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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喲~

小醬油啊,請你不要出家,你要活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裡,直到永遠啊。

笑。……我自己回頭改錯字,回頭再看的話,我會想問,顧雙城,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對你姑姑那啥什麼的?總之,小雙城很萌啊,邊跑邊跌倒邊哭邊回頭看,萌死我了,青蔥城已然長大。哎,下一章,我得給姑姑默哀啊。

76獵鯨

獵鯨槍一把一把的放在殷紅『色』的大理石桌麵上,言戰在琉璃碗裡洗了洗手,宮本師傅看向言戰,介紹道:“豎排的第三把獵鯨槍『性』能最好,模樣也好看。”

水從言戰的指尖滴落,她立刻擦淨雙手,拿起那把修長而暴戾的獵鯨槍,衝宮本師傅眨眨眼,“五年了,我從未『射』中,宮本師傅仍然給我推薦『性』能最好的槍又如何,言某對『射』擊本來就沒有天賦。”

“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是不是不忍殺生?”宮本師傅笑了笑,“言忱先生教出來的人,不可能連拿槍的姿勢都會錯。”

“……我可,什麼都沒說。”言戰拿起那把獵鯨槍,調試了兩下,槍口對準了宮本師傅的額頭,“『射』中了,有『射』中的樂趣,不『射』,也有不『射』的樂趣。這個聚會,也不過是圖個高興。”

“我聽說,每一次船隻靠岸,您和言忱先生原路返回的原因,是救助那些受傷的鯨魚。”

“……”言戰沒有說話,又把槍口移開,對準了宮本師傅的心臟,“你知道,當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的祖國,日本,海嘯肆虐的時候,我腦袋裡的第一個畫麵是什麼嗎?……就是你們屠殺鯨魚時血流成海的場麵。我尊重你們的飲食文化,彆無他意。”

言戰放下獵鯨槍,在大理石桌邊走了一圈,挑了一個既小巧又沒什麼殺傷力的麻醉槍,宮本師傅又開口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慈悲為懷?”

“也可以說,是因果報應。”言戰彎起嘴角,“宮本師傅,我挑好了。”

“為什麼不讓所有人見識一下你的槍法呢?”宮本師傅眯起眼睛,咬牙道。

“……嗬嗬。”言戰搖搖頭,拿著一把麻醉槍就這麼走了出去,宮本師傅不甘心的在她身後說:“其實你才是最會『射』擊的那一個!為什麼不讓我見識一下?你總有一天會開槍的!”

言戰不予理會,隻是拿著麻醉槍,走上了甲板。看言賦的表情,就知道雲中天已經和他詳細講解了獵鯨得要訣。

“姑,你拿這麼小的一把槍,做什麼?”和言賦手上那把英氣十足的槍相比,言戰手上那把確實『迷』你了一點,言戰聳肩,“要不要和姑比比,看看誰獵得多?”

“哦哦,我聞到了打賭的味道。那麼,輸了的人要做什麼?”也有侍者把雲中天的槍拿過來了,他拿自己的槍口和言戰的槍口碰了一下,笑著問道。

“你來說?”言戰拿起槍,在海麵上劃了一圈。

“……”言賦興奮的忘了說什麼,他看向言戰微笑的表情,就說:“姑,你說吧?”

“傻小子,你姑姑剛才可是給了你一個大機會!”雲中天站在言戰旁邊,感歎道:“這個大侄子可真是孝順。”

“要我說?”言戰抱著槍,歪過頭,眉頭一抬,隨口道:“輸得人,當著這麼多人,『%e8%a3%b8』|奔好了。”

“?!!”言賦嚇得臉頰通紅,這下真看出來了,言戰心情是真真不錯。

“這是個好主意。”雲中天輕輕一笑,已經率先開了一槍,言戰立刻眯起眼睛,在海麵上遊曳的一頭黑鯨的頭部被『射』中,很快就沉了下去,她立刻抹去眸中的悲憫。

當即就有捕撈用的巨型鐵鉤從高處落下去,“嘩啦”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那頭黑鯨被勾了上來,鮮血像是小股的紅『色』蘑菇雲,在原本清澈的海水中騰起。雲中天對身旁的一個貼身保鏢說:“計數吧?我也參加你們的遊戲。”

“光計數不行,還得計時,這樣,才能算得上是比賽。”宮本師傅走到雲中天身邊,笑著建議道。

“半小時。”言賦開口道,“剛才雲總那一槍可不能算數。”

“當然不算。”言戰拿著槍,看向雲中天和宮本,笑著說。

“那麼……1,2,3,開始!”雲中天又是一槍,穩穩『射』中了近處的一個小鯨魚,言賦不甘落後,也是姿勢標準的一槍『射』過去,可惜『射』偏了,他連補了兩槍,終於『射』中一隻。言戰則拿著槍,就這麼靜靜的瞄準海麵,手指落在扳機上,可就是沒有扣下去。

宮本見狀,立刻開口提醒道:“雲先生五隻,言小姐零隻,言先生一隻。”

雲中天的第一槍就像是信號槍,所有人都開始『射』擊海麵上浮浮沉沉的鯨魚,這片海域的鯨魚數量驚人,事先已經被人為乾擾的鯨魚們此刻都慌不擇路,無法找出逃路,沒多一會兒,海洋就呈現出明亮的血『色』,一滴汗珠從言戰的額頭滑落到她的眼中,辣得她眼睛疼,她乾脆輕輕放開獵鯨槍,宮本立刻說:“雲先生七隻,言先生五隻,言小姐零隻!”

言戰看了一臉焦急的宮本一熬夜看書就找到訣竅的言賦,他正獵得酣暢淋漓,年輕的臉上滿是鬥誌,雲中天也槍槍奪命,她輕噓一口氣,小聲問宮本道:“還剩多長時間?”

“二十分鐘。”宮本加重語氣道。

不遠處的顧雙城也皺著眉頭,看向遲遲不肯,哪怕象征『性』的開一槍的言戰?陸子曰和她並排站著,很多水手都在甲板上聽從調遣,陸子曰拽了拽顧雙城的胳膊,指著自己同樣沒有開槍的老爸陸振霆,小聲說:“這麼血腥的遊戲,你看,我爸都沒開槍!……聞到沒有,全都是血腥味?”

“是啊。挺好聞的。”顧雙城深深嗅著海風中濃鬱而新鮮的血腥味,嘴角又漾起一抹淺笑,陸子曰像是見鬼一樣看著此刻一臉享受的顧雙城,“低頭啊低頭,想被發現?”

不是每個人都會玩獵鯨槍。不過縱觀全場,目前隻有雲中天獵得最快最準,季東來季市長次之,第三名就是言賦了,他好像是玩上癮了,一槍接著一槍,半秒鐘都沒停過。

顧雙城還找到了隻是象征『性』開了兩槍就沒有再玩的師傅霍啟森,他的『射』擊水平,顧雙城非常了解,沒有參與遊戲的可能『性』,恐怕也是覺得這遊戲不大好玩。

最後,顧雙城又把視線完全集中到了言戰身上,前方的整片海都翻滾著血『色』,言戰整個人平靜無波的端著獵鯨槍,也不知道她還在猶豫什麼?

“言戰輸定了,到現在一頭鯨魚都沒獵到。哈哈,一會兒要『%e8%a3%b8』|奔了。”

“?”顧雙城和陸子曰對視一眼,隻聽那個女侍者又說:“言戰每年都是最後一名的,打賭是輸定了。”

顧雙城立刻看向雲中天、言戰和言賦三人,他們三個在打賭?她轉過身,低著頭,正想溜過去,陸子曰一把抓住她,從一旁的桌子上撈了一把沒人要的獵鯨槍,說:“給你,快去!”

這把沒人要的獵鯨槍非常的沉,陸子曰卻見顧雙城輕而易舉的端起來。

“那邊的!乾什麼呢?這獵鯨是你能玩的?站好!”啤酒肚男再次挺著“大肚子”走過來,“你們這些臭小子,打起精神來。……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生呢?”

“……”陸子曰也背過手,抄起了一個大煙灰缸,就在顧雙城要抬起頭時 ,欄杆旁的尖叫聲“啊!”得一聲尖利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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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出什麼事兒了?”啤酒肚男立刻轉身跑過去,陸子曰噓了一口氣,抓起一把桌子上的黑芝麻糊還是洗顏泥什麼的,立刻抹了顧雙城一臉。

“……”

“……”

顧雙城怔愣的看著已經開槍的言戰,陸子曰也張大嘴巴——

場麵一片嘈雜,尤其是那些剛才還在議論言忱和言戰八卦的富婆們,尖叫聲不斷,興奮的喊著:“言戰!言戰!”

整個甲板也陷入難以形容的熱鬨中,水手們全都被招了過去,顧雙城站在離言戰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因為什麼,言戰開始不停的開槍。

言戰抿了一下%e5%94%87,連開了大約二十槍之後,跟在她身後的宮本說:“雲先生二十三隻,言先生十九隻,言小姐二十隻。”

這個數字也就表示,言戰是二十槍全中!

言戰停了兩秒,雙目專注的盯著海麵,好似在尋找什麼?剛才湧出來的小鯨魚居多,現在湧上來的都是體積龐大的大鯨魚,“嘣嘣——”言戰繼續開槍,海風吹開她額間的頭發,顧雙城看到了她汗濕的後背……每一槍都是異常準確無誤正中鯨魚的痛處,在彆人看起來,鯨魚是遊動的,但從言戰的眼神裡看過去,這些鯨魚都像是靜止的,她很快就追上了雲中天的數字。

兩個人並排站著,雲中天側頭看了一眼言戰,又繼續追趕!

言戰『射』中的大鯨魚被一隻一隻的用巨網撈上來,她對宮本冷言道:“我的獵物,我來處理。”

宮本笑著點頭,通常被『射』|中的鯨魚都會被鐵鉤勾起來,放血之後,就無法再掙紮了。不過,言戰的獵物,顯然遭遇了更好的命運。

富婆們開始熱烈的給言戰加油,原來剛才雲中天、言戰和言賦三個人打賭之外,這些人還很有情致的分了男隊和女隊,至於輸了的懲罰是什麼,現在所有女人的注意力都在言戰的槍口上,倒是沒人提起。

顧雙城看向言戰微微前傾的腰身,她的後背已經完全汗濕了,緊緊貼著裡頭的比基尼,在烈陽下繃緊的身體曲線畢現無疑,乍看上去,很像是個剛從林中漫步出來的小母豹。

“我看到它了!”言戰突然笑著大聲喊道,“%e4%ba%b2愛的,媽媽來救你!”

所有人看向那一片血海,隻見一個閃白的海豚若隱若現的遊曳在靠近水麵的淺海中,它現在所處的位置相當危險。“嘣嘣!”言戰皺著眉頭,開槍打進了正撞擊著白海豚的一個大鯨魚的後背上,又是“嘣嘣”得兩下

“……”雲中天放下槍,宮本開口道:“還有兩分鐘,目前言小姐是五十二隻,雲先生和言先生打成平手。”

這個賽果應該是言戰所期待的,但是顧雙城發現,她兩眼興奮的死死盯著那隻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