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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下,我多半是認為她在折磨我吧!

有時她會和小言賦比賽,看誰先第一個抱住下班回家

的我!這算是兩個孩子互動的遊戲嗎?我不曉得,但這種情況我遇見我幾次,且多半是小雙城贏了,小言賦就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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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度認為,這種折磨不會將我逼瘋,但實際上我已經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

一開始小雙城晚上抱著枕頭來敲我的房門時,我會一本正經的拿著幾份文件做掩護。

“這可不行,姑姑晚上還有好幾份文件要看的,很重要的文件。”我在不停的強調很重要的同時,會去看她的吊帶小睡衣,粉粉的手,粉粉的腳丫子,還有那雙……因為我的拒絕而對我產生不滿的眼睛。

“哦?你想和姑姑一起睡啊,今晚恐怕不行的。雙城乖,我得出去赴宴。”鬼都不知道我對著她說了多少謊話,每次一說去赴宴,我就知道,自己是在敷衍她。

“雙城乖。姑姑今晚還要去和大伯談談公司的事情,最近公司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在說著這樣類似的話時,我會低□子,短暫、倉促,正確的用詞應該是故作短暫、倉促的%e4%ba%b2%e5%90%bb她的額頭,然後故作疾步的從她身旁走過去。

……那時候我會覺得小雙城的記憶力並不好,我會在前一天晚上的餐桌上大肆談論我明晚要做個了不得的計劃書、要熬通宵、又要參加一個非常無聊的聚會……

但是到了明晚,她又來折磨我,穿著她的小睡衣,抱著她的小枕頭,站在我的門前,敲門,不說話,也不看著我。

九歲的孩子,也許她要得是溫暖,但是我要的……連我自己都說不出口。

小雙城也許不知道,為什麼某一個清晨,我在吃早餐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麵說——雙城,你以後晚上要是害怕,就和我睡吧?

這句話成功刺激了小言賦,他立刻輕蔑的說:“我沒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學會自己睡了,膽小鬼!”

我知道小言賦需要找回一點男子氣概,我知道這孩子會這麼說。

那天清晨之後,她再也沒來折磨我。

確切的說,她再也沒多看我一眼,開始和我賭氣了。

剛開始的兩三天,我還能勉強的告訴自己要習慣,但是第四天的時候,她放學回家把我當做空氣時,我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低頭向人認錯,第一次

這個小惡魔可沒有覺得我的認錯有多矜貴,她仍舊昂著驕傲的小下巴,在我懷裡撲騰著,她不願意原諒我在彆人麵前卸了她的威風,這讓我的心裡七上八下。

她不原諒我,仍舊折磨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還是這樣輕而易舉的折磨著我,讓我集中不了精神,我將她抱在懷裡,說了無數句也許她根本就聽不懂的話,當時的我就像是半個天空都撕裂了一般,我不願意看到她生我的氣。

最終,她贏了。

我打開我臥室的門……讓她走了進來。

那天晚上,她格外高興,她高興的時候也不說話,就隻是笑。

赤著腳在我臥室的地板上走來走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把玩累了,就爬到床上。

……爬到我的身邊來,掀開被子,睡在了我旁邊。

那天晚上,我沒有合眼,整晚的姿勢都僵硬了,她就靠在我身邊。

她的溫度,她的氣息,她的眉眼,她的%e5%94%87,她的小耳朵,她的……我所有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都在我的腦子裡翻滾著,最後我無聊的開始練習……

練習什麼呢?當小雙城醒來的時候,我該如何自然而然的在熹微的晨光裡對她說,早安,雙城。

我默聲的練習了很多遍,但卻毫無用處。

她在我懷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幾欲窒息,她是那麼的毫無戒備,那麼的信任和依賴我,從她朦朧的睡眼裡一覽無餘。

“早安,姑姑。”當時她這麼對我說時,我沒有接話。

……我不敢接話,因為這個孩子叫我姑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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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關係開始“如膠似漆”,隻要她看見我,她總會自然而然坐到我的%e8%85%bf上,其實小雙城的個子一直比同齡孩子高。

當她九歲時,也許彆人會誤以為她已經十二了。

當她十歲時,也許彆人會誤以為她也許已經十三、四歲了。

這都是我主觀的臆想罷了,看臉就知道她幾歲了,我這樣想的最大目的不過是希望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肮臟。儘量縮短我和她的年齡差距,偶爾我會自嘲的衝自己說,一個二十幾歲的,找一個十幾歲的,還算合情合理,你想這樣不是嗎……

我要求她養長發,周末的時候,我會用同樣的緞

帶紮著和我一樣的馬尾,然後我們在草坪附近打羽毛球,每次看她跳起來的樣子,我都會忍不住微微笑。

我會給她買和我一個牌子的內衣內褲,給她買和我一樣顏色或者款型的衣服。她有時欣然接受,有時會吐吐%e8%88%8c頭,把那些我買回來討她歡心的服裝或者配飾扔得老遠!

有個秘密,一直像是個薔薇色的傷疤那樣,裂開在我的心上。

它充分證明了我有多肮臟,又充分證明了小雙城是多乾淨。

那天晚上,我剛洗完澡,回到床上時,小雙城已經睡著了,一隻%e8%85%bf露在被子外麵,嘴角帶著笑容。我看了一會兒,就替她蓋上了薄被。

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這方法既不會燒傷我,也不會燒傷她。

關上燈,我屏住呼吸。她已經酣然入睡了。

而我,偷偷的將右手伸進了我的雙%e8%85%bf之|間……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我自己身上找到了一點快|感。

當我滿頭大汗的從那絲絲痙|攣的感覺裡%e8%84%b1離時,在沒有一絲光線的黑暗裡,小雙城不知怎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問:“姑姑,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生病了?”

那一點快|感是我非常陌生的,她在詢問我的時候我依然沉浸在那陌生的快|感裡。

我當時甚至不曉得自己是不是%e5%90%bb了她,或者硬是將她揉進懷裡。當我再次醒來時,她確確實實的被我抱在懷裡,我們就這麼半夢半醒的度過了一個多小時。

那次過後,我出國了兩天。

再回來的時候,小雙城的課堂上已經多了一本名為《生理健康教育》的書籍。

當時,我就害怕了。

也許小雙城會知道,那天晚上,在她眼裡最疼愛她的姑姑,在幻想她的同時都做了些什麼。

我也認為,像我這種膽小鬼,做到這個地步也已經到了最荒唐最無恥的極致,幻想著她去獨自找到筷感這已經是底限了,我再也不會做出更不堪的事情了。

但我錯了,在她滿十歲的那個夏夜……我徹徹底底的褻瀆了她。~思~兔~網~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補分的盆友。謝謝所有買V的盆友,我會繼續努力的。have a nice day.

另外,有讀者說前幾天為啥鎖了,半步猜捂臉,那是我在摸索後台,自己鎖了自己還不知道,非常丟臉的去問編輯解鎖在哪裡,但最終還是被英明神武的我找出了在哪裡。

☆、下嘴%e5%94%87、謊話、謀殺案、猝死

那個夏夜的前一天晚上,我們還像平時一樣。

她坐在我書房的辦公桌旁,寫著她的作業,燈光灑在她的發梢上。很美,難以想象的美,完全不像是現在短發的顧雙城。我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偷偷%e4%ba%b2%e5%90%bb她的發梢。

我當時喝了不少酒,應酬完之後還得完成一個不算太重要的企劃書。

但我沒有喝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她麵前,我會命令自己要比在談判桌上清醒!必須得保持清醒,隻有在清醒的時候,我心裡的野獸才不會從籠子裡跳出來“殺人”。

我不想傷害她,如果有一天有人來質問我的罪行,我會老老實實的說出一切,但我一定會告訴所有人,我不想傷害她。從來不想。

我沒有喝醉,但是小雙城以為我喝醉了。她的小手指不知道到何時爬上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咯咯笑著,微微用力推了一下我的頭,我就故意倒在了辦公桌上。

“姑姑,你睡覺去吧?姑姑……”她在我耳邊輕輕說著。

“嗯……”我眼睛眯著,她的小手指在我臉上搗亂,那雙深棕色的眸子就這麼專注的看著我,她就在我的眼裡,充滿了我的整個視線,於是我又幸福的閉上眼睛。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卸妝,那宴會上的妝容化得有些豔麗,可能是因為燈光的緣故,讓我看上去比平時美,也可能是因為小雙城覺得在我喝醉的情況下惡作劇一下我,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或許,在雙城的整個童年裡,她對那晚的“過分%e4%ba%b2近”並沒有任何記憶。

她永遠也不知道,她咬住我的下%e5%94%87並向後拖拽對我造成的痛感和興奮感有多大。

小雙城就這麼理所當然的把嘴%e5%94%87靠向我,輕輕咬住我的下%e5%94%87,用了點力氣向後拉扯。

因為那一閃而過的疼痛,我難以置信的推開她,睜開雙眼,她早就向後跑了兩步,又回過頭,衝我吐了吐%e8%88%8c頭。

“你剛才乾什麼了。”

“我沒乾什麼呀。”

“你……”我撫摸著自己的下%e5%94%87,熱切的看向她。

“我真的沒乾什麼呀!”她乖乖的坐回椅子上,拿筆又開始寫作業。

我知道她乾了什麼,但我卻說不出口,有什麼堵住了我的喉嚨。

沒人知道我有多可笑!那天晚上我整夜未眠,有種難以平複的缺失感,我覺得自己的下嘴%e5%94%87被這個小惡魔吞進了肚子裡,我再也找不回我的下嘴%e5%94%87了,從此,我就變成了一個隻有上嘴%e5%94%87的老怪物。然而,她卻睡得十分香甜。

後是翌日的清晨,她穿著黑白格子的小短襪,背著小書包要去上學了,我走過去,%e4%ba%b2了%e4%ba%b2她的額頭,但我依然沒有從這個%e5%90%bb裡找回我的下嘴%e5%94%87。

我給她換了一雙當時特彆流行的小白鞋,上麵繡著一隻啃蘿卜的小白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