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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性|騷|擾,就不許男人告女人性|侵|害嗎?平時都是你們女人高呼男女平等的!雙重標準的也是你們女

人!”

“可是……師兄,這真的很可笑,克裡斯人高馬大的,就算是未成年的時候,他要是想反抗言戰,也可以反抗的!從體力上來說……”

——在總警司辦公室裡坐了一夜的言賦微微掀開百葉窗,看向外頭忙碌不止的警察們,又問:“羅警司,你真的沒辦法嗎?”

“這件案子的起始,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如果我再三乾涉,就會落人話柄,到時候,再想幫你姑姑,恐怕難上加難。光從證據的角度來說,已經是……鐵證如山,所有在場的、不在場的證據,口供,幾乎完美無缺。”

“楊誼底子也算乾淨,沒什麼背景,他現在的經紀公司隸屬於曼森影業,曼森影業是當年從我們言氏傳媒旗下的燕尾傳媒分割出來的一個小公司,後來投靠雲氏旗下的森冉國際,才翻身的,如今在業界,雖然名聲不好,但是手底下的藝人全部都是當紅的。”言賦一下一下的刮著雪茄盒表麵凹|凸的鱷魚紋,小賈敲門進來,在言賦耳邊說:“剛才查出來一些東西。言齊手下言氏營造的十家上市公司裡,有六家和森冉國際有過來往,森冉國際現在的執行總裁方研之女士,好像……和言齊是男女朋友關係。兩人……”

“說啊。”

“兩人已經認識十多年了,而且,都很愛玩,交情很好。”

“難得二叔這麼長情,原來是紅顏知己。”言賦又看向麵色深凝的羅石磊,“羅警司?”

“……我也知道,這件事肯定不隻是謀殺和猥|褻這麼簡單,目前雙方都在給警方施壓,各路媒體暫時無法得知,但是日子一長,肯定還是要曝光的。況且……楊誼報案的時候,已經再三強調,猥|褻他可以承受,但是…楊誼的原話是這樣的,言戰殺了我的妹妹楊喜,她根本就是個變態,你們現在不抓她,以後,會看到更多慘死的人!”

——“楊喜……她去世的時候,是多少歲?我沒聽過這個女孩的名字。”言戰聽完了羅國慶的話,惋惜的問,她看向楊喜的照片,是個美麗清純且嬌小害羞的小女孩。

“十三歲。是你殺死了她,因為她目睹了你性|侵|害楊誼的全過程,楊誼在那天,也差點被你玩死。你還威脅他,如果敢說出去,你就像殺死他妹妹那樣,殺死她,當時楊誼才十五歲,剛出道。你不僅猥|褻了楊誼,還有許多和他一樣未成年的男孩兒。”

“如果克裡斯真的曾經遭受過這種不幸的事情,我很替他難過,新晉的男藝人裡麵,他算是最上進的一個,我一直很看好他。希望警方能儘快抓住這個罪犯,將他繩之於法

。”言戰在心裡有些不敬畏亡靈的想,要是楊誼和楊誼背後的人能再細究一些,也該知道她的口味到底是怎麼個酸甜苦辣法,她要真腦袋被狗啃了,想玩也應該會染指十三歲的楊喜,而不是她絲毫不感興趣的楊誼……她笑著喝了一口咖啡,“既然如此,希望我也能為抓住罪犯,儘一份綿薄之力。你們可以開始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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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方嚴密保護起來的楊誼在得知“潛逃”中的言戰已經被抓進警局時,心裡一陣大喜,他坐在餐桌前,比往日的胃口都好。

幾個看守他的警察見狀,就好奇的問:“楊先生,你好像很高興?”

“是啊。言戰被抓了,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楊先生,言戰真的是那樣的女人嗎?”

“哼嗯,你們都被她的外表騙了,背地裡,她根本就是一個肮臟的臭蟲。”楊誼一口一口的切著半成熟的牛排,他又想到上次獵鯨聚會上言戰的“踐踏”行為,“我一定,會把她繩之於法,讓那些被她害死的冤魂們,在地下得以安息。你們這些人,難道真以為,言戰是個表裡如一的商業天才?她是個變態,她和那些大亨們一樣,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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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了晌午,外頭下起了悉悉索索的小雨,整個城市的氣溫驟降了七度,變得微冷起來。審訊室內悶得慌,羅天和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陣陣風雨,陣陣的雨露清新揮散至鼻端,言戰打了個哈欠,對羅天和說:“羅探長,我的記性確實不好,不過,你剛才問的,我都已經據實回答了。時間方麵如果有出入,我想,我的秘書小賈,應該可以給你們更精密的回答。我每一年的行程都是提前半年安排好,每一分鐘在哪裡度過的,他手上的schedule應該比我口述更詳儘。”

之前和言戰“閒聊”的是羅國慶,現在給言戰錄口供的是羅天和,羅天和說話比較溫和,相比較之下,身為哥哥的羅國慶就咄咄逼人得多。

“四年前的事情,言小姐記不清也是很平常的。擱了四年的謀殺案,要查,對於我們警方來說,挑戰也很大。不過,我和我哥哥,都很喜歡這個挑戰。伸張正義,是我們羅家每一個警察都

刻在心裡的準則。”羅天和把玩著黑色簽字筆,“不過,四年前,您的長兄言忱先生剛剛去世不久,言氏動蕩不堪,一個人壓力過大,很可能會做出來一些,她自己平時根本不可能做得事情。”

“這種推測不無道理。”

“我能冒昧的問一下,在那樣的非常時期,你的業餘愛好是什麼?我想,這個在你的商務schedule裡,應該是看不到的。”

“不,也能看到的。我的愛好是跳傘,或者是開著我的私人飛機,在晚上的時候,到處逛逛。這都要提前預約。”

“噢,是麼。很少有女士會喜歡跳傘?”

“我喜歡跳傘,從高空上墜落下去,什麼煩惱都沒了。”言戰喝了一口濃茶,又看向窗外的小雨,“有人來探視我麼?”

“很多人。”羅天和拿起那份錄好的口供和錄音,從審訊室裡走出來,並且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說:“室內有些沉悶,我把門開著,言小姐,你不會介意吧?”

言戰聳肩,又打了個哈欠。

又過了一會兒,警花把小賈和遠在國外的大律師賴偉平帶進來,言戰看到賴偉平的時候,大呼:“我的天啊,又不是什麼大事,怎麼把您老給驚動了?”

“三小姐,雖然我看上去異常老成,但是我也不過是四十又九的年紀。您老這個稱謂,實在不敢當。”賴偉平看到言戰那副驚訝的神情,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對那個警花說:“把門關上吧。”

警花關門之後,小賈又說:“航班耽誤了,本來賴律師昨晚就能到的。”

“就你大驚小怪,賴大狀,一路辛苦。請坐。小賈,去警察局隔壁的【王大媽野味店】弄兩隻五香烤%e4%b9%b3鴿和兩瓶燒酒過來,再隨便弄點涼菜,兩碗米飯。”

“……”賴偉平搖搖頭,“這裡是警局,你以為是在言宅?三小姐的幽默感還真是有增無減,馬上快到而立之年了,行事不能過分的藐視權威。”

“哦,剛才問了羅探長,說是可以叫外賣的,我餓得慌,警局的東西,我可吃不慣。”

“你啊……都問了你什麼?”賴偉平剛聽完案件始末準備開口,門就被敲開了,言賦和拿著一件風衣的陳管家走進來,先是和賴律師打了個招呼,後陳管家開口道:“昨晚不讓進來,今天是進來了,還以為龍潭虎%e7%a9%b4,我看,也就是幾個蝦兵蟹將在這裡。”

“老陳。不能藐視權威啊。”言戰站起來,解開了蛇皮坎肩,轉過身去,張開雙臂,原本是該老陳走過去,給言戰穿上薄薄的淺青色風衣的,言賦卻立刻把老陳手上的風衣奪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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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給言戰細細的穿好。

當他的手微微觸及到言戰的脖子時,言戰立刻驚訝的側過頭去,言賦張嘴道:“讓我來吧,你看上去,有些累。”

老陳何時見過準繼承人閣下伺候過人?頓時瞠目在當場,外頭的話已經傳得過分難聽了,要是讓旁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還真不知又要被揣測成何種麵目?賴偉平也是驚訝,讚了句,“你們姑侄感情,一直都挺好。這樣就好,那些不乾不淨的話,聽了也就算了。”

言賦連言戰風衣上的褶皺也輕輕撫平了,他眉目間並無憂慮,隻是看言戰的眼神再不同往日的無所遮攔,他坐在桌前,淡淡的說:“這事兒太好玩了,恐怕得讓人笑姑姑幾十年呢。”

“嗬嗬。”言戰也坐好了,她看向賴偉平,“若是查不清楚,就儘量私了吧,我看克裡斯準備了如此充分,肯定已經咬準了我。”

“糊弄了事?這可不是三小姐的作風?”

言戰苦笑,剛回國,這腳還沒沾地,就被帶進警局了,她又看了一眼外麵的小雨,也不知道雙城在做什麼?才分開多久啊,言戰就有些抓心撓肺了,卻也不願意她踏進警局來見自己,晦氣!

門又被敲開,小賈把言戰點得%e4%b9%b3鴿、燒%e9%b8%a1、涼菜和米飯帶到,順便也帶了一些其他菜式,不過碗筷也確實隻有兩人份的。

“小賦,你回公司,照常工作。不用太過在意我的事。應該不難辦。老陳啊,最近好像有一次定時的家宴來著?我沒記錯吧。”言戰扯下一個小鴿%e8%85%bf,咬了一口,問。

“是的。已經安排好了。三小姐不必擔心。哦,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三小姐說。”

“嗯。”

“二爺要和二夫人離婚了,二夫人呢,現在搬到了主宅。”

“……”言戰眉頭微挑,“要離婚?這不是還沒離婚嗎?她丈夫仍然是二爺,自然有資格住在主宅,吃穿用度,你可不能少了二夫人什麼。”

“……那是,那是。”老陳點頭。

“小賦啊,家宴就由你和你二叔主持了,我呢,恐怕暫時不得空。行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得和賴律師小酌幾杯,再吃一頓飽飯。”

“好。”言賦點頭,和老陳一起,一前一後出了審訊室,小賈也開口道:“是,言總,我這就回公司。”

“賈秘書還真是聰慧過人,我這話還沒撂下,就知道閃人了?警醒著點兒,彆給我出亂子。”言戰和小賈相視一笑,門關上之後,賴偉平說:“三小姐,似乎是比往日裡要高興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