拿過黑傘,“我自己過去。”

“言總。這可不行。我得為您撐傘。”小賈上下打量了一番,裹在白色風衣裡的言戰比去年冬天單薄多了,風吹起來,立起來的領子如同梔子花的花瓣,一片瑩潤的凝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她下半張臉,帽簷低垂,眼神看得不真切,上半張臉也遮住了。

“聽著。”言戰走到小賈跟前,“沒有你們的跟隨,就沒有人能認出來我是言戰。我的光環並不來源於我自己,而是來源於你們,所以,請你,和那邊那三個,高抬貴手,在今天摘下我的光環吧。”

小賈認為言戰在說不吉利的話,他順著言戰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連如白、沈嘉盛和程源都已經停下腳步望向這裡,三人目光緊逼著小賈,意在讓他必須跟在言戰身後!

言戰緩緩地抬起頭來,與小賈矛盾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我今天想和我愛的人,一起拜祭我最尊敬的人,請賈秘書往開一麵。”

即便言戰向來尊重下屬,也鮮少如此說話。小賈緩慢而堅定點了一下頭。他後退了一步,朝附近的保鏢打了個返回手勢,連如白等三人已經氣得打落牙齒和血吞,言戰看了他們一眼,程源開口道:“算了,還是祁東說得對,雲老爺子是言總從小到大的偶像,意義畢竟太過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