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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呢?

我徹底不明白了……半步猜不知道彆的作者怎麼寫小說的,就我本人來說,寫小說,必須要理智的駕馭所有感性的情感,這樣才能客觀和具體的看到每個人物的反應,而我一直在這麼做,前頭我也說了,在我狀態不好的時候,我不會寫姑姑這個文,也就是說,你現在看到的每一個章節,不存在什麼情緒影響,姑姑這個小說本身對我也意義特殊,我不可能會把自己生活感情和工作中的情緒帶進來,我確保它是純淨的,我本人真要宣泄情緒也絕不可能用在這個文理,這點我向你保證。

anyway,謝謝你的繼續支持,但是我隨緣,緣來了,你是我的讀者,緣散了,我不強求。

【最後,最近過年,我事情多,私人空間和時間都很有限,手也總是酸疼,所以更新慢了,你們多擔待。謝謝你們。】

☆、半步猜

+++++++++++++++++++++++++半步猜作品+++++++++++++++++++++++++++++++++

“我尊重你。”

“咳咳!”言戰捂住嘴角,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重重打了她一拳,後又重重的,或者說得確切一點,是咬牙切齒的說出我、尊、重、你這四個字的雲中天。

在光線昏暗的酒窖裡,所有的氣氛都被雲中天這一拳打散了,安寧與平靜摔碎了一地,一絲陰冷的涼意從言戰的腳尖一直竄上她的鼻尖,她側過頭,麵無表情的瞅了一眼大約二十七八瓶的珍藏紅酒。

“言戰,什麼都可以。但這樣……不行。”雲中天咽下所有哽在嗓子眼裡熱烈燃燒的情緒,言戰也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她半靠在一個沒有分崩離析的酒架旁,一抹幽暗的光從他們二人的眼中掠過去。

“什麼都可以。但這樣不行。”

言戰走到一動也不動的雲中天麵前,認真的盯著雲中天眸底撞擊在漩渦裡的碎片和洪流,她皺了皺眉頭——酒窖外的敲門聲愈來愈大,顧雙城和言賦的聲音從外頭傳過來,言戰的%e8%88%8c頭在嘴巴裡%e8%88%94了一圈,挨了一拳的嘴角位置發出一陣陣鈍痛。

“我不知道,是誰借了你膽子,讓你可以來我家撒酒瘋?如果是上帝借給你膽子,叫上帝來和我說。雲中天先生,睜開你的醉眼看看,這裡是言宅,不是雲宅。告訴我,我是誰?”

“我剛才喝得是葡萄汁,我沒有喝醉,我很清醒。……你是……”雲中天的聲音哽了一下,他伸出手去,本想觸一下言戰的臉,可迎上言戰冰冷的眼神,他又隻好收回手。雲中天有些痛苦的回答道:“你是…言戰。”

“很好。我是言戰,站在你麵前的是言戰。”言戰又湊近了一點,她盯著雲中天開始躲閃的眼眸,“知道你自己是誰嗎?你叫什麼名字?”

“我知道我自己是誰。你不必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我的上帝。這是我本年度經曆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情。”言戰笑著仰起頭,她圍著雲中天轉了一圈,邊轉邊說:“在我自己家,在我自己的酒窖,一位我熟識多年的老友,給了我結結實實的一拳,而且他還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他也知道我姓甚名誰?我想,我沒有睡了你雲中天的女人,不過我現在開始懷疑了,我是不是真的不小心睡了你的女人呢?”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言戰。”

“我不想聽你嘴裡吐出來任何一個字。雲中天,你喝醉了,你在開玩笑。我在侄子和侄女在外頭敲門,請

你轉過身去,我們可以裝作和進來的時候一樣,再大步走出去。”

“我沒有!!”雲中天吼道。

“難道是我喝醉了!難道是我在用暴力在開這、該、死、的玩、笑!!”言戰也吼道,她拿起一個酒瓶就砸在雲中天的腳邊,她指著雲中天額頭說:“我會叫管家把這些酒的價格全都核算好,包括那個酒架,雲中天,你必須為你自己的憤怒埋單。那麼現在,按照我說的做,轉過身,我們走出去。現在!”

“嘭!”一聲槍響劃過,言戰捂住嘴巴,難堪得退到了一旁,雲中天看向一槍打開門走進來的顧雙城,言賦也緊隨其後的走進來。

“姑……”言賦看向一地碎片,目光慍怒的看向雲中天。

“小心!!”言戰背過身去,顧雙城一步跨到她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又快速的從那個幽暗的角落裡將言戰拽出去。

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一瞬……

顧雙城的手裡仍舊拿著槍,那剛剛開發射過子彈的槍口似是有些溫熱……那槍口抵在言戰的身上,在顧雙城拽著她的時候,槍口像條溫熱的毒蛇一樣在她腹部、%e8%85%bf間和後%e8%87%80上劃了一條蜿蜒的線,一股蜇人得電流從那槍口傳遞到言戰的全身上下,她陡然從剛才被打了一拳的震驚裡%e8%84%b1離出來,周圍似是完全陷入黑暗中,她的身後有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體正挾著她,那人沸騰的喘熄聲,那人眼神的熱度,那人能輕易製住她全身上下的手勢力度,那人快速跳動的心臟……就像是……在遊輪上的那個人……

“啪”得一聲裂響,從高處落下的一瓶紅酒終於安全墜地,言賦捏了一把汗,他看向顧雙城道:“幸好你眼疾手快,否則就會砸到姑了。這裡真是事故多發地,雲總,我們還是出去吧。”

“……”顧雙城抱緊言戰,卻發現言戰整個身體都凍住了,“姑姑?”

“………………”言戰嘗試著握住顧雙城的手,但猶豫了三秒之後,她有些踉蹌的緩慢推開了顧雙城。

“姑姑?……”顧雙城走過去,半抱住言戰,在她耳邊喊道:“言戰,言戰?……”

言戰立刻燙傷了一般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的手一捂住耳朵,嘴角的紅淤立刻就暴露在眾人眼前,包括那幾名剛剛走進來的男傭,沒人敢竊竊私語的議論剛才的驚天響動了,言賦難以置信的心疼道:“這……姑?你的嘴角怎麼了!!”

顧雙城鬆開手,她看向佇立在那兒的雲中天,她向他走了一步,言戰就立刻後退了一步,她推開了同樣過來攙扶她的

言賦,命令道:“……雙城,你站住。”

酒窖裡很安靜。

幾名男傭全都望著言戰的一舉一動,這酒窖可是言戰的寶貝,如今砸毀了這麼多……怪不得她臉色那樣不好了。

言戰張張嘴,她低著頭閉上眼睛,仔仔細細的聽著這酒窖裡所有人的呼吸聲。

是的。

如此安靜,以至於每個人的呼吸節奏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言戰聽了一會兒,她捂住心臟,瞪大眼睛望著顧雙城的鞋子,看著看著,她就笑著抬起頭來,看向雲中天,說:“我一定是喝醉了。不是你喝醉了,是我,我喝醉了。”

“…………”雲中天意外的看向抬起頭來,嘴角浸著一點鮮血的言戰,正欲開口,言戰就走過來對他小聲說:“雲中天,你失控了。我不和失控的人爭辯。……是,我喝醉了。我不希望再影響我的其他家人,這本該是一個愉快進餐的夜晚。所以,請你,轉過身,走出去,就像我們進來時一樣,就當是為了你冒雨而來的太太,好嗎?”

“……”雲中天轉過身去,言戰又回過頭去,匆忙的在架子上選了一瓶白葡萄酒,對男傭說:“包好,要送給雲先生雲太太的。”

“是,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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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點兒。”顧雙城把槍收了起來,她握住言戰的手,“是不是傷口疼?”

“…………”言戰側頭看向言賦,說:“你先回去,我和雙城隨後就到。彆把這事兒告訴其他人,省得嚇壞式微的媽媽和……可欣姐。沒事兒。”

“什麼事情也沒有。”

“……好。”言賦攥緊拳頭,嗓音沉沉的說。

“是不是傷口疼?先回臥室吧,我給你看看。”

言戰緩慢的坐到橡木桶上,“雙城,我一定是喝醉了,我有點頭暈。”

在言戰眼中,這座酒窖就是那晚遊輪上那個倒立的臥室,它隨著海浪似有若無的晃動和傾斜,那個在黑暗中無邊無際的大床就懸在天花板上,對了,還有受傷的【%e4%ba%b2愛的】,它在巨大的魚箱裡遊來遊去……好像正朝她這邊遊過來……

顧雙城望著言戰,言戰專注的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的一切,都像是那一晚的倒影。

“你在看什麼?到底哪裡不舒服……言戰,乖,告訴我……”

明晃晃的汗液從言戰的額頭上滲出來,正在收拾那些酒瓶碎片的男傭們全都小心翼翼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盯著天花板的言戰,他們也隨著言戰的視線望向天花板。

可天花板好端端的,一絲

裂縫都沒有。

顧雙城也看向天花板——

……耳邊能聽到平緩的海浪聲,那是一個難得風平浪靜的海上之夜,言戰謹慎而小心的指了一下天花板,後又縮回手,隻是靜靜的凝望著天花板上清晰若真的倒影,此刻,她像是真真正正的回到了那個她不願多去回憶的夜晚。

她要去喂【%e4%ba%b2愛的】,手上提著一桶小魚,那些小魚在小鐵桶裡竄上竄下,像是等待看笑話的小醜們一樣,精力出奇的旺盛。她的心情也很好,能在十年後再次碰見【%e4%ba%b2愛的】,這近乎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言戰,在那之前,心情真的是難得的好。

……臥室的燈原本都是亮的,整個臥室都特彆敞亮,【%e4%ba%b2愛的】乖乖的在魚箱裡遊曳,正等著她喂小魚呢,可忽然,對,就是忽然一下,燈全都熄滅了,全都,全都黑了,什麼也看不見。然後……那個人就來了……她用槍口肆無忌憚的蹭弄著她,那把冰冷的,隨時可能會走火的槍,甚至蠕動細長的軟蛆還讓人犯惡心,惡心,她%e8%88%94她,她輕而易舉的挾製住她,她反抗不了,一點也反抗不了……她把她扔在了那張無邊無際的床上,就像篤定她一輩子也不能從那張黑暗中的大床上爬起來一樣,她壓在她身上,她陷在了黑暗深處,她哭了,而她隻是輕飄飄的喘熄……一次又一次,很痛,很痛……很害怕……好痛……很害怕……

【%e4%ba%b2愛的】是她和言忱很多年前一起救上來的一隻白海豚,它也在害怕,它在魚箱裡不安的遊來遊去,在她痛苦的哀叫時,它在用身體撞擊魚箱,它也許想從魚箱裡躍起來救她,可是魚箱太高了,它根本躍不起來了。它每躍一次,那人的手指就進得更深更重,她就會加倍的痛,那人似在嘲笑什麼……

痛,恐懼,哀求,抗拒……她想讓那人放鬆下來,於是她開始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