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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雪無他們被抓了。”在南宮鳳雪他們發現的不久,雪晴的帶著顫唞聲音傳來,話音裡滿是焦急,她也發現了對方手中的人質。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一直跟在他們附近的三個同伴會被抓,而且他們一點都沒有發覺。可見這夥人的實力是如何的強大。如果剛剛不是他們有人帶著雪無他們三個,故意讓他們三人露在前麵,到現在他們還會蒙在鼓裡,還以為他們三個正暗中保護著南宮鳳雪呢。

“墨雲,發信號。”南宮鳳雪聽到雪晴的話沒有出聲,一旁的北溟傲天出聲吩咐著墨雲。現在他們將麵對的人總體實力高出他們太多,人數也多了很多。憑著他們四人是打不過的,現在隻能求助外援。

“是”墨雲應聲,隨即一顆信號彈衝天而起,召喚著他們這一方的人。北溟傲天早在出發前就已按排好了人在暗中跟隨,隻因前幾次他們能與對方抗衡,才一直沒有召喚他們出來。

隨著墨雲的信號升空,馬車卻並沒有停下來,仍舊緩緩的走著,隻不過速度慢了很多。

麵對著強敵他們不會逃,卻並不表示他們不能拖延時間,不能等著自己的人來增援。

這邊在慢慢而行,可對麵那邊的人卻似乎等不及了,當他們看到那升空的求救信號後,唰唰幾聲,十幾個人飛身上前把他們的馬車圍在了中間。

“南宮鳳雪,出來吧”冷冷的聲音傳進南宮鳳雪的耳中,讓她眸子一凝,眉一挑,邪邪的笑了。

看來這些人對自己還真是上心呢,連個殺手都知道自己的名字,還真是讓人意外。

南宮鳳雪心中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隻見她緩緩的掀起車簾,一雙冷冷的眸子掃向外麵,朝著圍著他們的黑衣人掃了一圈後把目光定格在正對著她的那個中年男子身上。

“是閣下找我嗎?”話是詢問的話,一雙冷眸卻鎖定了那個男人。眸中還帶著嘲弄的笑意,就那麼冷冷的與對方對視著。

北溟傲天站在南宮鳳雪的身邊,鳳目掃過圍著他們的黑衣人,看著他們一身的殺意,眸子一冷,一身的氣勢散發出來。

☆、初到北溟(八)

圍著他們的黑衣人,感受到北溟傲天身上的氣勢,感受到他那一身的殺伐與霸氣,身上的殺意收斂了很多。為首之人抬頭與北溟傲天對上,用著商量的口氣說道:“想必這位是北溟王吧。我們與南宮鳳雪的恩怨與北溟王無關,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聽著是商量的口氣怎麼越聽越覺得是威脅呢?北溟傲天看著那說話的人,冷冷的開口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句話已沒有了回旋餘地。

南宮鳳雪是他的人,她的事就是他的事,不管對方是商量也好,威脅也罷。隻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會讓彆人傷她一分一毫。

“北溟王,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黑衣人一聽北溟傲天的話,怒了。他們好心的勸北溟傲天不要參合進來,卻沒想到北溟傲天竟然一點都不識相。既然這樣,那就彆怪他們了。

他們從來不把這四國當中的任何一國放在眼中,就算北溟傲天是四國之中的佼佼者也一樣。得罪了他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罰酒?憑你們也配?”隨著北溟傲天的話音落下,他袖袍一揮,強大的勁氣朝著那對麵的中年男人擊去。

此刻,他們人少,還是先下手為強。

不管怎麼樣,能殺得了他們一個是一個,不管用什麼方法。

北溟傲天一出手,南宮鳳雪身子一動也要出手,卻被北溟傲天經輕輕的拉住,低聲吩咐道:“交給我,你回馬車去。”

聽著北溟傲天的話,南宮鳳雪抬頭看著他,然後緩緩的開口一字一頓的慢慢的說道:“北溟傲天,我不是溫室的花朵,我沒有那麼脆弱。如果你想與我在一起,那麼就不要把我當成易碎的娃娃。我希望的是能與自己的男人比肩而立,不管遇到什麼,我都希望可以一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後。”

南宮鳳雪的話一說完,不待北溟傲天回應,閃身飛了出去。她是受了內傷,但她也不是個風吹就倒,一摔就碎的瓷瓶。對於北溟傲天的嗬護,她感動卻不感激。

她有自己的驕傲。

北溟傲天站在馬車上,看著那一襲白衣正與黑衣人對上的南宮鳳雪,腦中回響著南宮鳳雪剛剛說的話,一動飛身到了她的身邊與她比肩而立。

或許是他錯了,他不該以平常人的目光去看待南宮鳳雪。既然她想要與他比肩而立,那麼就隨了她的願。

北溟傲天這樣想著,立在了南宮鳳雪的身邊,兩個分工合作,一人對付一邊的黑衣人,偶爾回眸一笑,眼波流轉。

看著北溟傲天與南宮鳳雪兩人靠在了一起對付著黑衣人,墨雲想也沒想一個欺身到了雪晴的身邊,與北溟傲天一樣站在了她的背後為她擋去北後的刀鋒。

黑衣人一看被圍著的四人,不僅沒有一點的畏懼之色,反而越打越勇。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們可是那地方出來的高手中的高手,而且人數這麼多竟然殺不了這四個人。

氣憤,實在是氣憤。

黑衣人越打越氣,眼看交手了半天沒能殺了對方一個人,更是連重傷對方都做不到,怒了。

☆、初到北溟(九)

這一怒之下就是,十幾個人開始變換位置組成了一個陣法。隨著陣法的轉動,那被圍著的南宮鳳雪四人開始越打越吃力,一身的功夫無法施展開來。

因為此刻,他們根本找不到黑衣人的破綻。他們就像是一個鐵桶一樣把他們給困住了。

“怎麼辦?”南宮鳳雪看了眼隨著陣法的變化,包圍圈越來越小,側頭輕輕的問著北溟傲天。

她對陣法不是很懂,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弱點在哪裡。想要破陣,卻無從下手。

“靜觀其變”北溟傲天也看到了那陣法的詭異之處,可他卻仍舊鎮定如初,一雙鳳眸靜靜的觀察著那陣法的變化,想從中找出一絲破綻。

他對陣法是有所了解,可對於這些黑衣人組成的攻擊陣法卻一時摸不著門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法,就是在書上也沒有見過。

陣法越轉越快,那陣中的黑衣人,看著被圍的四人想出手卻因找不到破綻而不得不靜觀的樣子,快意的笑了起來。

手上的動作不變,腳下的速度卻越發的快了起來。他們得抓緊時間把被圍的四人逼上死路,要不然的話時間一長他們肯定會找到破陣的辦法。

看著黑衣人的陣法越來越快,越來越接近他們的身邊,南宮鳳雪眉毛擰了起來,心思快速的轉動,想著種種破陣的方法。

想著想著,眼看他們就要被那黑衣人給圍死,南宮鳳雪的眼頓時亮了起來。武力沒辦法破陣,那她就用毒,她相信隻要把那些人給毒倒了,這陣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裡,南宮鳳雪把手伸進自己的懷中去掏毒藥,卻不想那在她懷中的墨玉好像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快速的把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給了她。

接過墨玉遞來的瓶子,南宮鳳雪輕輕的說了聲“謝謝”,然後猛得一拔瓶塞,一陣藥香味四散開來,吸進了黑衣人的鼻子當中。

聞到藥香的黑衣人,心中大叫不好,想要後退,卻因為他們靠南宮鳳雪他們太近,想退也來不及了,那藥香味全部進入到了他們的鼻中。

隨著他們吸入藥香越來越多,那原本轉動著的陣法,越轉越慢,最終慢慢的停了下來。隨著陣法停下,咚咚幾聲,那些個黑衣人一個個倒下。

看著那倒下的黑衣人,南宮鳳雪冷冷的笑了。中了她的毒藥,除非她出手,要不然就隻有一個字,死。

轉頭不再看那些死將要死去的人一眼,南宮鳳雪再次從身上掏出個瓶子,倒出三顆藥丸分彆給北溟傲天、雪晴、和墨雲三人服下。

吞下南宮鳳雪給的解藥,北溟傲天覺得那原本失去的力氣慢慢的回到了身上,然後看著南宮鳳雪並沒有吃解藥,擔心的問了聲:“你怎麼沒吃?”

“放心吧,這毒毒不到我。”迎著北溟傲天那關心的眸子,南宮鳳雪淡淡的笑了起來。可她的笑意未達眼角,%e8%83%b8`前一陣痛意傳來,她的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初到北溟(十)

該死的,剛剛她隻顧著與那些黑衣人對打,壓根忘記了自己受了內傷。

“鳳雪”

“主子”

看著南宮鳳雪倒下,北溟傲天和雪晴同時喊了起來。然後一人扶一邊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沒事”南宮鳳雪慢慢的站起身,看了眼那擔心的兩人,淡淡的勾%e5%94%87一笑,可那臉色卻仍舊是無比的蒼白。

“我幫你療傷。”北溟傲天一看南宮鳳雪那蒼白的臉色,知道她的內傷發作了。雖然之前她有吃藥,可這內傷靠藥物並不能立馬就好,得慢慢的調養。

想要讓內傷快速的好起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一個內功強於南宮鳳雪的人為她療傷。

“不用,我歇一會就好。”南宮鳳雪看了眼那慢慢往這邊靠近的其它黑衣人,拒絕著。現在強敵環視,如果此時北溟傲天為她療傷,那麼無遺於自尋死路。

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個原因,之前她一直騙北溟傲天說她的傷不礙事,一直不願意他用內力為自己療傷。

“彆動”北溟傲天根本沒有聽南宮鳳雪的話,就算現在那些黑衣人已經慢慢靠近,就算他們再次被圍住,但那又怎麼樣。這一切都比不得南宮鳳雪身上的傷重要。

哪怕就是耗上他大半的內力,他也要先把南宮鳳雪的傷治好了再說。

“你們兩個護法,一定要撐到援兵的到來。”北溟傲天淡淡的吩咐著兩人,然後抱起南宮鳳雪飛身進了他們原來的馬車

一進馬車,北溟傲天就盤膝坐在南宮鳳雪的身後,開始源源不斷的把真氣輸入她的體內,修複著她受傷的筋脈。

“傲天,停下”隨著北溟傲天手上的真氣傳來,南宮鳳雪身上的傷勢慢慢的好轉。當她感覺好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練的春陽融雪功正在吸收著北溟傲天的真氣,於是大驚出聲。

南宮鳳雪發現了異樣,北溟傲天又何嘗不是呢。隻不過就算南宮鳳雪讓他撤手,他也沒辦法撤開了。

因為此時,南宮鳳雪身上就像是一個吸鐵石,把他的雙手緊緊的吸住,動也動不了。

如果強行把手抽離,他又擔心南宮鳳雪會受傷。於是隻能任由自己一身的真氣慢慢的減少,慢慢的流向南宮鳳雪的體內。

他的真氣沒了,沒關係,他可以再練,隻要能治好南宮鳳雪身上的傷,那就值了。

時間悄悄而過,馬車中一片安靜,馬車外卻是一片血腥。

當北溟傲天他們進入馬車後不久,剩下的黑衣人全部湧了上來。雪晴和墨雲,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