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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溟傲天說完,臉上有著緬懷之色。師父教了他很多東西,可惜他早已離他而去了。

如果師父在的話,他或許也不會這麼孤單吧。雖然在宮中,陳太後也對他很好,可他與陳太後的感情總比不起與自己的師父深厚。

“對不起”南宮鳳雪一看北溟傲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不是很好的話題,於是趕緊道歉。

“沒關係”北溟傲天朝南宮鳳雪淡淡一笑,然後又專心去烤著手中的兔子,一雙眼卻看著南宮鳳雪那手中抱著的墨玉,越看眉皺得越深。他真的好像在哪本書上見過這種東西,可究竟是什麼動物,卻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而南宮鳳雪手中的墨玉,看著北溟傲天一直盯看自己在看,一雙小眼睛骨碌直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鑽到南宮鳳雪的懷中去了。

看這個人的樣子,好像認識它一樣,這可不行,千萬不能讓他給認出來了。

墨玉躲在南宮鳳雪的懷中,不敢出來。南宮鳳雪卻驚訝了起來,她看著北溟傲天一副思索的樣子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墨玉是什麼動物?”

☆、大賽之前(六)

“在書上見過,可卻一時想不起來。”北溟傲天又再次看了眼那躲在南宮鳳雪懷中的墨玉,有點不甘的說道。

看來回去後,他得去翻翻看是哪本書,看看這小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有靈性。

“真香”北溟傲天記不起來,南宮鳳雪也不在意,聞著那烤兔子傳來的香味深吸了一口,一臉的陶醉。

“快好了”北溟傲天一看南宮鳳雪那表情那動作淡笑出聲。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在他的心中湧動,突然覺得如果一直有這樣一個女子在身邊,哪怕就是天天為她洗手做羹湯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等不及想吃了。”南宮鳳雪看著那被北溟傲天翻動著的烤兔子,一臉的讒相,就連躲在她懷中的墨玉都耐不住的探出頭來,一臉的鄙視之意。

“討打”南宮鳳雪低頭看到那一臉鄙視看著自己的墨玉,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它的頭,嘴中說著要打墨玉,可下手卻是輕之又輕就仿佛給它撓癢癢一般。

看到南宮鳳雪眼中的警告之意,墨玉很識相的再次把自己的頭給縮了回去,可在心裡卻更加的鄙視著南宮鳳雪。

它在笑南宮鳳雪竟然也和自己一樣像個讒貓。

一旁的北溟傲天看著南宮鳳雪與小墨玉的互動,滿心滿眼都是笑意。停下了翻動的動作,把那烤兔子拿到自己的鼻尖聞了聞,然後遞給南宮鳳雪道:“好了,可以吃了。”

南宮鳳雪伸手接過那被烤得香噴噴的兔子,然後從自己身上摸出一柄匕首,刷刷兩下就切下一條大兔%e8%85%bf,然後遞給了北溟傲天。

北溟傲天看著首先把兔%e8%85%bf遞給自己的南宮鳳雪,也不客氣,伸手接過就吃了起來。

聞著香味的墨探頭看著吃得正香的北溟傲天,又看了眼那南宮鳳雪根本沒有要切一塊給它吃的樣子,哀怨了。

它知道南宮鳳雪是故意的,也知道她為什麼故意不給它吃。不就是剛剛它笑話了她一下麼?

真是個小氣的女人。墨玉腹誹著,可眼卻不離南宮鳳雪手上的烤兔,伸出自己的%e8%88%8c頭在嘴%e5%94%87上%e8%88%94了又%e8%88%94。

“哈哈哈”看著做著這動作的墨玉,南宮鳳雪笑出聲來,也不再逗墨玉,手起匕首落一條兔%e8%85%bf遞給了墨玉。

看著遞過來的兔%e8%85%bf,墨玉的小綠豆眼眯成了一條縫,然後從南宮鳳雪的懷中猛得蹦了出來,接過那條兔%e8%85%bf,跳到一旁啃了起來。

兩人一動物,吃得正歡,尤其是北溟傲天突然覺得這山中的野兔比宮中的山珍海味美味多了。

尤其是看到南宮鳳雪那一臉享受的樣子,更是覺得無比的美味。

“看著我做什麼?吃飽了?”南宮鳳雪抬頭淡淡的看了眼那一直看著自己的北溟傲天,看著他隻顧看自己而剩下大半個兔%e8%85%bf,眼中閃過一絲連她自己也沒覺察的溫柔。

“飽了”北溟傲天聽著南宮鳳雪那帶著撒嬌意味的話語,心中甜滋滋的,也乾脆不吃了就那麼看著南宮鳳雪歡快的啃著兔肉,滿眼的溫柔與情意。

脈脈的柔情在這一小方天地中流轉,顯得那麼溫馨那麼自然。

然,就在兩人默默無聲中,遠處傳來一陣衣袂飄飛的聲音。轉眼間,十六個美豔的女子抬著一頂華貴的轎子飄然而來。

☆、大賽之前(七)

白紗飄飄,隨風而舞,轎中的人透過那純白色的紗簾,若隱若現。南宮鳳雪看著那那遠遠飄來的轎子,眼眯成了一條縫。

心中讚道:好大的氣派。

十六個美豔絕倫的女子當轎夫,不僅氣派而且特彆,尤其是那些人女子步伐輕盈一看就是身負高階武功之人。

轎子慢慢的靠近,不僅南宮鳳雪,就連北溟傲天看著那漸行漸近的轎子眸子都閃過一道深色。

轎中的人他看不透深淺,但從這些抬轎的女子身上可以看得出,那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

兩人就那麼坐在原地,看著那十六人抬著的轎子從他們的身邊緩緩而過。一陣風吹來,吹開了那低垂的轎簾,露出了那轎中人的臉。

正在這時,轎中的人好似隨意般,淡淡的掃了南宮鳳雪二人一眼。可就這一眼,讓南宮鳳雪那原本微微眯著的眼,睜得老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遠去的轎子。

不,不可能。

南宮鳳雪在自己的心中否定著,可她心中那湧起的波浪怎麼也平靜不下去。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一模一樣的眼。

“鳳雪,你怎麼了?”北溟傲天發覺了南宮鳳雪的異樣,一臉的擔心。

“沒,沒什麼。”北溟傲天的問話,讓南宮鳳雪微微的平靜了下來,轉頭朝著他淡淡一笑,卻難掩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異樣。

北溟傲天深深的看了南宮鳳雪一眼,然後轉頭看著那頂轎子離去的方向,滿臉的深思。他知道南宮鳳雪此時的異樣絕對與那剛剛離去的轎中人有關。

看來他回去得讓人去打探打探剛剛那人的底細了。

此時南宮鳳雪想著那遠去的轎子,心中閃現一個人出來。

奕公子。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剛剛那離去的人應該就是才藝比拚大會的幕後策劃者,那個神秘的奕公子。

兩人正各自想著心事,可他們卻誰也沒有發現。在剛剛那個男子露出麵容的時候,那躲在南宮鳳雪懷中的墨玉正輕輕的顫唞著。

直到那轎子離去,墨玉才稍微的好了一點,然後更加往南宮鳳雪的懷中縮了起來。

它在想,以後自己得千萬小心了,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看到了自己。想到那後果,墨玉的身子再次猛得一抖,然後徹底了窩起了身子。

“鳳雪,我們回去吧。”北溟傲天把目光從遠處收回,看了眼那滿懷心事的南宮鳳雪,心中歎了口氣。從她剛剛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還是不夠信任自己呀。

“好”南宮鳳雪一聽北溟傲天的話,滿口應承,然後把手放在口中吹了一個口哨,兩匹馬從遠處飛跑而來,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一起躍上馬背,兩人兩騎朝著京城急馳而回。

這一次兩走的是捷徑,回城快,人卻相對比較多。

正因為人多,所以一路之上他們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人家的議論。什麼好美的女子呀?

又什麼不知道那轎中的人是什麼身份?

聽著這樣的談論,南宮鳳雪知道剛剛他們看到的人應該是也是從這條路進了京城。現在南宮鳳雪在心中更加確定他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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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之前(八)

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位奕公子,年紀在二十左右的樣子,長相也很俊美,隻不過比起這北溟傲天來身上多了一份陰柔,少了一份霸氣。

“乾嘛這樣看著我?”與南宮鳳雪並肩而騎的北溟傲天看到她掃過來的目光,心中淡淡一笑,開口問道。

他多多少少也猜出南宮鳳雪是在拿他與什麼人比較著,但卻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的笑意。不是他吹,也是不他傲,在這片大陸上能比得上他的人可謂鳳毛麟角。就這麼些年來,他隻從剛剛那個轎中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威脅。

想到剛剛那轎中的人,想到南宮鳳雪的情緒變化,北溟傲天的一雙眸子變得幽深如海。

那小子可能會是自己的勁敵,以後他得小心了。

北溟傲天在心中對剛剛那轎中的人做著評價,然後側頭微微的看向南宮鳳雪,看到她仍舊一臉的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中變得幽暗不明起來。

很快兩人就進了城,騎在馬上慢慢的走過京城大街,眸子掃過那來來往往的人群,徑直往鳳府而回。

可當他們騎馬走過逍遙樓的門前時,看到很多人正圍著逍遙樓外竊竊私語。南宮鳳雪隨意找了個人問起原由。

原來是奕公子到了,他住進了逍遙樓。而樓外的這些人,一個個伸長著脖子為的卻是與他一起來的那十六個美豔的婢女。

知道了原因,南宮鳳雪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然後催動著馬快速的往鳳府而回。北溟傲天看著那突然變得急迫起來的南宮鳳雪,看了眼那被眾人圍著的逍遙樓,眼中暗芒閃閃。

“駕”北溟傲天也催動著馬匹往鳳府而去,轉眼消失在街頭。

這時,從一家成衣鋪裡走出幾個人,為首的正是燕凝霜。她看了眼北溟傲天騎馬離去的方向朝身邊的婢女問道:“天哥哥這是去哪了,怎麼看上去一身的風塵?”

今天一大早,墨雲剛告訴她說天哥哥有事要辦,不便見她。可剛剛看北溟傲天的樣子,不像是去辦事了呀。

她了解北溟傲天,不管去辦什麼事都會帶上墨雲或者墨風。可她並沒有看到墨雲或者墨風他們有跟隨?還有剛剛那個男子是誰,怎麼看上去天哥哥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那個人是誰呢?”凝霜郡主自語道,怎麼她好像見過尋男子一般呢。

“郡主忘記了嗎?他就是那天大街上抱著寵物的那人。”一旁的另一個婢女,也就是那天與南宮鳳雪說話的那人,一聽凝霜郡主的自語,開口回道。

因為她與南宮鳳雪說過話,所以對她印象比較深刻。而且剛剛南宮鳳雪騎馬而過的時候,她剛好回頭,所以看清了南宮鳳雪的臉。

“是他?”燕凝霜一聽,眸子一沉對一旁的侍衛道:“卻幫我查查那個人的底細。”

侍衛應聲離去,燕凝霜的眸中有暗芒一閃而過。想到那天南宮鳳雪懷中抱著的小動物,臉上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大賽之前(九)

北溟傲天和南宮鳳雪回到鳳府,就各自忙開了。而他們忙碌的對象都是同一個人。

南宮鳳雪是為了知道那個人是不是自己心中記掛的人,而北溟傲天則是為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