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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呢?”

南宮鳳雪看了眼修良,朝慕容北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修良順著南宮鳳雪的目光,看著遠處的一個坑,快步了跑了過去。

當他看到那坑裡的人真的是慕容北時,當他看到慕容北趴在那個小土坑中的時候,心中哇涼哇涼的。

☆、小奕之死(五)

看著那趴著一動不動的人,有淚順著他的眼中流出。修良上前,蹲下`身子試著喊了聲:“王爺”

慕容北沒有反應。

修良又加大了聲音再喊了一遍,慕容北還是沒有反應。於是他又加大聲音再喊一遍,慕容北仍舊沒有反應。

這下修良慌了,從來沒有過的慌亂,讓他顫唞著雙手伸向慕容北。顫唞著把慕容北的身子翻過來。

修良把慕容北整個身子都翻轉了過來,一看。眼中的淚叭嗒叭嗒的往慕容北的身上直掉。

隻見慕容北那張原本還算俊俏的臉,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這身衣服,如果不是南宮鳳雪說慕容北就在這邊,修良根本不相信眼前自己看到的這人就是自己的主子。

修良的淚,落在了慕容北的臉上,讓他痛醒了過來。微微的睜眼一看是修良,於是說道:“大男人,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話是訓斥的話,可聲音卻非常的低弱。

“主子,您彆說話,我帶您去療傷。”修良一看慕容北醒了,頓時收起了眼淚,把身子放低背起了慕容北朝南宮鳳雪他們那邊走去。

而南宮鳳雪這邊,當她看到長虹和雪海他們身上都掛了彩,而且傷得不輕的時候,暫時停止了自己的療傷,快速的為他們包紮了起來。

南宮鳳雪為自己的屬下一個個的包紮,很仔細速度也很慢。讓一旁的奕初年有點不耐煩起來,於是不悅的說道:“我已經讓我的手下停手了,那東西呢?”

他可沒有忘記他的目的是得到那件鳳氏一族的鎮族之寶。可現在他的人都停手半天了,南宮鳳雪一心隻為她的人包紮傷口,對那東西提都不提,這怎能讓他不煩燥呢。

奕初年的話,南宮鳳雪裝著沒聽到,直到把最後一個雪影閣的人傷都包紮好了。起身看到修良背著慕容北過來,又是一番忙碌。

南宮鳳雪的無視讓奕初年非常不滿,他看著南宮鳳雪把慕容北的傷口都處理好了,看著她正在打結,再也忍不下去了。

於是上前一步到了南宮鳳雪的麵前,冷冷的開口道:“把東西拿出來吧。”

“東西,什麼東西?”南宮鳳雪微微的抬頭,看了眼奕初年的手,看到他身上的毒發作了,這才慢慢的起身一副根本不知道什麼事的樣子。

南宮鳳雪的話,讓奕初年怒了,他一雙眼睛冒火的看著南宮鳳雪,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少跟我裝蒜,快馬東西給我,要不然你們一個也彆想活。”奕初年冷酷的說著,剛剛他已看見奕公子帶著人正朝這邊趕來。

如果南宮鳳雪不把東西交出來,那麼隻要他一句話,這些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多謝謝奕家主關心,我們活不活自有我們自己作主,倒是奕家主恐怕……”南宮鳳雪的話並未說完,可她的目光卻有意無意的掃向奕初年的手。

可奕初年是何等聰明之人,他一聽南宮鳳雪的話就知道她一定是有所依仗。於是順著她的目光轉到自己的手上。

這一看,奕初年的臉色漆黑如墨。

☆、小奕之死(六)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中毒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是南宮鳳雪什麼時候下的。

奕初年黑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南宮鳳雪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怎麼做到的?”要知道他一直對南宮鳳雪很是提防,可卻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招。

“你說呢?”南宮鳳雪冷笑了一聲,玉手輕輕的摸出一枚銀針在手中把玩著,滿是邪氣的目光瞟向奕初年。

南宮鳳雪的目光就像是在嘲笑著他一樣。

奕實年接受到南宮鳳雪的目光,看著她手上把玩著的銀針,臉色幾變,青了又黑,黑了又青。

如果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毒的,那他就是個傻子。隻不過,奕初年雖然知道是南宮鳳雪的銀針讓他中的毒,可卻仍舊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中的。

要知道南宮鳳雪的銀針可是一枚也沒有刺在他的身上,而上被他接下來了。奕初年一邊想,目光掃到南宮鳳雪身上的冰魄劍時,臉色大變。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南宮鳳雪,然後用那種恨極了的聲音問道:“你會使毒,你是玉紫涵的弟子?”

“錯了,我是杜神醫的弟子,玉紫涵是我那未見過麵的師叔。”南宮鳳雪一開口,雖然說的和奕初年猜得不一樣,可仍舊把他氣得吐血。

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南宮鳳雪與玉紫涵的關係根本不是北溟傲天說的那樣。他被他們兩個人給騙了。

如果他早知道南宮鳳雪與玉紫涵的關係,那麼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他也不會去接南宮鳳雪的銀針,他絕對會是把銀針有多遠扔多遠。

奕初年那個恨呀,那個悔呀。

可卻已經遲了。他也終於明白之前自己那一瞬間的不安是什麼了,原來就是這個。

那是他本能對一些未知危險的預警,可惜當時他卻沒有在意。以致於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你?你?”奕初年是越想越氣,他用手指著南宮鳳雪,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了?我可是記得某些人說過,我的銀針隻是米粒之光,現在怎麼樣,這米粒之光的滋味好受麼?”南宮鳳雪看著奕初年那黑沉得快滴出墨來的臉,心中大快,嘲諷著他。

哼,看著奕初年托大吃了自己的暗虧,南宮鳳雪彆提心中有多爽。

這下,擔心的該換成奕初年了。如果他想活,那麼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求她要解藥。

“哼,賤女人,你可彆笑得太早。這點毒就妄想讓我放過你們,做夢。”奕初年看著南宮鳳雪臉上的嘲笑,恨不得上前撕下她的臉。

可卻不能邁步,因為他正在想方式法把身上的毒逼到一個點,不致於蔓延全身。

“奕家主,彆費事了,我研製的毒,你是逼不出來的。而且這種毒的解藥,隻有我有。”看著奕初年的動作,南宮鳳雪邪邪的笑了起來。

就算奕初年把毒逼到一個地方,如果兩天後沒有解藥,他還是會死的。

“沒用?沒用,我就先殺了你。”奕初年聽了南宮鳳雪的話,怒發衝冠,朝著南宮鳳雪猛得出手。

☆、小奕之死(七)

這一次,他可是真正用的是拚了命的打法。他悔,他恨。他後悔自己剛剛發什麼慈悲,後悔剛剛在南宮鳳雪和北溟傲天的體力都消耗了時候沒有一股作氣殺了他們。

奕初年的魔爪伸向了南宮鳳雪的咽喉,他想一把掐死她。

看著奕初年又悔又恨的樣子,看著他那快若閃電伸向自己的魔爪,南宮鳳雪輕笑了聲,看著奕如年那暴怒的眼,冷冷的開口:“奕家主,我忘了告訴您,那毒隻有我能解。”

南宮鳳雪的話很冷,也很輕,輕的不仔細聽都沒有見。可奕初年卻聽見了。

聽到了南宮鳳雪的話,奕初年那伸向南宮鳳雪的魔爪雖然掐上了她的脖子卻不敢用力。因為他不敢不相信南宮鳳雪的話,因為他剛剛已經吃過南宮鳳雪的暗虧了。

奕初年的手沒有用力,南宮鳳雪心中偷笑了起來。她剛剛那句話,也隻是打一個賭而已。很慶幸她賭贏了。

剛剛奕初年的那一伸手來得太急,南宮鳳雪的體力雖然已經恢複了一些,哪怕奕初年已經中了毒,可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她才會用語言來打亂奕初年的出招。本來她也沒有打算奕初年會停手,隻不過想賭一把而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卻不想她這一賭竟然賭贏了。原來奕初年也怕死。

輕輕一笑,南宮鳳雪把奕初年的手從自己脖子個拿了下來,然後看著他的雙眼說道:“奕家主,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商量什麼?”奕初年雖然遲疑卻仍舊把手從南宮鳳雪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陰晴不定的看著她,沉臉問道。

奕初年本身也懂毒,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毒不好解。所以才不得不對南宮鳳雪的話半信半疑。

說白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他還是不想死。

“奕家主,你放我的人離開,我給您解藥。”南宮鳳雪笑著開口,目光掃過身邊的這些人。北溟傲天還好,雖然受了重傷,但剛剛他們已經一起療過傷了,雖然沒全好,但也好了個三成。

至於慕容北,那可就傷得厲害了。如果不及時帶他離開,隱族的人隻要一根小小的指頭都能把他給殺了。

而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傷勢雖然沒有慕容北那麼重,可也不輕。他們再與隱族交手,能支撐個五招就不錯了。

所以她才會與奕初年講條件。如果按照她心裡真實的想法,她恨不得奕初年立馬去死,還給他解藥,做夢去吧。

南宮鳳雪一雙秀眸看著奕初年,等著他開口。她知道奕初年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再加上他對自己的話半信半疑,不可能那麼爽快的答應。

南宮鳳雪靜靜的等著奕初年的答複,北溟傲天在這個時候,已經站到了南宮鳳雪的身邊。

剛剛那一下他可是心慌的很,他很害怕奕初年剛剛那一爪把南宮鳳雪的脖子給掐斷了。此時,北溟傲天在慶幸的同時,對自己的身手卻是非常的不滿意。

之前他總覺得自己的身手在四國當中是屬一屬二的,總覺得打遍天下少見敵手。可現在他看到了奕初年的身手後,才終於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是真理。

之前他就是有點自滿,從而倒至了現在當南宮鳳雪有危險的時候,他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小奕之死(八)

北溟傲天一邊在心裡糾結著,一邊提防著奕初年。他擔心奕初年又會像剛剛一樣突然出手對付南宮鳳雪。

雖然他現在傷勢很重,甚至可能連奕初年的一隻手都打不過。可他卻仍舊想護南宮鳳雪周全。

北溟傲天盯著奕初年,一旁的南宮鳳雪也靜靜的看著奕初年,等著他最終的決定。

過了好一會兒,奕初年抬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奕如軒正帶著一大批人眨眼到了自己的麵前,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冷冷的看著南宮鳳雪和北溟傲天開口道:“識相點就把解藥給我,要不然你們一個也彆想活。”

說完,奕初年就朝南宮鳳雪他們身後走去。

看著奕初年行走的方向,南宮鳳雪和北溟傲天轉身,一眼就看到了奕公子正帶著大批的隱族之人到了他們的後麵,正好堵住了他們後退的道路。

看著奕如軒,南宮鳳雪的心痛了起來。

之前她還在慶幸小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