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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果,“我這個傻老婆研究了幾天,一大早就飆車過來了,我追都追不上。”

“我的理想就是變成福爾摩斯嘛。老公。”陳果向陸子曰眨眨眼睛,陸子曰歎了口氣,看向顧雙城,“我已經儘最大的力量去盯著格蕾絲了,沒有絲毫破綻,她的朋友都是些同『性』戀女孩,不出席活動的時候,她通常都是宅在家裡。最近她隻和言戰吃過一次飯,是工作室的會餐。”

“既然連你盯著,都沒有辦法知道是誰讓她吞安眠『藥』的?那這個人應該是……”

“慣犯!一定是個慣犯。”陳果又拿出一個小本本,“雙城,我本來是不信你說得話,可是,現在我信了。有人在嚴格的控製你姑姑,也就是我舅媽的交際圈。確切來說,是嚴格的限製她的私生活。”

“驚人的占有欲。”顧雙城又是一笑,“你的小本子上寫得是什麼?”

“四年前,這個叫克瑞斯的男人,聽說是英國貴族,和言戰吃過幾頓飯,就被外界傳兩個人在約會,結果沒多久,他就在英國參加賽車的時候車毀人亡。四年前,還有兩個男人,一個破產,一個是貪汙受賄被人舉報,現在蹲在牢裡呢。”

“三年前,言戰去了巴黎,呆了整整五個月,聽說在這五個月裡,一直陪著她的一個知名雜誌社編輯,也在聖誕節的時候在夜店嗑『藥』嗑多了,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都被凍僵了。”

“兩年前就更多了。……好像……”

“好像什麼?”顧雙城把她的小本子拿過來,認真的看著上麵鮮紅『色』的標注,“果果,好像什麼?”

“隻有我舅舅是個例外。他們……很順利的訂婚了。”

“知道為什麼嗎?”顧雙城翻開小本子的另一頁,“因為你舅舅……”

“烏鴉嘴,你彆說了,我都害怕了。這麼多蹊蹺連在一起,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這麼做。他一定很喜歡言戰,見不得她和彆人在一起。”

“喜歡言戰的人太多了,但是能這麼滴血不沾的把人全部給處理掉的人,恐怕沒幾個。”陸子曰攤手,“最重要的是,他處理的太乾淨了。就連言戰本人,可能都沒有察覺這些。”

“一次兩次也許會『毛』手『毛』腳,次數多了,蛛絲馬跡都能收拾好了。”顧雙城把《香蕉日報》拿到手裡,問:“我姑姑去探病了?醫『藥』費是我姑姑出的?”

陳果點點頭,“格蕾絲好像也沒什麼錢,她媽媽現在在照顧她,挺可憐的。”

“雙城,你說要拿到證據,那恐怕每個人都要再重新查一遍的。”

“子曰啊,你說,這個人他什麼時候殺了果果的舅舅呢!”

“喂,你個烏鴉嘴,不要『亂』說啊!他們已經訂婚了!”陳果一巴掌拍在顧雙城的肩膀上,開口道。

“嗬嗬。我隻是開個玩笑。”顧雙城看向陸子曰,“好像從我進少管所以後,言戰的生活、事業、交際圈就變成這樣了。”

“有時候我覺得她不像是個人,她是個會笑不會哭的人偶。精致、漂亮、無可挑剔,活得太完美。”

“太完美的人,太可怕。”陸子曰挑眉評價道。“我一直很喜歡你姑姑,我是指她在商場上的表現,並沒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誤會。”

“有時候我會覺得,言戰身後有一個我看不見的人,他或者是她,在『操』縱她。隻要言戰的任何言行舉止讓這個人不滿意了,立刻就會有些類似於格蕾絲這樣的小事情不知不覺的發生。”

陳果立刻睜大眼睛,好笑的說:“誰敢『操』縱她呀?她可是言戰呐!照你這麼一說,言戰不是成了木偶嗎?”

“她不是木偶……你們不覺得,她真的像是曾經被人從頭到腳,量身定做,所有,言戰的所有,都像是一個無法打破的模型。一定有我看不見線,像是彆人玩木偶一樣,在無形中牽製著她。”

“越說越玄乎了。喂,雙城,現在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你姑姑了!”陳果問。

陸子曰衝顧雙城擠眉弄眼的笑了笑,顧雙城開口道:“假如言戰真的是個提線木偶,那拽著她的線,永遠隻應該在我一個人手上。”

陳果一時語塞,總覺得顧雙城這麼說的時候,眸子裡滿是濃濃的擔憂,還帶著一份異常倨傲的篤定,就仿佛,言戰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小賈,格蕾絲的母%e4%ba%b2有任何需要,你都要儘量按照她說得去辦。怎麼說,格蕾絲現在也是風頭正勁的設計師,真是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言戰坐在辦公桌前,歎了一口氣。

“言總,您不必過分傷心。格蕾絲小姐,也許還會醒過來呢。”

“醫生說得那麼無望,我擔心她再也醒不過來了。可惜了,她的另一批設計作品已經在趕工。”言戰打開一個文件夾,“好了,你出去吧,我忙了。”

“好的,言總。”

剛看了兩行文字,座機就響了,言戰接起電話,說:“你好,我是言戰。”

“姑姑,是我。”電話那頭的顧雙城伸了個懶腰,“姑姑,我想你了。你在乾什麼?”

“……”現在的顧雙城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有點粘人,又有點捉『摸』不定,言戰耳朵忽的一紅,她裝作沒聽見,“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姑姑,我想你了。你在乾什麼?”顧雙城玩著手裡的黑『色』水筆,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

“嗯,我呀,在工作啊。”言戰不自然的抿抿嘴,“你呢,在乾什麼?”

“準備出國的事情。”

“提早準備是好的。要帶的東西都帶上,去瑞典就是自己一個人獨立生活了,姑姑也不能再給你打點你的生活了。”言戰拿起簽字筆,在一個廢文件的背麵勾勒了幾筆,“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問我在乾什麼?”

“我想聽聽你的聲音。”顧雙城閉上眼睛,腦子裡還是那一晚的情形,也隻有那一晚被她『逼』得低聲哭泣的言戰,才不像個沒有喜怒哀樂的人偶。

“嗬嗬。越發小孩子氣了。掛了,我要忙。”

“好。不過,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打電話過來,是提前預約的,怕你沒時間。”

“恐怕不行。晚上有應酬,還有,你去……瑞典那天,我可能不會來送機。”

“你有事情要忙?”顧雙城把一直放在手上把玩的黑『色』水筆『插』|進筆筒裡,問。

“那天,我可能在紐約。這兩天,我也一直很忙。姑姑先祝你一路順風吧,在瑞典好好照顧自己,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同時,身體健康也很重要。”

“還有麼?”顧雙城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盯著辦公桌對麵,陸子曰送來的一個大魚缸,裡麵的幾隻藍『色』小魚正向她這個方向遊過來。

“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學習好。……你也成年了,談戀愛的事情,你自己把握個度,不過,姑姑不太讚成婚前『性』|行為。如果你沒決定和對方結婚,有些事情,女孩子要矜持點好。”

“……還有麼?”顧雙城站了起來,從魚缸底部的小盒子裡找出魚食,拿起來,撒了幾顆魚食上去,魚兒們立刻爭相哄搶,剛才還了無生氣的魚缸,此刻是熱鬨非凡。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不要完全聽老師的話,要做個聰明的學生,多多思考。我以前在那裡進修的時候,經常被教授點名,%e5%94%87槍%e8%88%8c戰是常有的。”

“還有呢?”顧雙城靠在魚缸上,雙眼『迷』離的看向那些在自己的手指上輕啄的魚兒,一張一合的小魚嘴,又讓她想起來了言戰在銷|魂處渾身痙|攣,紅%e5%94%87微張的模樣。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嗯?”顧雙城笑著反問。

“你笑什麼,是不是又嫌姑姑煩了?那姑姑就不多說了。”

“沒有。姑姑,晚上一起吃飯吧?你總要吃飯,如果有應酬的話,帶上我也行?”

“都是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你去了也沒什麼好玩的。”言戰聳聳肩,“……隻要你肯努力,未來的世界都是你的。”

“這句話可真老套。好了,不打擾你了,我掛了。”顧雙城立刻按掉手機,再多聽言戰的聲音一會兒,她就會真的熱得%e8%84%b1個精光,“咚”顧雙城把手伸進浴缸裡,抓住了一條得意洋洋、不停扭動的魚,『揉』捏了兩下又放開了那條魚。“嘖嘖,真腥。”她聞了聞自己的手,皺眉道。

作者有話要說:五月的最後一天。我愛所有積極發言的讀者,順便恨一下沉默無語的潛水者。

鞠躬謝謝給予我各種霸王票的讀者咩。

以下是半步猜の專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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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較勁

淺黃『色』的香檳盛在杯子裡,美麗的女侍者端了過來,香檳在杯中是搖曳生姿又風情瀲灩,就像是這包房的落地窗外——富麗堂皇的【伯爵俱樂部】。

不知道是誰執意要打開這落地窗上淺金『色』的蕾絲窗簾,言戰坐在長桌的儘頭,正對著主位的位置,吃了半口煙熏三文魚,看了一眼俱樂部門口恭送“嫖客”們離開的旗袍小姐們。

“這要是一個不注意,我還以為自己是穿越到了舊上海呢?”【伯爵】向來喜歡換新鮮,上次言戰來的時候,小姐們個個穿得都是正經八百的合服,隻可惜這合服的下擺是空空如也,一伸手下去,再嬌豔動人的花朵也能痛痛快快的一探究竟。

來這裡的“嫖客”們來頭都不小,毫不誇張的說,言戰坐得位置,正好能儘覽如今豪門大戶們捧在手心裡將養的孩子,這些孩子大多衣著考究,神情滿足的和自己想好的旗袍小姐們依依惜彆,在她眼前,上演著一幕幕甜蜜蜜的郎情妻意。

過不了幾年,這些踏遍了金窩『%e6%b7%ab』|窩的孩子們,就會撐起整個上流社會的繁花似錦。

“言總,這是最近幾天的主題,說得就是舊上海呢。”給言戰倒紅酒的是個英俊的男侍者,“言總,要是實在無聊,您可以去小劇院的貴賓樓聽聽蘇州評彈的?”

“小戰可不能走。”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立刻抬起頭,一臉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