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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戰爭這種事情。

——沒人說話,客廳裡靜極了,老陳管家倒了兩杯醒酒茶上來,言戰坐在沙發上,把她嘴巴裡一直嚼著的口香糖吐在了醒酒茶裡,站起來,走到冰箱這裡。我和小麵瓜(言賦)隻好捂住嘴巴,憋住氣。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大晚上的灌冰水,你怎麼就是不聽?】

【咕咚咕咚】我和小麵瓜(言賦)互看一眼,繼續偷看,言戰邊走邊仰頭灌冰水,她也給言忱倒了一杯冰水,【大哥,我也和你說過很多次,賭球隻是我的個人愛好,為什麼,你就是不聽?你今天這樣,不僅讓我顏麵全失,連雲嘯塵恐怕也覺得我這個人沒信用。】

【我沒叫警察過去,已經是在幫你。】言忱沒有喝冰水,他喝了一口醒酒茶。

【……那麼,是不是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言戰站起來,言忱立刻開口道【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我有分寸,賭球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我知道,你和雲嘯塵就是因為賭球認識的?】

【是。】

【我沒

有乾涉你社交的意思,你不要用這種敵對的眼神看著我?冷靜下來,大哥要跟你好好談談,為了賭球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吵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再吵了。】

【這件事情有什麼可說的,我輸得全都是我的工資和私房錢,又沒輸你的錢,又沒挪用你的公款,我也沒有耽誤我的工作,我……】

【沒有耽誤你的工作?前天開會的時候,我在上麵談年末安排,你在下麵用手機下注嗯,有沒有這件事情?還有,派你去見客戶,你拉那個男客戶和你一起賭?那個男客戶家裡有老婆有孩子,他現在輸光了,你拿什麼賠給人家?】

【嗯,呃,那件事情我是很抱歉,反正我坐莊,錢大部分都已經還給那個客戶了。你談年末安排,我很認真在聽。】

【你狡辯也沒用,言戰,我告訴你,你現在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

【大哥,沒你說得那麼嚴重。我從小賭到大,也沒見我……】

【我就是知道你從小賭到大,我才希望你能稍微為我這個兄長想一想,你今天能跟人家賭錢,明天就能和人家賭命!你是我妹妹,我們的爸爸早就不在了,長兄如父,你媽媽也早就過世了,大哥的話,我希望你能聽進去。】

【大哥,我已經很久沒有賭馬了,也很久很久除了應酬就不去賭場了,隻是賭球而已,我不會玩得太大,我隻是……】

【消遣娛樂?】

【對啊。那我又不能像你們男人一樣去玩女人,我對%e9%b8%a1鴨都不感興趣,那我賭幾把總可以吧?】

【我什麼時候去玩女人了?!】言忱立刻站了起來,指著言戰說【不要把話題岔到我身上,你今天必須向我保證,不準再賭球。】

【……】言戰也緩緩站起來,【說句老實話,以前我過得比現在自由多了,也沒人,敢這麼指著我,叫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有分寸,大哥,我希望,你也有你的分寸。】

【你給我站住!】言忱吼了一聲,【你到底要叛逆到什麼時候?!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的總資產是你的三十倍,可我也沒有你這麼目中無人!】

【嗬,大哥,如果你覺得,我沒事出去消遣一下就是目中無人,那我,就繼續目中無人下去!你剛才也算錯了,你二十歲的時候,你的總資產,是我的三十六倍。】

【言戰!你給我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嗬嗬,你在威脅我?你憑什麼威脅我?就因為你是我大哥?你剛才的意思,似乎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我看不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是你到了更年期!】

【你

說什麼?】

【你憑什麼衝我大吼,你憑什麼命令我,你以為你是誰?】言戰手裡握著從冰水裡抓出來的冰塊,兩眼怒睜,我和小麵瓜(言賦)原本是一個人看一邊,這下隻好兩個人手拉手一起看了,我發現小麵瓜急得都快哭了,我倒覺得沒什麼,說不清就打一架好了。

言戰一步步的朝言忱走過去,言忱站在原地,他喘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你必須停止賭球,這是命令。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

【……好,非常好,言總下死命令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這麼辛苦的工作,竟然下班了以後還要被上司命令戒掉自己的愛好?上司是吧,好,那我就以下屬的名義,正式通知你,我、不乾了!】言戰扔掉了手裡的冰塊,“啪”得一聲打碎了桌子上的醒酒茶和冰水。

【我真不會知道你過世的母%e4%ba%b2是怎麼教你的?】言忱冷冷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死者已矣,我不想在你麵前提起你母%e4%ba%b2。】言忱的拳頭握起來又放開。

【誰允許你談論我母%e4%ba%b2的!】言戰又一步步走向言忱,指著言忱說【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炒我魷魚,趁早!我樂意之至,你要是想把我變成你,我告訴你,彆做夢了,那永遠不可能。】

【嗬嗬。】言忱不怒反笑,【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你才二十歲,等你到了三十歲,我看看,你還是不是敢在我麵前說這些?你想自立門戶,我也告訴你,彆做夢了,你就是言家的一份子,永遠都跑不掉!】

【是麼?那我現在就是昭告天下,我,言戰要和你斷絕兄妹關係。咱倆以後,商場上再見!我一定贏你!】言戰有些搖晃的轉過身去,言忱立刻上前邁了一步,他心急道【言戰,你不要以為走出這個門,你就不是我言忱的妹妹了,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負高傲的大哥!我受夠你了,你以為你是我爸媽?還是你以為,我是沒腦子的白癡?你才是白癡,言忱,你他|媽才是白癡!】

【你給我回來!】言忱原本站在原地,就在言戰一腳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言忱一把將言戰拉回來,他死死抱住言戰,【言戰,你喝醉了,我們不吵了。】

【我隻不過是賭賭錢而已,難道做一個言家的人,連賭錢都不讓了?你給我放開,我真的受夠你了,我也沒喝醉,你太不給我麵子了!你以為我是你的狗啊,你怎麼說,我就得怎麼吠?我也是人,我難道不能有一點我自己的小愛好?】

忱沒有再說話,隻是這麼抱著言戰。

【是,我是沒有你年輕的時候厲害,你不能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我啊?難道我在公司還不夠努力嗎?這五年來,為了不讓你失望,我都快五年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現在安穩了一點,雙城……小賦,一家人都在,我難道就不能……】

┆┆思┆┆兔┆┆網┆┆

【言戰,不說了,早點休息吧。我扶你回房吧?】

【什麼不說了?大哥,你今天必須說清楚!我真的受夠了,你快把我逼瘋了,在公司也是,在家裡也是,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我難道一點私人時間,私人空間都沒有嗎?】

【言戰,大哥真是擔心你,如果你真的可以應付自如,那我以後就爭取少管。行麼?】

【少管……我又沒殺人放火,你總是這樣監視我乾什麼?】

【我……沒有監視你。我隻是關心你,你太年輕氣盛。】

【……大哥,我沒醉,你不要這種敷衍的眼神看著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怕我……吞你的財產?還是說,怕我做小動作,就像言齊一樣?嗯?】

【沒有。我隻是希望你不要走錯路。】

【家長綜合征麼?天啊,大哥!我今年二十歲了!……我的頭好疼,回房睡了!】言戰推開言忱,又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

我和小麵瓜(言賦)都覺得這場架算是吵完了,有驚無險。正當我們準備從冰箱後麵離開的時候,言忱掀翻了桌子,“啪”得一聲巨響,客廳裡的兩個裝飾花瓶也就此跟著報廢,我和小麵瓜(言賦)隻好蹲在冰箱後麵,直到言忱離開客廳,老陳帶著傭人過來收拾。

翌日,我和小麵瓜(言賦)起了個大早,言戰並沒有像我所見到的所有女人那樣,和言忱鬨脾氣,而是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著言忱下樓來吃早餐,她非常主動的道歉了,很認真的說,大哥,昨晚是我喝多了,對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又說,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我想申請休假。

言忱隻是笑著說,知錯就好,不過最近不能給你放假,等年底的大假吧。

言戰預料之中的聳肩,她又看了我一眼,給我拿了一根油條,說,把油條撕成兩半,分一半給我,我剛開口問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她就不耐煩的敲了兩下桌子,說,快點!

分完油條之後,她開始低頭吃飯,我和小麵瓜(言賦)對看一眼,家庭戰爭沒有我和他想象的那樣嚴重,就像暴風雨,來得快去得快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希望所有的讀者baby們可以堅持自己的觀點,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影響,無論是什麼樣的觀點和立場,隻要你說出來,清晰的闡述出來,我都萬分欣喜和欽佩,人隻要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我很希望天天見著上帝她老人家笑一笑。

沒有明確立場的讀者們,可能在後文中無法獲得更多的樂趣和收獲,我隻想聽你最赤|%e8%a3%b8|%e8%a3%b8的想法和認知,我是客觀的看到你們的長評和爭論,最欣喜的就是我啦,我覺得本小說,回頭仔細看看,你會覺得很有意思,所以,謝謝乃們給了我這麼多肺腑之言,明天繼續。

PS:今天看到一個讀者00000,可惜那條評論被淹沒了,大致意思是,看完前三章之後,實在受不了,跳到28章,覺得我寫得很無趣啊,很拖遝什麼的,接著又在【太激動了半夜睡不著覺爬起來寫長評的要爆肝君】的寶貴長評後說,“任何讀者不能夠理解的情節 都來自於寫手對情節的生硬處理,不自然過渡,是技巧問題”。我不知道此讀者是否有那個命格,挨到這一章,隻是我就鬨不明白了,你從第三章跳到28章,你已經把我的小說生硬處理了,你已經把我的小說主觀過渡了,你已經把我處理了啊%e4%ba%b2!千萬彆到頭來,說是我處理了你的閱讀筷感,也彆回頭來教訓我,你場景式描述一點也不連貫,你搞什麼,這是小說嗎,前言不搭後語的,進展這麼慢我靠……以下省略。

我也真搞不明白,明明已經對我半步猜很不屑了,乾嘛還要繼續看呢,找虐啊,這年頭的孩子。

今天還有一位44讀者,嗯,反正我說什麼,你都看不見,那我不說了,省略很多字,你要是看見了,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