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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已經配好了,就放在衣架上,你醒了就能穿。”顧雙城眨了兩下眼睛,言戰立刻笑著誇讚道:“好,好。”

“行了,快去睡覺吧。羅天和那頭我先應付著,你不用管。不過……一早陳非就來了,現在人還在後花廳裡等著呢,你要見他嗎?

“有什麼事兒嗎?”

“能有什麼事。……你身子不爽利,還是不見了?”

“好。”言戰又扶著腰上去了,顧雙城看向老陳,建議道:“我覺得這護院的保鏢得重新選聘,再多聘用一些,不光身手好,還得要十分忠心才可以。”

老陳點頭,這一日清晨,顧雙城三言撥兩語,把言戰手下的一百六十七個傭人全都換成了她和言如錦事先找好的人,司機沒換人,而那些保鏢,顧雙城也按照3:1的比例,把自己的人改改資料,換進了言宅,三成是她的人,半成是言賦的不動,半成是言戰的老弱殘兵。

☆、小瘋子的執著

溫了一壺酸梅酒,聞著那股酸甜酣暢的氣味,言戰淺啄一口,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顧雙城手拿一把流螢小扇,一下一下的給言戰扇著風,書房裡也燃著淡淡的一點熏香。

“姑姑,你的腰不疼了嗎?還寫毛筆字?”顧雙城笑了笑,她還真是頭一次看見言戰學古時候的老學究,一筆一劃的揮毫飲硯。

“最近腰疼犯了,腦袋也空空的,該靜一靜了。你彆顧著我,自己去玩吧。”言戰的筆鋒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恭順,每個字都帶著一股滄桑得韌勁。她寫得認真,顧雙城也看得認真,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細細一瞧,全都是成語罷了,可見她不過是寫著玩得。

“姑姑是嫌我煩了,趕我走呢?”

“不是。”言戰抬頭,手裡拿著毛筆,“法院什麼時候開庭?”

“誰知道呢。讓楊誼鬨去吧,我們就坐在家裡等著。”

“你倒是比我還自在?”言戰刮了一下顧雙城的鼻子,“好久不練毛筆字,手生了,越寫越難看。”

“那就不寫了。”顧雙城把硯台推到一邊,又坐在言戰%e8%85%bf上,雙手摟住她的脖子,“言戰,等案子結了,我們去城郊的彆墅裡度假吧。言宅我都看遍了,處處都是傭人,還有小賦、式微和二媽,當著他們的麵,我都不敢和你%e4%ba%b2近了。”

言戰指了指書房的門口,“以前我在書房裡辦公,從來不關門的。你倒好,把門關得緊緊的。”

“不關緊了,我怎麼敢坐在你%e8%85%bf上和你說話,我都長大了,又不像小時候。”

言戰皺皺眉,又順著顧雙城的眉眼摸下去,“好,這案子恐怕離結案還有段時間,我怕這事兒會鬨得滿城風雨,城郊我有兩個彆墅,一個是西式的,一個是中式的,你隨便選一個,先去住著,等我……”

“彆不要我……”顧雙城緊緊抱住言戰,食指撫上言戰的%e5%94%87,“前天你還說,開庭的時候不讓我去,怎麼不讓我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的。”

“雲家的特點,就是鬨起來沒個完。哎。雲中天也會挑時間,我現在,真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和你分開,可是呢,畢竟楊誼的妹妹楊喜,是懷疑被我殺的,且不論我做沒做這個事情,媒體們光這一條新聞的深度報道,就不知道會挖出多少莫須有的罪名。你還年輕,不知道謠言有多可怕,我更害怕,你聽了那些風言風語,最後,連看我的眼光都變了。”

顧雙城立刻捂住耳朵,“那我就不聽,一個字也不聽,我隻聽你說得話。”

言戰輕輕撫摸著顧雙城的臉,食指在她%e5%94%87上打轉,“開庭,不準你

去。雙城,聽話,你就在家呆著。你去法院一坐,我會為你分心,律師問我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答。我不想和你在法院見麵,也不想和你,在警局見麵。”

“你……還在介意五年前,我進白山的事情……”

言戰立刻%e5%90%bb住顧雙城的%e5%94%87,%e8%88%8c頭一下一下的%e8%88%94|著顧雙城的上顎,雙手也在顧雙城的腰腹和%e8%83%b8口打轉,一%e5%90%bb結束,顧雙城怒嗔得看著言戰,言戰這才緊緊抱著她,說:“我得先讓雲中天咬我一口,才能師出有名。為了你,我也懶得再和他繞圈子。你父%e4%ba%b2在這段時間要是謹言慎行,我不會動他,但他要是不安份,我就不得不動他。”

“你說,要我和我爸爸斷絕關係?”

“你是我的女人,在言家,你也隻能相信我一個。我不準你和言齊有任何來往。隻要他敢露出尾巴,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向來不看重我,話都懶得和我說,我九歲那年進言宅,就明白了。”

“……那就好。”言戰仍舊覺得體乏,她向後仰靠在椅子上,“這鬼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我這腰都不見好。”

“咚咚”書房的門被敲了一下,言戰開口道:“進來吧。”她剛想讓顧雙城從自己身上坐起來,就發現顧雙城已經鑽到了她的裙底,還小聲說:“好像是小賦,我不出來了。”

言戰失笑,看向被推開的門,果然是一身黑色西裝的言賦。

“什麼味道?”言賦嗅了嗅,順手拽下了他頸間的領結。

“熏香。”言戰喝了一口水,言賦把領結扔到沙發上,又坐到言戰麵前的椅子上,“寫什麼呢?”

“現代成語大字典。”

“一石二鳥?”言賦也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一張宣紙,念道。

“嗯。”言戰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搭在桌上。“什麼事兒啊?”

“後天開庭。我見過楊誼一麵,他嘴巴很硬。上次獵鯨的時候,雲中天大概是故意安排他過來的。”

“你沒試圖用錢打發楊誼吧?”

“沒有,隻是隨便聊聊,沒提案子。他現在是所有新聞的頭條,紅得不得了。”

“嗯。”言戰又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交叉在一起,又問:“我的口供全都錄完了,賴律師說,這次,他還真得動動嘴皮子。這件案子,你不用過分焦心,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姑姑,你說得輕巧,我天天都在盯著這案子。我很擔心你。”

“……我也擔心你。有些事情暫時解決不了,就放到一邊去,做點其他可以解決的事情,注意力和精力都是

有限的,要是每天都……咳咳!”言戰敲了一下桌子,麵色不虞的說。

“姑姑,你是不是還不舒服?醫生到底在乾什麼!”

“沒事。就是腰疼,沒什麼的。”言戰試圖站起來,卻又不著痕跡的重新墜坐在椅子裡,動彈不得。“楊誼這件案子,不過就是雲中天的信號彈而已。之前我和雙城在外麵的時間過得太長,大概是讓他見識到了,我的離開對言氏的影響,他這次也不算冒然而動,我看他這次不整死我,是不會罷手的。”

“言家安穩了一些,言氏……”@思@兔@網@

“這時候,你就不能把言齊當二叔了,所有事情都得防著,千萬彆讓他找到機會指摘你的疏漏。你也不能在大事小事上,過分偏重我這頭,兩頭都不能怠慢。”

“這個我知道。”

“要是我不得不動言齊,那也是為你好,我動手,總比你動手來得好一點,省得彆人說你沒坐穩就踢走自己的%e4%ba%b2二叔。我和言齊,在言氏,向來從不和顏悅色,動手也不用打一肚子腹稿。”言戰不自在的拽了一張濕紙,擦了擦硯台旁邊的兩隻小銅獅,她的%e5%94%87微微抿著,好像在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過言賦低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

“姑姑,你總是在為我著想。”

“你明白就好。……後天開庭。我再……看一遍賴律師給我的建議吧。你先出去。”

“好。我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言賦轉過身,正在言戰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言賦又忽然回過頭來,言戰冒然睜大眼睛,問:“怎,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不喜歡這個香味。”

“那我一會兒叫雙城掐掉。”言戰低頭,雙手微顫的從抽屜裡拿出了賴律師給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賦推門而出。

過了一會兒,確認言賦已經走遠之後,言戰渾身一顫,就這麼趴在書桌上,低聲道:“你這樣,遲早榨乾我……你出來,出來!”

顧雙城從她裙底爬出來,連忙拿紙擦手指,說:“我一個人蹲裙底下無聊,你們兩個人說話又那麼嚴肅。”

“嗯……”顧雙城輕輕將言戰抱起來,一手拂開那些宣紙,把毛筆扔在一邊,把言戰抱坐在書桌上,“姑姑……沒做完呢。”

“不鬨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沒力氣,我……嗯~”言戰有點軟趴趴的被顧雙城按倒在書桌上,她側過頭去——那已經像個滑泥鰍一樣鑽進她身體裡的手指,一動再動。

“啊!”言戰顫了一下,“不行,好痛……”

>  “兩根手指都進不去,姑姑……”顧雙城不再戲玩,一下一下的跟著節奏在言戰的深處跳躍勾動起來,言戰再也抗拒不了,隻得一下又一下的喘熄著,被渴望完全俘虜……

——言賦坐在他的書房裡,批完兩份文件之後,就準備去公司一趟,他掀開書房的窗簾一瞧,門口好像又再次圍滿了記者,他喝了一口咖啡,打開書房的門,在走廊上邁了兩步,一轉身,就看到顧雙城把言戰抱在懷裡,兩人從言戰的書房裡出來,顧雙城低著頭,正在忘情的%e5%90%bb著她懷裡的言戰,“嗯……”言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低|%e5%90%9f聲,言賦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顧雙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臥室,“啪”得一聲用腳踢上了臥室的門。

“老陳!”言賦大喊一聲,正在客廳裡收拾抱枕的言如錦笑著回答道:“少爺,陳管家正在協調那些媒體呢,今天又來了很多的記者,趕都趕不走。”

“……”言賦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內心悸動著的所有一切都在刹那間長滿了梅|毒,他的眼前是言戰和顧雙城的卿卿我我,心裡莫名的六感七覺都生了孔,他需要找個宣泄口,他害怕自己此刻會衝進去,拿槍把顧雙城打成馬蜂窩,“備車,我要……去公司。”

打成馬蜂窩之後呢——一輩子看著言戰絕望得眼神嗎?如果言戰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言戰,那麼言賦告訴自己,他必須清醒,清醒著,看言戰再次用從前那種目光看著自己。

時間不會太長,顧雙城和那些高檔的交際花能有多大區彆?妓|女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而顧雙城不過是一個想在言戰身上得到一切的妓|女,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