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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求你……”言戰虛妄的掙紮著,顧雙城就深深的吸了兩下她手心的傷口,言戰渾身顫唞起來,疼痛在她全身上下如南飛的大雁般循環往複的折磨著她漂浮的意識和清醒的理智。

“求你,赦免我的罪。”

顧雙城的手伸進言戰的裙擺裡,言戰便聽話的打開雙%e8%85%bf,溫順的夾住了顧雙城的腰。顧雙城的中|指沾了沾她自己的濕|『液』,她深望著言戰的淚眼,用力的把中|指刺|進去,沉聲對言戰宣布道:“不,我判你死刑。”

作者有話要說:那些我不知道的花語——

一 龍%e8%88%8c蘭:為愛付出一切。

(我反複提到言戰的龍%e8%88%8c蘭香水,但是我後來才知道龍%e8%88%8c蘭的花語是這樣。)

二 杏花:少女的慕情、嬌羞、疑『惑』

(在《錦繡傾城》那一章裡,言戰在警局吩咐傭人換大床,換床單,床單換上的是歲歲紅杏承恩圖,言戰用了杏花,這就是顧雙城躺在她懷裡時,她的感受吧……)

三 白茉莉:你是我的,或者是,你是我的生命。

(我的腦子裡有顧雙城這套內衣的樣子,寫完了之後問自己,為什麼用白茉莉呢?於是順手去查了一下花語。本章節中顧雙城沒用雛菊那一套內衣,而雛菊的花語是隱藏在心中的愛,本文上一次提雛菊是在第十六章《予你微笑》,原文是這樣的【“咯吱咯吱”搖椅有點舊,是言家的老古董了,言戰爺爺的爺爺就是坐在這個搖椅上過世的,每當她躺在上麵,全身都會被灌滿責任感和使命感。花果茶放在一邊,她望著兩個園丁在修理最小的雛菊園,將那些越界的雛菊一顆一顆割掉,她仿佛能看到那些被割斷的雛菊,迅速的滲透出綠『色』汁『液』的顫唞。

清風悠悠,她移開視線,看向彆處。】)

——感謝發明花語的人,我對花語一竅不通,行文之時全憑當時湧在心頭的感受,回頭看看,反而是花語給了我自己最好的解釋,嗯,我就是不明白我為什麼當時會用這些花,尤其是龍%e8%88%8c蘭,好吧,上帝總算給了我一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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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居家

擰開蝴蝶型的水龍頭,溫熱的流水立刻溢滿刷牙杯。

關掉蝴蝶型的水龍頭,言戰端著刷牙杯,站在盥洗台前,『迷』蒙著雙眼的刷牙。

“唰唰唰——唰唰唰——”

洗上一把臉,紮上一個簡單的馬尾,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言戰從洗手間裡出來,她坐在梳妝台前,看向自己被重新包紮和上『藥』的右手,那酸酸麻麻的感覺還充斥在心肝上,昨夜她在喘熄中轟然入睡,也不曉得顧雙城是在什麼時候幫她處理手上的傷口的。言戰看向梳妝台的圓鏡子,那圓鏡子正好對著床,帷幔在晨風的拂動下婀娜窈窕,而睡在床上的顧雙城隻用被子搭了個肚子,羞答答的肩膀和%e8%83%b8口『露』在外麵,那兩條總是讓言戰心猿意馬的長%e8%85%bf如同纏綿在一起的兩隻細蓮藕,光看著,就惹得言戰想上去嚼一口清甜味兒,言戰彎起嘴角,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小愛人一大早就吵醒。

端坐在梳妝台前,言戰一邊瞅著鏡子裡的顧雙城,一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妝容的清淡,早已遮不住她比尋常更加嫣紅無比的雙?%e5%94%87,她細細看著那些飛上她眉頭的雀躍,那些回『蕩』在她耳畔的歡喜,那些在她臉上一圈一圈跳著恰恰的極樂,言戰真有點兒覺得,自己今天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美。

淡妝敷不住一臉細膩入膚的媚『色』,言戰索『性』沒再化了,她扔下眉筆,走到更衣室,還是昨夜剛回來時的一團『亂』象。

“怎麼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言戰小聲的叱了一句,她逐一打開顧雙城那邊大大小小的衣櫃,開始收拾地上、衣架上、座椅上、台麵上的那些裙子、外套、耳環、手表、項鏈、%e8%83%b8|罩、內褲等等等。

裙子最多,觸手的質地感全都很好,一大早『摸』上這麼一個個好料子,也算是一件非常滋養雙手的美差。言戰撫『摸』著這些裙子的腰身和裙擺,她把裙子一件件抖開,撐到衣架上,掛好後,她就撫『摸』著這些裙子的腰身和裙擺,明明『摸』得的是裙子,她的手卻第一時間把顧雙城柔韌的腰身和纖長的細%e8%85%bf得那些觸?感,傳遞到了她的腦子裡……真是裙似主人。言戰現在看到任何一件適合顧雙城的衣服,都能立馬想見這件衣服若是穿在她的顧雙城身上,是何等的綽約怡人。

裙子一溜排,整齊的掛在衣櫃裡。

外套就隻有六件,全都混在了一起,言戰拿起一件皺巴巴的外套,很快找到了放在櫃底下的熨鬥,低下頭來,言戰不太嫻熟的開始熨衣服——

熨了一件得了趣兒,她又將顧雙城的另外兩套完全不需要熨的外套也熨了熨,熨著熨著手熟了,她打開自己的衣櫃,拿出幾件可以被熨得衣服,左一件,右一件的熨過去。

熨完衣服,言戰就坐在地上,把那些耳環、手表和項鏈全都分牌子的放在配件盒裡,她整理的很快。

散落在地上最多的要數%e8%83%b8|罩和內褲了,言戰真鬨不明白,為什麼顧雙城要把內衣扔在地上?這些內衣大多是言戰給顧雙城買的,言戰蹲在地上,一套一套的整理好,一套一套的夾好了,擺進內衣櫃裡,就跟是放在商場櫥窗裡兜售得一樣。

更衣室的門口到室內的拐彎處,一直擺著一個言戰高價買回來的唐代屏風,上麵畫得大約是那時候的貴『婦』人外出郊遊的勝景。顧雙城打了個哈欠,她蹲在屏風後麵,看著一件一件拾掇內衣的言戰。

睫『毛』漸漸停止了眨動,顧雙城盯著言戰認真的側臉和偶爾轉過身去的背影,一泓又一泓得的溫暖從她心底深處湧上來,她被這源源不絕的暖襲得渾身犯懶。她就那樣蹲在屏風後麵,隻『露』出兩隻眼睛來,望著她的言戰。

夾好最後一套內衣,言戰抱臂站在顧雙城的內衣櫃前,伸出手去,一件一件的拂過去,她覺得這些內衣不夠有情調,根本配不上顧雙城那具讓她欲|仙欲|死的軀體。顧雙城應該穿什麼好呢?……言戰犯難的皺皺眉頭,她的顧雙城穿什麼都好看。

言戰很喜歡給顧雙城%e8%84%b1衣服,那個緩慢又燃火般的%e8%84%b1衣過程,每次都會讓言戰的心湖震動不已。她也喜歡觀察顧雙城的衣服被她的雙手一件一件扒下來之時,那雙清澈的眸子裡一晃而過的各式各樣的情緒,或者驚訝,或者抗拒,或者慌『亂』,或者快樂,或者迎合,或者邀請……

把首飾全都擺好之後,言戰就站在自己的衣櫃前,開始找衣服換,她開口道:“你要在屏風後麵蹲多久?腳不酸嗎?還是害羞了,躲著我?”

“我的腳不酸,沒躲你。你想看我是吧?偏不讓你看!”顧雙城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蹲在屏風後麵和言戰說話。

“什麼時候醒的?”言戰的手在那些寬鬆的居家服上穿梭,她笑著輕聲問。

“剛剛。你什麼時候醒的?”

“八點的時候。”

“怎麼起這麼早?”

“昨晚上睡得好吧。”

“我們是五點才睡得,我抱你去洗澡的時候,你哭哭啼啼的,還以為我把你弄傷了呢……下麵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感覺有點漲漲的。”

“一會兒我看看?”

“我早晨自己看過了,有點紅而已,沒事。”

“以後不準自己看。”

“這是什麼道理啊,小雙城,我自己的東西,為什麼我自己不能看?”

“我先進去的,就是我的。”顧雙城義正言辭的說。

“……”

“怎麼不說話了?我的小言戰。”

“我的小雙城,你說話真像個強盜。我是正經八百的小商人,不和小強盜說話,否則豈不是被洗劫一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生氣了?”

“沒有。”

“你先弄|我的,我怎麼就不能弄|你了?”

“你的手指太粗了,也太長了。你用力的時候根本沒輕重,而且你太快了。”

“我生來就是手指粗長,這又怨不得我?”顧雙城故意委屈的抹淚道,“什麼太快?”

“進去的時候太用力,出來的時候太快。剛開始的時候要慢,後麵才能慢慢加快,你每次都那麼心急,我都被你弄|得難受死了。”

“那你叫成那樣,又那樣那樣的叫我的名字,我就是塊木頭、石子兒,也不可能慢下來啊?”

“什麼叫那樣、那樣的叫我的名字?”

“哦~那我學一個現成的給你聽。……嗯啊,嗯啊,雙城,雙城,就是那裡,啊,啊,好舒服……”

“行了!一大早就不老實!彆學了,再學下去,我看你的內褲就該‘滴水’了。”

“我的被你喝乾了,十天半個月都‘吐不出水’來了。”

“那我可得做好抗旱準備。我的小雙城不讓我喝‘水’了,我會渴死的。哎。”

“你為什麼……總喜歡喝我下麵的‘水水’?”顧雙城想起來言戰吞咽的樣子,她的雙耳掠過一絲微熱。

“因為很好喝,味道很好。”言戰絲毫不臉紅的讚美道。

“你……形容給我聽聽?”

“像是我小時候第一次喝得熱牛『奶』。口感很好,入口的感覺絲絲滑滑的,咽下去,到了喉嚨這裡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被燙得暖暖的。”

“瞎胡說!”

“就是在瞎胡說啊。味道一點都不好,但是我就是想吞下去。那感覺……就像是把你連皮帶骨頭的吞下去,你就這麼進了我的肚子,哪兒也彆想跑了!”

和言戰相比,顧雙城更享受戳|弄她的樂趣,她喜歡把她和言戰的濕|『液』混在一起,然後把它們塗在言戰的全身各處……顧雙城乾脆坐在地板上,她的頭靠在屏風上,低聲說:“你粗魯的樣子很『迷』人。”

“謝謝顧小姐的誇獎,我深感榮幸。”言戰不鹹不淡的答了一句,顧雙城又啐道:“你就喜歡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