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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著一根神經,讓自己離同『性』戀這三個字遠一點,沒人懷疑她的『性』向。時時刻刻……時時刻刻……

6式微,式微,胡不歸?

雲塢貴族學院基本沒有寄宿製的學生,不論有多遠,學生們還是會各自回到各自的豪宅。陳管家走過來報備近日來言賦、言式微和顧雙城出入情況時,言戰頭疼的『摸』『摸』額頭,問:“你的意思是說,式微已經三天沒回家了?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三小姐,不是我不說,是式微小姐死也不讓我告訴您。”陳管家冷汗層層的低頭道。

“你就由著她胡鬨?”言戰輕笑一聲,“二爺不在家,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你該比我清楚。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她給我接回來。一個女孩子三天不回家,傳出去,丟了言家的臉麵不說,也對她的名聲不好。我們言家的孩子,可不比其他人家。”

“姑,你彆氣了,我看姐可能就是鬨脾氣。”言賦走下樓,笑著挽住言戰的胳膊。

“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話了,連二哥也縱容她。”言戰也並不覺得可氣,她隻是覺得奇怪,言式微可是個嬌貴的公主,挑床又挑食,她這三天又是去哪兒了?正想著,大門被推開,一身名牌的木雲歌拎著個大紅『色』的真皮包走了進來,見到言戰就指責道:“言戰,不是我這個二嫂說你,你說,你怎麼能讓顧雙城那個殺人犯住在家裡?”

“二嫂,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雙城已經出來了,即便她當年犯了錯,五年了,她受得罪早就抵清了當初的錯。”言戰叫言賦上樓去,言賦卻搖搖頭,木雲歌這個女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殺人犯就是殺人犯,我不管這些,你趕快讓她滾,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這個家!”木雲歌%e8%84%b1掉大衣,氣憤的坐在了沙發上,活像是自己的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

“二嫂,我尊重你,請你也尊重我。雙城是言家的一份子,她的爸爸就是你的丈夫。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你沒有權利,趕她離開!”言戰這回是真動了怒,言賦見狀,趕緊上樓叫顧雙城下來。

樓下的惡罵聽得顧雙城有點頭疼,她還是走了下去,原本風風火火的木雲歌看到顧雙城,更是如星星之火早已燎原,指著鼻子罵道:“你這個殺人犯!你還有臉回來?言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你怎麼不死在少管所裡!”

言賦愣住了,這麼惡毒的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抬頭看過去,顧雙城無知無覺的站在原地,麵無表情,雙眼甚至帶著某種無辜,細瓷般的肌膚,立體而又帶點娃娃狀的小臉,就這麼繃著。言戰笑著走到木雲歌麵前,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冷聲道:“滾出去,言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

“你……你……言戰……你……竟敢……”木雲歌氣得臉『色』發白,因為言戰向來都給她留麵子,而且這麼多年,她也是有求必應的。

“啪”言戰打完了左臉又打了右臉,抱著胳膊道:“作為第三者的你,沒資格在這教訓雙城。作為妻子的你,也不應該對你丈夫的另一個骨肉如此惡毒。雙城,是我的家人。”

“好,言戰,你膽子不小啊。你等著,等你二哥回來,要你好看!”木雲歌拎著包走了出去,一直站在門外聽動靜的言式微早就嚇壞了。

“你還知道回來?”言戰撫『摸』打人的右手手心,指著言式微道:“你今年也已經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知道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吧?”

“姑……我就是去我媽那兒住幾天,我……”言式微最害怕看到言戰生氣,她甚至不害怕自己的父%e4%ba%b2摔東西打人,可一旦言戰的眸子裡燃起怒火,她就不得不瑟瑟發抖了。

言戰走了過去,看著低頭的言式微,說:“去祠堂跪一夜吧,我管不了你了。不過請你記住,下次若是去你媽那兒,提前和老陳說一聲。”

“是,是,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言式微咬咬牙,瞪了顧雙城一眼,跟著陳管家向園子最後麵的祠堂走去。

“姑……二嫂好像真的很生氣。”言賦委婉的說。

“她生氣嗎?我已經燒焦了。”言戰厭惡的轉動著手腕,抬頭看了顧雙城一眼,說:“該乾什麼乾什麼去,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一樣做什麼?”

顧雙城沒有說話,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合上,她拿起一包煙,坐在陽台上開始抽,嘴角帶著一點譏誚。她算是看出來了,言戰是在極力彌補她,就像是有戀童癖的變態在行事之後,都會給孩子買個維尼熊。

“太遲了……”顧雙城在淡淡的煙霧中,低『%e5%90%9f』道。

半夜,外麵全都是不明的鳥叫和蟋蟀聲,言式微哭哭啼啼的跪在祠堂裡,抱怨道:“爺爺,您在天之靈,讓那個顧雙城滾蛋吧,我真是討厭她,跟個男人一樣!一點氣質都沒有,根本就不配做言家的女兒!”

“姐,我以為罰跪,你會清醒一點的。”言賦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一手還拖著幾樣點心,淡笑著走進來。

“要死了,你這個小子,嚇我做什麼!”言式微惡狠狠的扔了一個蒲團過去,“叫你裝鬼!”

“彆這麼暴力。”言賦搖搖頭,“吃晚飯吧,已經沒人監視了。”

“還有點良心。”言式微喝了一口紅酒,小口的吃起點心。“你怎麼過來了?”

“來看看你。順便提醒你。”

“提醒我?做姐姐的,還要你這個小子提醒?”言式微冷笑一聲,但看言賦的臉『色』,就收住了嘲笑,“說吧,什麼提醒?”

“暫時,不要動顧雙城。”言賦小聲說。

“這不行,她一天在家裡,我就睡不了一個安穩覺。”

“當年的殺人案早就結了,她也進去了五年,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怕她翻案?”言賦坐在蒲團上,不解的歪頭道。

“你……你小子彆『亂』說是,什麼翻案?”言式微放下了點心,看著心不在焉的言賦,“你以後是整個言氏的準繼承人,說話最好多想想。”

“姑說我太穩重了,不像是個十四歲的孩子。”言賦抬起頭,“你不覺得,姑對顧雙城,有點不一樣嗎?”

“哼,誰知道那個老女人怎麼想的,也許就是看她坐了這麼多年牢,給她點補償咯。”言式微知道言賦也是個狠角『色』,他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但願如此。”言賦站起來,正要走,言式微問道:“我真不明白,那個老女人怎麼還不嫁人?趕緊嫁人吧,難道真要等到人老珠黃了當剩女?”

“我想她是太忙了。”言賦笑了笑,抬%e8%85%bf走了出去。誰也不知道,這個十四歲的男孩早就開始暗地經營公司,他在學業之外全都忙於公務。而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言氏,一半攥在言戰手上,一半攥在言齊(言式微的爸爸)手上,二人各據江山,一山容二虎的可能『性』不太高,這種局麵自從言賦的爸爸言忱去世後已經維持了七年,就快要土崩瓦解了吧,言賦看向仍亮著燈的書房。

“咚咚”言戰眯起熬夜看書到淩晨三點了,這時候還有誰啊?她打開書房的門,言賦穿著睡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蓮子銀耳稀飯走進來。

“小賦,這麼晚還不睡?……給我的?”言戰輕笑,端起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嗯,很好吃。”

“是我做的。”言賦笑著關上門,言戰也穿著睡衣,光線完全透視了她的睡衣。

“小賦你真是,將來一定是個好男人!”言戰讚道。

“姑,你這麼晚了,還不睡?”言賦走到桌前,看到了一個數字報表,是一些賬務。↓思↓兔↓在↓線↓閱↓讀↓

“有點東西要算。”言戰把他拉過來,問:“學業怎麼樣?聽你的老師說……”

“姑,我的成績很一般的。”言賦低頭,看到了言戰的那雙腳,幾乎和他這雙少年的腳差不多大,白『色』透明,紅『色』的指甲油更襯出那雙腳的玲瓏剔透。

“沒關係,我念書的時候,成績也很不好。隻要你努力的話,一定會很快變好的。你才十四歲,小孩子,記憶力很好,沒問題。”言戰說著鼓勵的話,言賦則點點頭,從小到大,這種話他聽了不下百次,直到最近他才從資料中得知,言戰念書的時候,一直是第一名,即便是有一次生病了,還是拿了第一。

“姑……為什麼,式微姐姐,那麼不喜歡雙城姐呢?”言賦問。

“女孩子就是很麻煩的,不知道為什麼就鬨翻了。好了,謝謝小賦的晚餐,我要繼續了。”言戰轉過身,她們倆當然不可能有好關係。

“……晚安。”言賦站起來,側頭%e5%90%bb了一下言戰的左臉頰。

“你……”言戰儘量掩飾住不適,衝他揮手道:“晚安,睡個好覺。”

書房的門一關上,言戰就走進了洗手間,將剛才被言賦%e4%ba%b2到的左臉頰用水衝了幾遍。

7三巨頭搏擊會晤

又到了周五的早晨,小賈篩選了一周以來,對言戰來說,比較重要的八卦報道,敲門走進了辦公室。

“進。”言戰拿下無邊眼鏡,最近熬夜熬得太多,眼睛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言總,按照慣例,給您彙報一下本周部分媒體對您的印象。”

“開始吧。”言戰雙手交叉,點點頭。

“本周關於您的報道並不算太多,受關注度比較高的是上次的畫廊發布會上您穿的那件及地的民族風手繪裙,聽說已經引起名媛們的搶購。”小賈抬頭,言戰拿起一杯水,%e4%ba%b2抿了一口。“除了裙子之外,幾家媒體都報道了您參加孤兒院募捐活動的事情,得到了社會的廣泛好評,而且您已經被眾多企業家提名為最想娶回家的太太。”

“能不能說一點有實際意義的?”言戰戴上眼睛,問道。

“三家銀行的行長在電台采訪的時候,都提到過您,認為您是非常有公信力的商人。文化界人士也充分肯定了您為傳承中國傳統文化所做的個人努力。”

“如果隻是這些,彙報到此為止。”言戰不耐煩的『摸』了『摸』耳朵。

“……江市長和他的夫人和平離婚,江市長在下月十八要娶新夫人進門,請帖已經送到了您的桌上。您……好像沒有拆開來看?”小賈合上了手寫本