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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一樣,蛋麵上不停凹凸,各種觸手觸角擠壓著爭先恐後伸張,就連軟趴趴的小女兒也暴躁了,使勁擺動著小身體想將蠢哥哥們擠開,蛋殼都被擠得扭曲了都還拚命奮戰,小模樣簡直心狠手辣到極致。

田嬌當時就露出了一個‘天哪天哪我的小女兒絕對不會這樣’的震驚表情。

“吱!”小兔子爭先恐後地揮動四肢清醒過來,驚喜地發現又可以玩擠來擠去的遊戲了,它連忙四肢一撲,興奮地按住了熟悉的小軟蛋,於是這一次終於沒有撲錯,它可努力可著急地壓著小軟蛋,纏纏綿綿的叫喚不停。

眼見心狠手辣的凶殘妹妹終於被按住了,兩顆雄蛋合力一衝,將小兔子連同妹妹一起撞開,兩顆蛋立刻蠢狗一樣在地上打滾,分分鐘吸收乾淨了地上的晶核碎渣,心滿意足地蛋靠蛋睡覺了,革命聯盟就此結成。

周念滿意地看著地上圓潤很多的三顆蛋,%e4%ba%b2%e4%ba%b2田嬌的臉蛋,說,“嗯,身體長得不錯,很快就跟正常孩子一樣了。”

田嬌當時就哭了,打了他好幾下: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欺欺人,你真的確定這能跟正常孩子一樣嗎?

“兩位,”突如其來的聲音,田嬌渾身一僵,連忙下意識擋住了地上的三顆蛋,拉著周念的一隻手臂,看向來人。

是那個軍官。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賀旬陽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田嬌身後,說是不好意思,可半點沒有不好意思的表現,依舊癱著一張帥臉。

“我叫賀旬陽,不知兩位貴姓?”

無事自我介紹,純屬非奸即盜,田嬌連忙將周念往前一推,哄他去說話:“你是一家之主你跟他談嘛,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大事,我帶帶孩子就好了。”說完連忙轉過頭,屈身飛速將三顆蛋撿起裝進了口袋,她小女兒餓著肚子委屈極了,觸手在她掌心撓來撓去。

“我姓周。”周念一臉酷酷的樣子完全不輸給賀旬陽,特彆有一家之主的霸氣,田嬌站在他高大的背後,紅著臉作羞澀小媳婦狀,一邊將手伸到口袋裡哄自己被虐哭的小女兒,跟小女兒玩著捏捏小觸手的無聊遊戲。

果然姓周,賀旬陽臉上終於出現了波動,田嬌將那理解為驚喜,隻聽得他立刻問道,“不知北亞病毒專家周念可是令尊?”

我勒個大擦田嬌當時嘴巴都驚成了o型!

令尊!令尊!他說的是“令尊”兩個字而不是第二人稱“你”!

田嬌此刻終於發現了事情詭異的地方:暴露狂原形是隻醜陋又凶殘的蟲獸,而她一直以為他是隨便找了張人皮披上。但據可靠爆料信息,曾經北亞有一位叫‘周念’的病毒專家徹底研究過暴露狂這隻巨型蟲獸,據說是給他進行了形體修複,但是蟲獸是獸類嘛自然沒有人性,恢複意識的那一秒就將這位專家乾掉了,從此披著這位專家的麵皮乾儘壞事,最重要的一點:那位純正的病毒專家叫‘周念’,年齡近六十歲。

而周念現在的模樣……這這這這哪裡像是近六十歲的老頭!

這他媽究竟怎麼回事!

“沒有錯,我父%e4%ba%b2的確是北亞著名的病毒學家。”田嬌眼見著周念又開始習慣性虛偽了,他禮貌地伸出手與賀旬陽相握,握手之後立刻矜持的將手抽了回來,酷著臉淡淡說:“但他老人家現在已不在人世,不知你找他做什麼。”

賀旬陽已經收斂了最初的激動,完全恢複了那副冷若冰霜的勁酷範兒,他從包裡掏出一包雪茄,抽了一根遞給周念,自己也拿了一根,邊點煙邊說道,“周博士不在了無妨,既然你是他的繼承人,我這裡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合作……”

說著說著賀旬陽就頓住了,難得露出了一個失態的表情,跟田嬌一起呆呆地看著周念,他左手打火機的火焰在風中顫唞,賀旬陽語氣有些僵硬,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這是火,給。”

周念咽下口中難吃的東西,將咬到一半的雪茄吐了出來,看到田嬌一臉‘天哪天哪怎麼會這麼土’的顏文字表情,呆了呆,他立刻聰明地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拿著餘下的半截雪茄去點火,酷酷地對賀旬陽說了一句話,“謝謝,但是嬌嬌不會喜歡你。”

賀旬陽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尷尬地看了同樣尷尬的田嬌一眼,客氣地對周念說:“周先生,你點錯頭了。”他竟然將吸的那一頭拿去點火,該點火的那一頭已經進了他的肚子了。

賀旬陽迅速重新抽出一根雪茄,點了火遞給他。

周念節省地將手上的半根雪茄吃掉,冷酷地接過賀旬陽遞來的雪茄,他學著賀旬陽的樣子,用兩根手指夾著煙,半眯著眼帥氣地吸了一口,吐出白白的*煙圈……

“嬌嬌還是不會喜歡你。”轉過身,叼著煙,他牽著田嬌走了。

賀旬陽:……

作者有話要說:粗壯的一章,小天使們看文愉快麼麼噠,……o((≧▽≦o)

ps:謝謝小腰精同學的地雷轟炸!

第31章 我把男票賤賣了

如果是硬是要將那位倒貼上來的軍官賀旬陽和周念做個對比的話,田嬌覺得自己的想法就很公正:周念就是淳樸憨厚的大土逼,鄉村老漢的年輕版,品行不端,文化水平不高,酷愛坑蒙拐騙花言巧語,但好在任打任罵關愛妻兒,而且戰鬥力變態,關鍵時刻能當人型武器使用;賀旬陽呢,就是風靡女性的那一款典型高富帥,俗稱冷酷型男,不說話的時候都能憑眼神秒殺一大片妙齡淑女,而且讓人挑不出絲毫毛病。

但是田嬌想:我是一個特彆傳統的婦女嘛,我都已經跟鄉村老漢圈叉生蛋了,再跟高富帥糾纏不清,這樣肯定就顯得我特彆水性楊花。

所以當天晚上賀旬陽又來找她時,田嬌就始終冷著一張臉,擺出一副‘我很不耐煩我絕對不會被你勾引’的冷酷姿態,對他說,“你有什麼事就找我男朋友談,半夜三更私會我是什麼意思?我一個婦道人家沒文化,做不了主。”

“噓,”她聲音大,賀旬陽連忙示意她小聲些,一邊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手,拉著她朝外圍的枯田走了些距離,遠離了防空洞中休憩的人群。

“放手放手,”田嬌連連打他,小聲吼,緊張得不得了。

賀旬陽看著她做賊心虛的樣子,見她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的,臉通紅,撅著嘴,氣鼓鼓的,眼睛還大瞪著,像條金魚。他有些好笑,伸手指戳了戳她脹鼓鼓的臉,臉上倒是沒有露出笑容來,說:“那個人是你男朋友?他挺特彆的。”

想到白天與那人的接觸,賀旬陽中肯地選了‘特彆’這個形容詞。

“你想笑他土就儘管笑,反正我是不會嫌棄他的,他對我可好可體貼。”田嬌退離賀旬陽好幾步,對於他動手戳臉的行為有些不悅,防備地瞪著他。~思~兔~網~

“你真不記得我了,嬌嬌?”賀旬陽有些詫異,他突然湊近她,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那時候你白白胖胖的,可沉了,我也沒多大力氣,差點把你摔到地上,嚇得你直哭,我緊張得不得了,後來因為這事我爸爸還揍了我一頓。”

又是小時候,怎麼來個人都要跟她談小時候,而且還談得繪聲繪色,偏偏她腦袋中半點沒有小時候的相關記憶,莫古好歹還能拿出張照片證明,可這人就憑一張嘴巴說,田嬌這下是真有些煩躁了,道:“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少來攀關係,天亮之後你走你的,不送了。”轉身就走。

“等等,”賀旬陽突然伸手拉住她,他力氣可不小,田嬌掙不%e8%84%b1,壓低聲音罵他,“你欺負女人,你不要臉耍流氓!”

賀旬陽也不介意,隻管拉著她的手腕不鬆手,良久才示好般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沒想欺負你,嬌嬌,你好好聽我說,就算你不想理我,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父%e4%ba%b2到底去哪兒了?”

田嬌掙紮的動作一頓,模樣明顯有些吃驚,“我們真是見過的?”他知道她父%e4%ba%b2突然失蹤了,而且還明顯一副了解內情的樣子。

賀旬陽%e8%84%b1下外麵的軍裝鋪在田埂上,拉著她坐下,他就坐在她身邊,見她一副茫茫然震驚的樣子,開口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父%e4%ba%b2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知道啊,賣藥的。”田嬌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賀旬陽,“全南亞的藥品進出口都是我爸爸負責的,他每天光是簽字都要簽好幾個小時。”

“那‘暗風集團’呢?”賀旬陽問。

田嬌頓了頓,有些羞恥,慢吞吞說:“暗風集團那是、那是南亞黑澀會,乾壞事的,當然也不全是壞事,他們都是替政府做事的,相當於特工,對,就是特工。”

“他們果然什麼都瞞著你。”賀旬陽見她緊張地支支吾吾,臉都急紅了卻又說不清楚,他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安靜地看著她,說:“嬌嬌,你父%e4%ba%b2並不是什麼為政府采購藥品的芝麻小官,而是上峰名下一個特彆研究小隊的一名隊員,主要負責藥品采購,他經手的醫藥用品,全是正規合法渠道弄不到的,換言之,暗風集團,是一個非法買賣禁藥的組織,但卻得到了上峰的暗中許可。”

“這不可能,”田嬌重重拍開賀旬陽的手,“如果這些事情你一個外人都能知道,那我爸爸一定不會瞞著我的。”

“我不是外人,嬌嬌,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從你父%e4%ba%b2口中得知的,而是我爸爸臨死前告知給我的。”賀旬陽道:“我爸爸跟你父%e4%ba%b2是共事二十多年的同事,同屬於這個特彆研究小隊的一員,就在末日來臨的前一天,我父%e4%ba%b2毫無緣由地吞槍自殺了,隻留下了一份遺書。”

賀旬陽繼續說:“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父%e4%ba%b2隻是負責藥品進出口的尋常官員,為什麼要特彆成立暗風集團,而且還豢養數量龐大的精良雇傭兵?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直接受命於上峰,你以為你父%e4%ba%b2為什麼能淩駕南亞州長之上,在南亞州呼風喚雨?”

田嬌被他問得句句答不上來,她緊張地%e8%88%94了%e8%88%94%e5%94%87,隻覺得口乾%e8%88%8c燥說話都艱澀,其實她之前好久都覺得不對勁了,可是自己想不明白,也拒絕去想,因為她隱約覺得,真相可能與她的想象大相徑庭。

賀旬陽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神情肅穆地對她說:“嬌嬌,我們都得承認一個事實,你我父%e4%ba%b2同在的這個研究小隊,它們的最後一個集體任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