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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厭惡透了還是失去了耐性,竟冷著聲音說了一句:“把你的酒拿開!”

齊瞻苦笑一聲,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舉杯一飲而儘。

連下數杯之後,他已然有些酒意上腦,有些無力的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略帶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可以吃齊景送給你的糖人卻不肯喝我給你的酒,為什麼你可以對齊景笑得那麼好看,對我卻總是一臉厭惡。”

如果江慈宣並沒有看過原著,如果她並不清楚齊瞻這種人究竟渣到什麼地步,或許看著他這般頹喪的姿態說出這般蕩氣回腸的情話,她說不定就會對他心軟,從而沉迷其中。

可是她偏偏知道這個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多麼不折手段,演戲這種小手段,他隨時手到擒來,倒是那些被他欺騙利用了的女人們,竟將一顆癡心沉淪,可到了最後才發現,這位原本深情溫柔的帝王是何其的涼薄。

齊瞻的想法她能夠猜到一二,要麼殺掉她,要麼好好利用她和她背後的利益。

既然殺不掉她,那麼就好好利用吧,畢竟衛家家大業大,他要鞏固根基,拉攏衛家是必然的。

所以他這般說話,她並沒有半點動容,反而帶著幾許嘲弄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臣妾該回宮了。”

齊瞻自然知道她對他的抗拒和冷淡,可能也沒有了耐性跟她耗下去,他猛地將她放開,帶著醉意的笑著,“你走吧!”

她果然站起身來,且還異常恭敬的衝他福了福身道:“臣妾先告退了。”

齊瞻那深沉的眸子一閃,他嘴角那不以為然的笑容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凝注,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猛地撲上去從身後摟住她,因為喝多了酒,他的聲音在低沉中又帶著一點醇厚迷離,“宣兒,哪怕隻這一次,留下來陪我可好?”竟帶著一點孩子氣的懇求。

也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彎腰將她往肩上一扛,起身便往屏風裡麵而去。

☆、第19章 強取豪奪

江慈宣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慌失措,可被他這麼扛著她卻有些無可奈何。

他將她扔在裡間的床榻之上,身體緊跟著壓下來,他口中噴著濃濃的酒氣,因酒醉,臉頰微微泛著紅暈,那雙眸中因帶著醉意,竟然沒有了往日的鋒利,甚至還帶著幾許溫柔。

“你是朕的皇後,你的義務便是好好伺候朕,並將朕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慈宣滿臉驚恐,他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他力氣頗大,無論她怎麼掙紮竟撼動不了他分毫,她心中滿是厭惡,不由怒聲道:“皇上,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皇上你不去陪著她,竟在這裡跟我這般廝磨,你就不覺得對不起車婕妤麼?”

齊瞻一愣,隨即勾了勾嘴角道:“朕對不起她卻對得起你,你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高興你個頭啊!

她此刻雖擔憂他會對他會對她上下其手再將她那什麼了,卻依然讓自己冷靜下來,隻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抵抗他的對策。

齊瞻這種人占有欲極強,要對他用硬的恐怕不行,看樣子也隻有先對他服軟,再勸他離開。

“皇上,如今車婕病才剛好,身體肯定還虛弱著,她定然希望皇上你能陪在她身邊,臣妾也知道皇上你心裡著緊車婕妤,臣妾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臣妾隻希望後宮和睦,如若讓車婕妤知道皇上你趁著她病重跟臣妾做出%e4%ba%b2熱之事,車婕妤肯定會記恨皇上,也會記恨臣妾的。”

她說的言辭懇切,眸中閃爍著擔憂和焦慮,仿若真的為車婕妤著想,為整個後宮的和睦著想,可齊瞻那一雙即便酒醉卻依然精湛的眸子卻分明能看出她眼中那無法掩飾的厭惡和抗拒。

“原來皇後並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啊?”他說的意味深長,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可江慈宣卻能聽出他語氣中潛藏的冰冷和憤怒。

江慈宣心頭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隻見齊瞻神色一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張俊臉倏然逼近,幾乎是咬牙道:“皇後你竟然如此賢良大度要將朕往彆的女人懷中推,朕得皇後乃是此生之幸。”

江慈宣緊咬下%e5%94%87將臉偏開,躲避他銳利的眸光和越逼越近的臉。

齊瞻這種軟硬不吃的人還真是難伺候,本來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她就對他厭惡透頂,如今穿成了他老婆,她想著反正他也不喜歡她,隻要她能在宮中活下去,不受欺負就好,跟他自當是相安無事,可她沒想到,以前的江慈宣對他癡迷之時他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她倒是如了他的意,離他能有多遠是多遠,可他偏偏又接二連三的貼上來。

這種人還真是賤。

對於這種一邊跟她深情,一邊又能跟彆的女人相%e4%ba%b2相愛的男人,她簡直是深惡痛絕。

所以對於齊瞻,她是真的不想多費%e5%94%87%e8%88%8c,可她如今所處的環境跟前世並不相同,如果在前世,她完全可以對背叛她的渣男歇斯底裡拳腳相加,甚至直接將他送進監獄,可是如今,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卻是齊瞻。

她雙拳緊握,雖然極力克製自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低吼道:“齊瞻,你給我滾!”對於他她已經全然失去了耐性。

齊瞻愣住了,就連江慈宣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敢看他的臉色,依然偏著頭緊咬下%e5%94%87。

她聽到齊瞻輕笑一聲,他將嘴%e5%94%87湊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宣兒,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滾開,你的身邊最有資格靠近的人是我,從今以後你不能對彆的男人笑,隻能對我,我也不準你要彆人的東西,隻準要我給你的,明白麼?”

因為故意壓低了聲線,他的嗓音聽上去醇厚沙啞,竟帶著一種魅惑。

溫熱的氣息就拂在她的耳根處,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處輕顫。

說完這話,他便落了一個濕熱的%e5%90%bb在她的頰邊,江慈宣渾身一顫,倒不是因為他這個%e5%90%bb多麼的奪人心魄,而是因為這種濕濡的感覺簡直就像那種渾身沾滿黏液的毛毛蟲爬過一般讓她惡心。

齊瞻卻並沒有見好就收,他的%e5%90%bb從她的耳根處一直蔓延到她的臉頰,就如那毛毛蟲一路爬過來,那種濕嗒嗒又惡心的黏液粘得她滿臉都是。

可江慈宣卻並沒有再浪費力氣掙紮,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即便掙紮也並沒有用處。

她由著齊瞻那看似溫柔的%e5%90%bb從臉頰一路劃過來,在滑到她嘴角邊上時她終於摸索到了床頭的瓷枕,緊握住瓷枕,對著他的後腦勺毫不猶豫的就打了下去。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瓷枕並未落到他頭上,她手腕剛抬起便被齊瞻給牢牢抓住。

原來他看似認真動情的%e4%ba%b2%e5%90%bb,實則一直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這個奸詐的男人!!

齊瞻的嘴%e5%94%87微微離開,他微斂眸光,有些自嘲的笑笑,“你就真的如此抗拒我麼?我究竟是有多麼讓你討厭?竟讓你看到我就覺得惡心?!”

這後半句話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話音一落,他手腕一轉,江慈宣受痛,手掌下意識鬆開。

“啪!”瓷枕應聲而落,頓時便摔成了碎片。

齊瞻雙目通紅,絲毫沒有憐惜的將手抓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扯,隻聽得刺啦一聲,那一件粉色褥裙頓時就被扯了開來。

江慈宣%e8%83%b8口一涼,看著齊瞻那暴怒的麵容,想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定無回轉的餘地,心頭一陣絕望。

可即便如此,垂死掙紮還是要的,也可能是真的受夠了齊瞻這種人,她掙紮得很是瘋狂,雙手不斷揮舞著,雙腳即便被他壓著,依然不肯服輸的混亂扭動。

她一臉厭惡,口中不斷嚷著讓他滾開。

可她不知道,她這般亂動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她的身體有意無意的蹭到齊瞻的小腹處,他隻覺得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他的腦海中此刻隻剩下一個想法,那便是立刻占有身下這女人,將他碩大的兄弟擠進她的密林深處,讓她那裡狠狠喂飽它的饑渴。·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齊瞻死死壓著她,他的雙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她那火熱的身體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灼燒著他的手心,越是仔細描繪她的身形他越發無可自拔,真恨不得頃刻間就將她占為己有。

☆、第20章 避子湯

那種惡心到胃部翻騰的感覺再一次侵襲上來,江慈宣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忍不住乾嘔一聲。

這一聲乾嘔聽在齊瞻耳中,頓時讓他渾身一僵,燥熱的身體卻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下,頓時就涼了個心透。

抬頭看去,隻見她柳眉緊皺小臉發白,他這一鬆懈她便猛地將他推開,扶住床沿頓時吐個昏天黑地。

齊瞻就這般麵無表情一臉木訥的看著她,好半晌,嘴角才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慈宣終於覺得好受了一些,經過這一番折騰,她早就困倦得不行了,轉頭看了一眼齊瞻呆呆坐在那裡,連告辭都不用了,她艱難的挪下床,正要找鞋子,齊瞻卻從身後猛地將她抱到床上躺下,略帶疲憊的聲音道:“睡吧,我不會碰你了。”

江慈宣已經是精疲力竭,剛剛又吐了那半天,此刻一躺在床上便不想再動彈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之時齊瞻已經走了,江慈宣也不想多呆,穿戴整齊了便回到自己的未央宮。

回了宮中靈兒立刻興奮的迎上來笑道:“昨日聽皇上身邊的舍人說皇後娘娘您在建章宮安歇,我跟翠竹都為娘娘高興呢,要知道,這後宮中還沒有哪個妃嬪被皇上留宿在建章宮呢。”

江慈宣卻有些疲憊的揮揮手,“先去打水來我洗個澡。”

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江慈宣正要用早膳,建章宮的海舍人便進來行了禮道:“娘娘,皇上特意賞了娘娘一碗湯藥補補身子。”

他身後的舍人立刻端著青漆托盤將藥碗遞上來,江慈宣淡淡的瞟了那藥碗一眼,讓翠竹接過。

“有勞海舍人了。”

“奴子不敢,皇上交代了,讓娘娘將這碗藥趁熱喝了。”

江慈宣眉頭微擰,“本宮知道了,替本宮謝謝皇上。”

海舍人見她麵上冷淡也不敢多做停留,知趣的告辭下去了。

待海舍人一走,翠竹便將藥碗端過來笑道:“湯藥還熱著,皇上對娘娘還真是貼心,娘娘趕緊喝了吧。”

江慈宣並未伸手接過,轉而衝翠竹道:“翠竹,你識得一些藥材,你能不能聞聞這藥裡麵加了什麼。”

她可不覺得齊瞻有那麼好心,會巴巴的給她送好東西,所以她不得不對他多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