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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我們吃完海鮮之後,就回來了吧?”

“?!……嗯,是,吃完海鮮,去海邊看看海,然後我們就回來了。”顧雙城伸手過去,把言戰滑下去的肩帶拽上去,“你不多睡一會兒嗎?”

“我想多睡一會兒,但是我肚子好餓。”

“那就起床吧。”顧雙城轉過身,穿拖鞋,下床,一路小跑到洗手間,言戰問:“你不多睡一會兒嗎?”

“我也肚子餓。”顧雙城給言戰擠好牙膏,言戰穿著拖鞋,緩緩邁著懶散的步子走進洗手間時,顧雙城已經刷得滿嘴泡沫,她看向已經擠好的牙膏,笑著『摸』了『摸』顧雙城的頭。

顧雙城一邊認真的刷牙,一邊又微微低下頭,從上到下的看儘言戰%e8%83%b8口的溝|壑,她刷牙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言戰刷牙已經很斯文了,右手動作的幅度不大,但是她%e8%83%b8`前那兩個也剛剛醒過來的“白椰子”就跟伸懶腰一樣,左晃動幾下,右晃動幾下……顧雙城看了幾十秒,緩慢的喝了一口水,正準備漱口,言戰也低下頭要吐出嘴中的泡沫,“嗝!咳!”也不知道顧雙城看到了什麼,她竟然雙眼一瞪,把漱口水一滴不灑的就這麼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

“你怎麼了?”言戰擦擦嘴,拿起洗麵『奶』,看向被嗆得兩頰通紅的顧雙城,問。

“嗯?”顧雙城搖搖頭,立刻漱口,掬水潑麵,胡『亂』洗了兩把,擦乾,說:“姑姑,你,你慢慢洗,我回屋換衣服。”

“嗯。”言戰低頭,自顧自的洗臉。

顧雙城站在洗手間門口,回過頭,從頭到腳的看了一眼言戰的背影,她重重的噓了一口氣,連忙走出去。

出了言戰的臥室,顧雙城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有點頭重腳輕,騰雲駕霧……她眨眨眼睛,還是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昨晚你們回來的很晚,去哪兒玩了?”

“……早安。”顧雙城對站在自己門口的言賦笑了笑,“你起得真早。”

“你們去了哪兒?”言賦問。

“去了海邊。一起吃晚飯。你也知道,我要去瑞典了。”顧雙城抱臂,上下打量了一下言賦身上的這套深黑『色』西裝,“在公司適應的怎麼樣?聽姑姑說,你做得不錯。”

“姑真的這麼說?”

“對啊,你也知道,姑姑一向很在意你在公司的一言一行。”顧雙城指了指自己房間的門,“我得進去了,換套衣服,一會兒吃早餐。”

言賦轉過身,下了樓梯,顧雙城立刻走回房間,換上一套昨個言戰剛給她買的裙裝,她的頭發已經半長,顧雙城對著鏡子,給自己紮了一個俏皮的小辮子,她穿著裙子走下樓的時候,言式微嗤笑道:“喲,終於知道穿上女人的衣服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說得是。不過這世道,太陽就算是從西邊出來,也不是什麼驚奇的事情。”顧雙城坐在和言式微對麵的餐桌上,言式微不予理睬,轉而對言賦說:“早上老陳說,雲家的老管家%e4%ba%b2自送來的請柬,雲家大夫人今兒生日,晚上八點的生日party?”

“我知道了。”言賦在麵包上抹了點紫『色』的果醬,抬眼,就瞧見言戰穿著藍『色』polo衫和藍『色』短褲走下來,顧雙城開口問:“姑姑,你今天不上班嗎?”

“當然要上班。不過,上午約了季市長和霍總打高爾夫。”言戰坐下來,喝了一口牛『奶』,言式微立刻說:“姑,雲家大夫人的生日party,你去嗎?瞧,這是請柬。”

言戰翻開請柬,看了幾眼,“當然得去,晚上你們都要去,式微,打電話給你爸媽,雲家那頭,到底是不能失了禮數。我們,可是,世交。這上麵寫著闔府統請呢。”

顧雙城看見言戰的手指在請柬上輕劃兩下,眉間蹙著一抹難掩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呐,其實這章本不存在的,但是昨個,還有之前有讀者說要多看姑侄互動,所以我就……所以說呢,(囉嗦)想看什麼,乃要告訴我,乃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乃要看什麼?乃告訴我,即便我今天不能滿足你,也許情節之中可以put進去嘛。大家出來看熬夜看書,是這樣的,要多多溝通嘛,表太煩躁和急迫。

ps:今日撒花時,不知評論啥的小盆友,可以通過回答問題的方式——入夏以來,你吃過西瓜麼?

我先回答,還沒有吃過。

70最好的時光

從遠處看過去,雲家這座建在人工湖邊的【傾心小築】嫋娜得如同荷塘裡簇在一起的三朵嬌荷,回廊,流水,翹起的簷角懸掛著古意濃鬱的燈籠,那燈籠隨著從湖心吹過來的微風,搖曳輕動。這喧鬨又微熱的夜晚,在月『色』的掩映下,無形中添上幾筆詩情畫意。

雲家大夫人的生日party,來得人可真多。

一眼望過去,都是平日裡隻能在重大場合上見到的達官顯貴,言戰挽著言賦的胳膊,一個不差的打著招呼,臨到霍啟森的時候,言戰笑著說:“小賦,霍總你是認識的,我就不多做介紹了。”

“霍總。”言賦彎起嘴角,和霍啟森握握手,霍啟森看向一身標準黑『色』晚禮服的言戰,“你今晚真美。”

“我已經聽了五十二遍,不過,還是得說謝謝。”言戰微微仰頭,抿了一口紅酒,“今天的紅酒很好喝,醇厚。”

“雙城呢?”霍啟森問。

“那邊呢。”言戰指了一下顧雙城的位置,霍啟森點頭,向顧雙城走去。

“姑,你要是累了,我們就稍微休息一下。天啊,今晚的人太多了。”言賦鬆了兩下領結,言戰介紹的那些人之中,有不少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他都是第一次見到,而適才所聊的話題,無非就是言氏最近在報紙上的一些新聞、言忱或者……言賦看了一眼挽著自己的言戰,湊在她耳邊說:“姑,你今晚真美。”

“真的?”言戰笑了笑,又抿了一口紅酒,她看向坐在湖邊長椅上的兩個在退休後鮮少在社交場合路麵的老人,小聲說:“小賦,你看那邊兩位。”

“嗯?”言賦立刻恭敬的低下頭,順著她望得地方看過去,言戰問道:“現任的總警司是誰?”

“羅石磊。”

“左邊那位那就是羅警司的父%e4%ba%b2,羅正邦,上一任總警司,你爸爸生前和他關係一直很好,也因為你爸爸的緣故,現在我和羅石磊的關係也很好。右邊那位,是羅警司的二叔,羅明,以前是緝毒警,他認識很多大毒|梟。”

“哦。”這兩個人,言賦更是首次見到,平時在大大小小的宴會上,也從未見兩人『露』麵。

“小賦,告訴姑,今天生日的主角是誰?”言戰又笑著問。

“雲家的大夫人羅……羅可欣?她也姓羅。”言賦從前倒是沒在意,雲家大夫人他見過幾次麵,是個很普通的貴『婦』而已。

“給你兩個選項,羅正邦和羅明,誰是她父%e4%ba%b2?”

“不可能啊。羅家算是警察世家,將門虎子,沒聽說有女兒。”言賦仔細的比對著羅正邦、羅明和羅可欣的長相,見言賦十分苦惱的模樣,言戰正準備開口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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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可欣是羅明的私生女,從小在泰國長大,她母%e4%ba%b2是中泰混血兒,所以她的五官很有特點。羅明有兩個兒子,現在都在當警察,但真要說起來,羅明還是最疼這個女兒。她嫁給雲中天的時候,嫁妝相當豐厚。”不知從哪裡走過來的顧雙城先一步開口解釋道,她看向仍舊不太相信的言賦,“雲中天娶羅可欣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她是羅明最疼愛的私生女,否則,照她那樣單純天真的個『性』,很難成為雲家大夫人。”

“……”言戰彎起嘴角,抬手給顧雙城整理了一下她裙子的吊帶,開口道:“這樣穿才好看。”穿著高跟鞋的顧雙城已經有一米八二,言戰不得不踮起腳尖來給她整理衣裙,顧雙城低頭,笑著看她認真整理那些褶皺的樣子。

“謝謝。”顧雙城和言戰碰了杯,言賦又說:“根本沒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兒。”

“私生女就是見不得光。”顧雙城評價道。

“雙城剛才說得,就是我想和你說得。不過……”

“不過,你隻是想告訴他,雲中天和羅正邦、羅明兄弟倆關係是%e4%ba%b2上加%e4%ba%b2,不得不防。”

對於第二次搶話的顧雙城,言戰隻是柔柔一笑,“你這孩子真是……”

“你怎麼知道的?”言賦看向顧雙城,他仔細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羅可欣的來曆,隻知道她是小門小戶家的普通女人。

“雲家的事情,知道的越多,不就越好嗎?”顧雙城搖了一下高腳杯中的紅酒,也和言賦碰了杯,“但願你現在知道,還為時不晚。”

“好吧,我再考考你們,那個女人是誰?”言戰錯開視線,看向一個坐在輪椅上,頭發花白的女人,她穿著一身舊式的旗袍,有兩個女孩推著她,所到之處,人人都和她打招呼,“小賦,給你點提示,前年我過生日,本來很想邀請她老人家,可惜她生病了。”

顧雙城笑著看向思考中的言賦,“你知道嗎?你不知道,我就先說了。”

“我想想。”言賦記得言戰略微提過一次,他看向那個一臉皺紋,笑容十分謙和的老太太,“我……”

“姑姑,我先說?”顧雙城的視線在那個女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開口道:“姑姑,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可以猜嗎?”

言賦笑了笑,“你要是可以猜,我也可以猜。”

“你先猜,還是我先猜?”

樂隊一曲終了,今晚請過來的也是知名的老樂隊,為了表示尊重,不少人都鼓掌了,言戰也象征『性』的鼓了兩下掌,同時,笑著建議兩個似乎準備在識人方麵互較高下的孩子,說:“剪刀石頭布吧?”

顧雙城和言賦都不可思議的看向言戰,都多大了,還剪刀石頭布?言戰點頭道:“剪刀石頭布是個好方法,小賦,以前我和你父%e4%ba%b2在決策的時候意見相左的話,就用剪刀石頭布來一決高下,很有效,輸了也沒話說。”

“通常都是你贏,還是他贏?”顧雙城皺皺眉,咽了一大口香檳。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