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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此執著。已婚男士止步,還是回家陪太太吧。”

又是一陣輕笑。

言戰又看向顧雙城,“那麼,今晚最美的女人,我的酒杯是空的。我姍姍來遲,必須得自罰三杯。

看在玫瑰的份上,你能為我倒三杯酒,慰藉一下我對你誠心誠意的讚美嗎?”

顧雙城拿起紅酒瓶,坐在那兒,給言戰斟了滿滿一杯紅酒,那快從杯子裡溢出去的紅酒,在言戰看來,就像是顧雙城溢出來的憤怒,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顧雙城精致剔透的臉,拿起那杯酒,仰頭一口氣喝完了。

“第一杯而已,喝那麼急做什麼?我可沒催你。”顧雙城的睫毛眨了兩下,言戰的睫毛也跟著眨了兩下,有人為言戰的豪爽吹起口哨來,除了主桌之外,其他桌早就吃完頭盤開始吃主菜了。

“你的美貌讓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包括我。”

“……第二杯。”顧雙城拿起一瓶威士忌,又倒了滿滿一杯,霍啟森開口道:“雙城做得好,言總,你遲到這麼久,可得好好罰一罰。”

“美人的懲罰,任何一種形式都讓人甘之如飴。”言戰盯著顧雙城的雙眸,又仰頭一口氣喝完了那滿滿一杯威士忌。

“……”顧雙城看向言戰嘴角亮晶晶的酒漬,她又拿了一瓶白蘭地,不過這最後一杯隻倒了一半,言戰晃了晃就酒杯裡的半杯透明液體,在顧雙城耳朵旁說:“在正殿時,我是為你站起來的,而不是為了什麼新市長……當你走進正殿時,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像現在這樣……”

整個大餐廳的燈光曖昧,故而,言戰的手從側麵伸向顧雙城的裙底也沒多少人能察覺,顧雙城立刻握住那隻竄進裙子裡的“歪手”,把她的手拽出來,狠狠的擰了一下。

“嗬。”言戰走到顧雙城的對麵,她穩穩當當的自罰三杯後,又泰然的坐下來,與顧沉淵笑談幾句之後,主桌終於是開始上主菜了。

席間一切隨意。顧沉淵偶爾問及顧雙城的兒時趣事,言戰便興致極佳的說到眉飛眼笑,顧雙城則切切牛排,吃吃甜品,任由言戰說著,每每言戰把話題扔到她嘴邊,她便不感興趣的推回去,如此兩三次之後,言戰隻好和彆人開聊。

所有人都以為這頓飯言戰吃得食難下咽,甚至於言戰沒來之前,就有人以為言戰是在表明立場。但宴席中,言戰胃口不錯,吃得津津有味不說,還仍舊和顧沉淵說笑不歇,兩人對於跑馬一事上說得極為投機。

晚宴是在一種說不出的歡暢氛圍下,你一杯,我一杯的緩緩滑向尾聲。

沒長眼睛的都看見了,言戰一共喝了十六杯,主菜她吃了三道,甜品她吃了兩份,下了宴席之後,不少人拿餐巾使勁擦了擦頭上和手心的汗。

晚宴後,顧雙城拉著顧依然去偏殿的賭桌旁試試手氣,言賦和一眾年輕的企業家去台球

室打台球去了,言齊和眾多已婚男士一樣,鑽進名媛堆裡看看有什麼新鮮的美人兒,也有不少人是晚宴後溜出偏殿就回客房休息的,比如言戰。

“言總,這就回房了嗎?”言戰走進電梯,剛按下按鈕,電梯就被人按開了,門外站著的是顧沉淵,言戰笑著答道:“渾身酒氣,是有些乏了,讓年輕人去玩吧,我在場,他們倒是玩得不自在了。”

顧沉淵走進來,言戰又說:“顧夫人身體不適未能出席,我感到很遺憾。”

“哦,我太太不喜歡這種場合。”

兩人站在電梯內,迅速的下了一個樓層,電梯門“叮——”得一聲打開了,言戰開口道:“我到了。替我給顧夫人帶個好。”

“好的。”顧沉淵靜靜的站在電梯內,眼眸冰冷的看著言戰愈行愈遠的背影,直至電梯“嗑嗒”一聲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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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籌碼的顧雙城玩得十分隨性,連連輸錢還是一臉愜意,顧依然本來坐在女兒身邊,後來又轉到其他賭桌旁,顧依然一走,不少家世闊綽得準繼承人們便開始在她身旁打轉,顧雙城很快就幾近“左擁右抱”,和這些個個樣貌俊朗的男人在賭桌前打成一片,自有體貼的男士為其送上擦拭香汗的方巾,自有周到的男士為其端上一杯酸甜可口的果酒,更自有想一%e4%ba%b2芳澤的男士大談他們父輩的英勇事跡,以及和言氏的無儘淵源。

又輸了兩輪之後,顧雙城微微頷首,從眾男士的“包圍圈”裡走出來。

她前腳剛走遠,就有一個男人歎道:“真是個尤物啊……”

“媽媽,幫我拿著包包,我要去一趟洗手間。”顧雙城把小方包塞到顧依然的手上,顧依然點頭,“快點回來啊,今晚媽媽比你手氣好多了。”

“嗯。”顧雙城轉過身,向洗手間走去,偏殿的洗手間和電梯離得很近,顧雙城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徑自走向電梯。

幾個頭戴花帽的小女孩手拉手的走過來,她們看向顧雙城,一個女孩指著顧雙城說:“你們看,她就是今晚最美的女人,言戰阿姨說的!”

“……”小女孩們統統看向顧雙城,“誰讓你們叫言戰阿姨的?”

“她比我媽媽年紀還大,當然是叫阿姨了,姐姐。”

“誰是你們姐姐?”顧雙城看到這些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小嘴%e5%94%87、小身體的小女孩就覺得鼻尖上想打噴嚏,渾身

不得勁兒,電梯很快就上來了,一小女孩又問:“姐姐,你去哪裡?”

顧雙城不予理會的抿起%e5%94%87,等到電梯上來了,她一步跨進去,眼疾手快的合上電梯的門,幾個小女孩在電梯外拍門,一臉無辜的被生生拒之門外。

電梯下了一個樓層,顧雙城從電梯裡走出來,她眨了眨眼睛,向回廊深處走去——

——“嘶……”言戰坐在客房的沙發椅上,她正在給她那雙被燒傷的手擦藥包紮,左手給右手包紮好,右手又給左手包紮好。索性現在天寒,戴手套男男女女很多,握手的時候除外。坐在正殿裡說了一天的功夫,那些迅速愈合的藥膏也還管用,隻可惜右手被顧雙城在餐桌下狠狠擰了一下,當時她是皮開肉綻,疼得鑽心咯。

“嘶……”右手活動了兩下,言戰又感覺到了在家裡時她赤手去壁爐裡掏那些小衣服時,指間感受到的那種高熱,這樣一想,額頭就驀然的冒出了一排排細密的小汗珠。

抬眼看向客房內的吊鐘,言戰立即走到門口,將臥室的門打開,虛掩著——然後又打開臥室的窗簾,她繼續靠在沙發旁,目光關注的盯著外頭茫茫的原野之夜。

又等了一會兒,沒聽見門口有動靜,言戰就再次看向室內的吊鐘,她抿了抿%e5%94%87,乾脆從公事包裡拿出電腦,放在%e8%85%bf上,一刻不停的按動鼠標和鍵盤。

——顧雙城踮起腳尖的走到言戰客房的門口,她一湊近,就發現門是虛掩的,悄悄的站在門後,顧雙城彎下腰去,看向室內氤氳難辨的燈光,唯有坐在沙發上敲打鍵盤的那個背影看得十分真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嗑噔”高跟鞋出賣了顧雙城,主人微微一動,它們就發出了一個低低的聲響,言戰聞聲,當即緩了一會兒,她把資料的文本框點掉,沉著嗓子問:“回來了?”

這三個字撂到地板上——顧雙城聽見,就輕輕的推開門,也不似剛才那樣踮起腳尖走路了,她大喇喇的用力踩著地板,“嗑噔嗑噔”得,言戰側頭,笑著凝望著她細長的雙%e8%85%bf,步步嬌俏的走向自己。

“……”顧雙城把筆記本電腦推到一旁,直接坐在了言戰%e8%85%bf上,言戰張張嘴,伸手要去撫摸顧雙城的臉,顧雙城“啪”得一巴掌打到她的手背上,右手之前被擰了一下,現在又被打了一下,言戰疼得心裡發顫,但是嘴上無論如何也不敢喊疼,她緩了一口氣,“今晚手氣怎麼樣?贏了多少?”

“輸光了。”顧雙城擠著眉頭,她抱住言戰的脖子,又看向整個暗昧的客房,“你這間客房是最大的,這麼黑燈瞎火的,你坐在裡

麵乾什麼?”事實上,顧雙城以為言戰是下樓換套衣服就上樓來玩,她在賭桌旁坐了許久也沒見言戰上來,就愈發好奇她在樓下做什麼了。

“嗯?”言戰的鼻子已經嗅到了顧雙城的%e8%83%b8口,隔著裙子,她不停的用鼻尖蹭著顧雙城的%e4%b9%b3|尖。

“起開!”顧雙城想站起來,言戰卻費力的抱住她的腰,張口就%e5%90%bb上了她推拒的脖子和肩膀,直直的像她的%e8%83%b8口%e5%90%bb過去。

言戰低喃著誘|哄,顧雙城的呼吸一再散亂,不過最終,她還是一巴掌打在了言戰的想要刺入裙底的手上。

“……”頭發拱得亂糟糟的言戰無辜的望著顧雙城,又嗅了嗅她的一頭栗色波浪長發,“顧小姐,過夜多少錢?”

“啪——”顧雙城又是一巴掌打在言戰的左手上,言戰實在疼得受不了,隻能放手,顧雙城立即站起來,整理了兩下被言戰弄亂的裙子。

“外麵的小女孩多得是,環肥燕瘦任你挑。你一個人在房間一定很無聊,一根棒棒糖就能騙過來了。”顧雙城轉過身,就“嗑噔嗑噔”的踩著高跟鞋走向門口,言戰泄氣的向後仰靠在沙發上,她抓住一個抱枕,緊緊的抱住,對這顧雙城背影說:“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嗯?我等你回來睡覺,早點回來。”

“你做夢!”“嘭”得一聲,顧雙城用力的摔上臥室的門!

言戰笑著用手捂住了眼睛,嘴%e5%94%87彎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樓上的顧雙城抓著籌碼,一輪又一輪的贏起來,從言戰的臥室出來後,她就開始不停的贏著。賭桌上光有籌碼已經不太好玩了,有的名媛們開始賭她們手上的鑽戒和脖子上的鑽石項鏈。顧雙城也卸下耳朵上的一對耳墜,扔在賭桌上,顧依然坐在女兒身邊,納悶的問:“你去一趟洗手間,怎麼去這麼久?”

“有人掉進馬桶裡了,我喊人救她。”顧雙城笑著說,她點了一根煙,夾在%e5%94%87邊,輕輕吸吮著煙嘴。

——樓下的言戰正在和言氏傳媒的總經理視頻,他們在談論克裡斯事件二審期間可能會造成的輿論影響。

“方研之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在傳媒業,是出了名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她一直以來,都迫不及待的抓住您的把柄,言總,我和另外兩家負責森冉國際這一塊的CEO都覺得,這件事情,適合私下解決,且不宜再拖。您和方研之的私人恩怨,如果能解決,那對於言氏傳媒旗下的所有公司而言,都是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