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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頭比了個Yeah,聳肩道【我上來了,不就是靈覺山嗎?就在我,還有我家小賦腳下。阿彌陀佛,彆拍了,南箏,你休息一會兒。】

言戰用手卡住鏡頭,畫麵一黑,又切到了另外一個場景,言戰穿著深綠色的比基尼,站在一棵椰子樹下,【Hi!I’m YanZhan,Now……】言戰一口氣說完了一長串英文開場白,又自己在鏡頭前哈哈大笑,連連擺手道【我一定成不了主持人!啊!我們現在在塞班,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和正在喝椰子汁的大侄子,還有我大哥,我的秘書老柏一起來的。這次旅費,是我出的,因為我和我大哥打賭打輸了,很貴的,帝皇式享受~我昨天剛和大哥一起去潛水,看到我脖子沒有,這串美麗的貝殼項鏈,就是我和我們的言董在水下找到貝殼,然後呢,由我的秘書老柏串在一起,才……卡卡卡!我到底在說什麼,好傻!】言戰又用手卡住鏡頭,畫麵被她打偏了,落在高高的椰子樹上,隻聽見柏南箏叫苦道【言總,是你叫我錄的,你不

說話,我怎麼錄?】

【光錄我有什麼意思?錄我們言董和小賦才有意思吧?】

【你確定嗎?言總?】

柏南箏和言戰都在鏡頭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鏡頭一轉,就對準了正%e8%a3%b8|曬的言忱和小言賦身上,【哈哈!拿去賣給狗仔隊!我打賭輸得錢肯定會贏回來的!】

【言總,你真是……】柏南箏沒有再說話,這次拿著攝像機的好像是言戰,她一再把鏡頭對準%e8%a3%b8|曬的父子倆,又把鏡頭對準了戴著草帽的柏南箏。

【老柏,能賣多少錢?】

【言總……】柏南箏戴著戒指的右手卡住了屏幕,說【我們去玩水上摩托吧?】

【好啊!】畫麵一黑,又切換到了室內,應該是塞班島旅遊那次,他們住得酒店,【咳咳,我正在……】畫麵裡的言戰拽下假睫毛,眨眼道【我在找睫毛,晚上在附近的餐館裡有什麼活動,要打扮的很誇張過去,我在找……比較誇張的睫毛……】

【那個可以。】鏡頭一轉,言忱抱著小言賦,正坐在梳妝台對麵的沙發上喝飲料,說話的是言忱,他看了一眼手表,催促道【十點開始,你還有半個小時。】

【這個?】言戰拿起兩個小扇子般的黑色假睫毛,【好吧。】

粘好睫毛,化好眼妝的言戰打個了哈欠,睜開眼睛,對著鏡頭做了個鬼臉——

接著就是開門聲,和穿著%e8%a3%b8背香檳色晚禮服的言戰向前走的背影,到達電梯的時候,兩名黑人保鏢走上來,言忱對著鏡頭說【柏秘書,彆拍了。】

畫麵一黑,再次緩慢亮起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言賦記得,這幾分鐘的視頻是不懂事的自己拍的,當時言戰還睡得很迷迷糊糊的。

【哈欠……】言戰裹著被子,對著鏡頭懶洋洋的笑了笑。

【姑,你還在睡覺,懶蟲!】言賦聽到了自己小時候那口齒鈍鈍的聲音,言戰側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又毫無形象的打了個猙獰的哈欠,【起這麼早啊?】

她眨了眨眼睛,臉陷在枕頭裡,烏發四散,現在看來,她當時根本沒穿內衣,隻是抱著被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自己聊天,像是困極了。

【早飯吃過沒有啊?】

【姑,你不要睡懶覺……】小言賦推了推言戰的肩膀,言戰“嗯”了一聲又閉上眼睛。

小言賦根本拿不動錄像機,就把錄像機扔在一旁,畫麵就停在了言戰的睡臉上,小言賦一會兒戳戳言戰的臉,一會兒戳戳她的肩膀,可言戰就是睡了醒,醒了睡,反正不起床。

過了很久,小言賦就爬到言戰身邊,喊著喊著,自己也睡著了。

不過兩個人都沒睡很久,就被言忱叫醒了【都起床,吃早飯了!】

言忱關掉了錄像機,畫麵就此轉黑——這是家庭錄像的第一盤,是言賦兩三歲時

候拍的,每次三個人出去玩,柏南箏都會陪同,然後拍一些畫麵,不過通常隻有言戰對著鏡頭說得最多……

按下重播鍵,言賦一口一口的抽著細雪茄,在嫋嫋的煙霧裡,看著畫麵裡開開心心的言戰……第二遍還沒看完,手機就響了,是小賈打過來的,他接起來,說:“會議就在今天開吧。嗯。媒體那邊,要是真問起來,你就說,言總身體不適,正在休養中,謝謝他們的關心。”

那頭的小賈頓了一下,輕聲問:“還是……沒消息嗎?”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風浪暫時是過了,不過辛苦你了,暫時不能給你放假,省得讓彆人疑心。代我請那些助理喝咖啡吧。”

“好。應該的。謝謝副總。”小賈掛了電話,言賦近乎一夜之間長成了大人,小賈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言戰的影子,不知不覺間也開始信任他的決定。隻是,小賈又懷揣著希望的按下了顧雙城的手機號,那頭依舊是關機。

他愧疚的想著,當時如果自己能儘早察覺言戰的不尋常,也不會在前幾日被言齊那邊的人殺個措手不及!言戰和顧雙城都不見了,這說明兩個人應該是在一起的。小賈又鬨不明白了,言戰的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為了提早曆練一下言賦?如果是這樣的話,已經十天了,夠了,怎麼還不見歸來?從柏南箏手上接棒,成為言戰第二個任期最長的秘書那一天,賈登科就希望自己能比柏南箏做得更出色,現在呢,頂頭上司在他手裡不見了!

小賈歎了一口氣,言戰從來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言戰也不可能卷款潛逃,她根本沒有動她銀行賬戶裡的一分錢!言戰更不可能在這個集團內部幾家大上市公司都麵臨財政危機的時候,不負責任的逃走!那些猜測裡的言戰,不是言戰。……小賈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無助,以前言戰是他的燈塔,無論多晚多黑,他和很多人一樣,言戰靜靜的立在那兒,做什麼都覺得安心,隻要有言戰在,黎明很快就會來了,而現在,隻覺得往前走一步就是無底深淵。

不知不覺間,賈登科發現,自己已經把言戰和言氏當成了他生命裡的一個分不開的重要一塊,他的婚禮,言戰的禮物最貴,他父母過世的時候,言戰給他放了個大假,葬禮也是言戰特意吩咐言宅的陳管家一手經辦的,在鄉下那地方,他父母的葬禮是最風風光光的。

言戰對待得力的下屬都很好,小賈抬起頭,看向在辦公室裡忙碌的所有人,氣氛和平時不一樣了,言戰“禦用班底”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稱不上痛快,和言齊一黨的廝殺愈演愈烈,紙是包不住火的,火一旦燒起來——

小賈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多想,又麵色如常的埋首於繁瑣的工作中

他相信這棟離言戰的辦公室最近的整個辦公樓裡,每一個人都和他一樣,相信著,言戰很快就會歸來。

她一定知道,所有人,都在需要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含一殿下,您上一章的評論是長評啊,但是沒有題目就被歸類成相關話題了,求賞個名字再發一遍啊。含一好像知道我接下來我要寫什麼,要不是我有那麼一點存貨,還真會被嚇到呢。謝謝你明白刀疤男是誰~②思②兔②網②

PS:好熱好熱,誰來救救我~~~渾身都濕透了~~嗯啊~~

☆、

“說你愛我,說你要我?嗯?雙城,看著我……”

“姑姑……不要了……”顧雙城的身體一陣陣痙|攣,像是觸了電,她被言戰綁在窗邊的高桌上,那些剛從她身體裡排|泄出來的濕|液順著桌布滾落下去,言戰擁著她,滿眼得愛寵。

“雙城……我的雙城……”言戰%e4%ba%b2%e5%90%bb著顧雙城肩膀,一遍一遍的呢喃道。

“姑姑,我要你……我要你……”顧雙城迎合著言戰,但我愛你這三個字仿佛難以%e8%84%b1口而出,言戰索要她的次數越來越多,就像一個新婚中精氣十足的男人,一擦就著火。她也開始不分地點和時間,隻要想要了,半哄著半強迫著就徹底剝|光顧雙城的衣服,大肆的%e4%ba%b2%e5%90%bb和攻占,在顧雙城的%e8%83%b8|口和%e8%85%bf|間留下一個又一個深重的%e5%90%bb痕。

“言戰,言戰……”顧雙城的臉貼在言戰的耳側,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言戰的名字——

頻繁的歡|愛讓言戰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股豔麗的情|欲感,前天言戰直接哄著顧雙城以後在房間裡不準穿衣服,她趁著顧雙城擦桌子的時候,從後麵把中指重重的插|進顧雙城濕熱的身體內部,嚇得顧雙城驚叫一聲!昨天言戰把溫熱的海帶湯灑在顧雙城的身上,硬是在院子裡的長餐桌上,把顧雙城吸|吮挑|弄到失|禁……而今天這個黎明,言戰早就在顧雙城半夢半醒之間做過一次,顧雙城下床來換衣服,又被言戰將雙臂反綁在身後,兩條長%e8%85%bf也被分彆綁在高桌的兩個桌%e8%85%bf上,毫無自由的張開著,任由言戰玩|弄。

今天,就是來尼泊爾的第十五天。顧雙城一邊被言戰吸|吮的發疼,一邊又想著,真該讓言氏上下那些死心塌地跟著言戰的人都來看看,他們的言總,和禽獸有區彆嗎?言戰似乎恨不得不用吃喝拉撒,隻是霸在顧雙城的身上,一寸肌膚一寸肌膚的吞噬她的身體。

和剛開始的溫柔截然不同,近來的言戰,求歡時的霸道讓顧雙城瞠目結%e8%88%8c,她慶幸自己十歲那年沒有一個拎不清和言戰明說崩了猥|褻的事情,恐怕,即便當時自己和言戰說出了厭惡,言戰也不會放自己離開。她想,言戰在道德底線上猶豫和正人君子了一陣之後,一定還是會強|暴她。顧雙城無法想象,如果從十歲開始,她就被言戰這樣弄著,她自己現在,還會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也許活著吧,像個兩眼空洞的洋娃娃那樣活著。也許早就死透了,早就被言戰遺忘在冰冷的墓地裡。最大的可能,莫過於言戰玩夠了,給她一筆巨款,一棟豪宅,早早打發了,因為在言戰心裡,嗬,言氏,言忱的囑托,才最重要。獵人小屋裡那番話,聽上去動聽,但要真放在現實裡,聽上去,其實刺耳又可笑。

“啊嗯。”顧雙城啜泣

著求道:“姑姑,你放開我,疼……”

言戰並沒有鬆開顧雙城的繩子,而是變本加厲的在她身上留下%e5%90%bb痕,連一個微小的角落都不放過。顧雙城不再掙紮,緩緩向後仰去,喘熄的喊著:“言戰,言戰……”

“我在這兒呢,乖,讓姑姑好好疼你……”言戰繼續種下%e5%90%bb痕,顧雙城已經感覺到了言戰的眼神又和從前相似了,她看向顧雙城時,隻看到了一個雙%e8%85%bf張開任由她剝奪的小女孩,這種強製歡愉也開始令顧雙城略感窒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