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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來這種地方!”

這時候的寶寶……

【醉曉晴?這家夜店的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我記得西索常去的那家點也叫這個名字。】同樣很詫異的團長。

【哇~跨世界連鎖,老板好厲害。】

【是啊…………】團長。

(醉曉晴此名有某作者友情客串。)

“自來醬~怎麼還帶小孩來~”

“哦哈哈,某些事情要從娃娃抓起嘛,我這裡可是糾正他們錯誤的人生觀。”

【錯誤?】團長在背包內散發殺氣,看來弄個身體的日程得提前了。

“嗬嗬嗬,來小弟弟,姐姐抱。”

“長得沒有白好看的不準抱我。”寶寶連打了兩個噴嚏並且明確的感覺到來自背包的殺意後,果斷的拉出白式擋箭牌。

眾多酒店女郎看著白,白立刻回了一個清純動人,背後開花的笑容。嘖嘖,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風姿,長大了還得了。

那些招待女郎們也都隻是混口飯而已,當然不會和小孩子計較,端上食物,讓白和寶寶在一邊玩,把活力目標都衝著自來也去了。

“大人,不吃嗎?”

“剛剛吃了拉麵,哪裡還吃得下。”寶寶左晃晃右看看,在庫洛洛告訴他這家酒店和西索去的那個醉曉晴是一個含義的地方後他就在比較了。

結果很明顯,這裡的姑娘們還不夠開放,他至少沒有看見穿著泳裝(三點式拉~)的大姐姐,把自己纏的像蛇一樣的繞著鋼管飛。那真是技術活,旅團中雖然能做到這個動作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能扭的那麼順暢的也就西索了。(西大的柳腰啊~)

“不成,白,你不能被比下去。”

“…………”關他什麼事?

“我們要讓大家知道,男男才是最賞心悅目的。”寶寶還沒忘記之前拉麵店和自來也說得話呢。

“那我……”找幾個男妓來?

“給。”

“嗯?”

“這是增齡丸。”

“是……”白無奈的點頭,接過大號和服和藥,跟這個侍女跑到一邊換衣服。而寶寶則是到了老板娘那裡塞了一大筆錢。

“要不是他是也是忍者,我直接讓白用變身術和□術解決問題了。”庫也不在。

“喂,你來幫忙一下吧。”指著一個金發少年,寶寶理直氣壯的叉腰。

“叫我乾嘛。”金發少年顯然是在等人。

“幫忙演戲。”

“演戲?”

“對,那可是很有藝術情懷的事情,你看這衣服漂亮吧。”

“藝術……噢噢噢~為了藝術!”

“??”不會吧,正好是個神經病?

在寶寶擔憂的目光中,被拉壯丁的金發少年,二話不說開始換衣服,三句話不離開藝術,還給自己加了不少裝飾和台詞。

【沒關係,看來是你那句藝術刺激到他了,就像是對著伊爾迷提到了錢,對著西索提到了果實。】

【原來如此……】寶寶看金發少年的目光更加河蟹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迪達拉。很有藝術感吧。”

“嗯,這個名字讓我看到了滄桑的變化……”寶寶會這麼說,是想起了派克曾經的一句調笑的話,說什麼藝術家,誇他滄桑總是對的。

“終於有人理解我了。”死命的抱住寶寶。

“放開我家大人。”20歲的白出現了,立刻從迪達拉手裡搶回寶寶,再看迪達拉,嗯,在流口水。

“美女,嫁給我吧。”

“我是男的……”白已經習慣了,而且他也做好了這麼出來會被調?戲的準備。

告白失敗的迪達拉立刻撲在遞上哭天喊地“你為什麼這麼不了解藝術!”

“啊?”

“彆理他,白,我來給你說一下劇本,這可是庫給的。”

“…………”冥王大人還管這事?(哈迪斯打噴嚏。)

【我不出手,你就等著聽那些無情無義無理取鬨吧!】

團大吐糟,然後回頭繼續在包裡折騰,寶寶闖禍的本事越來越大,他隻能加快再世為人的速度了,而且,他怎麼看這個白都是個威脅。這個世界的人太愚忠了,愚忠到赴湯蹈火,現在看來沒什麼,再過幾年,這個白要事發展成君麻呂那樣,他就虧大了。

尤其是白這小子,長大了後還挺耐看的,都快比得上伊爾迷了。

“耶耶耶?多麼賦有藝術氣息的劇本啊~~”

白和寶寶已經習慣忽視藝術來藝術去的迪達拉了。

O.K各自背台詞,然後準備就緒醞釀感情……

這邊的自來也也被那些酒店招待的侍女,調笑著引導了最合適的光看地點,然後留下一個應付他,其他的都撤了。

“怎麼都走了?”自來也稍稍疑惑了下,然後發現唯一留下的那個一直盯著旁邊的門看,於是他也湊過去了。

一個美到無法言語的青年跪在一個一臉傲慢的少年麵前,臉上帶著剛毅和堅決。(白穿的是敞%e8%83%b8裝,所以自來也沒認錯性彆)

“少主,請回去……”

“回去?影(白飾演)如果我不回去,你會怎麼樣?打暈我?”迪達拉很入戲,白給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彆演到一半高喊藝術。

“不,屬下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影!你記住,你隻是影子,你是屬於我的影子,你乾嘛還要聽從父%e4%ba%b2的命令!”

被喚作影的絕色青年低頭,表情複雜到讓人心疼,在一旁偷看的自來也都差點無視性彆,跑過去安慰佳人了。(白:其實我隻是想起了這個人物關係怎麼有點像夜叉丸和我愛羅那段。)

被影稱之為少主的金發少年,忍不住撫摸上了影的臉龐,對方卻微微一顫,然後更加放低身段。

“又是這樣!”金發少年暴躁的掰過青年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影,為什麼不看我,以前我們不是這樣的,現在的你,簡直……”簡直什麼少年沒有說,隻是鬆開手,看著對方重新低頭,煩躁的踢翻了麵前的案桌,酒菜灑了一地。

“少主……請……”

“你再說一句回去,我就殺了你!”少年抽出地上的刀,架在青年的脖子上。“回去,回去乾嘛,回去看著我娶那些惡心的惺惺作態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樂意,為什麼還要和他們一起逼我,影……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少年放下刀,身上囂張的氣勢全無,無辜的像個迷路的孩子。“影,告訴我,為什麼你變了?我脾氣不好,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啊……不要……不要討厭我。”

本來一直低著頭的青年,突然站起來,緊緊的把少年摟在懷裡。

“我怎麼會討厭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不激動不糾結不痛苦,他隻是平靜的敘述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少主,屬下如此越矩,能否表達心意……

在自來也這個角度看來,是那個青年深情的%e5%90%bb上了自己主人的雙?%e5%94%87,而那個少年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神情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歡喜。

真實情況……

白以眼殺人中【警告你,不準假戲真做,我的一切是屬於大人的。】(團長擔心的是有道理的。)

正麵麵對目標,表情驚訝欣喜中的迪達拉【切,誰稀罕啊,你也就比蠍好看那麼一點點而已,我家蠍才是最好的。】

白神情柔和了【有主了啊,早說啊。】

因為白的換位可以稍稍放鬆一下的迪達拉【有主?你是說……不是的,我們是搭檔。】

白【你的事情自己糾結去,快,下一幕。演好好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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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屬下……任憑少主處罰。”短暫的失控後,絕色的青年再度回歸到那個規規矩矩的侍衛,並把刀放在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大有少年一皺眉頭,他就切腹謝罪。

少年一腳踢掉礙眼的刀,“很好,那麼我處罰什麼你都不能拒絕。”

“是。”青年低頭,像是鬆了口氣,也似絕望……

然後少年俯□,慢慢解開少年的衣帶,露出了雪白誘人的香肩,本來就敞開%e8%83%b8膛更是露出了若有若無的櫻紅。臉上因為詫異浮上的紅暈,顯得更加的秀色可餐。(其實是氣得。)

“真是藝術……影。”

“自來醬~你流鼻血了。”旁邊的女郎柔柔的提醒,自來也猛然發現久經花叢的自己竟然就看了個肩膀就流鼻血了,再瞄一眼,那個少主把那個侍衛給撲倒了。剛想再湊過去,之前神秘失蹤的女郎們又回來了。把自來也團團包圍,就是讓他不往隔壁看一眼。

這時候的隔壁……

“你敢%e8%84%b1我衣服!”白怒了。

“劇本要求的啊,你自己沒看啊。”

“好了好了白,誰知道自來也看得那麼入神,本來你們不要演到這裡的。”

“讓我揍他一頓。”

“憑什麼,我好歹是判忍,判忍,S級的。”

“一個變態,一個色狼,你們能當S級判忍不但是實力還是個性問題。”變態說得是大蛇丸。

“耶?你認識飛段和角都?”

“迪達拉。”跑來接人的蠍一來就聽到搭檔在透露組織內容,他怎麼就不長記性。

“蠍~”撲過去抱住。“我今天藝術了,藝術。”

“哼。”判斷了白和寶寶沒有威脅,趕時間的蠍直接拎著人走。

“他們很配啊。”寶寶感歎。

“現在判忍很多嗎?”白在擔憂社會治安,就剛剛的談話中就已經好幾個了。

“你在乾嘛。”

“創作……”恍惚中的自來也在畫著手稿,上麵的兩個眉目傳情男人,很有成長版白和那個迪達拉的影子。

“知道男男才是正確的了吧。”

自來也糾結的看著寶寶,他承認,那天他的確是被煞到了,隱藏在忠誠背後的愛慕,相依相隨的禁忌,眼看著愛人即將成婚還得促成的痛苦,誤解用意的那份自暴自棄,麵對質問的失控,得到回應後那份不顧一切燃燒的情感……

當然了,還有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這絕對是我最矛盾的一次取材……”他算是半個兼職作家,這份靈感的爆發他實在不忍心這個禁忌感人的故事被蒙塵。(瞬間被腐化的那些酒店女郎慫恿也功不可沒。)

“唉~”寶寶老成的拍拍自來也的肩膀,“知道錯了就好,不過大蛇丸你就彆指望了,他是我哥們的。”

“…………”他和大蛇丸,沒關係真的。

兩個月後,自來也出版的新書,《禁忌天堂》火熱發售,銷售量是他的得意之作的N倍,三個月後,在某個森林訓練粘上他的白和寶寶的自來也,出乎預料的被綱手找上門。

“綱手?”她竟然來找他,難道說……(自來也蕩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