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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賦這個名字算是正式繼承前的一個小名兒,等言賦以真正的言董身份開始逐鹿商場時,他的真正姓名應該叫言熙和。

“真有這句話?我再看看?”言戰拿起四叔公的信,果真看到信的正文後拖著一排小字兒,她拿起放大鏡,湊近一瞧,不由哈哈大笑道:“咱們家四叔公這暴脾氣不是鬨著玩的,大前年我把你打扮的粉粉嫩嫩回老家,差點沒把他給氣得懸梁!”

說懸梁就太過了,不過著實讓言戰笑了小半年。四叔公向來和言戰脾氣極為投合,他老人家見不得女氣的男人,尤其痛恨小白臉之流,篤定那是抹黑男人本性的一幫蠢坯子。言戰倒是頗得他老人家青眼,有一年四叔公和言戰喝酒,差點沒在鬆林白雪下拜把子,幸好言忱攔住了。

言賦見言戰笑得開懷,就坐近了一些,又拿起二叔公和三叔公的信瞧了瞧,越瞧越覺得這回去老家自己得被放在顯微鏡下被好好的一番細究。

“瞧你,小臉都綠了!”言戰塞了半刻核桃進他嘴裡,言賦一身黑白運動裝,言戰上下審視一番,說:“大可不必緊張,三位叔公也是萬分掛念你,上回你父%e4%ba%b2的忌日,三位叔公還特意讓人送了禮物給你,這就足見三位叔公是很看重你的。”

“那這一行字,又是什麼意思?”言賦嚼著言戰%e4%ba%b2手給他撬開的核桃都覺得苦,他指著三叔公信中央的內容,言戰狐疑的眨了兩下眼睛,“不過就是讓你見見一兩個姿色過人的女孩兒,你跟我急什麼?”

言賦咽下核桃,“姑姑是什麼意思呢?”

三叔公近來熱衷於給言賦早早的定下一門穩重的%e4%ba%b2事,三嬸上次在家宴上也和言戰耳語半天了,言戰細想了想,她摸摸言賦的頭發,還真有種給兒子挑媳婦的錯覺,搖了搖頭,“罷了。讓你看,又不是讓你動筷子,瞪著我做什麼?”

“……”言賦抿了抿嘴,臉上倒是輕鬆不少,言戰又問:“那我給你指得那幾個呢?”

“嘩啦”一聲,言賦即刻就打翻了裝核桃的景泰藍淺盆,站起來冷冷的盯了言戰一眼,轉身便出了客廳。

“……”言戰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幾個女傭抬頭朝這邊望了望,奶黃色的茶幾上灑滿了核桃,言戰手上捏著一個核桃,就這麼望著那些四散而落得核桃。

沒一會兒。

“嗑噔嗑噔”皮鞋踩得哢吧響的言賦從樓梯上下

來,已經換了一套恭敬冷肅的黑西裝,言戰仍舊坐在原地,她張張嘴,隻是這麼苦口婆心的看著言賦。

言賦又冷笑著走過來,言戰捏著核桃,言賦也彎下腰來,撿起一顆核桃,“你給我指得那幾個啊,我都不喜歡!給我洗腳背都嫌她們太次!”

“那你能看上眼的,總得給我個條件限製?”言戰捏著核桃,越發不是滋味,你瞅瞅豪門望族的那些小公子哥兒們,到了言賦這個年紀,哪個不是天天在祖宗臉上刷桃色刷得正歡?偏生她一手調教出來的侄子……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喜歡!”

“好,那,為什麼不喜歡?”給言賦指得這幾個女孩兒,樣貌自然沒得說,家世背景也真比古城牆都厚上三分,女孩兒的父母和言戰都交情頗深,言戰真是精挑細選了幾宿才給言賦看得,確實是過了心的尚佳人選。

“你挑的,是你自己喜歡的吧?怎麼著,被顧雙城管膩歪了,想找個小的了?”

“你這是哪門子鬼話!”言戰扔掉了手中的核桃,言賦又是一記冷笑打在她心坎上,“是不是鬼話,你心裡有數。反正我都不喜歡。”

“去哪兒?”言戰重新坐倒在沙發上,言賦扣好西裝,昂首道:“哪兒涼快我去哪兒。”

言戰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著往日裡聽話的侄子摔完臉走人,她望向花園裡被陽光眷顧的花花草草,開始深知父母養大一個孩子的艱辛。

想到此處,言戰不禁頭疼——

“我給你按按——”太陽%e7%a9%b4一暖,力度恰好點到痛處,言戰又放鬆下來,她睜開眼睛,顧雙城鬆鬆垮垮的係著深紅色的鏤空睡衣,坐在她的%e8%85%bf上,言戰抱住她的腰,“晌午還沒過呢,你就起床了?”

“這不聽見下麵的響動了,就下床看看,你又乾了什麼好事?”顧雙城點點她的鼻子,抽開言戰的雙手,跪在地上開始揀那些核桃,言如錦見顧雙城下樓來了,就叫那些戰戰兢兢的女傭們都暫時出去。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言戰望著跪在地上揀核桃的顧雙城,“我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

“我明白啊,但人家言賦不明白。”顧雙城拾起一捧核桃,又坐到言戰對麵的沙發上,“嗬~”

她拿起一顆核桃,抬起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言戰的嘴%e5%94%87上,“嘴都氣歪了,看你教出來的好侄子。”

“你……”言戰哭笑不得,摸了摸被砸中的%e5%94%87,“你們呐,都是自小跟著我,大了,就覺得是吃定了我不敢把你們怎麼樣!”

“誰讓你把我和他放在一起的!我和他能一樣嗎?”又是一顆核桃砸在了言戰的下巴上,顧雙城嘟了嘟嘴,“光顧著給言賦找老婆,怎麼不想想式微呢?”

“她的婚事用不著我操心,你二媽那個人

,你又不是不曉得。”

“哦……那怎麼不想想我的婚事?”

“?”言戰瞅著顧雙城交疊在一起的兩條長%e8%85%bf,“你也給我找不痛快!”

顧雙城抬起皓腕,一顆核桃砸中了言戰的%e8%83%b8口,她又笑著問:“什麼時候回老家?”

“後天啟程,大約得呆十天左右。”

“你舍得我嗎?”顧雙城又捏起兩個核桃,砸在了言戰兩|%e8%85%bf|之間的位置,笑著問。

“小彆勝新婚。”言戰抓住那兩顆在她%e8%85%bf間打轉的核桃,撬開後完整的撥開,又站起來,送到顧雙城嘴邊,“嘗嘗?”

“為什麼不能帶我去?”顧雙城乖乖的靠在言戰的小腹上,咀嚼著核桃,含糊不清的問。

“彆問那麼多。”言戰彎下腰,%e5%90%bb了%e5%90%bb顧雙城的發頂,顧雙城不樂意的推開她,頭也不回的赤著腳離開了客廳。

客廳又剩下言戰一個人,她望著滿地的亂核桃,真真是一刻也不想在家裡多呆。

稍稍準備了兩天,歸故裡所需的一應物什都準備妥當。

言齊那頭動作也快,木雲歌一個電話打過來,明天就能坐飛機走人。

明天才能坐飛機呢,今晚當然仍舊安安分分的下班回家。

言戰把車開進言宅的地下停車場,打眼就看見顧雙城的車已經停在那兒了,她熄火之後,坐在車裡,深思的打量起停車場裡的燈光。

言戰和顧雙城,這兩天是各忙各的。

顧雙城下班後,回到兩人的臥室,端坐在梳妝台前,卸下了耳朵上的紅鑽耳墜。那天在貧民窟的小房間裡,言戰一句肚子疼就勾得她殺了一個重重的回馬槍,想到當時言戰坐在梳妝台上,雙|%e8%85%bf大|開,顫動哭訴的模樣,她這心裡頭還是跳得不行。

回馬槍殺完了,她自己都覺得筋疲力儘,反倒是言戰,歇了一會兒就找了件她媽媽的舊裙子穿好,叫了一輛車,兩人直接在“戰後”回到市中心。

顧雙城報了地址,言戰便%e4%ba%b2自把顧雙城送到聚實集團的開幕儀式現場,縱使是遲了,但還是趕上了。顧依然女士氣得不輕,見到顧雙城就是一巴掌打在她後腦勺上,顧雙城回過頭去再看車裡的言戰時,那輛車早就開走了。

│思│兔│在│線│閱│讀│

顧雙城沒問言戰,言戰亦沒問顧雙城,隻是下車前,一邊給顧雙城整理衣服,一邊叮囑道:“你是大人了,說話做事要更穩重些。她畢竟是你母%e4%ba%b2。”

當時顧雙城整個人還被“槍林彈雨”的快|感刺激的大腦高度空白,任憑著言戰推她下車,現在回想起來,隻記得自己在整個開幕酒會後仍舊沒有絲毫倦怠感,晚上回到言宅,弄醒了熟睡中的言戰,又在這張大床上做了兩回。

自那之後,言戰再也沒要求顧雙城雌伏在她身下予取予求,每回顧雙城的手撫上她的身

體,言戰就會在她肆無忌憚的挑|弄下軟倒在顧雙城能完全掌控的小空間裡掙紮哀叫。對於這一點,顧雙城是非常滿意的。阮晶晶都覺得,顧總天天都是情滿自溢得喜上眉梢。顧雙城不再燃香,也不再用催情藥,兩人有時什麼也不做,半夢半醒間就無端的%e5%90%bb在一起,%e5%90%bb至天明,%e5%90%bb至入睡。

如今言戰表現的如此良好,顧雙城原打算再敲出來一個假期,兩人再過過二人世界的,憑空殺出來三個快進棺材的叔公,真是掃儘興致!

“誰惹你不高興了?”言戰悄無聲息的踮起腳尖,走到顧雙城身後,雙手捏了捏她的肩膀,細聲問。

顧雙城抬起頭,看向鏡子裡的言戰和她自己,兩人穿得是同色係的衣裙,妝容也是一樣的,言戰也望向鏡子裡的她自己和顧雙城,笑著%e4%ba%b2了一下顧雙城的發頂。

“回來了?”顧雙城問。

“嗯。”言戰的雙手徐徐的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脖子上,在她的喉嚨上打了幾個圈圈,又爬上顧雙城那張冰著的臉,“不過是去十天,很快,一眨眼,我就回來了。”

顧雙城眨了一下眼睛,“一眨眼?你說得輕巧!”

“這麼舍不得我?”言戰%e5%90%bb了%e5%90%bb顧雙城皺起來的眉眼,顧雙城推開她,“你走開!”

“明天上午的飛機。”

顧雙城坐在床上,言戰就當著她的麵,緩慢的%e8%84%b1掉了裙子和毛茸茸的外套,她打了個哆嗦,貓著步子走到顧雙城眼前。

“你走開。”顧雙城側過頭去看彆處,言戰輕笑,毫不含糊的跨坐在顧雙城的%e8%85%bf上,蹭了幾下,說:“乖乖的,彆跟我鬨脾氣。”

“為什麼不能帶上我?式微、二媽,還有你那個陳非都能去,為什麼我不能?”顧雙城斷然是知道言戰不可能帶她去的,但嘴上仍願意一問。

“你%e4%ba%b2%e4%ba%b2我,我就告訴你?”言戰說。

“……”顧雙城捏住言戰的下巴,像是要咬掉她玲瓏的紅%e5%94%87一般,%e5%90%bb得言戰嗷嗷叫才罷休。

“%e4%ba%b2完了,你告訴我?”顧雙城翻身把言戰壓在身下,言戰抿起被啃噬的腥紅的%e5%94%87,思量著說:“美人就應該被藏著掖著,我金窩藏嬌還來不及,哪會把你帶出去炫耀?”

說得是俏皮話,眼神卻似沸水一般篤忍著什麼,顧雙城還沒回過神又被言戰反壓在身下。

“姑姑……”顧雙城輕叫一聲,卻引來言戰狂風暴雨般的%e5%90%bb,“唔嗯……”

“叫我什麼?”言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