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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她,還是先救她要緊。”月魄看著那一臉心痛隻知道叫南宮鳳雪的北溟傲天急著提醒。

她怕再不救,就來及了。

“怎麼救?”北溟傲天一聽月魄的話,轉過頭來問道,卻沒有鬆開南宮鳳雪的手。這時他有點後悔沒有帶一個太醫出來,以至於根本不知道南宮鳳雪得了什麼病。

“大夫說小姐的真氣在亂竄,要一個武功比她高強的人,用自己的真氣去引導她體內的真氣。”月魄還沒說完,北溟傲天就已經坐在了床-上,並把南宮鳳雪扶了起來。

他的雙掌打開貼於南宮鳳雪的後腰,緩緩的輸送著自己的真氣。

真氣外入,南宮鳳雪雖然在迷糊當中,可她體內的春陽融雪功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慢慢的引導著北溟傲天的真氣行走於南宮鳳雪的體內,慢慢的理順她體內那原本雜亂無章的真氣。

隨著進入南宮鳳雪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多,她的呼吸開始慢慢的變緩,口中也不再喃喃自語。她好像進入了忘我的境界,開始慢慢的自己引導著真氣遊走在自己的體內,一個周天之後送回到北溟傲天的體內。

現在她們兩的樣子就像之前在路上修練一樣,讓各自的真氣從自己身上流入對方身上,然後再流回來。

月魄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兩人,大氣不敢出。直到看到南宮鳳雪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紅潤了起來,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她看了眼忘我的兩個人,扯了扯那站著的雪文,然後走了出去。

雪文被月魄一扯回過神來,收起臉上的黯然之色,慢慢的走出房門,守在了門外,有如一顆守護神一樣,守護著裡麵的兩個人。

可他的身影看上去卻是那那麼的落寞與蕭索。

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會屬於他,早就讓自己要放開放下,卻在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仍舊止不住的心痛。

他多麼想此刻在南宮鳳雪身邊的是自己,可終究隻是幻想而已。

落寞而神傷。

然而獨自傷神的雪文卻沒有發現,在萬花樓對麵的酒樓,一個黑影靜靜的站在窗邊,一雙眼正盯著這邊,盯著南宮鳳雪這間屋子的動靜。直到過了好久,當那黑影看到從分舵回來的雪晴和雪海,看到雪海掃向他的目光時,深深的看了眼萬花樓的招牌,這才慢慢的轉身離開。

☆、逼入絕境(十一)

雪海和雪晴一起回來,一進南宮鳳雪的院子就看到了那站在門外的雪文,看著雪文的樣子,雪海的心一沉。他知道是北溟傲天來了,於是也站在了門邊沒有進去,隻是看了眼雪文問道:“主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有所好轉,他在幫主子運氣。”雪文輕描淡寫的說著,可在說的時候,心中卻痛意萬分。

“誰在裡麵?”雪晴看了眼兩個男人,有點不明白到底是誰在裡麵,為什麼這雪文還要守在外麵。

“北溟傲天”雪海淡淡的說著,然後與雪文一左一右的站在外麵。

雪晴一聽是北溟傲天在裡麵,也不再說話了。看了眼站在門邊的兩人,然後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雪影閣分舵的事,她和雪海做了分析,本來想報告給南宮鳳雪聽的,現在她還在恢複,隻能等等再說了。

“雪文,你剛剛站在這裡看到對麵的人了嗎?”雪海站在門邊,抬頭看了眼那對麵的酒樓,看到那個黑影不在了,這才轉頭問雪文。

剛剛他和雪晴進院子的時候,隻是習慣性的隨意的掃了一眼,本來對那人也不太在意,可現在那人竟然不在了。這讓他心生警覺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那個人的出現不是偶然,很可能他們這裡也被某些人給盯上了。

轉頭看了眼南宮鳳雪的房間,側耳隻能聽到兩個人綿長的呼吸,雪海的心微微的放下。可剛剛那個黑影卻如一根刺紮在他的心中。

“什麼黑影?我沒注意。”雪文一聽雪海的話,一驚。朝著他剛剛看的方向望去,什麼也沒有。

可他的心卻突的一跳,暗自責怪自己被北溟傲天影響了心神,以至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雪影閣分舵眾弟兄的死已經說明他們已經被盯上了,可他卻大意的把最重要的東西疏忽了。該死,真該死。

“彆自責了,自責也沒用。還是想想對策吧。”雪文心中想什麼沒有逃過雪海的雙眼,他知道雪文每次一碰到北溟傲天和自己的主子在一起都會反常,卻沒有辦法幫他。

這種心結隻有他自己想開才行,就如他現在一樣。心結打開,隻把南宮鳳雪當成自己的主子或者%e4%ba%b2人,其實也挺好的。

“嗯”雪文應了聲,轉頭看了眼房間的方向,開始低頭想著雪海所說的黑影的來意。

他們都知道那個黑影絕對不會是意外,出現在那裡,而且在這個不是飯點的時間出現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等主子一好,我們就撤離吧。”雪文淡淡的說著,轉頭看著雪海詢問著他的意見。

“好,你先守著,我去告訴雪晴和月魄他們。”對於雪文的建議,雪海沒有議異。他知道如果被人盯上了,隻有他們離開才不會連累萬花樓中其他的人。

雪海轉身去通知月魄和雪晴去了,雪文繼續守著。現在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大意,一雙眼四處觀察著,不放過一點的異常。

正在雪文仔細觀察的時候,後院門外傳來一陣吵吵鬨鬨的聲音,讓雪文頓時警覺了起來。

☆、逼入絕境(十二)

萬花樓的後門,平常幾乎沒有人經過,今天竟然會有嘈雜聲傳來,看來事情不簡單呢。雪文一邊想著,卻沒有移步,仍舊守在門邊。現在他的任務是為裡麵的兩人護法,哪怕外麵天塌下來,也不會管。

時間慢慢的流逝,外麵的吵鬨聲越來越近。雪文能清晰的聽到聲音就在院門外,而且有俞演俞烈的趁勢。

聽著那清晰傳來的聲音,雪文的臉色凝重,一雙眼緊緊的盯著門的方向。

“怎麼回事?”雪海通知完雪晴和月魄一回到南宮鳳雪的院子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聲音,於是皺眉問著雪文。

“不知道呢。”雪文應道,也皺起了眉。

“我去看看”雪海看了一眼南宮鳳雪的房間,沒聽到房間裡的動靜,知道南宮鳳雪他們還在療傷,於是抬步向後院院門邊走去。

“砰”就在雪海剛抬步的時候,院門突然被撞開,一個身影摔了進來。

聽到聲音,雪海加快了步子,走到門邊剛好看到一個像叫花子一樣的人,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摔了進來。

那摔在地上的男子看到雪海過來,正“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一邊叫還一邊打量著院子,把院子打量了一圈後,這才把目光放在雪海的身上。

當叫花子抬頭看到雪海,看到他那一身氣息,眼微微的眯了眯,然後一瞬間就隱起了情緒,更加大聲的“哎喲哎喲”起來。

“你們乾什麼?”雪海上前,淡淡的問道,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可他的心中卻是萬分的警覺。剛剛這個像叫化子一樣的男子打量院子的目光沒逃過他的眼睛,他知道來者不善。隻是彆人沒有亮出爪子,他也不便出手為難。

“大俠救我。”那像叫化子的男子一聽雪海的問話,立即向他的身前爬著一副求救的樣子。

“我不是什麼大俠,兩位請速離開。”雪海掃了眼那往自己麵前爬了男子,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抬頭看了眼那始終站在門邊沒有進來的高大男子。

在雪海看向他的時候,那高大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沒有逃過雪海的眼。隻一眼雪海知道那個高大的男子絕對不會是主謀,相反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卻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這位大哥,不會是要我請你出去吧。”雪海收回那看向高大男子的目光,再次看向地上那有如叫化子一樣的男子時卻變得森冷了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俠,他要殺我,求你救我。”男子並沒有因雪海那變冷的眼神而退卻,反而快速的上前拉著他的褲腳。

“滾”雪海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然後手一動直接把男人從自己有腳上提起扔了出去。

這個突然而來的人身份不明,他才不會好心泛濫的同情對方或者相信對方的話。

雪海把人扔了出來,然後掃了眼那剛剛被對方撞開的門,眼一沉。該死的,這門根本不是被撞開的,而是事先把門栓打開了。

冷著臉把門再次栓上,雪海回到了南宮鳳雪的院子。

☆、逼入絕境(十三)

“怎麼樣?”雪文看到雪海回來,關心的問。

“來路不明的人。”雪海臉色不好的說著,一顆心提著看著那仍舊沒有反應的房間,心中帶著著急之色。

雪文一聽也看向了南宮鳳雪屋子,他知道危險將要到來。

後院外麵,雪海離開後,那個像叫化子一樣的男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那高大的男子問道:“你看清楚了嗎?”

那動作,那神態,一點也不像是個叫化子,反而像一方的大哥。

“屬下看清楚了,這是萬花樓的後院,絕對錯不了。”高大的男子看向那像叫化子一樣的男子,一臉的恭敬。

“好,你先回去,我在這盯著。”叫化子一樣的男子吩咐聲,高個子男人離去,而他自己則一個閃身進了旁邊的一家院子,不大一會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出來,然後大搖大擺的往萬花樓對麵的酒樓走去。

眼看著時間從早上到了中午,又從中午到了下午,雪文和雪海是越來越著急了起來。就連月魄和雪晴也焦急的在南宮鳳雪的屋子外麵候著,等著裡麵的兩個人出來。

“主子不會有事吧?”雪文擔心的把頭探進了屋子,往南宮鳳雪的床-上掃去,看著那仍舊坐著的兩人,眼中一片的擔憂之色。

“再等等,應該不會有事的。”雪海也跟著掃了眼裡麵的兩人,看到兩人頭上冒著的青煙,安慰著大家也安慰著自己。

“可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萬一?”月魄一臉的凝重,本來她以為南宮鳳雪他們很快就可以好的,可現在都過去幾個時辰了,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擔心。

“不會的,主子之前來北溟國的路上也經常與北溟王這樣練功都沒有事,這次也不會有事的。”雪晴拍了拍月魄的肩膀安慰著。來的時候她一直為南宮鳳雪他們駕車來著,所以知道他們曾經有這樣練過功,所以她沒有其他幾人那麼擔心。

正在幾人擔心得不得了的時候,房間裡的人終於收功了。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南宮鳳雪不用轉身也知道身後的人是北溟傲天。

“好了?”一收功,北溟傲天就把南宮鳳雪摟到自己的懷中,看著她問道。看到她那不再蒼白的臉這才放下心來。

“我沒事了,謝謝你。”南宮鳳雪輕聲的說著,雖然她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