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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閉上了眼睛。他可不想被南宮鳳雪知道自己的饞蟲被勾起了。

杜神醫的裝模作樣,南宮鳳雪看在眼中。看到這樣的老神醫,南宮鳳雪難得心情不錯的想戲弄一下他。

於是端著粥走上前去,故意站在床邊用勺子把碗中的粥攪了又攪,陣陣的香味噴灑而去,彌漫著整個房間。

她越攪越慢,一雙眼卻始終盯著□□的老人,看到他一直裝著不想睜眼。她也裝著歎了口氣道:“粥都煮好了,竟然還在睡。那您就多睡一會吧,這粥我自己先吃,呆會等您醒了再煮給您吃。”

一邊說一邊裝著要離開的樣子。

可就在她的話意剛落的瞬間,一個聲音響起:“我要吃。”急切的語氣就像一個要糖吃的孩子。

杜神醫猛一睜眼看到南宮鳳雪那雙含笑看著自己的眸子,知道上了當。於是沒好氣道:“你沒走呀。”

說話的口氣聽上去懊惱無比,杜神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著片子給耍了。

“我走了,怎麼看到得你裝睡呢?”南宮鳳雪一臉戲謔的看著杜神醫,看著他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心中發笑。

難怪彆人說老小孩,老小孩。這老人還真是如小孩一樣呢。

“哼,被你看穿了?”杜神醫一臉鬱悶的看著南宮鳳雪,一雙眼卻盯著她手中的粥連吞了幾口口水。

“好了,不逗你了。粥不熱不涼,現在喝剛好。”南宮鳳雪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把粥端到了杜神醫的麵前。

杜神醫的肚子早已餓得受不了了,一聽南宮鳳雪的話,手一伸直接把碗給端了過來。也不用勺子,直接對著碗就喝了起來。那模樣就好像餓死鬼投胎一般。

☆、關門弟子(四)

“咳,咳”喝得太快,杜神醫被嗆了兩下,咳了起來。南宮鳳雪趕緊一手搶過他手中的碗放到一邊,然後給他拍了拍後背道:“你慢點喝。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不能急吃。”

“我知道,可我實在是餓了嗎?”杜神醫一邊回頭南宮鳳雪的話,眼看著桌上剛剛自己喝了一半的粥,伸手就要端過卻被南宮鳳雪先一步拿走。

然後自己端起,找了張凳子坐在了床前,開始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喂著杜神醫。

“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杜神醫一口一口的喝著南宮鳳雪喂的粥,很是享受,心中對她是更加的滿意。

“南宮鳳雪”頓了頓又道:“以後不要叫我小丫頭。”杜神醫的稱呼讓南宮鳳雪皺起了眉頭,前世她都二十多了,加上現在的十三歲,算起來都三十多了,她哪裡是小丫頭了。

杜神醫看著南宮鳳雪皺眉的表情,又再次打量了她那豆牙菜般的身子一眼道:“看你的樣子,才十來歲的樣子,不是小丫頭是什麼。”

“不許叫我小丫頭,要不然我就不管你了。”南宮鳳雪裝著生氣的樣子,為了就是要讓杜神醫叫她的名字。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被人叫成小丫頭感覺很彆扭。好吧,雖然她三十多歲在杜老神醫這位年近古稀的老者麵前,確實是小了點,可她還是想爭取一下,要不然天天被這麼叫著很鬱悶呀。

“不理就不理,小丫頭,小丫頭。”杜神醫難得看到南宮鳳雪生氣的表情,於是一個儘的叫著小丫頭。

一直叫了十幾聲,南宮鳳雪可真的生氣了,起身端起空碗就走。

剛走到門邊,身後卻傳來杜神醫的聲音:“鳳雪,可願意做我的弟子。”

一句話聽得南宮鳳雪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過了好一會兒,轉身看到杜神醫那滿是希望的臉,傻傻的問了句:“為什麼?”

為什麼要突然收我為徒?

“你考慮考慮,時間不要太長,我等不起。”杜神醫沒有回答南宮鳳雪的問題。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等不起’四個字說得很輕很輕。可聽在南宮鳳雪的耳中卻很重很重,她當然知道杜神醫說的是什麼意思。

轉身,快速的離去。再回來是手上端了一杯清茶,走到杜神醫的床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乾脆直接,決定的事決不拖泥帶水,這是南宮鳳雪的原則。剛剛杜神醫要收她為徒,雖然她很意外,可卻樂於接受。不說她現在身中劇毒,需要有高超的醫術來解毒,更重要的是藝多不壓身。

前世她就學過醫術,有一定的基礎,現在有一位醫界聖手作為她的老師和領路人是人生一大幸事。

“好,好孩子,快起來。”杜神醫看著跪在地上的南宮鳳雪,聲音激動的有點發顫,他杜仲終於有了傳人了。

“師父請用茶。”南宮鳳雪一邊起身,一邊把手中的清茶高高的舉起,舉到了杜神醫的麵前。

☆、關門弟子(五)

“好,喝了這杯茶,你就是我神醫門第三十六代傳人了。這是門規、我的醫學手紮,以且本門的武功心法,你先拿去看,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杜仲喝了南宮鳳雪的師父茶,把茶盞放下,馬上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一股腦兒全放在了南宮鳳雪的手上。

看著手上那幾本發黃破舊的書籍,南宮鳳雪覺得沉甸甸的。她沒想到杜神醫竟然毫無隱瞞,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自己。

“彆發愣了,抓緊時間趕緊去看。這段時間吸收的越多越好。”看著南宮鳳雪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東西,杜神醫拍了拍她的手臂。他其實很想手把手的教會南宮鳳雪,可現在他的身子……

杜神醫暗歎了口氣,看著離去的南宮鳳雪,眼中滿是期望。他希望南宮鳳雪有足夠的聰明,能在短時間內消化掉那書中的所有知識。隻有這樣他才能走得安心,走得放心。

南宮鳳雪抱著書在山穀中找到一塊大的石,坐下看了起來。她首先看是的醫書,因身上中的劇毒,她急迫的想要解去。

認真、仔細的看過醫學手紮的第一行字,牢牢的記在心裡。一個上午的時間,她把一整本醫學手紮的內容記在了腦中。

到了中午吃完飯,杜神醫考她的時候,已經可以一字不漏的把內容背出。

南宮鳳雪的表現讓杜神醫很滿意,可卻沒有忘記給她壓力,那就是給出了她五天的時間把本門的內功心法學會。

從下午開始南宮鳳雪就一心鑽進了神醫門的武功心法當中,開始按照裡麵的內容修練,剛一修練讓她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覺得丹田處有兩股內力在相衝著,直衝得很筋脈欲裂,最後忍不住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這時南宮鳳雪隱隱的知道可能和自己之前練的春陽融雪之功有關,於是立即停下練習神醫門的內功心法改練春陽融雪功。

練起春陽融雪功,南宮鳳雪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勁,那春陽融雪功不僅把她剛剛受傷的筋脈修複好了,而且還讓她的內功更進了一層。

晚上,南宮鳳雪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杜神醫,杜神醫也不明就裡,伸手試了試南宮鳳雪的脈搏,隻到感覺到她的身上確實有一股內力,這才讓同意以後不練神醫門的內功。

山穀中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南宮鳳雪無論是醫術還是武功都精進了一大截。

這一天,南宮鳳雪再次被杜神醫叫進了房間,他要求南宮鳳雪扶他起來。一直把他扶到了外間儲存丹藥的屋子。

杜神醫站在藥櫃前看了很久,然後來到櫃子的後麵。一幅畫出現在南宮鳳雪的眼前。

畫中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冰肌玉膚,%e5%94%87不點而赤,眉彎似柳,正立在一株芍藥前,纖纖玉手正撫向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眼神溫柔似水。

“鳳雪,跪下。”正在南宮鳳雪打量著畫軸的時候,身旁的杜神醫突然開口。

想也沒想,南宮鳳雪直接跪下,這才又聽杜神醫道:“這是你的師叔”杜神醫一臉的緬懷這色,看著那畫看得癡了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南宮鳳雪對著畫上的女了磕了三個頭,然後起身看著杜神醫,看到他臉上的緬懷與悲傷,正想安慰他幾句,卻見他的手輕輕的掀開畫軸露出畫後的一個黑色棋子。

瘦骨如柴的手輕輕的按下,一陣哢哢聲傳來,整個藥櫃開始後移,露出一個可容兩人通過的洞口來。

☆、毒醫雙修(一)

洞中有瑩瑩的光線射出,看上去很像是夜明珠發出的光,把一排石板砌成的階梯照得清晰可見。

“鳳雪,扶我下去。”杜神醫收起臉上的傷感,把按在棋子上的手收回,再次搭在了南宮鳳雪的身上。

扶著杜神醫兩人小心翼翼的往洞口的階梯走去。青石板鋪成的階梯很是平整,雖然看上去很久沒有人走過了,可卻仍舊光滑得很。

南宮鳳雪小心的踏上階梯,確定不會滑後,這才扶著杜神醫慢慢的往下走去。十幾個階梯下完,露出下麵的石室來。

石室很大,至少有兩個房間那麼大,中間一個木製的櫃子把石室分成兩間,一間是起居室,一間是物品存例室。

裡麵的物品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灰塵,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南宮鳳雪扶著杜神醫來到起居室,用手拂去上麵的灰尖後,才扶著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安置好的杜神醫,南宮鳳雪這才有時間借著石室頂上掛著的有如鵝卵石大小的夜明珠,打量起這間石室來。

這是一間很女性化的房間,無論是從房間的布局,還是從屋中的擺設都可看出這曾經是一個女人住過的房間。

如果南宮鳳雪猜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那位畫上的人,也就是杜神醫的師妹住過的房間。

打量完整個石室,南宮鳳雪的目光被桌子上的一部發黃的書所吸引。伸手正要拿起,一旁正坐著休息的杜神醫看到了,趕緊開口:“彆碰那書。”

可惜他的話說得太晚了,南宮鳳雪的手已經把書拿起。聽到杜神醫的話,一臉的不解轉頭看著他,卻發現他的目光正看著自己的手。

於是隨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一看之下,南宮鳳雪大驚的同時,終於知道杜神醫為什麼不讓自己拿了。

隻見自己拿著書的手,已經變成了黑色,而且這黑色正呈一條直線之勢開始慢慢的向手臂漫延。

該死的,竟然是黑毒。

黑毒是一種烈性毒,中毒後二十四小時內必須服解藥,如果遲了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南宮鳳雪怎麼也沒想到這樣一本普普通通的書上竟然放了這麼厲害的毒。

“鳳雪,快,桌子右邊的櫃子,那個紅色瓶子的是解藥。”杜神醫看著那快速往南宮鳳雪手臂上漫延的黑毒,急急的開口。

那書上的毒藥是自己的師妹玉紫涵所下,為了就是以防心思歹毒之人把那本書得了去。

隻是他沒想到這毒竟然讓南宮鳳雪給沾上了,還好師妹曾經告訴過他解藥放在什麼地方,要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南宮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